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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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著,濯束恨恨咬牙,伸手便拽了身旁那人的手腕往院子外面走。 晴微猛地被他一拉,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哎,你、你……干嘛去?” “帶你去吃飯。”濯束頭也沒回,手緊緊攥著她的手腕。 “???那公主和太子……”晴微還懵著,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內殿的燭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熄了,心想著兩位主子這是休息了? 她又去看身前的那人,不由心里犯嘀咕。 太子極少有時會宿在正沅殿,濯束竟是不怕一會兒主子出來找不到人么? “沒事,走吧?!彼?。 聽得他這么說,晴微便也放下心來。左右主子們怪罪下來也不是她一個人受罰,還有個濯束跟她一起。 恩,還是先填飽肚子,這樣才有力氣守夜??! * 承謹宮內,戚旭坐在案前把玩著手里的扇子。 玉柄上綴著的金絲在燭火的映照下熠熠發(fā)光,與那淡綠的顏色相應著,柔和而又極具美感。 忽的刮過一道冷風。 他的眉頭輕皺了一下,“進來?!?/br> 一個如鬼魅般的黑影閃進了屋里,在戚旭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跪下,“主子?!?/br> “這么晚來,又有何事要稟報?”郢王本就白皙的皮膚此刻在光的映照下顯得越發(fā)的白了,再配上那對淺褐色的眸子,時時刻刻都透露著詭異感。 那黑影頭垂得更低了,聲音幾近嘶啞,“回主子,陛下今晚又留宿在了淑嬪宮中?!?/br> 戚旭捏著扇子的手猛的一緊,惹得扇墜上的銅鈴鐺又是一陣悶響,回響在整個殿里。 良久,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凜然的笑,“好,很好。” 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打在掌心,只是這每一下都比平日里用的力道更大了些,以至于此刻那處已隱隱泛了紅色。 戚旭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只是那笑容漸漸扭曲,原本俊秀的眉眼也被裹上了一層冰冷和詭異。 “苒兒呢?” “苒公主再過幾日便要回北境去了。”那嘶啞的聲音如是答道。 郢王手里的動作忽的停了,就連眼中的目光變成了憐惜,落在桌上那張寫滿了“苒”字的宣紙上。 “呵……北境那個渣滓,你可處理了?” “早已安排好了,只要過了今晚,苒公主便不會再受苦了。” 戚旭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一對狐貍眼里映出蠟燭上跳動著的火苗,“好?!?/br> 他將桌上那張紙拿出來,愛惜的看了又看,轉而將紙放到了那灼熱的火苗上,眼瞧著它被火光包圍,直至化成了一撮灰。 “苒兒,我也是為你好。你可不要怪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圓房啦!求撒花花! 也不知道你們之前有沒有看出來晴微和濯束這對cp,我是挺喜歡他倆的,吵吵鬧鬧。 另外,王爺確實是個變態(tài)。 第40章 事后 酣睡一晚, 直至金色的陽光絲絲縷縷的透過窗紗帶著溫熱照得整間屋子都亮堂起來,床上那人才懶懶的睜開了眼。 渾身酸痛, 是鳳攸寧醒來時唯一的感覺。 她輕動了一下想翻個身, 偏偏整個身子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尤其是下半身,她的腿抬起來都有些費勁。 “嘶……”鳳攸寧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感覺到懷里那人的動靜,戚星闌警覺地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人一張小臉紅撲撲的, 眉頭幾乎快擰成了“川”字,不由得讓他想起昨晚種種旖旎的畫面。 唇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戚星闌伸手為她掠了掠鬢角的發(fā)絲。 “寧兒,早?!?/br> “恩?!”鳳攸寧整個身子猛地一顫,幾乎是在瞬間挪出了那人的懷抱, 就好似方才的酸痛感都消失了一樣。 遲到的酸痛讓她的臉猛地白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戚星闌支起半個身子倚在了床欄上看他,“身上可有不自在的地方?” 豈止是不自在, 她覺得自己都快散了架了! 剛想開口,她卻不由得愣住了??伤秊槭裁磿羞@種感覺?難不成昨晚…… 鳳攸寧猛地抬眼對上那人一雙含笑的桃花眼, 心不由得一沉。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為什么完全沒有印象?昨晚的宿醉這會兒發(fā)揮了作用,她的頭昏昏沉沉隱隱作痛, 更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她只記得昨晚用膳時偷偷喝了些酒, 只是沒想到那酒味雖甘甜卻是后勁兒極大,現(xiàn)下她便是想破了腦子也想不起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見她一直都沒個反應,臉色又極難看, 太子殿下不由得擔憂起來,“不舒服么?” 他說著身子已經(jīng)往這邊湊了過來。 鳳攸寧下意識的伸手抵在了他的胸膛,“別、別過來,我……” 她話說一半覺得有一股子冷意襲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竟是未著寸縷,方才伸出來抵住某人的手臂,這會兒完全暴露在了外面。 白皙滑嫩的皮膚,這會兒有幾處隱隱泛著紅。 “你可想……當一位真正的太子妃了?” “好啊。” “你真的……愿意么?” “恩,真的。” …… 昨日那些話忽的又響在了耳邊,鳳攸寧慌忙收回手,垂眸看了一眼自己。 難不成昨晚兩個人真的圓了房?可她為何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昨晚,我們……”她抬眼去看戚星闌,不知該作何表情。 太子殿下不置可否,依舊笑吟吟的望著她,眼中映出她嬌俏的模樣。 果然。 鳳攸寧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這樣也好,她不曾記得那些事情,倒也算是一種解脫。她這般想著,不由得將自己整個身子蜷縮在了一起。 厚厚的錦被蓋在她的身上,這會兒她將自己緊緊包裹,只露出臉來,沒什么表情,心里亦是不知是個什么滋味兒。 戚星闌望著她,以為她方才那么一折騰冷著了,便起身給她拿了衣裳過來,“可是冷著了?先穿上衣服罷。” 既已做過最親密的事,他便也沒甚好顧忌的,說著便要過去幫她穿衣服。 “殿、殿下?!兵P攸寧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沒讓他碰著自己,“我想再睡會兒。殿下今日還要上早朝,臣妾便不留了?!?/br> 雖不知她為何這副抗拒的模樣,但此刻時間確實不早了,再晚怕是要惹得父皇動怒,戚星闌便將衣裳給她放在了床邊,兀自穿上了衣服。 “我下了朝便來陪你,若有不爽利的,讓晴微叫御醫(yī)來瞧。”他柔聲叮囑了這么幾句,便叫了外面候著的濯束一同走了。 見太子走了晴微與綺煙便進了屋,見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由得一驚,問她是否要起床梳洗。 鳳攸寧還沉浸在昨晚的那些事中沒能回過神來,只堪堪搖了搖頭,將被子又裹緊了些。 她也不知自己這是為何,大抵是還不適應與他人同床共枕吧。 這般想著,她的目光落在了褥上那一點猩紅上。 零碎的畫面猛地從腦海中劃過,她好似看到了一個男人輕輕在自己額上落下一吻,低啞著聲音滿是疼惜的說道:“寧兒,今晚便這樣吧?!?/br> 緊接著又聽得自己的聲音:“不許走……星闌?!?/br> 所以昨晚他明明都要走了,是自己拽著人家…… 對戚星闌的心思何時竟已已到了這般地步?! 鳳攸寧只覺得呼吸一滯,怔怔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明明從未動過這方面的心思,日日思慮著如何應付后宮的各位娘娘們已是夠讓她費心得了,怎么還會有空余去顧及那些事情? 昨晚酒喝得上了頭,怕不是酒后亂性這才如此不矜持。 總算是勉強歸結出了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此事在她心中才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鳳攸寧撐著酸軟的身子往床邊挪了挪,“晴微,去給我拿件料子軟些的衣裳來罷?!?/br> 瞧著她這一副乏力的樣子,綺煙大約也猜出了是怎么個情況,忙過去將那染了血的褥子撤下,又將昨日穿過的衣裳一并收拾著拿走了。 “公主,奴去吩咐膳房傳膳?!?/br> “恩?!兵P攸寧這會兒已是沒了多余的力氣說別的話。 昨晚戚星闌指不定怎樣將她蹂..躪了一番,也怪她許久沒抻筋骨了,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下這副模樣。 這般想著,晴微已然拿了衣裳過來,“奴伺候公主更衣?” 她剛想答應,忽的覺得自己渾身黏膩,應是那會兒出了汗,現(xiàn)在又裹著厚厚的錦被,難免覺得極不舒服。 “罷了,”鳳攸寧擰了擰眉頭“先去準備沐浴吧。” 晴微從不見主子從前有這樣的習慣,不由得怔了一下,這才下去準備了。 浴房中水霧繚繞,鳳攸寧靜靜坐在浴桶中,感受著水流溫熱的擁抱,只覺得身上的酸痛緩解了不少。 她歪頭輕輕倚在搭在壁沿的手臂上,在一片氤氳中看著浴桶的壁沿上那些滑落而下的水珠,緩慢地流進桶中,融入那溫熱的懷抱。 “今日便讓你瞧瞧,為夫好看的地方可不知這一雙眼睛?!逼菪顷@的聲音像是隔了層紗,回響在耳邊,忽遠忽近。 她依稀記得那人懷抱的溫度,似乎比這浴桶中的水更加灼熱。 若是早知男女歡愛之事過后會如此遭罪,她便不應下了。左右戚星闌也應過不會強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