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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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勁巖與胖丐二人聯(lián)手頓時讓大勢已去的李仁泰逼入到了絕境,李仁泰看了看角落的藍(lán)英,目光現(xiàn)出一絲哀怒。 蕭勁巖見李仁泰有了逃跑的打算,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別想跑。” 胖丐立馬怒道“想跑,先留下狗命再說?!?/br> 李仁泰大怒,道“豈有此理,就憑你們倆?!闭f著就向二人撲去。 蕭勁巖和胖丐一左一右夾擊,李仁泰看看招式用老,正在黔驢技窮之際,大喝一聲,一掌逼開胖丐,縱身一躍,蕭勁巖緊身而上,李仁泰猛地一個回馬槍,一腿掃向蕭勁巖的肩頭,蕭勁巖大驚,連忙身體一斜,但是還是被李仁泰擦著身體掠過,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蕭勁巖大怒道“他要跑了?!?/br> 胖丐也是大怒道“哪里跑?”也是縱身一躍,后來居上,一把抓住李仁泰的衣袍,李仁泰仗著胡同狹窄,一個鯉魚翻身,反手擊向胖丐,大喝道“下去?!?/br> 胖丐一下猝不及防,被李仁泰打中胸口,幸好李仁泰功力大退,要不然胖丐不死也要了半條命,胖丐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李仁泰不及細(xì)想,丟下藍(lán)英向遠(yuǎn)處飛去,蕭勁巖和胖丐眼睜睜的看著李仁泰從手底下逃走,心有不甘的咬牙切齒。 就在二人惱怒之時,忽然一個人影重重的摔倒在地,落在二人腳邊,二人大驚,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李仁泰,只見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口噴鮮血,有氣無力的翻著白眼。 二人不知所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見半空中一個人影落下,蕭勁巖驚道“張掌門,是你。”… 胖丐笑道“是你呀!小兄弟。” 只見張孝霆陰沉著臉,渾身布滿黑氣,眼睛赤紅,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殺氣騰騰,只見他一言不發(fā)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李仁泰,又看了一眼角落發(fā)愣的藍(lán)英,詭異的目光打量著四周。 胖丐和蕭勁巖警覺的向后退了一步,胖丐驚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這時,蕭勁巖一把拉住胖丐,道“別過去。” 只見張孝霆走到藍(lán)英身邊,道“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br> 藍(lán)英冷笑道“也是拜你所賜?!?/br> 張孝霆一把拉住藍(lán)英,回頭對著蕭勁巖和胖丐道“剩下的交給二位了?!闭f完帶著藍(lán)英消失在夜色中,向城外飛去。 此時蕭勁巖二人看著地上的李仁泰奄奄一息,道“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胖丐抬起一腳踢在李仁泰的胸口,道“這一腳是給我死去的兄弟的?!边@一腳胖丐用上了真力,將奄奄一息的李仁泰徹底的結(jié)果了。 胖丐道“這下我們怎么辦?” 蕭勁巖回想起剛剛張孝霆的兇煞樣子,心中似乎有了一股不詳?shù)母杏X,道“剛剛張孝霆好像出城了,我們?nèi)フ宜!?/br> 胖丐驚道“怎么了?” 蕭勁巖道“你沒看出來嘛!他那怪異的神情。” 胖丐皺眉道“嗯,他身上的確有股邪氣?!?/br> 蕭勁巖道“事不宜遲,先找到他再說?!?/br> 于是二人丟下李仁泰的尸體,向城外尋去。 這邊花宇等人出了皇宮,來到先前的客棧,眾人坐定,此時花宇恢復(fù)了點元氣,在胡寶云的照料下并無大礙,闞蘇宜也好了許多,倒在床上,氣喘吁吁,面色還有些蒼白,三位長老看視一番也就出去了 。 此時蘇晨曦悄悄的來到趙尊的房間,趙尊被張孝霆封住了筋脈,清醒了過來,但是他卻是依稀的記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蘇晨曦走到他身邊,道“趙公子,你沒事吧?” 趙尊抬頭看了看她,又低下頭,似有愧疚的道“蘇姑娘,我…我…?!?/br> 晨曦道“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你想要說什么?!?/br> 趙尊再次抬頭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晨曦看著他,道“你還在為你的大仇耿耿于懷嗎?” 趙尊撫摸著手里已經(jīng)被折斷的火凌刀,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晨曦嘆口氣,道“通過今夜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件事情?!?/br> 趙尊道“什么?” 晨曦幽幽的道“有時候真相就在眼前,事實早已經(jīng)注定了,再怎么枉費神思,也只是自我折磨罷了。” 趙尊看著她,道“蘇姑娘,我是不是一廂情愿了?” 蘇晨曦面色一紅,道“沒有什么事情是無緣無故的,凡事總有因果?!?/br> 趙尊慘然一笑道“不知道為什么,在你面前,我總有一股大徹大悟的感覺?!彼鹕?,走到蘇晨曦身邊,道“你說的沒錯,是我太執(zhí)著了,是我沒有找準(zhǔn)方向,繞了如此險惡的彎路。”又道“我明白你話里的意思,你心里其實一直有他,且只有他。” 蘇晨曦不知不覺間,眼淚流了下來,道“希望你能原諒?!?/br> 趙尊道“蘇姑娘千萬不要如此說,是你讓我大徹大悟,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要不是你擋住了那一刀,我就鑄成大錯了?!?/br> 二人相對無言,沉默了一會,晨曦道“你打算今后怎么辦?” 趙尊也漸漸變得豁達(dá)起來,一笑道“如今天下已無鐵刀門,而我也只能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了?!庇值馈叭缃駨埿Ⅵ饬宋业慕?jīng)脈,我想等我有一天重新沖破它,到那時我會重新認(rèn)識自己的?!?/br> 蘇晨曦心里一陣開心,道“只要你還在,鐵刀門就在,你到哪里,鐵刀門就在哪里?!?/br> 趙尊會心一笑,目光堅定而又深邃的看著窗外,眺望遠(yuǎn)處,仿佛將要開啟新的旅程,這是一種希望。 胡寶云從花宇房間出來,進(jìn)了晨曦房間,晨曦從趙尊那里回來,剛剛躺下,想著書呆子去了哪里,只見師姐敲門而入,于是起身道“師姐,你還沒睡?” 胡寶云看了看天外,道“傻丫頭,天快亮了。” 蘇晨曦道“花師兄如何了?” 胡寶云道“沒事了,一點內(nèi)傷而已?!?/br> 蘇晨曦這才心安,道“沒事就好。” 胡寶云道“我看你眉宇間有股惆悵之色,是在擔(dān)心他吧?” 蘇晨曦更加擔(dān)憂的道“他中了無憂蠱劇毒,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br> 胡寶云心里也是擔(dān)憂,但還是安慰道“他會沒事的,再等等?!?/br> 就在二人聊天之際,客棧外飛入兩個人影,一男一女,二人來到花宇的門外,透過門縫,只見花宇躺在床上,睡得深沉,那女人淚眼婆娑,小聲的道“他會不會有事?” 男的道“沒事的,宇兒武功卓絕,不會有事的?!彪S即眉頭一皺,道“奇怪了,剛剛在皇宮內(nèi),晨曦是怎么知道我九華山的太虛功奧妙的?” 女的道“或許是宇兒練功時, 她看到的?!?/br> 男的搖搖頭道“不可能,她指點的宇兒太虛功,連宇兒都不會?!?/br> 女的也是想不明白,索性輕輕的推門而入,二人進(jìn)入房間,來到花宇床邊,女的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他,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花宇的額頭,嘴角露出慈愛的微笑,道“你看他跟你一模一樣?!辈恢挥X間眼淚又流了下來。 男的也流露出少有的父愛,眼神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眼前的兒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仿佛要將他牢牢的刻在腦海里。 他何嘗不想見一見自己的兒子,何嘗不想與他說說話,又何嘗不想與他坐下來下盤棋,喝杯茶?他太想了,可是他不愿意打破這一切的平靜,他只想帶著心中的那一絲平靜與溫情默默的了此一生而已。 女人擦了擦眼淚,拉住花宇的手,就像襁褓中的那樣溫暖,只不過他已經(jīng)長大了。 男人回過神來,溫和的看著女人,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女人流著淚道“就讓我再好好看看他?!?/br> 男人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女人癡呆的看著熟睡的兒子,感受著他的心跳與呼吸,就這樣靜靜的二人誰也沒有說話。 城外傳來一陣雞腳聲,男人走到床邊道“翊君,走吧!” 女人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花宇的手,目光轉(zhuǎn)到男人身上,道“難道我們真的不能留在他身邊嗎?” 男人嘆口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在他的心里,你我已經(jīng)死了?!?/br> 女人起身,走到男人身邊,回頭又看了一眼花宇,強忍著分別之痛,將頭埋進(jìn)男人的懷里,此時的她心如刀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胡寶云回來了,胡寶云走到門口,只見門縫張開,心道“奇怪,門怎么開了?!庇谑峭崎T走了進(jìn)去。 只見花宇依舊熟睡,屋里除了自己和花宇沒有第三人,胡寶云心道“估計是風(fēng)吧!” 胡寶云再次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卻見床頭窗戶卻開了,胡寶云心疑道“卻又作怪,窗戶剛剛明明還是關(guān)著的,怎么開了呢?難道剛剛有人進(jìn)來過?”胡寶云頓時覺得有古怪,抄起寶劍,屏氣凝神,注視著四周。 可是除了自己與花宇的呼吸聲,別無動靜,心道“會是睡呢?” 正在尋思間,門外又想起三位長老的聲音,道“夫人,閣主他怎么樣了?” 胡寶云開門,放三人進(jìn)來,道“他睡了,并無大礙,讓他再睡一會?!眳情L老走到床邊替花宇把了脈象,點點頭,道“嗯,脈象平穩(wěn),雖有些波動,以并無大礙?!北娙艘宦?,頓覺放心了許多。 胡寶云關(guān)心的看著闞蘇宜,道“闞長老,您老沒事吧?” 闞蘇宜道“多謝夫人關(guān)心,老夫并無大礙?!?/br> 胡寶云點點頭,道“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