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長孫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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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好一會兒,而沒有追上去,而是默默返回到最初的位置去找蕭安幗,最終看著后者坐在角落位置的一個椅子上,走到了她身邊后低聲問道:“你要找的人,不會是長孫無醉吧?” 蕭安幗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道:“他也在這里?” 李尋南挑了挑眉盯著她說道:“你說你不知道你猜我信不信?” 蕭安幗聞言無奈地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剛剛看到他了?怎么不去打個招呼?” 長孫無醉,這個人說起來可就有意思了,長孫氏原本是國戚,是先皇后的娘家,其當(dāng)家的長孫國舅爺更是赫赫有名的將軍,卻在當(dāng)今的梁帝即位不久后戰(zhàn)死沙場。 先皇后原本就身子羸弱,不堪此次打擊,也在不久撒手而去,梁帝為表愛意,至今沒有立后,曾經(jīng)最受寵的蕭安幗的姑姑,也不過是一個貴妃。 長孫無醉變成了長孫家唯一的血脈,但是這個獨苗卻并沒有什么征戰(zhàn)沙場或者博取功名的心思,唯一愿意的,便是流連于花酒之地,能在這種地方見到他也并不驚奇。 值得一說的是,長孫無醉的名字,當(dāng)然不是長孫老將軍取的,只是此人號稱千杯不醉,也的確從沒有在酒量上輸過他人,才得來了這么一個無醉的稱號。 至于李尋南,兩年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就要跟這個人拼酒,結(jié)果喝得一塌糊涂不說,還被長孫無醉差不多扒光了衣服扔到了早就荒廢了的郡主府后院。 這個仇就算是結(jié)下來了,外人當(dāng)然不清楚這其中明細(xì),只知道這兩個同樣是二世祖的人關(guān)系不怎樣,但是也樂得看他們的好戲就是了。 看著李尋南一副吃了瀉藥的表情,蕭安幗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最后捂著臉讓自己平靜了一下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們兩個加起來快五十歲的人了,能不能沉穩(wěn)一點?” “我不沉穩(wěn)嗎?”李尋南想起來兩個人的種種過往就想罵人,“你看看那個人,有個正形嗎?” “沒,誰都沒有我們世子沉穩(wěn)?!笔挵矌綋u了搖頭,附和著說道。 李尋南明知道這個人就是在敷衍自己,也不再接這個話題,翻了個白眼問道:“所以你剛剛真的不是在找他?” “不是啊。”蕭安幗搖了搖頭,頓了頓又說道,“不過長孫兄既然在這里,我們理當(dāng)去打個招呼的。” “打什么招呼,他那個人,有什么好打招呼的?”李尋南伸手將她拽了回來,不滿地說道。 “……”蕭安幗看著面前的人,腦海中只有幼稚兩個字。 “那你到底在看誰?”李尋南有些不耐煩了。 蕭安幗搖了搖頭:“秘密。” “你……” “好啦,”蕭安幗勾了勾唇角道:“我沒有找到我要找的人?!?/br> “你!”李尋南擋在她的面前,擰緊了雙眉咬牙切齒:“你沒有找到你想找的人,你讓我去找什么????” “可是你不是找到了長孫兄了嗎?”蕭安幗一副無辜的樣子。 “哦,”李尋南了然地點了點頭道,“你逗我玩呢是吧?” 蕭安幗看著李尋南伸過來的手,連忙往后退了幾步道:“我,我錯了!” 但是無奈她在椅子上,并沒有能夠躲開的地方,只是往后退了退就被李尋南捏住了臉,她連忙伸手捂住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說,你本來是來找誰的?”李尋南低頭威脅著問道。 “你,你先松開我!”蕭安幗往后仰著說道。 李尋南依言松開,哼了一聲等一個答案。 “是,秘密!”蕭安幗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罷就直接跳了下來,從一邊繞了過去,朝著朱成勝的方向走過去,那群人在飛鏢臺前玩得不亦樂乎。 李尋南最后也沒得過來一個答案,連回去的路上都帶著幾分情緒,跟在后面的方馭糾結(jié)地看著面前相互不說話的兩個人,無奈地?fù)狭藫项^。 不過進(jìn)門的時候,自己卻被蕭安幗叫住,看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已經(jīng)朝著自己的院子走過去的李尋南,方馭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蕭安幗走出去幾步問道:“郡主有什么吩咐嗎?” “我想請你幫個忙?!笔挵矌姜q豫了一下說道。 方馭連忙行禮道:“郡主盡管說便是了?!?/br> “我想請你,找人盯一下長孫無醉?!笔挵矌降哪樕行﹪?yán)肅。 “長孫公子?”方馭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一向是知道自家世子跟長孫公子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但是并沒有到這種需要盯著的地步吧,他們與其說是敵人,不如說是冤家就夠了。 蕭安幗搖了搖頭:“準(zhǔn)確地說,是查一查,長孫公子最近都做了一些什么。” 方馭雖然不太明白,但是看著蕭安幗嚴(yán)肅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應(yīng)了下來,頓了頓又問道:“那世子?” “他最不喜人瞞他,他若是問起來,你便直言就是了?!?/br> 得了這句話,方馭才了然地退了下去。 蕭安幗看了一眼正在打哈欠的小和尚,輕輕呼了一口氣,將心頭的幾分沉重放了下去,這才帶著他們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文蘭一邊走著一邊不解地問道:“郡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才要去別竹院的啊?” “嗯?”蕭安幗挑眉看她,“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 “不是我變聰明了,是郡主變得認(rèn)真了?!?/br> “變得認(rèn)真了?”這個說法讓蕭安幗有些不解。 “就是……”文蘭整理著語言,猶豫地說道,“覺得郡主不再是隨心做事情了,倒像是不管是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原因和目的的感覺。” “那,這種認(rèn)真好嗎?” “也好也不好。”文蘭坦率地說道,“我覺得,君主這樣活著,也太累了?!?/br> “那好在哪里呢?” “這樣的郡主覺得更可靠,不會被別人欺負(fù)了去啊。”文蘭笑著說道。 蕭安幗也不由得笑了,輕聲道:“你知道什么叫一勞永逸嗎?” “嗯?” “現(xiàn)在我累了,但是等到以后,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不被別人欺負(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