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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目清明,完全不像是剛從麻醉中醒過來的病人。 其實,奧西里斯是腿部手術(shù),并不需要完全麻醉,他全程意識都是清醒的。從手術(shù)室出來之前,醫(yī)生也是確認過他的意識和狀況,但出來的時候,他閉著眼睛,蘇酥這個傻姑娘以為他是全麻而已。 在手術(shù)的時候,他就詢問過醫(yī)生,究竟是哪里的問題,但手術(shù)過程中考慮到病人的情緒狀況,他們都說現(xiàn)在還不確定,問題應該不大。 但敏銳如他,還是隱隱覺得自己的腿部這次遭受了重創(chuàng),再加上教練的有去無回,以及故意將蘇酥留在他身邊過平安夜,就更令他懷疑了。 這太反常了,無論是手術(shù)后醫(yī)生的沉默,或是教練突如其來的慈悲。 奧西里斯確定蘇酥睡熟了之后,才拿出手機給教練發(fā)送信息,詢問病況。 顯然,教練并沒有休息,也并不打算瞞著他。 幾分鐘之后,教練的信息回復過來了: 【跟腱受損,你必須暫時退出這個賽季,好好復健,就會有機會?!?/br> 短短的一句話,卻令奧西里斯的心情跌倒谷底,如墜冰窖。 跟腱受損。暫時退出賽季,多么委婉的說法。 據(jù)他所知,跟腱斷裂的球員,都是短短幾年內(nèi)不得不屈服于傷痛,草草結(jié)束職業(yè)生涯。 奧西里斯忽然覺得,他剛才裝睡是正確的,失去了足球的他,還有什么資格站在蘇酥身邊? 第98章 翌日清晨,當蘇酥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坐在椅子里,而是躺在了狹窄的病床上。 奧西里斯側(cè)躺著,一手環(huán)住她腰,一手置于她脖子下,將她整個圈在懷中。 此刻,兩人面對面地躺著,近到連臉上的細絨毛都能看見。 很顯然,男人昨晚已經(jīng)從麻醉中醒過來,并且還將她抱上了床。 蘇酥心道,奧西里斯的腿上應該不太嚴重吧,否則也沒辦法下床抱起自己吧? 她天真的想著,完全忽視了自己的體重有多輕的問題。 因為不確定男友究竟是什么時候醒的,蘇酥便沒敢輕舉妄動,就安靜地躺在男人身側(cè)與懷中。 此情此景,蘇酥有些恍然,她覺得等他們以后結(jié)婚了,醒來的每個早晨都應當如此美妙吧! 蘇酥抬眸靜靜打量男友,原本睡著的他比實際年齡要小一些,因為少了幾分凜厲多了幾分溫柔。而此刻,或許是最近比賽比較繁忙,昨晚又住進醫(yī)院,他下頜冒出了星星點點的胡茬,更增添了幾分男人味。 或許是手術(shù)之后,傷口難免疼痛,即使是在睡眠中,奧西里斯的眉心都微微蹙著,看起來不太好受。 看見男友眼底難掩的青色,蘇酥一時有些心疼,忍不住抬手撫上他的眉心,想要幫他舒展開來。 誰知,僅僅是這么輕微的動作,男人就立刻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蘇酥的手懸在半空,怔忪片刻后放下。 旋即,她朝著男人微笑,眨了下眼睛,說:“早安啊,親愛的奧西里斯先生。” 奧西里斯神色微怔,但很快也勾著嘴笑了,他親吻女孩的額頭,“早安,我親愛的蘇酥小姐?!?/br> 男人一切如常,完全看不出他遭受著怎樣的折磨,蘇酥便更加以為他沒事了。 但到底都是自己的猜測,最終她還是不禁問道:“怎么樣,你覺得腿疼不疼,傷口感覺如何?還有,你不要太擔心了,我一會幫你去醫(yī)生那里看看情況。” “這個交給教練就行了?!眾W西里斯忽的摟緊她,湊到她耳邊說,“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你可以在這邊呆幾天?!?/br> 男人忽然湊近,蘇酥臉上一熱,變得有些緊張,“我……晚上就得離開,之前沒有想到你會受傷,如果你想我留下來,我可以再去和文森請兩天假?!?/br> “不用,“奧西里斯不假思索地拒絕她,“好好參加高定周,做一只勤勞的小蜜蜂,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現(xiàn)在,我們來做點別的?!?/br> …… 蘇酥還沒來得及抗議,雙唇就被男人封住,雖然他的腿動了手術(shù)固定著,但這并不妨礙他的其他行動。 或許是他們這次分別得太久,奧西里斯又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他的吻很急、很兇,雙手摟得也更緊,像是怕一松手懷里的女孩就會消失離開一般。 蘇酥只當是男友禁欲過度,并沒有體會到他吻中的深意,她承受著這兇狠密吻,漸漸沉淪其中,忍不住嚶嚀出聲。 兩人身體貼得嚴絲合縫,當奧西里斯的本能升起之時,蘇酥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作為一個學霸,她的生物學得不錯,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女孩從臉燒到腳趾,渾身都變得guntang。 清晨中的男人,情欲最是濃厚,更何況女友軟香溫玉在懷,還“嗯嗯”的低吟。 奧西里斯幾乎是情難自抑,不再滿足于在她唇齒之間攻城略地,開始轉(zhuǎn)移到女孩耳畔,一路往下,在脖頸、鎖骨都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蘇酥輕哼一聲,伸手托住男人的下巴,制止他繼續(xù)往下。 “等等……”她急促地呼吸,擔憂地問,“你的腿不是受傷了嗎,不、不可以的吧?” 到底是在醫(yī)院的病床,外面天色也漸漸擦亮,難保不會有醫(yī)生突然進來查房。而且,蘇酥也不是拿借口搪塞男友,他目前的狀況,確實是不適合做什么的。 奧西里斯卻完全忽視她的話,雙手伸進她衣服的下擺,慢慢撩起。 “沒有關(guān)系,“他哄著女孩,因為睡眠不足,聲音有些喑啞,“腿不能動,我們可以做點別的,蘇酥,我很想你,也很想要你?!?/br> 直白露骨的話,像一顆火星落在蘇酥guntang的身體上,瞬間燒灼兇猛。 她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那你快一點好起來,等你好了,離開醫(yī)院就……給你。” 看著被情欲cao縱,卻又不得不克制隱忍的男友,蘇酥有些不忍心,終是在委婉拒絕之后,又向他許下承諾。 男人低低笑了一聲,忽的抬手,猛地扯過被子,將兩人蓋住。 他咬著耳朵同女友道:“那在我們分開之前,先給我點甜頭。” 話畢,奧西里斯的手越發(fā)不規(guī)矩,開始一件一件除去蘇酥的上衣。 “Osiris!”蘇酥窘迫地低呼,“這里可是醫(yī)院病床……別這樣……” 然而,她的抗議效果微乎其微,奧西里斯脫去她的毛衣,答:“我知道,也許未來一個季度我都要待在這里了,蘇酥,不要拒絕我?!?/br> 說罷,男人沒有再給她過多的思考時間,雙手從她腋下傳過去,輕易地將女孩反轉(zhuǎn),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蘇酥被籠罩在被窩里,奧西里斯的吻又像雨點般落了下來,他沒有再繼續(xù)剝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