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番外篇)荊棘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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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雁 紅日初升,晨霧靄靄,林山掩映中的蔣府。沉靜在迷人的朝霞之中。 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在一片空地上演練拳腳,輾轉(zhuǎn)騰挪之間。盡顯颯爽英姿。 她就是久未和秦笛見面的荊棘雁,此刻,她的上身依舊是一件非常緊身的小背心,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比較居家的黑色。她的下身依舊是一條窄小的熱褲,腳上還套著一雙厚實的圓頭皮靴,可以想象,如果被這雙皮靴踢中。會受到多么沉重的打擊。 荊棘雁出手速度極快,相比上次和秦笛交手時候的動作,已經(jīng)有了極大的進步。相信就算是秦笛看到,也會忍不住感到驚奇。 只不過。在這場地周圍。卻沒有什么觀眾。就連平時極愛跑來湊熱鬧的蔣文靜,也不見蹤影。 練了大約一個小時,荊棘雁停下動作,收拳站好,四下望了望,沒有看到蔣文靜的身影,忍不住輕聲嘆了口氣。 荊棘雁有些搞不明白,平時開開心心的母女二人,為什么在秦笛來過一次之后,全都變成了脾氣古怪的深閨怨婦。 只要一想起蔣方秋云的哀怨模樣,荊棘雁就忍不住一陣頭疼。自從她內(nèi)退之后來到蔣府,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二少奶奶這么愁眉不展。 更令荊棘雁不解的是。蔣方秋云平時在外面應酬。依舊是老樣子,和以前看起來沒什么不同,英姿颯爽、揮斥方遒,真真就是一個了不起的商界女強人??芍灰换氐郊?,她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整個人也變得毫無生氣,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拋棄的模樣。 “拋棄?不可能!我不能那么想!” 荊棘雁趕緊止住自己的荒唐念頭。不讓自己往禁忌的地方深思。 人的大腦就是那么的奇怪,越是想要精力集中的時候,越是難以集中精力,可越是不希望自己去想某件事的時候,大腦卻偏偏要往那方面使力。 少奶奶會不會和秦笛有什么?她該不會是愛上那家伙了吧?如果他們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對了,記得那天少奶奶的皮膚好像很紅潤的樣子,該不是……荊棘雁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一幅幅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啦!” 知道自己再想下去。會忍不住去文蔣方秋云。荊棘雁趕緊把注意力集中的蔣文靜的身上。 一想起蔣文靜。荊棘雁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那個平時就不怎么愛說話,很少有笑臉的小女孩,自從親眼目睹了大黑、二黑死在秦笛手中之后,就變得更加沉默了。 “那樣地場面,對她來說,一定是很大地打擊吧!” 荊棘雁可以想象,一個身患重病的小女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兩條愛犬。被人殘忍的殺害??隙〞谛睦砹粝码y以磨滅的陰影。更何況,蔣文靜平素是把大黑和二黑當成自己的保護神來看待的。這兩條狗一去…… 要是擱在平常,短暫的休息之后,荊棘雁可是還要繼續(xù)再練上幾個小時地??涩F(xiàn)在,越想越是覺得惆悵之下,她完全沒了繼續(xù)練下去的心思。收拾了一下。移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路過蔣方秋云的房間,荊棘雁忍不住閃到她的窗前。向里面張望了一下。 可能是想印證自己心中的想法。也可能是出于對蔣府女主人的擔心,荊棘雁做出這個動作地時候。完全沒有多做考慮。 透過古舊的木窗。荊棘雁看到了一個有些消瘦地身影,正枯坐在床沿,眼里滿是凄苦與蕭索。 她的頭發(fā)披散著垂在胸前、肩側和身后。沒有哪一處地方是整齊的。她身上地睡裙,也滿是褶皺。似乎經(jīng)歷過多次擠壓似的,看起來凌亂不堪。 荊棘雁看的心頭一震,暗自驚叫了一聲:夫人這是怎么了? 枯坐半天好似一尊蠟像的蔣方秋云終于動了,只不過動的卻只有一對嘴唇?!鞍?!” 一聲飽含惆悵與無奈的嘆息。從她那張好看的溫潤的嘴唇里發(fā)出。 “你來了么?” 荊棘雁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蔣方秋云發(fā)現(xiàn)。囁嚅著就要回答,誰知蔣方秋云又丟出一句:“恐怕你不會再來了吧!” 聽出不對的荊棘雁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唇,防止自己的聲音溜到外面。 “人的感情,還真是奇怪?。∥颐髅鳌髅魇潜荒銖娖鹊?,可怎么……怎么會喜歡上你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蔣方秋云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癡癡的笑意。 看在荊棘雁的眼里。卻似石破天驚一般。 “夫人說的那人是誰?誰強迫了她?強迫了她什么?”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接連從荊棘雁的心中閃現(xiàn)出來,壓迫著她的心臟。讓她簡直有些喘不過氣來。 “秦笛啊秦笛,你……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一個幾乎讓荊棘雁石化的名字。從蔣方秋云的櫻桃小口之中,很自然的滑降出來。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這一刻,荊棘雁說不出心理是什么滋味。先前的猜測,居然在無意中得到了證實。不知為什么,她的心里止不住的涌出幾絲酸澀的味道。 臉上的笑容沒能保持太久。蔣方秋云忍不住又嘆起氣來:“可是……我們沒有將來 ??!我的身份,注定了我只能當一個寡婦,一輩子當一個寡婦!真是可笑啊,在這樣一個標榜自由的時代,我還要默默的去守著那看不見的貞節(jié)牌坊!” 聽到蔣方秋云的悲嘆。荊棘雁胸中忍不住又騰起一股怒氣:秦笛啊秦笛,你這混蛋,難道你一點良心都沒有么?你既然偷走了夫人的心,難道就不能來看她一眼么? 荊棘雁剛剛還在嫉妒蔣方秋云,轉(zhuǎn)眼又開始為她的命運鳴起了不平。不能不說,這個在戰(zhàn)斗中長大的前頂級護衛(wèi),心思實在太過單純。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夫人一個人在這里受苦,我一定要去找那家伙,我一定要告訴他,夫人對他的深深思念!我一定……一定要帶他回來見夫人!” 荊棘雁咬著銀牙,暗自發(fā)誓。 房中的蔣方秋云又是一陣呢喃低語:“秦笛啊秦笛。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麗蘭公司對你來說,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重要?如果你真的希望……那我就幫你……” 蔣方秋云這時的聲音很低,荊棘雁豎起耳朵都沒辦法聽清,只能隱約中猜測夫人是不是要幫助秦笛把麗蘭公司做大。 “滴滴……滴滴……” 一陣電子鈴聲,驚醒了低語的蔣方秋云,也驚醒了偷聽的荊棘雁。 “又到了起床的時間。又要去面對那些陰險的老狐貍。唉……這樣的日子,真是難熬啊!好想有一個寬廣的肩膀依靠一下……” 意識道蔣方秋云即將穿衣出門,荊棘雁趕緊伏下身子,踮手踮腳的離開。 遠去的荊棘雁沒有發(fā)現(xiàn),口中說要起床的蔣方秋云,卻從枕下取出一根形似男人命根的按摩棒,臉上泛著紅暈,雙手緊握那橡膠棒。輕輕擦著自己的身子,準備放進自己的身體。 “秦笛,你知道么?你的東西好大、號熱,讓我好喜歡!比這冰冷的橡膠棒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墒恰瓫]有你的日子,我只能拿它來代替你!” 蔣方秋云口中低吟著,臉上滿是不正常的嫣紅,手中的物什,似乎被她想象成了秦笛的樣子,被她緊緊的抱在懷里。 她用自己的面頰輕輕摩擦著那根按摩棒,好像那就是秦笛的東西似的,不一刻,她甚至伸出了自己的粉嫩小舌,輕輕的在上面舔舐起來。 “好想你再來一次,好想你再次強jian我!” 她臉上滿是迷醉的表情。口中輕蹄了一聲,竟是夾緊了雙腿。 “真是快樂啊,只是想著你強jian我,我就高潮了一次!真是好美的滋味呢!” 她手中的橡膠棒被她牢牢的掌握這,順著她指向的地方,一點點的移動,擦過她的乳溝,劃過她的乳尖。溜過她的小腹,潛入她的臀瓣之間。 她并不急著把那根碩大的物什放進自己體內(nèi),只是想著秦笛當初對她所做的一切。一點點的模仿者,口中嬌喘著,不停的制造著靡靡之音。 “嗚……又來了!” 僅僅只是輕輕的來回滑動,她就獲得了無比的快樂,這樣的時間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終于。在電子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她終于把那根東西放進了自己體內(nèi)。 一聲滿足的嘆息。從她的嘴巴里溜出,她的快樂,也在這一刻,達到了又一次的高峰。 而此刻,滿心以為蔣方秋云凄苦無比的荊棘雁,也正在做著打算。她打算去找秦笛。把那無情無義的壞蛋喊進蔣府,如果他打算反抗。自覺武藝精進的荊棘雁。將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抓住,然后捆綁起來帶進蔣府! 兩個女人的心思。秦笛可曾知道?他……又在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