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你看我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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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幗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抿唇笑了笑回道:“知道了?!?/br> 她當(dāng)然不會喝酒了,并且如果不是在安全的情況下,絕對不會去喝。 李尋南這才心情微微好了一些,杯子里的酒也沒有立刻就灌到嘴里,看著蕭安幗?jīng)_著自己抿唇笑著的樣子,暗暗嘆了口氣,將酒杯推到了一邊。 旁邊的長孫無醉見狀走過來輕笑著說道:“怎么,小世子又喝不下了?” 李尋南扭頭看了他一眼,讓長孫無醉驚訝的是,那看著他的眼神里沒有憤怒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情緒,有的只是淡淡的笑意,他不解地對視了一會兒,才聽到面前的人涼涼地說了一句:“怪不得你這個(gè)年紀(jì)了還沒結(jié)婚。” “你什么意思?”長孫無醉挑了挑眉,不知道這跟自己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 李尋南卻好像真的只是想找個(gè)人聊天一樣,往他身邊湊了湊說道:“你說,你要是個(gè)女子,聽說有個(gè)三十歲的老頭天天喝酒,你嫁不嫁?” 長孫無醉聞言咬牙道:“二十八!” “行,二十八,你就說你嫁不嫁,”李尋南搖了搖頭,“你知道,為什么除了陛下,沒人關(guān)心你的婚事嗎?” “為什么?”雖然有預(yù)感這句話之后不會是什么好的回答,但是長孫無醉還是問了出來。 “因?yàn)槠渌娜硕继貏e的清楚,你,嫁不出去的?!?/br> “你再說一遍?” 李尋南說罷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卻被身邊的人拽住了一縷頭發(fā)留在了原地,他抬眸對上長孫無醉帶著威脅的眼睛,不由得心情大好,拍了拍他捏自己的頭發(fā)的手笑道:“嗯,不是嫁,是娶,娶?!?/br> 長孫無醉第一次跟這個(gè)人斗嘴落得如此下風(fēng),有些不爽地松開了自己的手還不忘記在李尋南還沒來得及收回來的手上拍一巴掌,像是鬧玩的小孩子一樣。 卻沒想到用力剛好,打出來的一聲“啪”清脆得很。 惹得包括梁帝蕭安幗在內(nèi)的人都看過來,看著長孫無醉一臉尷尬還有李尋南縮著手的樣子還能猜不出來是什么事情嗎? 梁帝不由得笑了,伸頭去跟坐在下面的安國公道:“怎么都成年了,還跟個(gè)小孩子一樣?” 安國公也露出來無奈的笑容,只能抬手敬酒。 李尋南瞪了長孫無醉一眼,后者沖他露出來挑釁的表情,他只能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扭頭就看到對面的蕭安幗看著他們笑得前仰后合,他揚(yáng)了揚(yáng)眉稍,莫名又有些開心。 但是那樣太沒面子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別過頭去不再看她,轉(zhuǎn)而跟旁邊的人聊了起來。 偶爾回眸就見到羨王往蕭安幗的方向傾著身子,兩人又不知道聊了一些什么,他抿了抿唇又直起來自己的身子,低著頭不再說話。 “你在看郡主是嗎?” 旁邊冷不丁再次傳過來長孫無醉的聲音,他皺了皺眉斜睨了他一眼,反唇相譏:“那你在看我是嗎?” “誰看你!”長孫無醉翻了個(gè)白眼。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誰?” “……” 長孫無醉沉默了一會兒,吐出來一句:“幼稚。” “你有什么臉說我幼稚嗎?”李尋南咬重了字眼說道:“二十八歲的小侯爺?” “十八歲的小世子別的沒見長,口齒伶俐了許多啊?!?/br> “那真是遺憾了,二十八歲的小侯爺,不光沒什么見長,連話都說不利索了?!?/br> “……” 長孫無醉很想打人,但是不行,他猶豫了一下,勾唇笑道:“郡主看著你呢?!?/br> “那你看她做什么?” 李尋南依舊用剛剛的方法回答,這下長孫無醉真的沒話說了,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最終老老實(shí)實(sh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卻還是好奇地看著李尋南會怎么應(yīng)對。 李尋南余光也能看得到對面的小姑娘在看自己,但是讓他最不可理解的是,他現(xiàn)在竟然不知道應(yīng)該用怎樣的表情去看她。 蕭安幗看著李尋南和長孫無醉斗嘴,雖然看不清也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么,但是光是想著李尋南竟然能把長孫無醉說得啞口無言,她還是有些意想不到。 這大殿之上,多少雙眼睛都盯在他們兩個(gè)人身上了吧。 她垂眉笑了笑,下意識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就聽到旁邊的羨王湊過來問道:“剛剛郡主好像笑得很開心,不知道,我又沒有這個(gè)榮幸知道郡主在笑什么?” 蕭安幗回過神看了他一眼,還是笑道:“王爺有時(shí)間的話,去了解一下京城里面的兩個(gè)二世祖,就知道我剛剛在笑什么了?!?/br> “怪不得,”羨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是要生活在這里的人,才知道的事情嗎?” “算是吧,”蕭安幗說罷,扭頭問道,“東海的京城,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嗎?” 羨王或許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問,猶豫了一下后保持著微笑說道:“東海的京城啊,可就要無聊多了,就算有,我也未必知道。” “連王爺都不知道嗎?” “我一向不愛出門,也少有聽到這些事情,自然知道得也少一些?!?/br> “可是王爺不是對自己的傳言清楚得很嗎?”蕭安幗好像不經(jīng)意地吃著面前的果子問道。 “什么?” “之前我說那些有關(guān)王爺?shù)膫髀勈遣皇钦娴?,王爺不是連是什么傳聞都沒有問,就說傳聞是無風(fēng)不起浪的嗎?” 羨王的眸子微微冷了一瞬,隨即有恢復(fù)成平常的樣子,他看著面前的女子,后者正捏著一個(gè)果子在嘴里咬著,沒有看他,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剛剛說的兩個(gè)二世祖。 而他一時(shí)間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剛剛的話,是她對自己的試探嗎,還是,她根本就是無心的,是自己想多了嗎? 他正想著,卻見蕭安幗轉(zhuǎn)眸看著大殿中央的舞蹈,手上去拿盤子里面的果子,卻失手將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碰翻,杯子里面的酒順著桌子灑到了衣服上。 他連忙拿了帕子遞過去,只見著蕭安幗一邊擦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抬頭跟自己道謝,懊惱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哪里像是一個(gè)會試探自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