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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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一點皮毛,平時只是鼓搗些草藥?!?/br> “你說你采草藥,那你們經(jīng)常上云霧山嗎?”袁儷珊好奇的看著于小彤。 “那是少不了的,沒有禁山前,那里可是我們兄妹的生活來源,對了…”說到這里于小彤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從身旁拉過那只背簍接著說道:“聽書現(xiàn)在外面rou食緊張,這些就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br> 袁儷珊看向背簍里的rou類,驚的長大了嘴巴,這個背簍大概能裝五十斤rou,問題不是能裝多少rou,袁儷珊一直以為這兩個孩子最多就是打打野雞野兔之類的野物,沒想到這里面不是野雞野兔,而是大塊大塊的rou類,看樣子她也看不出什么rou,袁儷珊疑惑的看向于小彤。 于小彤指著其中一塊說道: “這一塊是鹿rou,是偶然獵到的的,剩下的是野牛rou,雖然不多,倒也是我們一點心意。” 袁儷珊當然是不想沾這個便宜,這個是兩個孩子冒著生命危險弄到的,也知道于小彤不接,就把準備好的錢和票用油紙包起來又放到于小彤的背簍里,在這期間袁儷珊也沒有說什么藥方之類的話。 于小彤想,杜治邦可能沒有告訴袁儷珊,這個從小被捧在手心里,出嫁后又被疼她的老公疼著,讓她活了這么大的年紀還如稚子一樣單純,或許心眼多的杜治邦并不想讓她卷入這件事。 于小彤兩個也沒有多待,該辦的事也辦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跟他們告辭了,看著兩兄妹離開他們的視線,杜治邦突然對袁儷珊說道: “儷珊,那個于兵睿你有沒有感覺在哪里見過?” 聽到丈夫問她,袁儷珊認真的想了想,說道: “是有點面善,但不記得在哪里見過了,好像以前認識一樣,但又想不出是誰,治邦你知道他是誰?” “沒有,只是有點面熟,我也不知道他像誰,回屋在睡會吧,明天不是還有女兒的小師妹要拜訪嗎?”杜治邦只是搖了搖頭看向袁儷珊的,只是扯另一個話題,只是看于小彤他們的目光有點晦暗不明。 他們夫妻兩個的談話,已經(jīng)被走出很遠的兩兄妹聽了個清清楚楚,而且杜治邦的神情于小彤也看的清清楚楚。 “哥,我想杜治邦肯定認識你的親生父母,不過如果認識的話肯定是一個圈子里的,看來你的身世不是那么簡單,說不定還是什么大家族出身?!?/br> 聽到于小彤的分析,于兵睿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親身父親家里不知道什么背景,但母親我查到了一點,那時懷著身孕到了這里,也不是漫無目的的,這個縣城就是我親身母親最后的落腳點,恐怕是在躲什么人吧?!?/br> 說到這里于兵睿有點惆悵,他現(xiàn)在什么線索也沒有。包括名字長相和醫(yī)院里的檔案一切資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被人掃了個干干凈凈。 于小彤看著于兵睿好像想到了什么,拉著于兵睿快步轉(zhuǎn)回招待所現(xiàn)在是早晨八點,離坐火車還有一段時間,他們也不急。 “怎么了彤彤?”于兵睿一路被于小彤拽到招待所不明白的看著于小彤。 于小彤沒有說話,讓于兵睿坐在床上別動,于小彤從空間里拿出畫板和素描紙,照著于兵睿的手速很快的畫了起來,不一會于兵睿相貌就出現(xiàn)在畫紙上,于小彤示意于兵睿可以動了。 于兵睿走到于小彤的身后,看她畫畫改改后,本來帥氣的畫像在于小彤筆下柔和了很多,呈現(xiàn)了女人的柔弱美,等最后一次搞定后一個絕代佳人出現(xiàn)在畫紙上。 “我是根據(jù)哥哥的相貌模擬你母親的樣貌,希望可以有點用,等我們回來問問大爺爺他們是不是一樣,這樣也好找一點?!?/br> 于兵睿剛要說什么,就聽到房門被人敲得砰砰響。 第107章 于小彤打開門, 看到是招待所的那位神情很嚴肅的所長, 這個所長看樣子也就是四五十歲左右,長的也和這里的大部分中年婦女一樣,就是滿臉滄桑的臉上每天都緊繃著,看面容平時應(yīng)該很少笑, 每天坐在一樓的角落里, 眼睛像個x光機一樣,看有沒有什么人混水摸魚,。 “同志,是不是有什么事?”于小彤滿臉笑意的看著面容嚴肅的老所長。 老所長一臉嚴肅的看著于小彤又看了看屋里: “今天是例行檢查,這是上面新發(fā)布的命令?!?/br> 于小彤一愣, 隨及反應(yīng)過來讓開了一條路, 讓這位老同志過去,隔壁縣的事鬧的這么大, 相近的衡水縣當然也要排查很嚴。 老同志看于小彤面色平靜, 神態(tài)自然, 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點了點頭, 嚴肅的臉上也柔和了一點, 老所長越過于小彤,腳剛跨進房里看到屋里還有一個男人,剛才松懈下來的神情又嚴肅起來, 看向跟在后面的于小彤。 于小彤一直主意這位老所長的神情, 一看老所長變了臉色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就知道這位老所長多想了,不等老所長出口,迅速的不著痕跡的解釋道: “老同志這個是我哥,今天中午的火車,哥哥怕我丟三落四,這不,不放心我就幫我收拾?!?/br> 老所長看于小彤的神情不似作偽,又看另一方的男同志和這位女同志年齡也差不多,加上有軍隊的特別通行證,嚴肅的神情緩了緩,不過他們的相貌一點也不像,不像是兄妹。 不過她記的今天早上看住宿記錄時,昨天確實有一對兄妹,而且隊里的證明也證實他們確實是兄妹,知道是誤會一場,老所長也沒在說什么。但例行檢查還是要做的。 老所長在房間里又四處看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打算離開,當眼睛不經(jīng)意的看到剛才于小彤剛才畫的素像時愣住了。 “老同志,你見過這畫像上的人嗎?”于小彤注意到老同志看向畫像時有片刻的停頓,就開口問道。 老所長沒有回答于小彤的話,拿起床上的畫像來到窗前光線好的地方,瞇著眼仔細的看著上面的人物,于兵睿和于小彤也沒有去打擾,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位老所長。 老所長并沒有讓于小彤兩個人等多久,老所長看著畫像喃喃自語的說道: “就是她,十六年前我見過她幾面,因為她的相貌氣質(zhì)在這小縣城太出眾了,加上又大著肚子,給我的印象特別深?!?/br> “那老同志,您知道她的名字嗎?”于兵睿和于小彤驚喜的看向老同志。 老所長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時間過去太久了,在這里每年都有這么多人,不記得了。” “那老同志,這里來往住宿的是不是都有登記記錄在案的?”于小彤兩個人還是不死心,畢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知情人。 看兩個孩子對這個人這么上心,老所長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孩子,看著于兵睿越看越覺得熟悉,眼睛又看向手上的畫像,和里面的人有七分相似,又想到那時那個女人大著肚子,好像知道了點什么,怪不得他們兄妹一點也不像。 想到這里老所長又想起那個已經(jīng)變得很模糊在招待所門口那抹落寞的身影。 老所長看著兩個孩子一臉希望的看著她,嘆了口氣向他們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那個女子叫什么名字,當時不是我值得班,登記的也不是我,不過說來也奇怪,在一個月后招待所里發(fā)生了火災(zāi),別的都沒有事,只是所有的住客資料都全部燒毀了,一點也沒留下?!?/br> “沒有抓到縱火犯嗎?”于小彤兩人齊聲問道。 老所長搖了搖頭很是遺憾的說道: “沒有,什么線索都沒留下,因為這件事以前的這家招待所的所長該被調(diào)到其他地方,還好這里一年也沒有多少資料,損失不大,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br> “老同志,那個以前的所長被調(diào)到什么地方去了。”于兵睿想了想問道。 老所長仔細的想了想,然后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只是聽說被調(diào)走,具體哪里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當時只是個普通服務(wù)員,接觸不到這些?!?/br> 接下來于小彤和于兵睿又從老同志嘴里了解到,于兵睿他們要找的人在招待所里只住了三天,每天只是黃昏的時候在招待所門口張望,有次她好奇問她,她說她丈夫說黃昏時刻他就會來找她,最后好像沒有等到她的丈夫,就獨自離開了,到現(xiàn)在老同志還記得那個在夕陽下落寞的孤寂的背影。 不過在老所長離開時,老所長好像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在那個女人走的前一天,女人住的那間房子被人光顧過,缺什么都沒有丟,而巧的是那天那個女人睡前因為大著肚子不方便上廁所,便臨時換到樓下。 老所長走了以后,于兵睿拿著手里的畫像在那里發(fā)呆,眼神直愣愣的看著畫像不知在想些什么。 于小彤也想不到怎么安慰于兵睿,只能坐在于兵睿旁邊默默的看著他,想著剛才老所長所說的話。 良久于兵睿眼睛從畫像上離開,看向于小彤彤彤,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單做為兒子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從小一起長大的默契,看哥哥的神情迷茫,于小彤已經(jīng)知道哥哥是在想些什么,關(guān)心則亂,如果是平時的哥哥一定也會想到他的擔心是多余的,于小彤嘆了口氣直視于兵睿: “根據(jù)當時的情況,那幾年是國內(nèi)嚴查最嚴的一年,那時剛建國沒有多久,各國的特務(wù)不計其數(shù),如果證件不齊全的話,是不敢住招待所的,聽那位老所長說,她當時聽過阿姨說了句她是從京都來的,京都離這里兩三千公里,能來到這里還坦蕩蕩的住招待所,不可能是你想的那樣?!?/br> 于兵睿按了按額頭,知道彤彤說的不錯,但現(xiàn)在他腦子里亂哄哄的,自己調(diào)查這么久缺什么也沒有調(diào)查出來,抬起頭看向于小彤說道: “彤彤,現(xiàn)在所有的事就像一個個謎團一樣,雜亂無章,所有關(guān)于母親的事,呆過的地方線索都被清理的干干凈凈,如果不是還有母親留下我這個的血脈,好像母親從來就沒有在這個世上出現(xiàn)過,可悲的是我現(xiàn)在連母親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br> 于小彤看哥哥鉆進了牛角尖,畢竟在成熟也不過才十六歲,于小彤握住于兵睿冰涼的手說道: “哥,你別難過,現(xiàn)在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起碼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阿姨長什么樣子了,一個人在世間生活這么多年不可能都不記得她。” 說到這里于小彤從空間里拿出一杯水遞給于兵睿,于兵睿喝了一口,冰涼的感覺讓他昏沉沉的腦子也清醒了點,情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于小彤看著哥哥的情緒平靜下來就接著說道: “尤其是阿姨這么出色,我相信見過她的人會很難忘的,你看今天的老所長不就是個例子,當人在世間出現(xiàn)過,就會留下痕跡,我不相信他們能抹清的這么徹底,難道他們把所有有關(guān)阿姨的事和物都銷毀,就能抹殺一個人在這世間生活過,真想遲早會查清楚的。” 于兵睿不是笨人,只是剛才鉆了牛角尖,對自己的能力也產(chǎn)生了懷疑,情緒平靜下來后,前思后想的想了一邊,很是認同彤彤說的對,人在這世間存在過就一定有痕跡留下。 看于兵睿恢復(fù)自信,于小彤很是高興,但有件事她不問出來有感覺難受,問出來又感覺不太好,很是糾結(jié)。 看到于小彤欲言又止,于兵睿這次沒有揉于小彤的頭,只是修長的手指輕輕揉著于小彤的耳垂,嘴角微微勾起的問道: “彤彤是不是有什么要問的。” 于小彤抓住于兵睿作亂的手,沒好氣的看了于兵睿一眼: “我說了,你心里可不能怪我?!?/br> “我永遠不會怪彤彤?!?/br> 聽到于兵睿的承諾,于小彤心里松了口氣,看向于兵睿想了良久才說道: “你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出身,比如私生子的身份,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那樣你會不會怨恨阿姨?!?/br> 說完后于小彤忐忑的看著于兵睿,她知道自己問的問題很白.癡,但現(xiàn)在所有的資料,所有一切都毀之一旦,到時如果真的對上了,看哥哥不明真相,那些人在顛倒是非,讓哥哥怨恨他的母親,讓哥哥一輩子見了那些人永遠低一頭,這事不是不會發(fā)生。 于兵睿也想到了這一點,看著于小彤說道: “我不會怨恨母親,是她拼命把我生下來,只是到時沒有理由為母親在做些什么?!?/br> 于小彤也明白哥哥說的意思,如果真是那樣,阿姨就是后世所說的小三,到時候哥哥用什么立場去報復(fù),哥哥不得嘔死。 但想到哥哥前世的命運,背后的人好像很怕哥哥會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可以肯定,阿姨當時出來拿了能證明哥哥不是私生子的證據(jù),而且這個東西現(xiàn)在還存在,從阿姨臨時換房間,那時阿姨就應(yīng)該想到了什么。 于小彤揉了揉額頭,離開后阿姨就離開了衡水,當時肚子大也走不到遠的地方,就在附近藏了起來,只是沒想到還是沒逃過命運的安排,背后的人不但不放過她,連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 “彤彤別想了,走一步算一步,這個時候背后的人現(xiàn)在拿文家對付我們,看來他們現(xiàn)在的顧慮很大,現(xiàn)在看著可怕,不過只是有神秘的面紗,等把他們的那層布給扯開,或許并不想我們想的那么可怕?!?/br> 于小彤點頭,現(xiàn)在看著危機四伏,只是他們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讓人無法下手,就像哥哥說的,知道了是誰根本不可怕。 第108章 于小彤感覺他們在傷神也無用, 那些像老鼠一樣躲在背后偷偷摸摸的人就是要看他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彤彤也別想了, 現(xiàn)在既然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誰,但我肯定他們不會輕易松手的,以后派來多少爪牙,那我們就從掰斷他們的左膀右臂?!庇诒,F(xiàn)在窗前看著外面偶爾有人走過的街道聲音有些低沉。 于小彤也走到窗前, 站在于兵睿跟前, 很是認同于兵睿的話。 良久,于小彤看了看時間扭頭看向于兵睿: “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br> 于兵睿點頭看了看外面的太陽,天確實不早了,這個時候發(fā)往市里的汽車也差不多要開了, 于兵睿幫于小彤把她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去退房, 這時于小彤把那在桌子上的張畫像遞給于兵睿: “哥,這個還是你拿著吧, 做個念想?!?/br> 于兵睿接過于小彤的畫像看著和自己走七分相似的臉龐, 抿了抿唇, 把它放入儲物戒內(nèi), 又在房間里看了看沒有落下什么東西后, 兩個人才下了樓, 于兵睿去辦退房手續(xù),于小彤又仔細的打量著這間哥哥母親住過的招待所。 于小彤掃了一圈,果然老所長依然如往常一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里, 現(xiàn)在沒有人來住宿, 也沒有盯著外面, 而是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