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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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在本市的大酒樓辦了一個酒會。 “大家都可以帶伴兒來啊,都辛苦了,好好吃,好好玩?!?/br> 程琳惠給李長宇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李長宇在電話里滿口答應(yīng)。 李長宇也是公司的員工,當(dāng)時是他們同時進(jìn)公司。 程琳惠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望著付乃心:“乃心,你要不要叫個朋友來?。课覀冃量嗔诉@么久,公司好不容易請吃一次飯,怎么也得吃回來啊。” “可是叫誰呢?” “有??!李蒿??!” “算了吧!別提他,他現(xiàn)在人家在國外當(dāng)老板呢,沒時間跟我們小輩子有交集。” 付乃心在手機(jī)里翻了兩三遍,還是找不到一個能和她一起去酒會的人。 翻到電話簿,看著李顧辰的號碼,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付乃心眼神有些悲傷,知道他不接的,付乃心咬牙撥通了他的號碼。 手機(jī)響了很多下都沒人接聽。 “你是不是打他的手機(jī)號碼,乃心啊!過去吧!別想了,我們今天盡情享受好吃的?!?/br> “好?!?/br> 今天李長宇居然還穿上了合身的白色西裝。 付乃心瞅了瞅他取笑道:“怎么打扮得和新郎一樣?” 李長宇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發(fā):“不好看?” 程琳惠在一邊使勁地點(diǎn)頭:“沒有,非常帥,就像韓國歐巴一樣帥。!” 付乃心笑著躲過,三人玩鬧著進(jìn)了酒店。 酒會在三樓,是自助餐式的,一邊是各種美食的選餐區(qū),一邊是用長桌 “快走,快走,不然好吃的都給挑完了?!背塘栈葸B忙選了一個位子將包放下,一邊拉著李長宇,一邊回頭道, “你先找個位置坐下,我們?nèi)ソo你端好吃的回來?!?/br> 付乃心點(diǎn)點(diǎn)頭,選了一個位子坐下。 程琳惠夾了菜一邊吃著一邊湊近付乃心說:“嘖,白藝珩這個私生子有什么了不起??!” 付乃心心中無比震驚,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藝珩看。然后問:“私生子?沒聽他自己提過?” 程琳惠小聲說:“,我聽他公司的人說啊,袁佳祥父親出了車禍后,袁父的弟弟一直有打算奪取權(quán)力,沒成功過,他是袁父弟弟的私生子……現(xiàn)在還有人懷疑是他們兩個制造這一場車禍?!?/br> 付乃心才明白,白藝珩提過老總,原來是他自己父親。 餐桌上的香檳被人拿得只剩下四杯,白藝珩讓到一邊,微笑說:“你們先請?!?/br> 程琳惠瞟他一眼,也不氣,端了三杯香檳就走,卻沒有注意到,白藝珩低頭的瞬間,嘴角揚(yáng)起的邪惡笑容。 李長宇連忙拉住她的手道:“香檳不能喝這么猛,要醉的?!?/br> “那就醉好了。” 兩人抱抱抱,使勁抱……這兩人真是rou麻,付乃心搖搖頭,站起身來,受不了地道:“我去拿點(diǎn)吃的,你們繼續(xù)的?!?/br> 忽然她覺得心里澀澀的,喉嚨里泛出一絲絲苦味,頭還有些昏。付乃心使勁搖了搖頭。 奇怪,自己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啊,憑她的酒量,居然醉了? 付乃心忽然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她慌忙站起來,頭卻暈得連重心都穩(wěn)不住,身子直直地向前跌去。忽然右手被人緊緊抓住,聞到一陣好聞的男士香水味。 ............. “彭森,”孟冬珂艱難地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手掌被擦破了,劉玉祥想去拉她沒拉住,孟冬珂毫無畏懼地站到彭森面前說:“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我不相信你爸媽沒有給你生活費(fèi)跟學(xué)費(fèi),是你一時半會兒可以靠劉玉祥救濟(jì),但你能一輩子問他要錢嗎?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不負(fù)責(zé)任嗎?” “那你mama負(fù)責(zé)任嗎?你負(fù)責(zé)任嗎?” 誰對郝晨曦的死負(fù)責(zé)? 彭森越說越激動,又想推孟冬珂,結(jié)果自己卻被人反剪住了手。 “趙俞澈!”孟冬珂激動地喊了一聲。 旁邊捂住臉的劉玉祥眼神閃過一絲落寞。 “孟冬珂,把他兜里的錢拿走。然后帶劉玉祥去醫(yī)院?!?/br> 彭森拼命地掙扎著,可是長期以來熬夜打游戲的他身體大不如從前,力量跟趙俞澈懸殊很大,趙俞澈輕易地就把他擒住,動彈不得。 孟冬珂拿走了彭森兜里的錢,數(shù)了數(shù)有兩千塊,她走過去扶起劉玉祥。 趙俞澈這時候松開了彭森,彭森剛想沖上去搶錢時,趙俞澈掏出了手機(jī)錄像。 “搶啊,我正好把你英勇的一幕錄下來,劉玉祥臉上的傷是你用地上這碎掉的兜酒瓶弄的吧?頭頂?shù)奶炀W(wǎng)監(jiān)控看到?jīng)]?你再往前走一步,我馬上就報警。 我想警察應(yīng)該也不傻,一查聊天記錄跟轉(zhuǎn)賬記錄,就能知道這些年你從劉玉祥身上敲詐了多少。我想想啊.....敲詐可是刑事犯罪啊...... 彭森遲疑了,趙俞澈跟孟冬珂遞了個眼神,孟冬珂趕緊扶著劉玉祥走到臨街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趙俞澈很快跟了上來,他們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彭森在背后罵娘。 趙俞澈坐在出租車的副駕駛座位上。 孟冬珂陪著劉玉祥坐在后座上,孟冬珂用紙巾暫時幫劉玉祥止血,一路上劉玉祥都沉默無語。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簡單地給劉玉祥消了毒,檢查了一下,還好劃傷的口子不深,涂點(diǎn)藥,包扎一下就好了。 離開醫(yī)院,天氣大好,劉玉祥卻成了臉帶紗布的大花貓。 “你為什么一直都不說呢?”孟冬珂問。 “沒什么好說的。彭森是我朋友,在xxx鎮(zhèn)時他對我挺好的。他變成現(xiàn) 在這樣,我也有一部分責(zé)任。” “什么責(zé)任?”孟冬珂問。 “如果我沒有去招惹郝晨曦就好了.......” “這樣你還不如說如果你沒有出生就好了。劉玉祥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盡管很痛苦,但我們必須去直面它,才有可能真正的解決?!?/br> 一陣微風(fēng)拂過,劉玉祥微瞇起眼睛,趙俞澈拿著繳費(fèi)單從收費(fèi)大廳一路小跑出來,陽光灑在他身上劉玉祥跟孟冬珂并排站著,面對面迎接趙俞澈的到來。 “趙俞澈.....挺好的,要不,你就從了他吧?!?nbsp;劉玉祥忽然開口。 劉玉祥突如其來這么一說,倒搞得孟冬珂心情很奇怪,“不用你說,我知道怎么做?!?/br> “那我還有機(jī)會嗎?” 孟冬珂全身涼了一下,沒來得及回答,趙俞澈已經(jīng)跑近了,“都辦好了,可以走了。” 劉玉祥轉(zhuǎn)個身朝他們揮揮手,“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天謝謝你們?!?/br> 說完,劉玉祥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趙俞澈說,“這人有點(diǎn)奇怪,還有點(diǎn)別扭。” “別理他,他一直都是這樣。我們回學(xué)校吧。” 兩人打道回府。 第二天去“一起喵喵喵”時,一進(jìn)門孟冬珂就被鹿小草拉到一旁,八卦無比地問:“昨天劉玉祥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么回來就掛彩了?他臉上傷你弄的?行啊,怪不得劉玉祥那么怕你。 “才不是呢。”孟冬珂躲開鹿小草換上工作服,“彭森?!?/br> 聽到這個名字,鹿小草臉上表情登時就變了,由興奮轉(zhuǎn)為憤怒,撩起袖子一副準(zhǔn)備干架的樣子,“什么時候的事?用什么弄傷我老大的?” 孟冬珂看了她一眼,心想,平時劉玉祥喝醉了醉倒在大馬路上淋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上心過,這個時候就叫他老大了。 不過孟冬珂也沒多在意鹿小草戲劇般的變化,跟她簡單說了一下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鹿小草氣得眉毛都炸起來了:“不行,我得去彭森他們學(xué)校找他算賬,你那小帥哥男朋友都錄視頻了為什么不報警啊!這是勒索啊!我早就跟劉玉祥說過了不能助紂為虐,他還不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