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血的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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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來不及感受摔下馬車的疼痛,“轟隆”一聲巨響,身后的車駕已被一股可怕力量震碎,殘骸似刀般飛濺,盡管蘇薇快速閃避,背部還是被一塊鐵皮打中,使得她撲倒在地,噴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車夫早已被撕成幾塊rou塊,血rou模糊的分散在各處,受驚的馬兒狂奔一會兒,也因腹部被插上一塊鐵片,失血過多,體力不支倒下。 蘇薇強(qiáng)忍五臟六腑被撞擊的劇痛,使勁喘著粗氣,吃力翻身回頭,瞳孔驟然收縮,定定看著飛撲過來的兩名黑衣人,情急之下,抬手釋放一道火符。 這次倒是沒失靈,然而因受傷威力大減,二人持劍施法,抵擋迎面襲來的陣符。 蘇薇見陣符還可以抵擋一陣子,忙起身準(zhǔn)備逃,下一刻,好似左肩被人用鐵棍猛敲一下,旋即,便是鉆心之痛,她踉蹌向前逃命的同時,快速看向左肩,竟被一根短箭刺穿,鋒利的箭尖上沾著尚有余溫的熱血,她只覺腳下越發(fā)沉重,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向一側(cè)傾倒。 彌留之際,模糊的視線像是多了一人,然后便是重重的摔到在堅硬又冰冷的地上,這一下摔的都產(chǎn)生了幻覺。 “二狗,二狗......” 她半睜著眼,眼神渙散,看著不遠(yuǎn)處的打斗,直至陷入完全的黑暗里。 少頃,布滿鮮血的街道又躺下兩人,突然冒出來解救蘇薇的黑衣人,面容俏麗冷峻,高挑纖瘦,將手中沾滿鮮血那泛著銀光的長劍,在一名死者衣服上仔細(xì)擦拭,然后望向身后,清澈的雙眸掠過一絲擔(dān)憂之意,定定看著趴在血泊里一動不動的蘇薇。 ...... 琉璃宮燈閃著幽幽的光,泛著神秘的氣息,景凱捷眉心微蹙,一直重復(fù)書寫著一個字。 “太子殿下?!眲傔M(jìn)屋的侍衛(wèi)躬身作揖道。 景凱捷目光微移,繼續(xù)書寫手里的字,冷道:“如何?” 侍衛(wèi)稍作猶豫,最后低頭道:“刺殺失敗?!?/br> “砰”一聲巨響,景凱捷面前的書案便橫飛出去,地上一片狼藉。 “廢物!” “太子殿下息怒?!笔绦l(wèi)惶恐跪下。 景凱捷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瞪大雙目緊盯著有些發(fā)顫的侍衛(wèi),低聲喝道:“連一個小丫頭你們都收拾不了,日后還如何指望你們這群廢物,助本宮登上皇位?” 侍衛(wèi)忙解釋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原本已經(jīng)刺殺成功,可是突然冒出來一位高手,才會導(dǎo)致刺殺失敗?!?/br> “高手?”景凱捷蹙眉,甩開他的衣領(lǐng),負(fù)手而立,俯視他問道:“可是林蕭出現(xiàn)了?” 侍衛(wèi)搖頭:“屬下不敢確定,查看了現(xiàn)場的打斗痕跡,倒是很像林蕭的殺人手法。” “難道林蕭一直潛伏在都城,暗中保護(hù)蘇薇?”他略一思忖,又道:“現(xiàn)如今蘇薇人在何處?” 侍衛(wèi)膽怯道:“屬下......屬下還未查明?!?/br> 景凱捷閉目,強(qiáng)忍怒意,半晌,側(cè)臉看向他,陰沉笑道:“林蕭和蘇薇兩個大活人,就在我們眼皮底下,居然敢跟本宮說,你不知?” “太子殿下請恕罪,屬下定會找出二人。” 景凱捷長舒一口氣,稍作平息后,沉聲道:“指望你們這群廢物,不知何時能扳倒景承恩,既然已經(jīng)打草驚蛇,那便不要再理會蘇薇,只要我們暗中協(xié)助國師找到林蕭,我就不信,蘇薇可以眼睜睜看著林蕭死,只要活捉林蕭,他們自會刀劍相向。” 他回頭望向地上白紙上書寫的“殺”字,陰詭的雙眸中,似有一團(tuán)妖異的火在燃燒。 “蘇城和國師之間的同門情誼,早已有了隔閡,本宮絕對相信,這場盛大的婚禮不會順利舉行,國師抓林蕭的目的,是為了引出魔師宮的莫問,他才不會顧忌無名山莊和林蕭牽扯不清的關(guān)系?!?/br> 侍衛(wèi)弱弱道:“太子殿下有蘇川這個眼線,自是可以洞悉一切。” 景凱捷冷笑:“蘇川帶話來,蘇薇早已和林蕭私定終身,她居然還在本宮面前,裝作一副唯命是從,甘心嫁給李星辰的模樣,她此次回都城,定有她的目的,無論是什么,既然成為不了我的羽翼,此人必須鏟除,否則他日必成大患。” “是,屬下定會抓緊時間,尋到林蕭所在之處?!?/br> “我們盡管坐山觀虎斗,今日的刺殺,就當(dāng)做本宮給她的一點(diǎn)小懲罰?!?/br> ...... 紅紗帷幔的內(nèi)閣里,彌漫著nongnong的血腥之味,女子神情平靜,打量著躺在床上的人,她面色蒼白,滿頭大汗,白皙纖瘦的左側(cè)肩膀上,有個拇指大小的血洞,傷口好不容止住血,正準(zhǔn)備上藥。 這時,她眉心微動,似有淡淡閃爍的星光,朦朧了她的視線,仿佛讓她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一間敞亮的房間,她正躺在床上,睜眼便看到一個溫柔又俊逸的面孔,暖暖的燭光還在閃爍,而那人注視她的雙眸,卻更為璀璨。 “二狗......”她喃喃自語,旋即,被一陣刺痛驚醒,“啊——” 她猛然睜眼,大喊一聲,好似所有的力氣都用在那一聲大喊,然后瞬間無力,動彈不得,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呆愣盯著眼前不為所動的水婉兒。 水婉兒兀自給她的傷口上藥,神情冷漠如傀儡。 蘇薇咽了咽干澀的喉嚨,快速打量一下四周,她應(yīng)該是回到了尋芳閣,下意識放松的緩緩?fù)驴跉猓@恐的感覺尚未散去,隨之而來的是滿身的疼痛與疲憊。 她瞅著水婉兒忙活的傷口,中衣已被染紅一片,傷口血rou外翻,顯得觸目驚心,她苦著臉,帶著哭腔道:“我怎么傷成這樣了?這會不會留疤???” 水婉兒淡淡掃她一眼,收起藥瓶,“我有瓶自制的舒痕膠,雖然不能完全祛疤,但只要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出疤痕?!彼挚戳艘谎鬯膫冢皼r且,你這傷口不算大?!?/br> 蘇薇一臉詫異:“這還不算大?你是不是要我被桶一個大窟窿?”她委屈的癟了癟嘴,又道:“你那個舒痕膠真的有用嗎?” 水婉兒冷道:“公子這些年受的劍傷無數(shù),為了避免他人懷疑,都是我為他療傷,他的傷口都可以不留疤,你這點(diǎn)算什么?!?/br> 蘇薇抬眸思索:“也對,我看他身上白白凈凈的,是沒有什么疤痕?!?/br> 水婉兒似是捕捉到其他信息,心生醋意偏過頭,“你們......你們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