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回 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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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些變著戲法的情話,這些即興發(fā)揮的情話,讓盈盈心中又佩服萬分,又羞喜萬分。 盈盈知道他是愛護(hù)自己,喜上眉梢。 不過片刻之后,心中的感動依舊轉(zhuǎn)化為那一份執(zhí)著的期待,只見盈盈紅著臉,細(xì)聲說道:“好了,楚哥哥,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是成年人了,你不是和尚,我也不是尼姑,所以。?!?/br> 她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只顧盈盈傻笑。 楚云當(dāng)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進(jìn)犯她最神圣的女人禁區(qū),那最美好的期待,當(dāng)然得留到大婚之夜。 “盈盈,那最好的時光留給大婚之夜吧!” 楚云還沒有說下去,只見盈盈狠狠地白了她的愛郎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想哪里去了!” “那?”楚云莫名。 “我是讓你身子不準(zhǔn)動,手可以動,你真笨?!庇孀煨Φ?。 一番親昵之后,她也變得大膽主動起來。 哼,男人都一樣,關(guān)鍵時候還不是精蟲上腦,真壞!想哪里去了,壞死了。 壞壞壞壞,就是壞,就是壞,嬌恨之下,盈盈狠狠地掐了掐他腰間的肌rou。 楚云這才恍然大悟,愣了剎那,再次將臉貼到她的耳邊:“那我交白卷也算合格嗎?” 盈盈羞怯地點點頭,楚云雙手緩緩移動,在不斷地侵犯之下,他最終得以碰到那道神圣大門之外的月牙兒。 月牙兒外有一層朦朧的幽紗,靜靜的守護(hù)著那月宮里的仙子。 那些守護(hù)仙子的幽草似乎正在說,“全宮戒備,全宮戒備,敵人打來了!”,這美妙的一剎那,他們變成了一個個誓死守護(hù)仙子的戰(zhàn)士,抵擋著這世界上最為可怕的惡魔,他們一邊戰(zhàn)斗,一邊不斷喊著“擋住他,擋住他”,他們齊心協(xié)力,拼命守衛(wèi)著世界上最圣潔的區(qū)域。 后來他們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場誤會,這世界上最美麗的誤會。 萬年的等待終于化成正果,仙子從月宮中慢慢走出來,在所有戰(zhàn)士的祝福下,今夜,她最終躺在了愛郎的懷里。 由于方才去后院的時候,盈盈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zhǔn)備,有了前兩次的教訓(xùn),這一次她先行封印了六感。 楚云見她神色之間毫無之前的迷離之色,便知道這懷里的小貓咪肯定封印了自己的六感,在她耳邊柔聲道:“齊琪,你可不準(zhǔn)作弊?!?/br> 哪里能夠想到這一點小小的心思居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盈盈只好慢慢地解開自我的封印,剛剛解開封印的一剎那,感受著愛郎那一雙大手的溫暖,這情,早已無法自禁,只聽她嚶嚀地叫了一聲,聲音洪亮。 若不是提早做了準(zhǔn)備,這一刻,連楚云也恨不得在地上找一處縫隙趕緊鉆進(jìn)去。 “這聲音也太大了?!?/br> 楚云如此,更別說盈盈了,情急之下,盈盈只好立刻重新封印了自己的六感,但那春天的雨露早已滋潤了她的心田。 反反復(fù)復(fù),一會兒解開封印,一會兒重新封印,她就這樣羞怯地不斷嘗試著做女人的快樂。 “做女人真好,我要一輩子做他的女人?!?/br> 短短幾個小時的旖旎,讓這一對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兒終于突破了那一層溫紗,最終心知彼此,最后,彼此對視會心一笑。 “我先去后院,楚哥哥,你在這里等我,我們一起上去?!庇鴲劾傻氖?,笑著這般說道,隨后飛步前往了后院。 小解之后的盈盈又要求楚云再等她洗浴一番,楚云欣然同意。 這時候,其他人各司其職,憐心與齊琪正交流著關(guān)于“幻術(shù)”的信息,項父正在不斷熟練體內(nèi)的新力量,東方婉也在加緊修煉。 望著這些人無不聚精會神,盈盈登時臉色一片羞紅,只好狠狠地掐了掐愛郎的手臂,來發(fā)泄心中的羞愧,楚云當(dāng)然理解盈盈,手臂雖然被掐得有些生痛,當(dāng)他反而享受這其中的情趣。 “好了,盈盈,別掐了,我也要去練功了!” 羞紅的臉這才漸漸平靜下來,螓首輕點之后,盈盈也開始抓緊修煉。 修煉四個小時之后,楚云發(fā)現(xiàn)項父仍舊還在不斷熟悉他體內(nèi)的新力量,趕緊湊上前去,“項父不休息一會兒嗎?” 望著眼前這一位心中的偶像,想起他居然成了自己的岳父,楚云心中的愧意登時襲來,只好撓撓頭一邊傻笑,一邊傻笑。 盤坐于地的項管家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即刻收起真元之力,微微一笑,朗聲道:“任務(wù)完成了?” “恩!”楚云面帶愧色地?fù)蠐项^。 敢情這還成了任務(wù)了?楚云霎時撓得更甚。 項管家眼見這小子一副傻里傻氣的模樣,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別撓了,再撓,頭發(fā)都沒了。” 有些時候,項管家還真是覺著這姑爺是個怪人,好色吧,卻能夠滅掉那地下世界不可一世的“黑寡婦”,聰明吧,可這一刻看上去就和個傻子一樣。 楚云趕緊停手,隨后目光呆滯地半跪在原地。 項管家原本想狠狠地敲一敲這小子的天靈蓋,以瀉心中那莫名其妙的不爽,不過眼見這小子滿臉愧色,撫須朗聲一笑之后,只是輕輕地敲了敲。 “你還害羞?” “我。。”楚云支支吾吾,也不知道這一刻如何面對岳父。 說起來,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位偉大的岳父。 羞愧之下,楚云也只好撓頭傻笑。 項管家故作冷色:“十八年,十八年,真是不爽,真他媽不爽,過來,讓老子狠狠地打幾下!” 楚云愕然一驚,隨后挪動了身子,慢慢靠近項父,登時一拳襲來,將他打翻在地,變成圓溜溜的rou球,滾了好幾米遠(yuǎn)。 楚云起身之后,傻傻笑著,趕緊又迎上前去,登時又一記重拳襲來,化作一團(tuán)rou球,又滾了好幾米遠(yuǎn)。 這一幕看得旁邊的憐心和盈盈大驚,誤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正要過來勸阻,卻看見楚云一臉下賤的笑容,回想起剛才盈盈meimei才和楚云獨處,齊琪心中倒也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微微一笑之后,立刻攔住了憐心。 “沒關(guān)系的,憐心jiejie,不過,這岳父打姑爺,我從前聽都沒有聽說過!” 憐心思慮片刻之后,也登時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微微一笑之后,立刻止住腳步,繼續(xù)為講解關(guān)于幻術(shù)的種種。 “這一次,就是一個妻子!你自己說,我該打幾次啊?”等到楚云滾回來之后,項管家饒有興趣地再度問道。 “三次!”楚云捂著胸口,笑著回答道。 “三次?你小子還像耍賴?”項管家神色嚴(yán)肅,朗聲這般說道。 楚云左手比劃了個“四”,支支吾吾地說道:“難道,難道是四次?” 莫非,小玉真的可以?楚云登時心中愧意更甚,他還是沒有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婚姻觀念,還是無法徹底相信“強(qiáng)者美女如云,弱者孤家寡人”這一句玄黃世界的真理。 “你說呢?過來!” 楚云剛剛爬過去,登時便是一記重拳襲來,變成rou球,又滾了好幾米遠(yuǎn)。 前后打了楚云四記扎扎實實的重拳,項管家這才收起了拳頭,望著這鐵錠一般的拳頭,豪情縱聲一笑,“恩,舒服多了,真他媽爽,真他媽爽,記住,大婚那一天還有!” “還有?”楚云驚呼。 “你以為就這么算了,老子十八年了,十八年教育出這么個優(yōu)秀的女兒,哼,真他媽不爽,過來,老子再打一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