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辱我者我必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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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家伙竟然沒有死!” “還不是有項行天在,要不然他這種人早就死了一百回了!” “唉,真不知道項行天什么眼神?!?/br> “膽子真夠大的,居然和楚天做對!” “哼,要不是有族長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早就將他逐出楚家了?!?/br> “我們還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萬一被那楚天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和他有關(guān)系?!?/br> “他不會又去找項行天吧,哎喲喲,不知道又闖了什么禍?!?/br> “他父親也是一個笑話,據(jù)說為了練成什么功法,死了,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怪不得他娘要改嫁!” 這世界的文化程度極低,這樣的場面自然見怪不怪,楚云本不想與這些人見識,但這最后一句話讓他勃然大怒,登時便捏緊拳頭,一道“飛影流步”瞬間來到此人身邊,一口氣提起對方的脖子,“你可以侮辱我,但絕不以可以侮辱我的父母!” 一番行云流水的動作看得所有目瞪口呆。 這時,遠(yuǎn)處忽然走來一群年輕人,他們不是別人,正是楚天的跟班。與其說他們是楚天的跟班,倒不如說是楚天的走狗。 楚云嘴角微微彎曲,露出淡淡的jian邪,我不去找你們,你們倒來找我!真是有意思。 過去看在楚天的面子上,他不愿意與這些勢力之徒計較,可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沒有必要再壓抑什么。 “哎喲,這不是楚云嗎?怎么,光天化日之下,還像欺負(fù)我楚家子民不成!”帶頭的一名年輕人語氣極為輕蔑,說完之后聳了聳肩膀,一副唯我獨(dú)尊的模樣。 楚云輕輕放下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一雙充斥著萬丈怒火地眼眸死死地盯著這年輕人。 “怎么,連話都不敢說了?你父親死后,也是項伯為你撐腰,其實(shí)呢,我與你無冤無仇,但老子就不喜歡你這種故作老成的樣子!” “楚嘯,你要做什么!”楚云語氣冰冷。 雖然他恨不得將這個跟屁蟲打得滿地找牙,但為了師出有名,他絕不能先行動手,否則項父知道了,又會責(zé)備他魯莽行事。 “不做什么,只是讓你答應(yīng)我個條件!否則今天你別想從這里過去!”楚嘯單手后負(fù),裝出一副年少老成的模樣。 “什么條件!” “你不是喜歡忍辱負(fù)重嗎,今天我成全你,讓你從我胯下鉆過去,哈哈哈!你該不會不敢吧,怪不得你娘要改嫁!”楚嘯大笑。 楚嘯之所以如此憎恨楚云,就是因為楚云一直受到項管家的保護(hù),這讓他很不爽,再加上他自認(rèn)為自己比楚云長得更為俊俏一點(diǎn),理應(yīng)比楚云更為受歡迎,可項盈盈就是不理他,甚至罵他是個窩囊廢。 老子也姓楚,憑什么楚云就可以被盈盈meimei叫做楚哥哥,自己被叫做青蛙? 這樣的怨氣當(dāng)然不能撒在項盈盈身上,只能拿楚云出氣,于是,他一聽說楚云受了重傷,哪能錯過這個機(jī)會? 周圍的幾名年輕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在這個玄黃世界,女人改嫁可不是什么光彩之舉,這證明了那個男子是個沒用的廢物。 敢說我父親! 是可忍孰不可忍!楚云踏地而起,憑借著已經(jīng)煉到第九重的“飛流影步”,一瞬之間便沖到了楚嘯跟前,遂即凝聚真元于掌心之間,一掌將楚嘯擊飛,楚嘯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人帶血瞬間被擊飛了數(shù)十米,只聽一聲酒缸炸裂的巨響,楚嘯最終倒在了一家酒店之中。 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我的酒,我的酒!”店家老板大聲嚷嚷道。 “酒家得罪了,打翻的酒,我一會兒雙倍賠你!”楚云朝著酒店老板這般說道。 “好。”店家老板一張苦瓜臉這才重新回歸正常。 楚云一步一步朝著楚嘯走去,還未等楚嘯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即便是一拳砸在楚嘯的牙門上,牙齒登時便被打掉了好幾顆。 一拳怎能解恨? 楚云凝聚真元于拳頭之上,左一拳頭右一拳頭朝著楚嘯的臉揮去,一邊痛打,一邊罵道:“狗東西,我讓你囂張,我讓你囂張,楚天現(xiàn)在去了天云宗,你還這么囂張!我讓你囂張!” 楚嘯的一張臉漸漸被打得變形,腫得就和馬蜂窩一樣,“你。。。我要。。我要告訴長老。。。你。。。你竟敢隱瞞。。隱瞞自己的武境實(shí)力,你。。?!?/br>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下一句話,左邊的門牙又被打掉一顆。 原來楚云對外一直宣稱自己的武境實(shí)力不過凡武境四段,然而剛才那猶如流星一般的速度,絕不是凡武境四段的修武者具有的。而隱瞞自己的武境實(shí)力,對楚家上層可是大不敬,所以,一般的年輕人是絕不敢如此的。 想起剛才楚嘯最后的那一句話,楚云絲毫不肯停手,依舊左一拳頭,右一拳頭地砸在這一張早已變形的臉上。 “你侮辱我沒關(guān)系,讓你說我母親,讓你說我母親,讓你說,讓你說,讓你說,讓你說,讓你說。” 楚云打得很有節(jié)奏感,一次拳頭剛剛說完三個字。 “讓你說,讓你說,讓你說!” 打著打著,楚云居然開始流淚。 所有人都看傻了,這還是當(dāng)年那個打死不還手的楚云嗎?這還是那個一言不發(fā)的楚云嗎? 楚云不是在打人嗎?怎么會自己掉眼淚? 驚愕,疑惑,恐懼,種種復(fù)雜的目光聚集在楚云的身上。 原來,楚云從前不愿意和這一群乳臭未干的年輕人一般見識,所以一直選擇忍辱負(fù)重,讓別人誤以為他沒有骨氣。 楚云痛打了一番之后,正要繼續(xù)打,卻被一只大手?jǐn)r住。 “別打了,再打下去,就死人了!” 聽得這雄渾且熟悉的聲音,楚云這才回過頭來,揉了揉眼睛,擦干眼淚,“沈叔?” 這一名被楚云稱之為“沈叔”的中年男子名為沈浪,是這小城的治安隊長,他雖然沒有強(qiáng)大的武境天賦,卻有一雙慧眼,別人都說楚云成不了大器,而他卻認(rèn)為楚云今后定能睥睨天下。 武境玄黃世界實(shí)力為尊,這句話固然不假,但一雙慧眼也可以創(chuàng)造出璀璨的人生。 “還不快收手,是不是不把你沈叔放在眼里?” 楚云這才緩過神來,收回了雙手,隨后站起來面朝沈浪拱手相拜,“對不起,沈叔,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guān)系!” 躺在地上的楚嘯恢復(fù)了意識之后,當(dāng)即便跪倒在沈浪的面前,裝出一副可憐之狀,“沈叔叔,你要為我伸張正義,這。。。這楚云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沈浪微微一笑,“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原來楚嘯的門牙被打落了幾顆,嘴里漏風(fēng),說話當(dāng)然含含糊糊。 “我。。。我說楚云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還請沈叔叔為我主持公道。” “你說什么?我沒有聽見。”沈浪饒有興趣地重復(fù)道。 沈浪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大,周圍的看忍不住發(fā)笑。 “我。。?!背[竟是哭了起來。 這樣的場面讓幾名追隨楚嘯的小弟愕然嘆息,自己的大哥先是被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又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哭了起來,他們真是恨不得在地上找一處縫隙鉆進(jìn)去。 沈浪大手一揮,“不要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好歹也是楚家的弟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別以為楚天可以一手遮天,這楚家還有大公子在,還有楚族長在,還有那么多長老在,還容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楚嘯聽了這話,不敢多言,連滾帶爬地消失在眾人的視野當(dāng)中。 “楚天收這種人當(dāng)小弟,真是眼睛瞎了,他們這種不讀書的年輕人習(xí)得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基本都這樣?!?/br> “多謝沈叔仗義執(zhí)言!” 楚云道謝完之后,立即從空間戒指當(dāng)中拿出一部分錢財,交到旁邊這一位酒老板手中,“剛才的事情,實(shí)在是對不起!” 老板感動得熱淚盈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我剛才。。。我剛才也在旁邊說你來著,我,我不是人,不是” 他剛剛準(zhǔn)備扇自己的耳光,楚云卻抓住了他的手腕,遂即微微嘆了口氣,“閑言碎語,人之常情,今后不要再說就是了?!?/br> “是是是!” 眼見楚云心胸如此寬廣,沈浪大為欣賞,拍了拍楚云的肩膀,“年紀(jì)輕輕就能夠擁有這么寬廣的胸懷,難怪項伯對你如此器重!” “多謝沈叔了!”楚云拱手為敬。 “你也應(yīng)該霸氣一回了,不要總是想著‘忍忍忍’,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 “謝沈叔關(guān)懷”楚云對幫助過他的長輩歷來極其尊重,哪怕是沈叔這一類武境天賦平庸的人。 眼見這小子如此懂事,沈浪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不愿意與那種窩囊廢打交道,在你心里,這純屬浪費(fèi)時間,但是這人啊,該硬氣的時候就應(yīng)該硬氣,稍微花點(diǎn)時間來教訓(xùn)他們一頓,也是很有必要的?!?/br> “沈叔叔的話,晚輩謹(jǐn)記在心?!背埔琅f拱手相拜。 “恩,很好,雖然你出了口氣,但你現(xiàn)在暴露了你的武境實(shí)力,明天這消息就會傳到那些長老耳朵里,接下來該怎么收拾殘局,就要靠你自己了!” 楚云惶然,他這才發(fā)現(xiàn)了事情并么有那么簡單,自己剛才因為忍不住一時的怒火痛打了楚嘯,雖然發(fā)xiele心中多年的怨氣,但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武境實(sh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