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第五集)(24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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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完事。 秦笛肯把「化尸粉」的配方交出去,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紙包不住火,另一方 面,則是因為他有更犀利的毒物。 也就是說,只要秦笛摸上清江幫或是敬龍?zhí)?,在他的堂口撒上一把毒,完?/br> 可以把這兩個組織徹底從濱海抹掉??上?,他不能這么做。他手里的毒藥不夠不 說,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徹底抖露出來。 苗雨菲扭頭望著況天涯,沉聲道:「這么說來,咱們收集到的情報可能有相 當(dāng)一部分不夠準(zhǔn)確!看來,我們還需要請阿笛到濱??偛?,詳細(xì)核對一下手頭掌 握的資料!」 聽苗雨菲這么一說,秦笛不禁暗怪自己多嘴,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也罷,反 正是要借助特勤組的力量對付「幽影會」若是給特勤組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也 不利于自己的計劃。秦笛找了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就算不能對清江幫直接下手,秦笛也還有其他手段。先前苗雨菲曾經(jīng)說過, 清江幫人心不穩(wěn),紅狼那小子人緣不錯,秦笛覺得自己可以在他身上下手。 第五集第246章吃掉糖衣丟掉炮彈 游艇開回濱海方向,苗雨菲果然帶著秦笛,核對了一下「幽影會」的資料。 不核對還好,核對之下,特勤組高層非常震怒。手頭的「幽影會」資料,居 然有相當(dāng)部分重要的地方,出現(xiàn)了謬誤。如果不是內(nèi)線本身出了問題,那就是內(nèi) 線已經(jīng)暴露! 有鑒于這個問題的急迫性,況天涯被留下召開緊急會議,而秦笛則由苗雨菲 負(fù)責(zé)送走。 坐在苗雨菲車上,秦笛不禁生出一個疑問。特勤組方面,似乎在刻意的讓苗 雨菲接近自己。從一開始,對方就有意無意的制造苗雨菲和自己獨處的機(jī)會。 「該不是一條美人計吧?」 秦笛扭頭望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苗雨菲,心中不禁漾起一絲波瀾。 一直以來,秦笛都只是把苗雨菲當(dāng)成一個合作伙伴,一個情報途徑,因而忽 略了她是一個女人,甚至還是一個漂亮女人的事實。 不是秦笛有目如盲,看不到苗雨菲的美麗。只是他身邊的美女太多,他也不 曾往這個方面去想。 如今,一旦想到了對方可能是送上門的糖衣炮彈,秦笛的眼神,不由得發(fā)生 了一絲變化。 「糖衣炮彈么?哼!看我不把糖衣吃下去,把炮彈給丟咯!」 秦笛惡狠狠地想道。為了維持和特勤組的關(guān)系,就算苗雨菲當(dāng)真是炮彈,秦 笛也不會把她丟回去,而是仍舊把她留在身邊。 可能真是心境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把苗雨菲當(dāng)成一個女人看待,秦笛才發(fā)現(xiàn),她今 天地裝扮居然十分的耀眼。 每次和苗雨菲相見,她總是一件一成不變的淺棕色上衣,一條韌性很好的淺 棕色棉質(zhì)女式西褲。毫無疑問,她那副裝扮,是為了出手的需要。 可今天,苗雨菲居然換上了一身靚麗的顏色。上身一件白色高領(lǐng)短袖毛衣, 下身一條褶皺不多的淺紫色短裙,腰間束著一根金色裝飾腰帶。這樣的打扮。原 本應(yīng)該讓人相當(dāng)驚艷的??芍钡浆F(xiàn)在,秦笛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耀眼之處。 再往細(xì)了看,苗雨菲地頭發(fā)盤成了云髻,配合她的高領(lǐng)毛衣,給人一種相當(dāng) 端莊的感覺。而她裸露的白嫩酥肩和細(xì)滑大腿,又在端莊之余,平添幾分嫵媚。 「看什么呢?」 見秦笛終于注意到自己,苗雨菲嬌羞的同時,不禁生出幾分喜悅。 女為悅己者容,若是自己辛苦的裝扮。得不到預(yù)期的效果,無疑會讓人很不 舒服。苗雨菲先前的郁悶,在秦笛非常專注的目光下,頓時消散了個干凈。 「看你咯……」 秦笛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見苗雨菲注意到自己。索性不再偷看。干脆轉(zhuǎn)過 身,全神貫注地盯著苗雨菲。 秦笛看得人還沒怎樣,苗雨菲這被看的人卻先有幾分抗不住,心神慌亂之余, 車子也開的東搖西慌(晃)好在不是上下班時間,路上沒有多少車子。要不然, 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弄出一場車禍來。 苗雨菲的反應(yīng),讓秦笛益發(fā)肯定自己的判斷。 分出一分精神望向擋風(fēng)玻璃,秦笛眼珠兒一轉(zhuǎn),便有了主意。 接著一輛車子迎面駛過地機(jī)會,秦笛乘機(jī)微微站起來,解開安全帶,并向著 苗雨菲那邊伸了一下身子。 突然靠近地體溫。讓苗雨菲一下子慌亂起來,眼晴不自覺地瞟向秦笛。 「就是現(xiàn)在!」 乘著這個機(jī)會,秦笛大叫一聲:「呀,小心!」 秦笛迅速撲倒苗雨菲身上,奪過方向盤,向右邊一帶,無驚無險的避過了迎 面而來的車子。 苗雨菲扭頭一望,恰好看到一輛車子從自己左邊擦身而過,心臟不禁一陣亂 跳,暗道一聲:好險! 借著這個機(jī)會,秦笛和苗雨菲的距離,一下子拉的很近。他的手握著方向盤, 手臂卻是不是摩挲著兩團(tuán)相當(dāng)柔軟地物體。每一次摩擦,都讓秦笛心頭暗爽。 「還是……還是我來吧……」 苗雨菲心驚過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秦笛的姿勢相當(dāng)暖昧。方向盤還在他手里, 自己的胸部,卻緊緊貼著人家的手臂。秦笛每一次轉(zhuǎn)動方向盤,都會摩擦到她的 胸部,每一次的摩擦,都讓她心如鹿撞,滿是說不出的感覺。 「你先踩一下剎車吧。我這會兒松手,萬一再有車過來,會有危險的!」 秦笛假模假樣地說道。 苗雨菲也是昏了頭腦,忘記車子行駛中,是有個慣性地。短時間的脫手,并 不會引起車子變向,迷迷糊糊也就點了頭。 當(dāng)苗雨菲踩下剎車的一瞬,秦笛假作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毫不客氣的撲進(jìn)了苗 雨菲懷里,兩只腿還很無恥的趁機(jī)繞過手剎,跨上苗雨菲的雙膝,分別卡在苗雨 菲的大腿兩邊。 秦笛坐在苗雨菲身上的這個姿勢,叫做騎坐,通常是女生坐在男生身上的姿 勢。除了日常的嬉鬧,在zuoai做的事情時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姿勢,有個學(xué)名 叫「老樹盤根」腿上承受著秦笛渾身的重量,苗雨菲腦袋還有些發(fā)懵。她分不清, 眼前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 腿上傳來酸酸麻麻的感覺,不時刺激著苗雨菲的身體,似乎在向她訴苦,又 像是告訴她:這不是在做夢! 秦笛兩手撐著苗雨菲的胸部,這個動作,不是他無意中做出的,而是他事先 估計好,在剎車的時候,趁機(jī)做出的。方向、角度、以及最后的落點,全都恰到 好處,剛好讓秦笛把她的一對酥胸頂端,完整的卡在手里。 想要整個抓住苗雨菲的酥胸,在秦笛來說有些困難。保守估計,那里有罩。 秦笛勉強(qiáng)能抓住那里的三分之二,想要再多抓一點,都很難辦到。 感覺一點點回到苗雨菲的身體,先是腿部傳來酥麻,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 又發(fā)現(xiàn)了更為嚴(yán)重的事情:自己的一對玉兔,此刻竟完全都在秦笛的掌握之中! 「不!并不是完全,只是大部而已!」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苗雨菲的小心思里面,居然還在咬文嚼宇。 秦笛的頭,枕在苗雨菲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向著她的脖頸、耳廓這些相 對敏感的地方吹氣。 「阿笛……你……你能不能先下來?」 苗雨菲有些抗不住秦笛這般挑逗,光是向她的脖頸吹熱氣,她已經(jīng)有些難以 抵擋,更可惡的是,他的一雙魔爪,居然半點不老實,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那 里抓弄,讓自己的心里像是掛了十五個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難受! 「哎喲……我……我頭好昏,剛剛可能是撞在哪兒啦。現(xiàn)在……動都沒法動 ……」 秦笛滿眼都是笑意,口中卻發(fā)出呻吟聲裝蒜。 苗雨菲看不到秦笛的表情,以為他當(dāng)真是被撞到哪里,連忙關(guān)心的用手扶著 秦笛道:「傷到了哪里?讓我看看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秦笛本就是假裝,怎么可能當(dāng)真讓苗雨菲檢查,若是讓她看咯,那不就立馬 穿幫?下面的戲,也就沒法演咯! 「不!不……不用,沒什么大礙!就是有點頭暈。我想,讓我稍微休息一下, 應(yīng)該很快就能好轉(zhuǎn)?!?/br> 秦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每一縷熱氣都沒有浪費,全都噴到了苗雨菲的脖頸 上。 先被秦笛用話拿住,苗雨菲自然不好亂動??刹粍?,自己的脖頸就要正對著 秦笛,就要被他一下一下的呼氣sao擾,這可難壞了苗雨菲。 苗雨菲勉強(qiáng)忍住,不去想脖頸的癢意,可接著秦笛的胸部攻勢又接著開始。 更可惡的是,他不是簡單的捏弄,而是有規(guī)律的捏一下、揉一下,再按一下。時 不時的,還要挑逗一下那頂端的紅豆粒。 「這是什么東西啊?軟軟的,像是絨毛玩具。雨菲,我捏的這東西,是不是 掛在你車?yán)锏哪侵慌颗啃???/br> 沒等苗雨菲發(fā)難,秦笛便惡人先告狀,搶先說道。 苗雨菲就算有火,也沒辦法發(fā)怒,更何況她心中是羞多于憤,聞言連忙道: 「對!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趴趴熊!」 秦笛聞言暗笑,手指捏的更歡:「真沒想到,你家的趴趴這么好捏,你在哪 兒買的啊?」 苗雨菲又羞又惱,暗道:「人家自家長的,什么叫哪兒買的!女兒家的東西, 能不好捏么?這壞蛋平時老精明一個人,今天怎么就這么蠢!不知道人家那里… …是不能隨便摸的么?」 「在名店街……啊……」 苗雨菲剛剛回了秦笛一句,卻被他捏住要害,忍不住一下叫出聲來。 秦笛偷襲山頂成功,仍不住暗笑在心。聽到苗雨菲尖叫,他假作同情地問到: 「怎么了,雨菲?你該不是和我一樣,也撞著哪兒了吧?」 苗雨菲勉強(qiáng)控制住情緒,搖了搖頭。隨后想起秦笛看不到,連忙又道:「沒 有!沒有!剛剛只是不小心忘記拉下手剎,車子有點晃動。我這就拉下去,馬上 就沒事咯!」 第五集第247章誰舔過我的糖衣 逗弄苗雨菲,無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秦笛是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竟有 點上癮的感覺。 「唉……剛剛好像還掛了一下小腹,肋下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乘著苗雨菲有些迷糊,秦笛故意嘆了口氣,呻吟了兩下。 秦笛不再亂摸,苗雨菲這才感覺神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再也不是那種虛無 飄渺,不知道神智飛在哪里的感覺。 「那怎么辦???」 恢復(fù)神智之后,苗雨菲聽到秦笛肋下不舒服,不禁著急的問道。 又呻吟了一下,秦笛才道:「你幫我揉一下看看,試試會不會好一些?!?/br> 「揉哪里呢?」 苗雨菲不知是計,當(dāng)真把手伸進(jìn)秦笛村衣下面,想要幫他減少痛苦。 「下面一點,下面一點!」 秦笛扭動著身子,盡力讓自己往上拔高。 「是這里么?」 苗雨菲的小手按在秦笛的肚臍旁邊。 「不!不!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 秦笛心頭正在暗爽,自然不會讓苗雨菲就這么停下來。 「嘖嘖,小手可真是滑嫩呢。柔弱無骨,摸起來還真舒服!」 已經(jīng)把苗雨菲當(dāng)成了糖衣炮彈,怎么對她,秦笛都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苗雨菲摸到秦笛的腹股溝,猶豫著該不該繼續(xù)往下摸:「是這里么?」 只差一步,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讓苗雨菲摸到那東西。誰知她懸崖勒馬。在 最緊要的關(guān)頭停下了動作,秦笛很是有些無奈。 「沒有,還沒到呢!還差一點點!」 秦笛說了一句,見苗雨菲不為所動,索性又呻吟了兩聲,試圖喚醒苗雨菲地 母性。 苗雨菲不為所動,猶豫著道:「阿笛……好像……剛剛你說……你是肋下疼 痛?」 秦笛裝蒜道:「有么?我有是肋下么?」 「你有說是肋下,還說是小腹被撞了一下!」 苗雨菲很肯定地回答秦笛。 「對!對!對!你提醒了我!沒錯!就是小腹被撞了一下……」 秦笛軟著身子,很無賴地道:「是小腹,你說的沒錯。你按錯了位置。要往 中間一點,再往下一點,那里才是小腹!」 苗雨菲呼吸一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想揭穿秦笛的企圖,沒料到, 自己竟是作繭自縛,不但沒有拆穿秦笛,反倒讓自己陷入到更加不堪的境地。 「要不要翻臉?」 苗雨菲更加猶豫。身為特工人員,一些必要的訓(xùn)練,她都有參與過。除了沒 有當(dāng)真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該知道德東西,她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苗雨菲的身體反應(yīng),讓秦笛心中生出了幾股無名火。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性 事的處女,和有過一些經(jīng)驗的少女,在面對挑逗得時候。有著截然不同的身體反 應(yīng)。 秦笛幾乎可以斷定。身下地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一想到送到嘴邊上的糖衣炮彈,竟是被人舔過的,秦笛心里別提有多窩火。 當(dāng)下,秦笛想也不想的,猛地要站起來。他的原意。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 懶得再和苗雨菲再搞什么暖昧。 卻不想,苗雨菲的小手本就停留在秦笛的小腹附近,他這么一站恰好把自己 的昂揚之處,送到了苗雨菲的手里。 秦笛心中有火,卻并不妨礙那處昂揚迅速給出反應(yīng),變得堅硬、火熱。 苗雨菲還沒有做出決斷。自己地小手里面,突然就涌入了一根異物。灼人的 火熱,讓苗雨菲有一種手臂都要融化了的錯覺。 「假的,果然沒法和真的比較!」 苗雨菲不自覺得捏了一下,心中涌出了一番感嘆。 苗雨菲經(jīng)歷地一些訓(xùn)練,和「幽影會」地截然不同,并不是真刀真槍的cao作, 時候是一種情境模擬,只是為了方便她在特定的環(huán)境之中,找到最有利的突 圍機(jī)會。 面對秦笛,苗雨菲自然談不上危險。她也不需要突圍,可是…… 身體的反應(yīng),是最直接,也是最誠實的。秦笛心中有火不假,可他地那處敏 感地方,卻躺在苗雨菲的小手里面,留連忘返,不舍得離開。 「呼吁……」 車窗處,有人輕挑的對著苗雨菲吹著口哨。 「嘿,美女……里面那小子,一個人怕是不能滿足你!不如讓那小子滾開, 和我們哥幾個一起樂和樂和!」 一個綁著紅頭巾的青年男子,發(fā)動著機(jī)車,對苗雨菲喊道。 秦笛和苗雨菲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外面。 就見,此時,有三輛重型機(jī)車一字排開,擋在苗雨菲的車頭前面。另有一輛 機(jī)車,停在苗雨菲的駕駛座旁邊,駕著那輛機(jī)車的,正是綁著紅頭巾地男子。 秦笛心中正在冒火,偏就有不開眼的流氓來找茬。他撥開苗雨菲的小手,一 言不發(fā)的打開車門,跳將下來。 「阿笛,別惹事,他們是敬龍?zhí)玫?!?/br> 苗雨菲從幾名機(jī)車男的裝束,看到了一點端倪。那些人右臂上,有一條顯眼 的青龍紋,那正是敬龍?zhí)玫臉?biāo)志。 「我管他媽是誰?惹到我頭上,一樣要他們好看!」 秦笛頭也不回的甩上車門,苗雨菲一時不差,差點沒迎頭撞上去。 走到車頭前面,秦笛伸手一個一個點過去道:「你!你!你!你!你們幾個, 是不是看上了我馬子?」 坐在車?yán)锏拿缬攴?,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下去。突然聽到秦笛這么稱呼自己, 心中一亂,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他媽配得上人家么?」 綁著紅頭巾的男子,從機(jī)車上下來,把機(jī)車丟給另外一人,站到秦笛面前, 氣焰很是囂張。 「兄弟們,你們說,這小子和我比,誰更帥?」 紅頭巾回頭招呼了一下。 就聽五六個機(jī)車男亂糟糟的起哄道:「暴哥更帥!」 「當(dāng)然是暴哥!」 「那小子根本沒法和暴哥比!」 回答雖然雜亂,結(jié)果還算讓紅頭巾滿意。他洋洋得意地掃了秦笛一眼,又回 頭問了一遍:「和這小子比起來,誰更酷?」 「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暴哥!」 「暴哥最酷!」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回答,紅頭巾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秦笛早已不耐煩,迎頭就 是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紅頭巾的鼻梁骨上面。 「哇……」 紅頭巾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半晌掙扎著被人扶起來,摸了一把鼻子,流了一 手鮮血。 「流……流血啦!」 紅頭巾一下子叫起來,指著秦笛道:「你他媽……你他媽居然敢打我!而且 還打我最帥的鼻子!」 秦笛很不耐煩的又給了紅頭巾一下,不偏不倚,再次正中他的鼻梁,又把他 打趴在地上。 「嗚嗚……」 紅頭巾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出來,他掙開了扶他起來的幾個機(jī)車男,大吼 大叫著道:「你們***都是傻B?。靠吹嚼献颖淮?,都不知道動么?都他媽給我 上??!」 一干機(jī)車男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一圍了上來,對著秦笛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紅頭巾剛剛招呼,秦笛就飛起一腳,把最靠近自己的一個機(jī)車男踹趴在地。 等到其他人圍上來的時候,他左一下,右一下,沒花費什么功夫,就把幾個機(jī)車 男打得滿地找牙。 掂量了一下這些人的身手,秦笛很是失望。這些人和清江幫奔雷堂的打手比 起來,實在差的太遠(yuǎn)。要是換成奔雷堂的人,或許還能跟自己周旋兩下,讓自己 稍稍過過手癮??傻乖谧约好媲暗倪@群機(jī)車男,身手實在太弱,根本就不夠看! 一腳把剛剛爬起來的紅頭巾踹翻在地上,秦笛踩著他的大腿,使勁兒旋了幾 下,痛得那紅頭巾哇哇大叫。 「大哥!大哥!求求您,別踩啦……別……別踩啦!再踩,就他……就斷啦!」 吃痛之下,紅頭巾差點又要罵人,想想面對的不是什么善茬,話到嘴邊上, 他才勉強(qiáng)收回去。 秦笛冷冷一笑,狠聲道:「你剛剛不是很拽么?你不是比我?guī)浢??你不是?/br> 我酷么?」 紅頭巾迎頭望了秦笛一眼,嘟囔道:「本來就是嘛……」 「你說什么?」 秦笛眼神一冷,稍稍緩下的腳勁,再次發(fā)力,狠狠的踩將上去。 「哇……哇……別……別……」 紅頭巾被踩的直冒冷汗,連連求饒道:「大哥您最帥!大哥您最酷!和您想 比,我就是一陀臭狗屎!」 眼見紅頭巾這么沒骨氣,秦笛更是覺得沒趣。打吧,對方根本不夠看,三兩 下就全都被放倒,自己還沒活動開呢!罵吧,人家一點都不還嘴,還滿口求饒! 這又是在公路上,街對面已經(jīng)有人停車駐足,看起了熱鬧。 秦笛一腳把紅頭巾踢開,罵了聲:「滾吧!不要讓我在濱海再看到你!」 說罷,轉(zhuǎn)身上了苗雨菲的車。 「小子,你他媽等著,爺爺回找你的!」 紅頭巾上了機(jī)車,臉色又是一變,丟下一句狠話,發(fā)動起機(jī)車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蹤影。 第五集第24章邪媚與清純 苗雨菲等到秦笛坐好,本想提醒一下秦笛,卻見他臉色不太好,便只好默默 的扳開手剎,發(fā)動了車子。 「不用送我回家,你把我送到麗蘭Sp護(hù)理中心算啦!」 秦笛目視前方,淡淡地吩咐著道。 苗雨菲扭頭望了秦笛一眼,動了動嘴皮,終于還是沒說什么,暗自嘆了口氣, 改變方向,駛往麗蘭Sp護(hù)理中心。 一路無話,時間也過的特別快。 苗雨菲覺得,仿佛就是幾分鐘的功夫,車子就開到了目的,穩(wěn)穩(wěn)的停在麗蘭 Sp護(hù)理中心門前的停車廣場。 秦笛一言不發(fā)地推門下車,「啦」地一聲甩上車門,望也不望苗雨菲一眼, 就要往Sp護(hù)理中心里走。 「阿笛……你干嗎對我這樣?」 苗雨菲緊跟著下車,上前試圖拉住秦笛,卻被他一把甩開。 秦笛望了苗雨菲一眼,淡淡的,沒有說話。 苗雨菲被秦笛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弄得幾乎要崩潰。她忍不住對秦笛大叫道:「你 倒是說話啊!難道就是因為我說了一句,對方是敬龍?zhí)玫?,不好動他們??/br> 秦笛扭頭望向一邊,仍舊淡漠的,不過總算說了一句:「我不太慣,和V 女優(yōu)太過接近,麻煩你松手!」 苗雨菲楞楞地松開兩手,放秦笛離開,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秦笛的意思。 「什么叫V女優(yōu)?」 這個問題,成了困擾著苗雨菲的一大難題。 走進(jìn)護(hù)理中心之后,秦笛的臉立刻馬了下來,黑著臉橫沖直撞。 但凡見到秦笛,原本打算跟他打招呼的護(hù)理師,一看他那副表情。全都嚇得 不敢吱聲。 快步奔走的秦笛,心里滿是暴虐的情豬。若是原先沒打算動苗雨菲地時候, 知道她受過那種訓(xùn)練,或許秦笛也不會那么生氣。 現(xiàn)在秦笛已經(jīng)把苗雨菲認(rèn)定為糖衣炮彈,已經(jīng)把她認(rèn)作自己的禁臠,偏偏在 這個時候,讓他發(fā)現(xiàn)了苗雨菲的反應(yīng)那么熟練!不是處女也就罷了,但是一想到 苗雨菲曾經(jīng)和「幽影會」的那些精英極女殺手一般,和成百上千個男人。玩弄各 種花式。搞三P、四P、SM……秦笛心中的火焰,便忍不住暴起老高。 「哎喲……」 秦笛走路時沒太注意前方。一直想著心事,沒注意撞著了一個人。抬頭一看, 倒也是一個熟人,竟是那個曾經(jīng)當(dāng)過自己手下實驗對象的護(hù)理師……顏媚! 一身粉色護(hù)理服的顏媚,被秦笛撞了一下。一個立足不穩(wěn),跌倒在地不說, 頭上戴著的護(hù)士帽也掉落一旁,額際幾縷劉海垂散下來,用一種十分委屈的目光 望著秦笛,說不出地楚楚動人。 顏媚說不上頂漂亮。面容清純有余,漂亮不足。和韓嫣、白蘭香、齊青兒、 月凝霜這些頂尖地大美人比起來,要遜色很多。可在她身上,偏偏有一種清麗脫 俗的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生出呵護(hù)之心或是暴戾情緒。 顏媚地美,是很矛盾的,當(dāng)一個人心情平靜的時候,望著她的時候。心靈總 是會變得很柔軟,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呵護(hù),把她當(dāng)作最親的人對待。 可當(dāng)一個人心情憤怒、暴躁地時候,就忍不住會對她很兇,甚至有可能生出 蹂躪她的強(qiáng)烈欲望。 很不幸,秦笛今天情緒不好,被苗雨菲挑起的yuhuo,根本沒有發(fā)泄出半點不 說。偏偏還被她給挑起了滿腔暴戾。 只能說,顏媚出現(xiàn)的很不是時候。 秦笛看到顏媚楚楚可憐的目光,不但沒有生出半點心軟的情緒,反倒心火益 發(fā)旺盛。他把顏媚從地上拖起來,一下抗在自己肩膀上,直接就往樓上沖。 樓上有一間休息室,本來是蘇柔地,自從秦笛來麗蘭Sp護(hù)理中心,負(fù)責(zé) 指導(dǎo)按摩手法,那間休息室就歸秦笛使用。 蘇柔只是偶爾在秦笛不在的時候,感到困乏才會進(jìn)去略躺一下。 今天,蘇柔有事外出,休息室里空無一人。秦笛打開休息室之后,轉(zhuǎn)身反鎖, 然后把顏媚往床上一丟。 從被秦笛拖起開始,顏媚的腦子就亂成了一團(tuán),她不過是踏足社會沒多久的 中專生,在人際關(guān)系上,還很不成熟。 被秦笛抗起的一瞬,她還以為自己惹惱了秦笛,小聲的向秦笛道著歉。 即便是被秦笛丟到了床上,顏媚也沒敢大聲吵嚷,只是低頭小聲道:「對不 起,秦指導(dǎo),我剛剛太不小心……」 秦笛冷冷望著顏媚,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了苗雨菲。 「把衣服脫咯,我要教你新的按摩手法!」 邪氣凜然的秦笛,腦子里想地全都是齷齪的事情,再不復(fù)半點清明。 顏媚身子一僵,瞪著驚恐的眼睛望著秦笛,慌亂地道:「秦……秦指導(dǎo)…… 這里……這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不……不好吧?」 秦笛滿腔的yuhuo幾乎噴發(fā),卻并沒有急著撲上主去,反是好整以暇地望著顏 媚道:「有什么不好?難道,你不喜歡我給你特別指導(dǎo)?」 顏媚的大腦,被秦笛這句話說的一陣混亂。 護(hù)理中心誰不知道秦笛的按摩手法有多好,人人都想能被秦笛看中,接受他 的特別指導(dǎo)。有一些大膽的女孩,甚至還想主動追求秦笛,只是礙于他平時來護(hù) 理中心的時間不多,沒有找到特別合適的機(jī)會。 「怎么辦?」 顏媚一陣賽過一陣的猶豫。 要說不吧,這么好的機(jī)會,若是就這么放棄了不免可惜。可要是答應(yīng)下來… …這孤男寡女的,保不準(zhǔn)會出什么事!顏媚左思右想,就是拿不定主意。 「你不愿意就算啦,你出去吧,我另外找人!」 秦笛假意要扭門扣。 「別!秦指導(dǎo)……您別……」 顏媚咬著下唇。阻止了秦笛。 秦笛收回右手,環(huán)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望著顏媚。 「秦指導(dǎo),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指導(dǎo),不做……不做其他的?」 單純的顏媚,既不想放棄這個唾手可得的機(jī)會,又希望秦笛是個坐懷不亂地 正人君子。 「你覺得呢?我好像不止指導(dǎo)過你一次!」 秦笛說的義正嚴(yán)詞,心里卻白然而然的加了一句:「傻妞,老子滿腔的yuhuo。 還指望著找你發(fā)泄呢!你以為……老子會這么輕易放過你么?是。我不做其他的, 只zuoai做的事!」 顏媚稍稍放心下來。對秦笛赧顏一笑道:「說的也是。對不起哦……秦指導(dǎo)!」 秦笛被顏媚這一笑勾住,心里益發(fā)的癢癢。 合羞帶嗔的笑意,掛在顏媚清純之中帶著幾分可憐地臉蛋上,有著一種特殊 地魔力。激得秦笛心中火冒千丈,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及劍及履! 顏媚背過身去,緩緩脫下護(hù)理服,就要摘下護(hù)士帽,卻被秦笛一把按住道: 「帽子就不用摘啦,你戴著帽子特別好看!」 被秦笛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顏媚羞澀地回頭道了聲:「謝謝!」 這才重新轉(zhuǎn)頭過去。繼續(xù)脫下自己的衣衫。 護(hù)理服里面,顏媚沒有穿太多,只有一件薄紗裙,再里面就是內(nèi)衣、內(nèi)褲。 薄紗裙是和護(hù)理服配套地,主要是護(hù)理服太薄,很容易透光。Sp護(hù)理中心平 時沒什么男賓,可有時難免會有一些保鏢上門,為了女孩子們的顏面著想。蘇柔 特意定制了這套薄紗裙。 當(dāng)薄抄裙從顏媚背上滑落的時候,秦笛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背部,像顏媚這樣誘人。光滑、細(xì)膩自不待言,白皙、 粉嫩更不用說,最難得的地方,就是她地背部很顯瘦,卻又不是那種皮包骨的病 態(tài)瘦,而是很均勻,極是恰到好處的瘦! 「秦指導(dǎo),胸衣也要脫……么?」 顏媚的聲音益發(fā)細(xì)微,羞澀難耐的她,壓根就不好意思轉(zhuǎn)過頭來。 「當(dāng)然!」 秦笛強(qiáng)按下心頭的沖動,嘴角地邪笑若隱若現(xiàn)。 顏媚咬了咬牙,背過手來,擠了一下胸衣的扣針。就聽「啪」的一聲,胸衣 的肩帶自然的垂落到她的肩部,顏媚用手遮著胸部,緩緩趴在了床上,等到胸部 接觸床單的時候,這才把胸衣拿去。 秦笛慢慢走到床邊,伸出左手,緩緩在顏媚臀部摩挲著道:「這小褲褲,是 不是留給我來脫的?」 顏媚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捉住秦笛的左手,顫聲道:「別……秦指導(dǎo)……我 ……我自己脫!」 秦笛收回左手,笑了笑道:「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脫下小褲褲的!」 顏媚面頰又是一紅,隱約有些發(fā)燙,她趕緊把臉轉(zhuǎn)向床沿內(nèi)側(cè),停了片刻, 等到臉上不那么熱,她這才把手放在腰間,試圖褪下小內(nèi)褲。 顏媚的小內(nèi)褲是淡紫色的T-BK相對于她清純的外表來說,往住能給 人一種很震撼的特殊感覺。一種邪媚與清純交織,墮落與圣潔纏繞的別樣美感! 秦笛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欣賞著顏媚的表演,身下的鼓脹感,幾乎讓他爆炸。 暴戾的情緒像是大海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的撞擊著他的心門,鼓勵他立刻就撲 上去,用最粗暴的方式,徹底占有顏媚! 第五集第249章非法占有 「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秦笛屏住呼吸,讓自己略顯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下來。 采用趴臥的姿勢,想要褪下高高卡在腰間的小內(nèi)褲,無疑要很高的技巧。 顏媚顯然并不具備這一技巧,她用手指扒拉了兩下,沒能順利的把小內(nèi)褲褪 下,只是勉強(qiáng)拉下一半。 半掩半露之際,倒像是顏媚故意挑逗秦笛似的,渾身上下滿是嬌媚風(fēng)情。 一下沒能把小褲褲拉下去,顏媚又是著急,又是害羞,心神亂作一團(tuán)。這樣 一來,她的手指也變得有些僵硬,扒拉的動作也幾乎陷于停滯。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顏媚挺翹的臀部,戲謔著道:「你確定,你不需要幫助?」 顏媚開始猶豫起來,若是堅持她自己的想法,勢必要蜷曲起身子,除非秦笛 背過身去,否則自己勢必要在秦笛面前,暴露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相反,若是依 了秦笛的注意,讓他幫助自己,那么…… 咬了咬牙,顏媚還是決定堅持己見,讓秦笛指導(dǎo)自己按摩手法可以,讓他幫 自己脫去小褲褲卻不行,這是一個原則問題。 「秦……秦指導(dǎo),您……您能不能裝過身去?」 顏媚的聲音很小,若不是秦笛的注意力比較集中,幾乎就此忽略過去。 「哦?」 秦笛很是驚奇,他沒想到,顏媚在某些地方。還如此的堅持。 「好啊!」 秦笛沒有拒絕,很爽快的轉(zhuǎn)過身去。 顏媚偷偷望了秦笛一眼,見他當(dāng)真轉(zhuǎn)過身去,慌忙爬起來,迅速脫下小褲褲, 然后把那條淡紫色T-BK塞進(jìn)枕頭下面,這才重新趴在床上。 做好一切之后,顏媚覺得自己地小臉蛋火辣辣的。燒得有些難受,她把臉轉(zhuǎn) 向里面,這才對秦笛道:「好了啦!秦指導(dǎo),您……您可以轉(zhuǎn)身了啦!」 秦笛依言轉(zhuǎn)身,目光在顏媚的身上掃描了一番,暗自嘖嘖一番稱贊。 由上往下看,粉紅色的護(hù)士帽下,一把青絲柔順地蜷縮在顏媚的左肩處。頸 部是一個分界線,黑的頭發(fā)與白的肌膚相映成趣。 她的酥肩窄而直。有如刀削。腰部細(xì)而柔,如蛇如柳。臀部不大,卻勝在形 狀極美,有如一顆倒置地紅心,一枚誘人的水蜜桃! 秦笛的視線,落到水蜜桃的下面,不由得停住。原本,他并不打算先在這里 停留。最美的地方??倯?yīng)該在最后面欣賞,可這一掃之際,卻特不自禁的停頓了 下來。 顏媚極力試圖并緊自己的雙腿,用自己大腿的肌rou,封閉住那絲空隙,徹底 擋住自己的私處??上В罱K還是沒能成功! 那片原該是水草豐盛地林地。此時竟是片草全無!由于顏媚的收縮動作,徹 底吸引住了秦笛。 「白虎?」 秦笛不禁一陣驚詫,仔細(xì)盯了兩眼,終于確定,那里并不是人工剪裁的模樣, 而是天然生就的! 「嘖嘖,天生的白虎呢,真是難得!真是遺憾。我上次怎么就沒注意呢!」 秦笛望著顏媚的那片隱秘,嘖嘖稱贊。 用力并緊雙腿,是很累人的事。堅持了不到一刻,顏媚便放棄了這一舉動。 頗有些自暴自棄地想道:「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可害羞的了啦!就當(dāng)……就當(dāng)為 技藝獻(xiàn)身了啦!但愿……但愿秦指導(dǎo)不會笑話我!」 顏媚對別人身下有毛,自己卻沒有一事,很是有些忐忑。平時下班,都不敢 和別人一起沐浴,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地秘密。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顏媚就那么輕易地信任了秦笛,和他在一個封閉的空間 里,開始一對一的單獨教學(xué)! 秦笛準(zhǔn)備加快這次事件的進(jìn)程,他兩手按上了顏媚的背部道:「好了啦,我 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開始!」 在人體的背部,有許許多多的xue位。尤其是在脊椎地兩側(cè),分布最為密集。 假如以脊椎為中心,左右各一寸、左右各三寸處,兩兩對稱著有一對xue位。這些 xue位,從肩部正中的「肩井xue」開始,每隔一寸,有一對,一直到臀部正中結(jié)束。 常常按摩這些xue位,會刺激人體的三叉神經(jīng)和副交感神經(jīng),可以永久性補(bǔ)充 精力,增加人體性欲。 如果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刺激這些xue位,被刺激的那個人,就像是喝了Y一 樣,在短時間內(nèi),性欲達(dá)到一個高峰,極難壓抑! 秦笛不緊不慢的刺激著顏媚脊椎兩側(cè)的xue位,一邊給她捏按,一邊告訴她自 己所按得xue位。偶爾,他還不忘詢問顏媚一句:「怎么樣?會不會太重?舒不舒 服?」 顏媚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準(zhǔn)備好身體受到刺激,自己會忍不住失聲大叫??汕?/br> 笛今天使用的手法,并不是那天公開教學(xué)使用地那種。 秦笛的手法很溫柔,輕重適度,讓人在微微酸痛的同時,覺得骨頭都會酥掉。 所以,顏媚逐漸放松了神經(jīng),很老實的回答道:「秦指導(dǎo),您的手法真不是蓋的! 我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輕了幾兩似的,簡直要飄飄欲仙了呢!」 秦笛暗笑在心:「飄飄欲仙?還早得很呢!等一下,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飄 飄欲仙!」 輕嗯了一聲,秦笛逐漸開始加重力道。 顏媚竭力想忘記身體的感覺,全力去牢記秦笛剛剛按的是什么xue位,剛剛又 是什么順序??上?,秦笛的手法實在太好,好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那舒爽的感覺 吸引,完全不記得秦笛剛剛在做些什么! 時間大約過去五分鐘之后,秦笛知道準(zhǔn)備工作已經(jīng)差不多,便開始改變手法。 自從那次公開教學(xué)之后,顏媚就再也沒有當(dāng)過秦笛手下的模特,他也再也沒 有聽過那消魂蝕骨的呻吟聲。時間一長,秦笛有時候忍不住也會有幾分懷念。 「我要你今天,為我一個人吟唱,用你最銷魂的嗓子,為我開一個聲優(yōu)床叫 會!」 秦笛眼中欲光閃現(xiàn),鼻息一點一點的加重。 「哦~」顏媚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她再次品嘗到了那次公開教學(xué)時的滋味。 那種如同鴉片一樣,酥到骨子里,卻又毒到骨子里的滋味! 明明知道這種滋味會上癮,明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拒絕,可顏媚就是沒能喊出一 個「不!」 字,她一遍又一遍的暗自對自己說:「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再讓我 嘗一下,以后再也不相信秦指導(dǎo)啦!」 此時的顏媚,就像是那撲火的飛蛾,明知道會死,卻還是忍不住撲向那火焰。 一聲聲吟唱漸趨高吭,一聲聲哼叫直沖云霄。 顏媚的呻吟高處有如山岳,低處有如深潭,婉轉(zhuǎn)處可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哀怨處仿佛杜鵑泣血,六月飛霜。 那一聲聲有如叫床聲般的哼叫,傳入秦笛的耳朵里,比最要命的Y,還要 讓他亢奮,他強(qiáng)忍著,一再忍著,直到自己的欲望攀升到最高峰,他終于不再去 忍,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衣物,伏身貼上顏媚的翹臀。 他用自己的昂揚堅硬,抵住她的無限綿軟。 這一次,他決心要她的紅丸,要她的花朵只為自己一個人開放! 初入的時候,沒有人守衛(wèi),深入一些的時候,拉下大門阻擋已是不及。薄薄 的房門,如何能夠阻擋窮兇極惡的強(qiáng)硬巨人? 顏媚一聲嬌啼,身下展開一朵鮮艷的紅梅。她的處子之身,就此與她正式告 別。 先就被按住多處xue道,刺激了性欲,再被秦笛用調(diào)情手法,刺激了體液分泌。 顏媚的次,和大多數(shù)女人不同,她幾乎完全沒有嘗到半點疼痛,便迅速體會 到了無上的快感。 一波又一波的愉悅浪潮,排山倒海的涌向顏媚。 這一刻,她徹底迷醉在其中。 纏綿?不,只是占有!非法的占有! 只是,原本應(yīng)怯算是一方強(qiáng)行占有另一方的行徑,卻沒有聽到被占有人的半 絲喊叫。趴臥在床上的顏媚,從頭到尾就沒有說半個「不」字。 在快感一波一波襲擊她的時候,顏媚更是深深沉醉在其中,完全忘記了自己 被強(qiáng)行占有這件事,反倒弓起臀部,一下、一下,并不熟練地迎合著秦笛。 秦笛的動作不再溫柔,他心中積聚的暴戾,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再 不找一個途徑發(fā)泄出來,他覺得自己怕是要瘋掉! 好在,有顏媚在! 秦笛用力撞擊著顏媚的身體,手掌也不停歇,一下又一下的抽擊著顏媚的臀 部。 處于極度興奮狀態(tài)的顏媚,身體只有了快樂,只有了酥、麻和愉悅,完全感 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秦笛擊打她的每一下,全都被她當(dāng)成了無上的獎賞,換來 她更加嬌媚的吟叫。 顏媚的叫聲,益發(fā)的刺激著秦笛,他的手掌一下比一下重。打得顏媚原本雪 白的小小水蜜桃,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顏色也變成了徹徹底底的艷紅色,紅的幾 欲滴血! 第五集第25章門外有人 極品聲優(yōu)誘人的春吟,是非常富有感染力的,可以讓男人昂揚堅挺,可以讓 女人春水如潮。 顯然,顏媚就是一個極品聲優(yōu)。她的臉蛋算不上極品,她的身材同樣算不上 極品,身材、臉蛋相加也不過八十分左右的水平。 但是,她的呻吟聲,是無可置疑的極品!單單是一個呻吟聲,就能給她增加 很多額外的加分,說是九十五分的極品美女,都不算過份。 秦笛的動作,益發(fā)的快速,他有一種把自己整個人塞入顏媚身體的沖動。 「撲通」一聲悶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即便是在處于極度興奮狀態(tài),秦笛 的感官依然沒有放松些許。 聲音來自門外!「有人偷聽?」 秦笛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問題。需要分神去想門外是什么人,秦笛抽送的動 作不由得緩了一下。 休息室的門沒有貓眼,不然秦笛倒是可以下床去看一下。 感覺不到身上的秦笛動作,顏媚似乎有些著急起來,她微微扭動著身子,小 范圍的挑逗著秦笛。 動作為什么不更狂野一些?顏媚有著自己的考慮。她到底是一個面皮薄的女 孩,一個初開苞的處女,一個還沒怎么品嘗過人間樂事的小女孩。 她不想秦笛就此看輕自己,可又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望,想要一些快感。 激烈的內(nèi)心矛盾沖突,刺激的顏媚幾乎要發(fā)瘋。 想了一下,秦笛還是決定起身去看看。如果不搞清楚是什么人在偷看,他的 心就不會安穩(wěn),自然也就沒了繼續(xù)做下去的興趣。 感覺到秦笛似乎要起身,顏媚心中一陣慌亂,再也顧不了那么許多,反手向 后,摟住秦笛的熊腰道:「不要走,秦指導(dǎo)!你不可以就丟下媚兒不管地!」 秦笛有些驚異地望著顏媚。心中不禁嘀咕:「難道說,女人一破身,就會變 得這么粘人?」 「我不是要走,只是想看看門外是不是有人!」 秦笛直視著顏媚的眼晴。溫柔的笑道。 顏媚有些害羞地轉(zhuǎn)過頭去,剛剛一時慌亂。她才會把頭面向秦笛?,F(xiàn)在秦笛 這么一看她,顏媚的心里又被羞澀填滿。 「可是……可是人家覺得現(xiàn)在地感覺……比較好……」 顏媚支支吾吾地說出一些緣由。 秦笛這才明白,原來顏媚是不想自己從她的身體里面撤退,他笑著蜷縮起身 子,兩手抱著顏媚,膝蓋頂在床上跪坐起來,沒讓自己離開顏媚分毫,保持自己 深入顏媚的姿勢。 然后,秦笛一只腳伸到床邊。踩上地板,也不去穿鞋,就那么站好,然后又 把另一只腳放到地板上。 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之后,秦笛已經(jīng)抱著顏媚站在了地板上。顏媚被他抱在身 前,緊緊的和他粘合在一起。不曾稍離片刻。 「這樣地話,我就不會丟下媚兒了呢!」 秦笛貼著顏媚的耳朵,嘻笑著道。 顏媚這時神經(jīng)十分緊張,她身高比秦笛矮了不少,被秦笛那么抱著,兩腳根 本沒辦法站地,只能勉強(qiáng)用腳尖碰著秦笛地腳背。 足尖顯然無法支撐一個人太多的重量,好在有秦笛抱著。幫助顏媚卸走了大 半重量,她才能勉強(qiáng)在秦笛腳背上面站住,可時不時還會有些發(fā)飄,沒辦法固定 住。 隨著秦笛的移動,顏媚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騰云駕霧。 秦笛在動,他的昂揚之處也跟著在動,他的肌rou也在動,那種研磨得滋味, 雖然不如重重的撞擊更讓顏媚覺得有被征服感,卻別有一種讓顏媚陶醉的滋味。 「哼~」一陣綿長的輕哼,從顏媚的鼻孔里流出來,她地雙眼半睜半閉,嫵 媚的都快流出水來。 不止是顏媚感到舒爽難耐,秦笛也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輕了不少。他更沒想 到,這種行走的姿勢,居然還有這種極致的美感! 相比之下,顏媚所獲得的美感一些。原因是她的腳尖踩在秦笛腳背上, 腳尖受力不到片刻,就覺得酥麻難耐,她又不喜歡兩腳踩空地感覺,只能免力支 撐。為了讓自己感覺不那么痛苦,顏媚不自覺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身體的敏感處, 那里產(chǎn)生的快感,顯然可以代替疼痛感。 不想,顏媚試了一下之后,頓時深陷其中,欲罷不能。她完全沒有想到,當(dāng) 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個地方之后,腳尖的酥麻,立刻就和那里產(chǎn)生了共鳴,秦 笛每一次動作,都讓她產(chǎn)生著雙倍的快感! 好不容易,秦笛才走到門邊,還沒來得及開門查看一下,就聽顏媚一聲高吭 的尖叫,徹底的達(dá)到了高潮。 秦笛暗聽一聲:不好!也是昂揚處傳來地舒適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要不然,他斷斷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在準(zhǔn)備去開門的同時,居然忘記顏媚 的呻吟,會引起門外那人的注意! 尤其是顏媚的這聲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音極大不說,還持續(xù)了很長時間。就 算門外站著的是傻子,也會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可能被房內(nèi)的人發(fā)現(xiàn),進(jìn)而選擇逃跑! 輕輕嘆了口氣,秦笛無奈地望了顏媚一眼。 卻見,顏媚歪著頭斜倚著秦笛,兩手反抱著秦笛的腰部,兩腳也不再踩著秦 笛的腳背,而是改以纏繞的方式,箍著秦笛的小腿。 她的目光異常迷離,仿佛是陷入莫大的幸福之中,無力抽身離開。她的小嘴 微微張開,一絲銀亮的口涎,在她的唇角懸掛著,似粘非粘,仿佛隨時都有可能 滴落到地面。 搖了搖頭,秦笛改用單手抱著顏媚,另一手捏上了門把,他幾乎不再抱有發(fā) 現(xiàn)對方的希望,只是單純的想扭開看一下而已。 秦笛輕輕的扭動一下,還沒做好拉的準(zhǔn)備,門卻迅速大開。 不是秦笛的動作有多大,而是有人頂著房門,在秦笛打開門的一瞬,所有的 重力全都施加到房門上面,進(jìn)而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 「是你!」 秦笛一眼看到門外跌坐的那人,滿眼的不敢相信。門外,屈膝跌坐著一個美 麗的女人,她穿著護(hù)理中心標(biāo)志性的主管級工裝,此時也正用一種非常復(fù)雜的眼 神,仰面望著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