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困地下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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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劫,地下密室 天朝大陸歷法616年,天朝大陸一分為三,原天朝國只剩有北方的疆土,西部自定國號西圣國,而獨(dú)霸南方的,則是南國。 南國南皇重病臥床,太子監(jiān)國,其余各皇子磨刀霍霍,成王敗寇即將有個終極定論。 南國都城,南日,某一別院地下密室,剛過既笄禮的金玥,衣裳不整、渾身青紫的躺在石床上,杏眼對著天花板渙散。門外落了鎖,寂靜無聲,只一盞油燈跳躍著泛黃的光。 昨日,金玥在返家途經(jīng)偏僻處時,突遇黑衣人,被敲昏擄走,只留驚慌失措的馬夫回金家報信。 金玥心里總結(jié)出幾個結(jié)論:“一,擄她的黑衣人,武功高強(qiáng),她沒來得及出一招,就被敲昏?!?/br> “二,她清白被奪,” “三,奪她清白的人,不是擄她的黑衣人?!?/br> “還有,昨晚的媚藥很金貴,是出自邪醫(yī)山莊的魅靈,有價無市。它金貴在,比一般最上等的媚藥,多了助孕的功效,據(jù)說幾乎有百發(fā)百中的特效。” 金玥回了神,拖著像被撕裂了一般的身體,來到鐵門,啪啪拍響。 “來人,抬一桶活血活血化瘀的藥浴進(jìn)來。另送十個菜、五碗米飯、一鍋百年老參燉母雞?!闭f完,壓根不管空空如也的門口,是否有人聽見了吩咐,齜牙咧嘴回到石床上。 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面面相覷,這姑娘是如何肯定有人在暗處?并且會照辦? 一道殘影從地下暗室閃出。 “不哭,不鬧?為何?”青衣華服男子抬頭看向暗衛(wèi),驚疑一閃而過。 “屬下等不知?!?/br> “退下吧,那處的戒備升一個等級?!比A服男子繼續(xù)埋首研究,桌面上的城防地圖。 暗衛(wèi)悄無聲息離開。 大概不到一炷香時間,密室外響起多人的腳步聲。 兩個小廝,抬著一桶黑漆漆的藥浴進(jìn)來,跟在后的小廝,兩手各提著一只大食籃,背著裝衣裳的包袱,放下后,低頭躬身退出,眼不斜視,嘴不多言。 門外重新落鎖,其中一人留守門口。 金玥扶著木桶,掌心舀起一簇藥浴,嗅了嗅,淋回桶里,退下粘黏的衣裳,踏進(jìn)浴桶。 待藥浴沒過脖子,金玥對著門口吩咐道:“取一套騎服來,不喜那綾羅綢緞。” 門外響起離開的腳步聲。 金玥滿意得穿上暗紅色的騎服,把食籃里的菜肴,一道一道取出來,放在石桌上,因?yàn)樽雷硬粔虼?,或者說菜肴太多,有三道菜是疊在其它盤子上的。 金玥聞著至少有兩百年的老參雞湯,隨口高聲道:“去,給我拿一打的話本字來?!?/br> 小廝抱著話本字進(jìn)來時,石桌上的所有盤子只剩下菜汁,五只裝米飯的瓷碗,這會兒如洗一般,疊在一起,而金玥還在優(yōu)雅地喝,那一鍋老參雞湯。 小廝抱著話本,看著桌面,呆呆站著。 “之后就按這個分量,給我送飯。補(bǔ)品需要換著來?!苯皤h拿起濕手帕,擦了擦嘴角和手指,“收了吧”,輕盈地起身,拿走小廝手里的話本子,走向石床。 小廝用力看了看金玥扁平的肚子,心道,為什么沒有撐爆她的胃? 金玥盤腿坐在石床上,把書攤在右膝,她翻頁的速度很快,一手翻書頁,一手伸向旁邊的果盤里抓堅果,一副休閑在家,看書打發(fā)時間的樣子。 “我快要餓了,先去把我的飯菜取來?!苯皤h眼睛盯著,朝空氣說道。 “等等,去問問可以主事的,可否把搜走的玉笛還我,或是取一支新的笛子來?!苯皤h聽到門外離開的腳步聲,補(bǔ)充道。 當(dāng)小廝提著食籃進(jìn)來時,看到金玥背影,已經(jīng)坐在石凳上,單手支著下巴等著了。 石桌依然擺不下所有飯菜,重疊了好幾道,勉強(qiáng)擺上。 金玥還沒吃完,鐵門又被推開,飄著混雜花香的浴桶被抬了進(jìn)來,隨后,一縷甜膩的香氣款款纏繞到金玥身上。 是魅靈。 “把催情香薰滅了吧,你家主子器大,活也好,我很滿意,無需助興。呵呵,以我這姿容,說不定以后就是你們女主子了?!苯皤h右手的筷子,停駐在瓷碗上,嫵媚地說道,像是在回憶昨夜的旖旎。 金玥背對著小廝們,屏住呼吸,她的身體對絕大多數(shù)毒藥免疫,即使碰上劇毒,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身體就能新陳代謝,排出體外。 可媚藥不屬于毒藥,她的身體對它沒有抗體。 聽了金玥的話,剛一開始沒明白過來,隨即一想,“我去”,不僅小廝們驚掉了下巴,連隱在外面暗處的暗衛(wèi),都差點(diǎn)踉蹌跌倒,呼吸加重,“我去,不知廉恥啊,不知廉恥!這等驚世駭俗的污語,旁的姑娘連想都不曾想過,連花柳巷的姑娘都說不出這等露骨的話來!真是玷污了我們主子!···” 三個小廝紅著臉,甩下香薰?fàn)t,嗖嗖離開。 金玥扯了扯嘴角,果真,這是一批訓(xùn)練有素的下人,完全服從命令辦事,絕不因她任何言語,改變一絲原則外的小事。她開始繼續(xù)吃飯,只是她的神志,又將只被欲望牽著走了。 戴著鬼臉面具的青衣華服男子,到暗室時,看到的是,正在對鏡畫眉的少女,只著一件絲薄的白綢里衣,故意松開了腰帶,全身白嫩的肌膚,因省略了肚兜,而若隱若現(xiàn),敞亮的鎖骨,袒露的事業(yè)線。 這畫面,落到只把女人當(dāng)作生育工具的男子眼里,不屑一閃而過,還以為是個不尋常的,也不過個拋頭露面的商女,骨子里刻著商賈巧言令色。為了子嗣,只能暫時忍了。 金玥完全忽視男子的面具,只打量著布料的價值,佩玉的成色,扳指的玉種。她雙眼放光,立即起身,施施然往男子懷里靠去:“能被公子看中,真是小女子的大幸呀?!?/br> 男子錯開身,金玥一個踉蹌,差點(diǎn)跌倒。 金玥也不尷尬,順勢側(cè)躺到石床上,右手支撐著腦袋,慵懶德向男子拋媚眼,“看來,公子看上的,并非小女子的容貌咯?不知公子請高手擄區(qū)區(qū)小女子來,所圖為何?”,金玥咯咯笑起來,“小女子的人生其中一大愛好,就是想數(shù)不完的銀子,不如您直說,只要給足金元寶,一切皆有可能呢!” “嗤”男子低啞的假聲,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你要是能生下孩子,就有命得到無數(shù)的財寶離開?!?/br> 言下之意,沒有懷上,或是沒有成功分娩,都只有死路一條了。 “呵呵,小女子疑惑,只要是個女的,就能生,您想要多少窩,生多少窩給您。以您的財力,也不缺巴巴趕著給您生的。您所圖小女子何呢?” “閻王記著所有原因?!?/br> “呵呵,商賈的優(yōu)點(diǎn),就是能審時度勢地控制好奇心。既然如此,小女子可否有權(quán)拒絕,余下的交易呢?小女子雖愛財,那只是愛好而已,并非缺銀子?!苯皤h食指圈著一縷發(fā)絲,慢悠悠地繞圈。 回答金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