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去奕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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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從哪里看,陳州無疑都是最合適的選擇,可是他們不能拿整個陽州的存亡去賭一個人到底是不是君子。 為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她用力回想著三年前自己從這邊的人嘴里聽到的事情,眉頭緊緊皺起來——“為什么去陳州,那個平陽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這,好像是因為,臨山滑坡,山石封路,實在過不去,只能去了陳州了?!?/br> 蕭安幗不做聲,在腦海中不斷地推測,安國公已經(jīng)嘆了口氣道:“好了,蕭蕭說的不無道理,平陽侯的確不是輕易能夠借兵的人,所以,我們應(yīng)該去的,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安幗打斷:“奕州,是奕州?!?/br> 安國公有些驚愕地看了一眼蕭安幗,后者卻帶著復(fù)雜的神色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自己做出來一個決斷,他頓了頓,還是問道:“為何是奕州?” “對啊,郡主,不是我說你啊,奕州可不是邊境,借兵哪有那么容易?”有將領(lǐng)說道。 “奕州的確不屬于邊境,但是卻是最大的軍糧屯田地,且從奕州過來的路途平坦無憂,至奕州能夠借來的不光有民兵,還能夠有充足的軍糧,且奕州知府寧晟為人正直,心念國家,定不會為難。何況永昌軍驍勇善戰(zhàn),我們最擔(dān)心的,本就是糧草,而不是兵力不是嗎?” 這話說的的確有道理,也是諸位將領(lǐng)愛聽的,但是蕭安幗還是看到了安國公眼中的思索和遲疑,她暗暗嘆了口氣,這種有些拙劣的理由,想要騙過她的這位義父實在是有些難,但是事態(tài)緊急,匆忙之中,她只能先這樣做了。 她有些擔(dān)心的時候,安國公露出來些許笑容道:“諸位覺得蕭蕭此計如何?” 欠妥。李尋南在心中心暗暗說了一句,去奕州借兵的確是可以的,但是屯田地此時民兵應(yīng)該都在務(wù)農(nóng),這個時候借來再多的民兵,不過也只是數(shù)量上有了變化,和永昌軍在一起,這種參差不齊的隊伍,不是白白送死嗎? 但是他的父親都沒有說什么,他也只好壓下來心中的疑惑,看著坐在安國公身邊的那個姑娘臉色沉靜,心中涌現(xiàn)出來些許異樣。 事實上他們都知道,這個女子在兵法策略,甚至武功上都極有天賦,更別說跟在安國公身邊,自然也算是小有所成,但是安國公會同意將她留下來的一個重要原因,但是他從來沒見過這個人這樣直白又坦誠的參與議論,認(rèn)真,謹(jǐn)慎,又有些許小緊張,每一處都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 但是其余的人顯然被她說服了,并沒有露出來反對的樣子,安國公點了點頭道:“那么,誰去呢?” 李尋南眨了眨眼睛,剛想自告奮勇,卻見到蕭安幗看著他,細(xì)眉微皺,分明是不想讓他去,不自覺地就將即將說出來的話咽了回去。 “末將愿意領(lǐng)命前往?!北娙酥袀鞒鰜硪粋€在這些老將中還算年輕的聲音。 “龔將軍,你愿前往奕州借兵?”安國公看著說話的人問道。 “是?!北唤凶鳊弻④姷囊粋€不過三十歲的人站了起來,認(rèn)真地道。 “只你一人,你可放心?”安國公再次問道。 “我愿意隨龔將軍一同前往?!笔挵矌筋D了一下,抬頭看著龔將軍道。 李尋南眨了眨眼睛,毫不猶豫地說道:“那,那我也去?!?/br> 大廳中的幾位將軍聞言相視之后,笑了出來。 安國公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好了,你跟著胡鬧什么?” “不是,她能去我不能去嗎?”李尋南有些不服氣。 安國公瞪了他一眼,有轉(zhuǎn)頭看向蕭安幗道:“蕭蕭,你可是答應(yīng)我了,絕不惹事的,現(xiàn)在怎么又要跟著出去了?” “只是跟著去奕州一趟而已,我不會惹事的?!笔挵矌接行┪?。 就在安國公無奈地時候,龔將軍適時的解困道:“不勞煩郡主了,末將一個人便足夠了?!?/br> 蕭安幗看了看龔將軍,又看了看安國公,垂下頭道:“好吧?!?/br> “好了,就這樣吧,大家都下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接下來,可一定是一場硬仗。”安國公道。 眾人紛紛離開,李尋南看著蕭安幗?jīng)]有走的意思,自己動了動身子,終究也沒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安國公才無奈地看向蕭安幗,后者乖巧地認(rèn)錯,對不起,是我莽撞了。 他擺了擺手道:“也不算,由你提出來,恰好合理。” 李尋南瞬間有一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連忙湊上去道:“什么,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合不合理的,爹,我不信你看不出來,去奕州就是不合理的?!?/br> 蕭安幗卻是有些驚訝地抬頭道:“李伯伯,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啊?”李尋南一臉糾結(jié),自己出門一趟,到底錯過了什么? 安國公這才看向李尋南,細(xì)聲說道:“你聽著,龔將軍出發(fā)之后,你立刻秘密前往齊州去調(diào)兵,一定不能被任何人知道,懂嗎?” “齊州?那豈不是要過臨山?”李尋南有些驚訝,“要是算翻過山的路途,可是比奕州還要遠(yuǎn)啊。而且,為什么不讓我去奕州呢?” “因為龔將軍,是平陽侯的部下,這一次為平陽侯爭功的機(jī)會,他絕不會放棄?!笔挵矌剿餍灾苯诱f出來。 她剛剛一直思考的就是這個問題,臨山常年安穩(wěn),少有開鑿,最近也沒有大雨,按道理絕不會發(fā)生滑坡這種事情,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人炸了。 那個人,絕不是安國公這里的,也不會是對地形不熟悉的胡人,唯一的可能,便是想要他們?nèi)リ愔萁璞娜?,那只可能是平陽侯的人?/br> 所以她才說要去奕州,這樣一來,打破了那個人的計劃,這個時候,踴躍提出來要去借兵的人,便是那個內(nèi)jian,蕭安幗卻是真真實實經(jīng)歷過的,所以能夠確定這一點。 只不過安國公應(yīng)該也實現(xiàn)發(fā)覺了自己身邊有內(nèi)jian,所以剛剛才會遲疑,他也想把這個人引出來,所以將這個救急大功拋出來,引那個人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