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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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你的是參茶,喝這個對身體有好處,彤彤的是花茶,美容美顏的,外公也要喝。”看著像個小孩的廖老,于兵睿無奈的說道。 廖老被于兵睿的話說的一噎,好吧他還是喝自己的參茶吧,看著茶杯里的參片,真是心疼,這可是正宗的五百年的老山參。 于小彤和于兵睿一看廖老的表情,就知道又心疼老山參了,于兵睿忙轉(zhuǎn)移話題:“外公,你感覺杜治邦的女兒來這里是為了什么?!?/br> 廖老喝了口參茶,感覺熱量充滿四肢百骸,聽到于兵睿的話,他笑了笑說道:“杜家丫頭,怎么說呢,是個聰明的孩子,可以說對中醫(yī)這方面的造詣很深,比她師傅江老頭,有青出于藍(lán)的勢頭,至于為什么她大老遠(yuǎn)的從京都上這邊來……。” 廖老說到這里看向于小彤:“這次來主要的目的可能是你?!?/br> “我?”于小彤一愣,隨后又笑道:“你的意思是來切磋醫(yī)術(shù)。” 廖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口氣說道:“她是京都醫(yī)院的醫(yī)生,又是京都藥物研究所的一員,從總理的身體好了以后,她就對那張藥房感興趣?!?/br> “這個我知道,我還收到總理的書信,問藥房能不能獻(xiàn)給研究所,我記得答應(yīng)了,除非……,”于小彤瞇了瞇眼睛,“除非她不是為了藥方,而是百補(bǔ)靈的藥方?!?/br> “我看不止,恐怕還有創(chuàng)傷藥吧?!庇诒?粗掷锏牟璞f道。 于小彤秀眉一挑:“不會和我那個堂妹一樣,也想空手套白狼吧?!?/br> 廖老擺了擺手說道:“你現(xiàn)在也別多想,他們明天來了就知道了,現(xiàn)在想太多也沒有用,前段時間我已經(jīng)向上面請示了,這里成立一個小的藥品加工廠,專門負(fù)責(zé)你藥房里的那種創(chuàng)傷藥?!?/br> “真的?”于小彤和于兵睿都很驚訝的看著廖老。 廖老看了他們一眼:“我騙你們干什么,本想批下來在告訴你們的,看你們這么不安,只能提前告訴你們了,就是不成功,是你們研制出來的,就是獻(xiàn)給國家,你也是研發(fā)人?!?/br> 于小彤悠閑的坐在椅子上,聽廖老這樣承諾,她臉上浮現(xiàn)笑意,對廖老的提議上面一定會同意的,對這事上面也自有上面的考量。 “對了,你們不是要去村里嗎,怎么還不去?”廖老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來了精神看著兩個坐在那里悠閑喝茶的兩個人。 廖老打什么注意于小彤和于兵睿當(dāng)然知道,于兵睿端起茶杯掩飾住嘴角的笑意,眼睛看向彤彤。 于小彤看著雙眼發(fā)亮的廖老,笑容燦爛的說道:“既然明天要見客,一個是見,兩個也是見,不如一起見吧,這樣今天也不用去了?!?/br>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廖老無奈的躺會躺椅上,這丫頭鬼精鬼精的,沒一會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就發(fā)出了鼾聲。 縣城里,杜治邦放下手里的電話,想起剛才電話的內(nèi)容,不由的勾了勾嘴角。 杜柔一進(jìn)屋就看到自己老爸臉上的笑意,很是奇怪:“爸,什么事讓你這么高興?!?/br> “柔柔啊,你來的正好,明天早起我們?nèi)ピ旗F鎮(zhèn)。” 杜柔一聽自己老爸的話,心照不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對了,爸,”杜柔走到門口想到了什么,看向杜治邦,“mama也去嗎?” 第247章 二合一 “你媽?”杜治邦低頭沉吟了片刻, 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起去吧, 一個人留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放心?!?/br> 杜柔狐疑的看了一眼父親, 也沒有在說什么,出門去準(zhǔn)備明天要用的東西。 于小彤吃過午飯,在廖老午睡以后, 難得有空閑, 悠閑的躺在躺椅上曬太陽,透過火紅的石榴花看著天空, 蔚藍(lán)的天空藍(lán)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就像一塊很好的藍(lán)寶石一樣。 陽光透過花的縫隙照在于小彤的身上,讓她感覺暖呼呼的, 讓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這個月份的天氣溫度最好了,不像夏天的炎熱, 也沒有冬天的寒冷, 還有院子里四周角落載的一些零碎花卉,院里充滿了淡淡的花香, 讓沒有睡午覺習(xí)慣的她,也有了倦意。 在于小彤正要進(jìn)入夢想的時候, 感覺有陌生的氣息靠近,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來人, 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立刻處在備戰(zhàn)的狀態(tài)。 來人也被于小彤銳利的眼神嚇得倒退了幾步, 調(diào)侃道:“小彤, 沒想到你歡迎老朋友的方式這么特別, 不過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于小彤看著眼前笑的一臉燦爛的男人,剛才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了松,站起身看向笑的一臉欠揍的人:“原來是鄭同志啊,真是稀客,不過你今天來的不巧,我哥他不在?!?/br> “我不是來找你哥的?!?/br> “不是找我哥?!庇谛⊥苫蟮目粗嵖≌?,難不成還來找她不成。 “彤彤我……?!彪S后趕到章子祥看于小彤醒了,神情很是內(nèi)疚,瞪了一眼不請自進(jìn)的男人。 “舅舅沒事,”于小彤見舅舅一臉愧疚,“我和這位鄭同志也算認(rèn)識?!?/br> 章子祥看了看站在那里雙手插著褲袋的鄭俊哲,這這站沒有站樣的真看不出來以前也是個軍人,轉(zhuǎn)頭看向于小彤:“小睿不在,我去找建峰來?!?/br> “好?!庇谛⊥c(diǎn)頭沒有攔著章子祥。 鄭俊哲看著章子祥的背影,眉頭一挑:“你舅舅這是在擔(dān)心我會對你做出不好的事?!?/br> “鄭同志你多想了,”于小彤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請坐?!?/br> 鄭俊哲挑了一張于小彤對面的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點(diǎn)頭稱贊:“你這里景色還不錯?!?/br> “是嗎。”于小彤笑了笑,為鄭俊哲倒上茶。 于小彤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毫不謙虛的說道:“我也這么感覺,雖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華,不過這大自然的風(fēng)景也是大城市沒有的,這里確實適合修心養(yǎng)性,鄭同志來這里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很有感觸吧?!?/br> “這里確實不錯,不過……,”鄭俊哲端起于小彤倒的茶抿了一口,看向屋后的云霧山聲音有些感概的說道,“不過,我來到這里,我的生活也跟這里的山峰一樣起起伏伏?!?/br> “哦,這話怎么講。”于小彤也順著鄭俊哲的意問道。 鄭俊哲放下茶杯,往椅背上一靠,自嘲的說道:“兩三個月的時間,我就從鎮(zhèn)公安局到縣公安局,然后又調(diào)到鎮(zhèn)公安局,人生的起起落落,我是深有體會。” 于小彤沒有接話,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看了眼在那里變成憂郁小青年的鄭俊哲,這個人不是到這里來,倒苦水尋求安慰的吧,這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鄭俊哲也沒有說話,像是欣賞院中風(fēng)景一樣,看著這一處院子里角角落落,在目光看到哪間緊閉的房門時眼眸暗了暗。 于小彤放下水杯看向鄭俊哲:“不知道鄭同志今天來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br> 鄭俊哲收回深思,在猶豫接下來的話怎么問才顯得好一點(diǎn)。 于小彤也沒有在催,悠閑的在那里收集落在石桌上的花瓣,過了良久才聽到鄭俊哲問道:“小彤,廖老的身體怎么樣了,今天本來是來要看看他的,說起來我們鄭家和廖老也是老相識了?!?/br> 鄭俊哲的意思于小彤很明白,他今天要見見廖老,她搖了搖頭看向鄭俊哲:“廖老的身體還好,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見客?!?/br> “廖老的老戰(zhàn)友都很關(guān)心廖老的身體,知道我在這里特意委托我要看看廖老,也讓他們安心,你看看能不能讓我見見,我也好和他們有個交代?!?/br> “鄭同志,廖老現(xiàn)在的身體真的不能太傷神,”于小彤抱歉的看著一臉希望的鄭俊哲,“不然舊傷復(fù)發(fā),真的很危險?!?/br> “這個小彤放心,我只是想看看廖老現(xiàn)在怎么樣了,讓我和京都的前輩們好有個交代,不用很長時間?!?/br> 于小彤看著鄭俊哲一口一個京都前輩,他是有備而來啊,不過也無所謂,明天既然要見客,那都湊到一起好了,不過明天要好好的給廖老布置一番了。 于小彤很是為難的看著鄭俊哲說道:“今天確實不行,廖老剛睡著,我也不能叫醒他,要不這樣,等廖老醒了,我去問問他什么時候見你怎么樣?!?/br> “那廖老什么時候能醒?”鄭俊哲坐直身子,看向于小彤。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于小彤看著鄭俊哲臉上隱隱的的急切,微微笑了笑說道,“人上了年紀(jì)精神就不很好了,別說廖老的身體這么虛弱了,什么時候醒來我也不知道?!?/br> 于小彤說完,余光看到鄭俊哲衣袖下緊握的拳頭,勾了勾嘴角良久才說道:“如果你不急的話,就明天早晨來吧,廖老那個時候精神好一點(diǎn)?!?/br> “那好,我明天再來,”鄭俊哲站起身朝于小彤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也知道很多人都很“關(guān)心”廖老的身體情況,在廖老身體情況能承受住的情況下,對廖老見客人,我沒有什么意見。” 于小彤沒說的是,廖老每天自己自由時間只有兩個小時,要么見客人,要么工作,作為工作狂的廖老當(dāng)然會選擇后者了。 “那好,既然時間決定了,你我就先走了?!币呀?jīng)達(dá)成目的鄭俊哲站起身像于小彤告別。 于小彤在鄭俊哲離開離開以后,精神力一直跟著鄭俊哲,一直跟到胡陽兩個人的住處,于小彤閉上眼睛看看他們說些什么。 鄭俊哲來到胡陽兩個人住的地方,見大門緊閉,不由的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推了推大門,大門紋絲不動,從里面反鎖著。 這讓本來就心情就不怎么好的鄭俊哲心情更惡劣了,剛才在于小彤家的那點(diǎn)耐性早就消失不見,握緊拳頭朝大門砸去。 “砰砰砰,”沉悶的敲門聲讓屋里翻云覆雨的三個人一愣,這個時間誰來這里,各自拿了自己的衣服,陽偉看向穿衣服的柳葉:“你去開門?!?/br> “還是我去吧,你還是好好歇著吧,累壞了我可心疼?!焙w攔住走路異樣柳葉,邪笑的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柳葉滿臉通紅,雙眼含春的看了眼胡飛,像個小媳婦一樣轉(zhuǎn)身去整理弄亂的床鋪,打開窗戶通通屋里的氣味。 陽偉看著兩個人的的互動,扯了扯嘴角,斜了一眼胡飛,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你還真會憐香惜玉?!?/br> “那當(dāng)然,”胡飛整理了一下衣服邊往外走,嘴里還不忘的說道,“你還真了解我,女人不就是用來疼的嗎。” 胡飛的話一字不漏的被柳葉聽在耳里,滿懷情意的看著胡飛的背影,眼里的情誼不加掩飾。 “你去燒點(diǎn)水,待會招待客人。”陽偉陰涼的聲音讓想入菲菲的柳葉立刻回過了神,看了一眼滿臉陰沉的陽偉,低眉順眼的往廚房走去。 胡飛打開房門,被門外冰著臉的鄭俊哲下了一跳:“小少爺今天怎么來這里了?!?/br> “怎么,我不能來?!编嵖≌荃唛_虛掩的大門,朝院子里走去,“那白天的管鎖著門,不會又在做什么見不人的是吧。” “哪有,”胡飛關(guān)上門,隨著鄭俊哲近了屋,還一邊解釋,“這里山林多,關(guān)著門安全點(diǎn)?!?/br> 鄭俊哲扭過頭嘲諷的看了胡飛一眼,又朝廚房看了一樣,意味深長的說道:“你們在這里看樣子還不錯?!?/br> “還好,還好。”胡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明白這個鬼見愁今天來這里做什么。 鄭俊哲近了屋,陽偉坐在那里一動都不動,鄭俊哲也像沒有看到他一樣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鄭俊哲不說什么,胡飛也沒有自討沒趣的去問,陽偉自顧自的喝著茶,氣氛詭異的安靜。 柳葉端著茶水的手哆嗦了一下,屋里的低氣壓讓她汗毛直豎,抬頭飛快的看了要主位上冷若冰霜的男人。 鄭俊哲感覺到視線,銳利的眼睛看向柳葉,讓柳葉一個機(jī)靈,慌忙低下頭。 “我來吧,你先回吧?!焙w看柳葉嚇傻了,接過她手里的茶盤。 柳葉感激的看了胡飛一眼,這個男人是真心為她好,讓她心里有說不出的喜悅。 柳葉走后,胡飛關(guān)上門,剛坐下就聽到鄭俊哲陰冷的聲音:“廖老頭的傷,你們知道多少。” “不知道?!标杺ナ掷镂罩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鄭俊哲。 “哼,這一星期你們都做了什么,”鄭俊哲冷哼一聲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不是每天都在屋里廝混吧?!?/br> “鄭少爺,你可冤枉我們了,從你一天到現(xiàn)在我們不知道去了多少趟,別說見廖老頭了,就是于家的大門我們都沒有進(jìn)去過,我們怎么會知道廖老頭的身體狀況呢。” “這不是更顯示你們的無能。”鄭俊哲看著滔滔不絕的胡飛冷笑道。 胡飛:“……?!焙冒?,這位爺他惹不起,惹不起他躲得起,誰讓人家背景大呢。 胡飛顧忌鄭家,陽偉可沒什么顧忌,對鄭俊哲反唇相譏道:“我們是無能,那機(jī)智過人的鄭小少爺,肯定知道廖老頭的狀況,怎么樣,給我們這些無能的人聽一聽?!?/br> “這是護(hù)上了?”鄭俊哲似笑非笑的看著陽偉。 陽偉看著鄭俊哲意有所指的眼神,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管你屁事,有什么話快說,要么快點(diǎn)走人?!?/br> 胡飛看這兩個人的架勢,頭一縮像個鵪鶉一樣,找了個離這兩人選的地方,縮著腦袋看著互相攻擊的兩個人。 兩個人你來我往,你罵我一句,下句我損你,互不相讓,一直持續(xù)了很久,久的讓胡飛自己已經(jīng)睡了睡了一覺。 胡飛打了個哈欠,看著還在吵的兩個人,還真是吵起來沒完沒了了,倒像打情罵俏一樣,胡飛忍不可忍的朝兩人說道:“你們別吵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