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刑部大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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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掌柜,這比交易,你還是很劃算的,再仔細(xì)考慮考慮如何?!?/br> “他們……現(xiàn)在……在哪……” “謝掌柜放心,我說過,這是一場交易,你給了我想要的,那我定會保他們平安?!绷质饪恐鴫τ崎e的仿佛剛看完一場戲。 謝安抬起頭來,用眼神示意林殊靠的近些,林殊走了過去,蹲下身來,側(cè)耳準(zhǔn)備聽他說些什么,誰知謝安傾吐了口唾沫,說道:“你……休想?!?/br> “謝掌柜,你這有事何必?”林殊后退幾步,擦拭了臉上的口水,繼續(xù)說道:“謝掌柜夠義氣,以一身而保兄弟,可你的兄弟可曾想過保你?!?/br> 謝安聞之,還是坐了回去,未曾接林殊的話。 “大保二年,你與戶部尚書向正結(jié)為兄弟,你開了金麟臺,他則考上進(jìn)士,多年來你用賺的錢為他打點關(guān)系,讓他平步青云,五年時間從江寧小吏升到戶部侍郎,那時,你們就暗通溝渠,利益往來。手中自是少不了他的把柄?!绷质庠俅味紫律韥?,說道:“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先不說他有沒有這么大的能耐,我想他倒是希望你不如早死的好,與其相信一個不會背叛自己的兄弟,倒不如相信一個死人更為靠譜,你說在下說的可有道理?!?/br> 謝安抿了一下嘴角,仍不接話。 “你那般相信的兄弟,將妻兒都交于他照看,卻不料的東窗事發(fā),他只想的殺你全家滅口,這樣一來,便無人知曉你們的聯(lián)系。”林殊用手扶著謝安的下巴,強行與其對視:“你就不好奇我是如何知曉你與向正的關(guān)系的?不巧在下前些日子在街上游蕩,遇到一群黑衣殺手追殺一女一子,還好在下出手助了他們,這才知曉謝掌柜與那尚書大人還有這般淵源。而這,也是你現(xiàn)在手中木簪但來源之由?!?/br> “我……如何……信你?!敝x安直勾勾的看著林殊,說道。 “你有其它選擇嗎?你,還有你家人的命不在向正那,而在我這?!绷质夥畔轮x安的下巴,站了起來,在牢房內(nèi)走了幾步,然后說道:“金麟臺背后名冊我早已到手,所缺的只是些有力的證據(jù)罷了,但你手上的,并不是唯一的,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br> “那……你為何……還纏著我?!?/br> “雖不是唯一的,但目前是最好得到的,如此而已。但我也不見意去做些麻煩的事情?!绷质庠俅味自谥x安面前,說道:“謝掌柜可想好了?!?/br> “你……想知道……什么。”謝安嘆了口氣,閉著眼說道。 “暗帳何在?” “永安寺……釋然主持那?!?/br> “很好?!绷质庖姷玫搅讼胍拇鸢?,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帶上連衣黑帽,閑步踱出了牢房。獨自留下雙手握著木簪,靠著墻角流淚的謝安。 “大人,審?fù)炅??!崩晤^見林殊出來,便靠在林殊后面,諂媚的問道。 “牢頭,你差多長時間?”林殊斜過頭來看著牢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三年五個月了?!崩晤^自是不知林殊這般說話是什么意思,只好如實回答。 “我真好奇,這段時間你是怎么保住你的腦袋的?!绷质庖琅f不緊不慢。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牢頭聞之,立馬打了個寒戰(zhàn),神情驚恐萬分,然后直接撲咚的跪在地上,來回的扇著自己的耳光,說道:“小的多嘴,請大人饒了小的性命?!?/br> 林殊倒也不管他,徑直地出了刑部大牢,朝著周必武的府邸去了。 周必武府,此時周必武正讓明示宇監(jiān)督著戶部主帳及其手下的人查金麟臺的帳目,這金麟臺不虧為江寧府的頭號酒樓,帳目明細(xì)竟多得如此嚇人,周必武是看著頭昏,便自個在庭院中來回的踱步。 “叔叔,速帶人去那永安寺。”林殊以輕盈的步伐來到周必武身邊,拱手說道。 “你可要一同去?” “我今日去了刑部大牢,那趙郎中必定要與茍利全通風(fēng),屆時越王必定知曉,我還是先去他那邊吧?!绷质馑妓髁似?,說道:“對了,叔叔還是多帶些人去,恐會發(fā)生些大事?!?/br> “也好,你且去吧?!敝鼙匚湎騺砝讌栵L(fēng)行,見林殊有其它事情,便直接調(diào)了刑部捕快三十人,禁軍五百人,直奔著永安寺而去,并令明示宇齊敏二人,一有發(fā)現(xiàn),變飛馬來報。 永安寺,大門。 “你們……要……干嘛!”那守門的小沙彌見來了這么多的官兵,自是嚇得不輕,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小沙彌,本將軍無意擾了佛門清凈,你帶我們?nèi)ヒ娏四慵抑鞒直憧??!敝鼙匚淠弥\繩,控制著胯下的馬停住,用手勢示意禁軍圍了這永安寺,然后和著馬鞭韁繩按在馬鞍上,居高臨下,不失威儀霸氣的說道。 “將軍……請……”小沙彌在周必武的威懾下,自知識沒有多余的選擇的,只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周必武下馬,帶著刑部的三十號人,靜靜地跟著小沙彌走,不足一柱香時間,一行人便到了主持住處。釋然住處的燈還是亮著的,投過紙窗,還可以見到釋然打坐的身影。 “主持、主持,有幾名官爺要見您。”小沙彌先是敲了三下門,然后說道。但始終未曾見釋然開門,于是小沙彌有連翻的敲了半晌,但始終沒有得到回應(yīng)。 “不好!”周必武忽然覺得不太對勁,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只見釋然主持端正的坐著蒲團(tuán)上,但胸口潔白的僧袍已被血漬玷污,而血漬的源頭,是一柄短劍,釋然主持的一只手還握著露出的劍刃部分,看來是一刀刺死,釋然主持的反抗并不強烈,周必武摸了下血跡,便叫人去四處去搜查,看有沒有自己來尋的東西。而旁邊的小沙彌見死了人,頓時嚇得直接的暈了過去。 “秉大人,不曾發(fā)現(xiàn)?!绷季茫?fù)責(zé)搜索的刑部捕快四處翻箱倒柜,翻了無數(shù)本書,發(fā)現(xiàn)除了佛經(jīng)便無其他的了,便前來報告周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