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因為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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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薇一手托腮,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當(dāng)年那個蘇薇被老妖婆......哦,不是,我是說我啦,我被那個老妖婆罰跪,你好心給了我一碗水,害的你被打斷三根肋骨,其實,我想她也不是故意見死不救......” 她說到這,抽了自己一嘴巴,又說錯,然后“呸呸呸”幾聲。 林蕭對她奇怪的舉動已經(jīng)見怪不怪,只是低聲道:“別動。” 蘇薇立即笑道:“好嘞,不動,我繼續(xù)說哈......從前的事情咱們不提了,以后呢,我們好朋友了,我絕不會再讓人欺負(fù)你?!?/br> 林蕭兀自將蓋子蓋好,仿佛根本沒有在聽。 “三小姐,你還是先抄錄《精舍》吧,這本《符道本始》,日后......” 林蕭稍作遲疑,然后繼續(xù)道:“日后再學(xué)習(xí)研究。” 說完,他便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蘇薇一咕嚕爬起,然后跪爬到林蕭的案前,雙手托腮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還記恨從前的我?” 林蕭提筆書寫,低頭淡淡道:“沒有?!?/br> 半晌,蘇薇不知說什么好,于是無聊喊道:“小二狗,小奶狗,小狼狗......” 她見他沒反應(yīng),又趴在桌上,抬眼看他嬉笑道:“小二狗,小奶狗,小狼狗......跟我說說話嘛?!?/br> 林蕭神情淡然,看著她說道:“你為何那么喜歡喚我狗?” 蘇薇這才想起,那日他對此事好似很介意,自己竟口無遮攔一直喊他“二狗”。 她“呵呵”一笑,然后像是做錯事一般,垂下眼睫,左手手指在下顎有節(jié)奏的敲著,見林蕭又沒有理她,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呵呵,呵呵,因為喜歡你啊。” 蘇薇覺得自己說的是真心話,在她從前的生活,對于非常好的朋友之間,都是這般互損稱呼,好比她的一個三人群,她叫二憨,另外兩個人,一個叫二傻,一個叫二呆。 林蕭聞言,平淡的神情難掩緊張,眼睫絲絲顫抖,眼珠看向別處,好似生怕被她看出端詳。 蘇薇試探喊道:“二狗?” 林蕭低語應(yīng)聲道:“嗯?” 蘇薇抿唇一笑,又問道:“你的話怎么那么少?” 林蕭抬頭看著她說道:“你的話為何那么多?” 蘇薇心塞,白了他一眼,無意瞄到他寫的字,嘖嘖搖頭。 “二狗,你看你,人長的挺好看,怎么字寫的那么難看?” 林蕭沒有在意,剛想提筆,蘇薇一把奪過他手中毛筆,然后起身小跑到他身旁坐下,抽出一張干凈的白色宣紙。 “人之所以字寫的不好看,是沒有找到一些規(guī)律,比如這個字?!?/br> 她說著,便下筆書寫:“左小,右大,最后收筆的時候,要干凈利落?!?/br> 林蕭微微側(cè)臉注視著她,夜風(fēng)輕輕拂過她額前發(fā)絲,如同平靜湖水上泛起的陣陣漣漪,透白的肌膚在光的照耀下,很是動人,眼角的淚痣更襯出她的俏皮,燭光朦朧,使得一切美好的竟有些那么不真實。 蘇薇側(cè)臉看向他笑道:“看明白了嗎?” 林蕭立即收回視線,望向她書寫的字,也不知自己明白什么,便鬼使神差的“嗯”了一聲。 蘇薇將筆遞給他:“那你再寫一次?!?/br> 林蕭呆呆接過筆,心神不寧的隨意書寫。 蘇薇湊近瞅了一眼,無語蹙眉,于是跪立起來,一手抓著他握筆的手,看著白紙,輕聲道:“左小,右大......收筆?!?/br> 林蕭根本沒有在看筆下的字,只是一直用余光看著她,他甚至可以感受她溫?zé)岬捏w溫,還有那淡雅的發(fā)香。 林蕭突然將筆放下,故作鎮(zhèn)定道:“三小姐,你還是先抄書吧,我自己練習(xí)?!?/br> 蘇薇微微頷首道:“嗯,注意落筆?!?/br> 她又一咕嚕爬回自己的案前,繼續(xù)奮筆疾書。 抄書其實對于她來說,只是小意思,背書則有點懸,雖然她背過的古詩不少,但也得是自己喜歡的,才可以背下去。 好在,抄錄了幾十遍,她已經(jīng)記住不少,經(jīng)常抄到一半,被一些奇葩的校規(guī)引得失聲大笑。 林蕭絲毫不在意,只是埋頭練字。 “哈哈哈哈......案幾上不能有灰塵就算了,垃圾桶里不準(zhǔn)有垃圾是什么鬼,我日他大爺?shù)模@是什么奇葩校規(guī),笑死我了......” “書桌上不能有書,窗簾不能用,樓梯扶手不能扶......” “哈哈哈哈......二叔是不是處女座的,哎呀媽呀,我要笑死了,要死了......” “......” 不知不覺,天色朦朧,須臾,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靜書堂。 本來睡意正濃的蘇薇,就在自娛自樂的嬉笑中度過了,直到窗欞外傳來一曲琴音,才將她從自己的世界里喚醒。 蘇薇放下筆,起身小跑到窗欞邊,百鳥爭鳴,百花齊放,加上那高山流水般的琴音,真是個清新而歡快的早晨。 她回頭看著兀自寫字的林蕭,問道:“二狗,是誰在彈琴?。俊?/br> 林蕭聞聲,微微抬頭看著她說道:“音離老師?!?/br> 蘇薇輕佻眉梢,她學(xué)過很多樂器,原本打算下一個解鎖的技能便是古琴,于是很想結(jié)識這位老師。 “他是教什么的?” 她話落音,人已走到林蕭面前坐下。 林蕭道:“法道。” 蘇薇道:“可惜了,我還以為是教什么琴藝......不過沒關(guān)系,有機(jī)會,我定要讓音離老師好好教教我古琴,下次見到他,你可要提醒我,我得好好拍拍他馬屁?!?/br> 林蕭抬眸看她,問道:“三小姐,你抄完了嗎?” 蘇薇回頭看了一眼案幾上凌亂的紙張,又望向林蕭,無奈聳肩道:“哪里有那么快?!?/br> 她一手按住自己的肚子,蹙眉道:“好餓哦?!?/br> 林蕭看著她淡定道:“蘇逸老師的規(guī)矩,沒有完成任務(wù),是不能吃飯的?!?/br> 蘇薇瞠目:“什么?那我餓死了怎么辦?” 林蕭道:“餓個三五天應(yīng)該不會死?!?/br> 蘇薇見他一臉平靜的神情,知曉他不是在開玩笑,他也不會開玩笑。 ...... 秦水玉很是細(xì)心的為蘇城穿理衣物,眼中流露出對他的愛意,經(jīng)過時光的洗禮,依舊如初。 蘇城一手抓著她搭在衣襟上的纖纖玉手,溫聲道:“水玉,過幾日,我又要走了?!?/br> 秦水玉聞言,立顯不舍之意,嬌嗔道:“阿城,你怎么才回來便要走?” 她略顯不悅的拉開他的手,轉(zhuǎn)身負(fù)氣道:“自從......那日之后,你便常年在外,讓你牽掛的人,都已離開人世了嗎?難道在這個山莊,你就再無任何牽掛?” 蘇城眉心微顫,這么多年,無論是為了逃避,還是為了償還,甚至是為了贖罪......他的內(nèi)心從未安定過,當(dāng)年那件事,始終如同夢魘,揮之不去。 半晌,秦水玉見他不作答,轉(zhuǎn)過身抬頭望向他,眼帶梨花,柔聲道:“阿城,你若是要走,帶上水玉一起吧?!?/br> 蘇城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出內(nèi)閣,說道:“這次我不打算帶林蕭,讓他在山莊幫忙打理,你也可以省點心?!?/br> 秦水玉本就心情不悅,聞言,更是柳眉一橫。 “阿城,別怪水玉多言,你對那個小子也太抬愛了點,到底誰才是你兒子?” 蘇城拉著她在食案前坐下,在外守候的杏姑姑見狀,立即朝一旁的婢女使個眼神,示意上餐。 蘇城輕吁一口氣,側(cè)臉看著她說道:“林蕭不過是山莊里的一個家仆,你不必太把他放在心上?!?/br> 秦水玉埋怨道:“不是我把他放在心上,我看是你把他放在心上,那小子不就是長得有點像......” 她說到這,立即警覺閉口,她知曉,那些陳年往事,那些夢里的故人,都是蘇城心里不可觸碰的逆鱗,她略顯惶恐的瞄了他一眼,見他好似沒有動怒。 秦水玉故意輕咳一聲,繼續(xù)道:“阿城,他雖然是山莊的家仆,但也是精舍的先生,他來山莊才幾年,便有這樣的待遇,你都不知曉,外面的人都在傳,他是你的私生子呢?!?/br> 蘇城輕笑一聲,微微頷首道:“我若是有個這么優(yōu)秀的私生子,也不錯?!?/br> 秦水玉蹙眉道:“阿城,你看你,還說不是對他與眾不同,他即便再優(yōu)秀,你也不要忘了,川兒才是你的兒子?!?/br> 蘇城無奈嘆氣一聲,然后看著她搖搖頭,半晌才道:“婦人之見,林蕭是林蕭,川兒是川兒,我知曉川兒不能修行,因此你對林蕭心有忌憚,難道你還以為,將來山莊的繼承人會是林蕭嗎?” 秦水玉惱羞撇頭,然后道:“我自是知曉他沒有這個資格,但是也知曉,功高蓋主這幾個字,現(xiàn)在外人只知曉山莊的林蕭,精舍的先生,有誰提及過我們川兒?!?/br> 她又想起那個和林蕭混在一起的蘇薇,眉心更是抽搐的疼痛,她轉(zhuǎn)過頭望向蘇城問道:“阿城,還有一件事,水玉不明,你為何要讓蘇薇去精舍?” 一旁擺放餐具的杏姑姑聞言,也用余光打量著蘇城,她同樣好奇和不解。 蘇城略一思忖,并不打算和她祥明,然后微微一笑:“她不是從小立志成為神符師,就讓她試試吧。” 秦水玉和杏姑姑對視一眼,然后看向蘇城,不解道:“她有那個靈根嗎?不是說,修行符道的人是萬里挑一?” 這時,早餐已經(jīng)擺放好。 蘇城拿起筷子,立即笑道:“水玉,食不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