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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會是更大的危機(jī)。在這種環(huán)境下,魏君煬唯一能信賴的只有他的母親,教主每次虐待完他的母親,他便會主動去照顧母親,甚至為她擦藥洗澡,做她愛吃的飯菜。然而有一天,他的母親把他推給了父親。母親對教主說,求求你放過我,我的兒子長的像我,你要打就打他,他年輕,那些東西,你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他絕對撐得住。清一教內(nèi),人倫道德是最可笑的東西,真心和真愛也是最可笑的東西。魏君煬知道,他那些兄弟姐妹就有被他父親帶走之后又滿身傷痕回來,痛哭哀嚎,想不開的甚至?xí)系踝詺⒔Y(jié)果性命。他也一直在害怕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過得小心謹(jǐn)慎,分毫不敢惹眼。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將他推給父親的會是自己的母親。那一年他十二歲,一腳踏入了地獄。也不知道幸運(yùn)還是不幸,他父親在與正派交手的時候整個下身被廢,只能坐在輪椅上度過余生,魏君煬僥幸逃過了被親生父親強(qiáng)***jian的風(fēng)險。可是被廢之后,那人對他們的虐待只會更加變本加厲。魏君煬每天睜開眼睛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明天的這個時候是否還能再睜開眼睛。于是他更加專注練武,并偷了藏書閣里的禁書,練了沒人敢練的魔功,走捷徑死里逃生幾次之后,終于在十六歲的時候達(dá)到了第八重。然后他以一己之力血洗了整個清一教。所有知道他秘密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包括他的兄弟姐妹父親母親。只是怎么也沒想到會在沖擊第九重的時候走火入魔,落得如今的下場。俞木的身體素質(zhì)真的強(qiáng)悍,這樣安穩(wěn)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竟然神奇地退了燒。他是被烤魚的香氣饞醒的,晨光照在臉上,一片暖洋洋,餓得不行的肚子咕嚕咕嚕作響,他聞著香味兒往邊上瞅。看到了坐著塊石頭烤魚rou的小屁孩兒。魏君煬把長發(fā)扎成個馬尾,身穿白色云紋內(nèi)袍,外套銀色對襟無袖褂子,沾了點(diǎn)血跡的白色小靴子踩在地上,一身淺色,長得又漂亮,看起來像個小天使。可俞木知道,不管外表多可愛,他心里還是那個***魏君煬,變態(tài)玩意兒。搞得本來喜歡小孩兒的俞木現(xiàn)在對孩子都有點(diǎn)接受無能了。“醒了?”魏君煬注意到他看過來,便對著身旁插著的已經(jīng)烤好的魚抬了抬下巴,“給你留的,過來吃?!?/br>“……”俞木坐起身的動作一頓,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問系統(tǒng):統(tǒng)子,他吃錯藥了?竟然對我這么好?【我就說了嘛,剁了手之后他的好感度就會飛……】說到這兒,系統(tǒng)卡住了,俞木若有所感地看向魏君煬頭頂浮現(xiàn)出的代表好感度的小心心。然后怒了:半顆??我給他日了整個晚上,又剁手表忠心,你告訴我就半顆????【不是不是,宿主,你冷靜下,我覺得他好像沒有那天晚上的記憶??赡苁且驗樗莻€魔功造成的影響和情花毒混在一起,導(dǎo)致他在那個時候是神志不清的,自然也不會記得?!?/br>俞木:……合著他根本不記得?【對,我猜是這樣。】俞木沉默了,但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畢竟那天晚上他表現(xiàn)的太丟直男臉了,魏君煬不記得最好。這樣他和對方相處起來也不會過于尷尬。算了,就這樣吧。用別的方式攻略也好。“我讓你過來?!蔽壕裏娝恢痹阢渡瘢睦锊粣?,“你沒聽到嗎?”“是,主子?!庇崮沮s緊裝出服從的模樣,顛顛地走過去,坐到了魏君煬身邊,拿起烤魚吃了起來。他確實餓了,而且這小子烤的魚真的好吃,也不知道上面撒了些什么東西當(dāng)配料,魚rou焦香酥脆,不一會兒就被他吃掉了半邊。“好吃嗎?”魏君煬突然發(fā)問,俞木咀嚼的動作一頓。“嗯,好吃?!?/br>魏君煬又問,“高興嗎?”“啊?”俞木沒反應(yīng)過來。“身為主子的我屈尊給你烤魚,你難道不高興嗎?”“哦,高興高興,謝謝主子。”“還想吃嗎?”俞木不知道他這詭異的問話是想干嘛,就實話實說,“嗯,想吃。”“想吃也沒了。”魏君煬冷笑,“你身為奴才,理應(yīng)伺候主子,卻躺在那兒睡大覺,讓你主子給你烤魚,你覺得合適嗎?”“……”***魏君煬!俞木忍住按著這倒霉孩子扒了他褲子打屁股的沖動,深呼吸兩口氣,才道,“是屬下的錯,以后屬下不會再這般做了,還請主子寬恕。”“知錯就好?!蔽壕裏吡艘宦?,見俞木吃的差不多了,又把手里的烤魚遞給他,“那就再賞給你一條,感恩戴德地吃吧?!?/br>睡眠是最大的療傷神器,俞木雖然身體還發(fā)虛,但好歹是養(yǎng)足了精神,又吃烤魚吃到飽,舒服多了。魏君煬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指使俞木熄滅了火就自顧自地坐到一邊,又開始調(diào)息起來。俞木則在思考要不要去城里買件衣服,再準(zhǔn)備些干糧,但被系統(tǒng)制止了。說他現(xiàn)在才剛?cè)〉梦壕裏囊稽c(diǎn)兒信任,如果貿(mào)然提出離開,一定會讓對方再生疑心,好不容易刷的半顆心好感度就白搭了。而且附近城鎮(zhèn)絕對有清一教的人在找他們,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確定能以現(xiàn)在這種半殘疾的狀態(tài)突出重圍。嘆了口氣,俞木靠著巖壁坐下,揪了根草擱在嘴里嚼。他將右手拿到近前,端詳著包扎的十分妥帖的斷指,有點(diǎn)不太敢相信這是魏君煬做出來的事。系統(tǒng)跟他說了他昏迷的時候都是魏君煬在照顧,他不免覺得有點(diǎn)驚悚。畢竟那個就喜歡虐待別人的神經(jīng)病竟然會照顧人,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系統(tǒng)給他開了手指頭免痛,但也只能維持十天左右的時間,想起那種劇痛,俞木不禁打了個哆嗦。他拔出身側(cè)的云清劍,試著握了握,發(fā)現(xiàn)真的非常不習(xí)慣,那些記憶中的劍招在缺失了一根手指之后如何都做不準(zhǔn)確。而且極其不穩(wěn)定,自己練一練還好,如果與人對戰(zhàn),估計對上幾招他手里的劍就得被對方打掉。再次嘆了口氣,俞木放下劍,卻見魏君煬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此時正用復(fù)雜的目光看著他……和他手里的云清劍。俞木聽到他問,“后悔嗎?”不等俞木回答,魏君煬話里又帶了刺,“醉心劍術(shù)之人連劍都拿不穩(wěn),換做是我,還不如死了算了?!?/br>“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并不信任你?!蔽壕裏躺霞哟?,“你那斷指的行徑只會讓我覺得可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