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玲瓏:來呀,快活呀~~!?。?! 寫了滿滿一章節(jié)的撩,告訴我滿足不?。?/br> 第25章 心動 玲瓏抱住元泓的脖子, 笑的前俯后仰。 她的笑聲和她的人一樣, 嬌俏的很??墒亲屗鴮嵱行┲鴲?。她總是這樣, 漫不經(jīng)心, 幾句話, 輕輕動幾下,就能將自己的心緒弄得大亂。 她這個罪魁禍?zhǔn)?,反而這樣快活自在。真是讓他好生惱怒。 他兩手握緊她的腰,腰肢纖細(xì), 兩手合攏過來,便可輕易的把那一把纖纖細(xì)腰給掐過來。楚腰在掌心里, 柔韌的厲害。他故意稍用力,便觸碰到了她的癢處。 玲瓏原本還在得意的笑,他在她腰上一用力, 那得意的嬌笑頓時就像是被收從中間掐斷似得, 一下就落了下去, 而后笑聲又冒了上來。 不過這次的笑,可不是之前那樣,得意洋洋讓人咬牙切齒了。 嬌嬌軟軟的,還帶著幾分懼怕。 “哈哈……哎別碰啊……”玲瓏感受到腰上敏感處被觸碰,笑從嗓子里溢出,根本就不受控制。她左右扭動,想要逃脫他的雙手, 可是他的力氣比她的可大多了。不管她如何用力, 那雙手總是能精準(zhǔn)的在她的腰上。 玲瓏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氣都喘不上來。那感覺簡直比她騎幾個時辰的馬都還要累。她最后笑的要哭,那個討厭的道士才放過她。 他手一松,玲瓏就掉到了他的懷里。瞧起來,倒是像她投懷送抱。 玲瓏滿臉通紅,兩眼水光透亮,兩手抓住他的肩膀,和將要溺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緊緊抓住不放。 “這下不鬧了?”元泓問。 原先恥高氣揚(yáng)的姑娘,在他的懷里化作了一潭春水。還能聽到她隱約的輕喘。這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是天生的妖精,嫵媚美艷,一舉一動,就能將他心緒勾挑,擾得他不得安寧。 她天生善于此道,他卻也不愿意那么容易讓她稱心如意。 這個讓人惱怒的妖精,若是覺得他和平常男子一樣,那么容易到手。那么就大錯特錯了。 玲瓏聽出他話語下的愉悅,從他的懷抱里抬頭起來,咬著后槽牙,“你討厭,討厭死了!” 她之前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已經(jīng)在他握在她腰上的手給耗的差不多了。 原本應(yīng)當(dāng)飽含怒氣的話語,從嘴里說出來,軟綿綿的,別說懾人的怒氣,就連半點氣勢也沒有。 元泓心情甚好,他勾了勾唇角,“這下可知道輕重了?” 玲瓏黑眼里閃過一抹異色,“甚么輕重?” 元泓見她還在裝糊涂,原本放下的手,放在她的脊背上。之前才被那雙有力的手折磨過。他的手才貼在她的背上,玲瓏不由自主的的就蝦起脊背。 “裝糊涂?”元泓說著低頭問。 玲瓏啊的一聲就往外躲,可哪里躲得掉,又因為渾身上下的力氣都沒了,整個身子都往后仰。 元泓一把扣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回來。 “裝糊涂,裝甚么糊涂。”玲瓏一口氣緩過來了,“道長說說看。” 她的所作所為,她做的出來,但他不一定能說的出來。 矜持貴重,多年來的教養(yǎng)已經(jīng)沁入了骨子里,明明心知肚明,卻一字也說不出她的所作所為。 “道長不說,我來說吧?!绷岘嚳恐?。他身形修長,道袍寬大飄逸,看上去更是顯得瘦削。 可是這瘦削也只是表面上的,真的瘦削的人,是沒有辦法瞬間擊殺好幾人的。身后的胸膛寬厚結(jié)實,一如她當(dāng)時在山上所見。 “行了?!痹戎顾懊T貴女,如此放蕩,簡直不像話。” 玲瓏哼哼了兩聲,“那道長你不喜歡?” 元泓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完全不按常理來,一時之間,竟然愣在那里。 “而且我也早就說啦,我這個做派,除了道長,誰也沒有見過?!?/br> 她目光過于火熱,看的元泓微微側(cè)過臉去。這話他不知真假,私下的事,只有心腹知道。但他心下有少許的雀躍。 他放開手,將她從自己的懷里推出來。玲瓏順著他的力道坐到一邊去。 她的順從讓元泓有些意外,他瞟了她一眼,面頰嫣紅,兩眼還帶著瀲滟水光。 “道長事做完了沒有?”玲瓏見著兩人面前不知何時被推的老遠(yuǎn)的案幾。 案幾上還擺著之前元泓正在寫的書信。 玲瓏看那封書信寫了一半。 “沒有?!痹卮鸬母蓛衾?,他伸手就將被玲瓏擠開的案幾拉回來,重新持筆。 然而還沒落下幾個字,他就寫不下去了。玲瓏坐在一旁,霸占了他原來用的憑幾,這也沒什么,兩人坐在案幾前都是正坐,禪房之內(nèi),也沒有可以垂足坐的胡床。而漢人的正坐姿勢久了,難免會雙腿氣血不通,麻痹難受。 一個嬌弱的姑娘,靠著憑幾,可能會好受些。他也不在意。只是,她兩手靠在那里,直接趴了,沒個坐相不說,還滴溜溜的一雙眼睛盯在他身上。 元泓自幼高高在上,早就習(xí)慣了旁人注視,可她到底和旁人不一樣。 明明坐在那里什么都沒做,卻看得他心有旁騖,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做事。 元泓不愿被她看出端倪來,若是讓她看出來,得寸進(jìn)尺,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你在看甚么?” 玲瓏一條胳膊撐在幾面上,另一條撐著下巴。一雙明眸眨眨,明媚無限。 “在看道長?!?/br> “看我作甚么?”元泓難得來了幾分興趣。 她一張嘴,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可他還是想要聽聽,她的那張嘴里能說出什么話來。 “因為道長好看呀?!绷岘噧裳鄱⒅?,嘴里道,“美人最能賞心悅目了。” 這話要是從別的人嘴里說出來,不管身份如何,總有幾分輕薄浪蕩。可是她說,卻莫名的天真嬌憨,也格外讓他愉悅。 他眼眸垂下,“胡說八道?!?/br> 玲瓏趴在憑幾上,隱約望見他微微翹起的嘴角,“道長很高興?” “被你這么戲弄,很高興?”元泓低頭不看她,仍然在寫手里的書信。雖然能再次寫下去,但寫的卻極慢,只有這樣,他才能分出幾分心思在正事上面。 玲瓏察覺出他的口是心非,他這么一副正經(jīng)的模樣,可真是把她給迷壞了。 “我沒有戲弄道長啊,我說過的話,做了的事,全都是出自真心。道長修道多年,道心堅韌,早就已經(jīng)看破紅塵。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難道道長看不出來?” 他眼眸微動,轉(zhuǎn)向她,眸光間似乎有了之前兩人相擁時候的影子。 “是不是我在這里,打擾到道長了?” 玲瓏做出一副后知后覺的模樣。 元泓抬手寫下幾個字,“難為你還知道?!?/br> 玲瓏頓時推開憑幾站起來,元泓聽到聲響,看她就往外面走,“你去哪里?” 玲瓏停住腳步,回頭過來,滿臉的奇怪,“我在這里不是打擾到道長了么,自然是離開?!?/br> 她是故意的。元泓想。她總是這么聰穎狡詐,抓住他的弱點,并且以此攻城略地。當(dāng)真是可惡至極。 他頷首。 玲瓏眉眼稍動,頗有些意外。不過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自然不能給他留下把柄,玲瓏只是輕輕點頭,轉(zhuǎn)頭就走。 面前的門板合著,她身后去推,手指才來得及碰到門板,就聽到后面人用毫無喜怒的口吻道,“我這里需一個煮茶的人,你會的話,可留下來?!?/br> 茶葉此物,產(chǎn)自南朝。洛陽多鮮卑人,對此物甚是輕蔑,甚至呼之為酪奴。這些年好了點,但還是有許多人不喜歡這個東西。更別說去煮茶水了。 玲瓏想笑,卻生生忍住。要是她在這個時候笑出來,恐怕身后人會直接惱羞成怒。 “會。不過我茶道上并不是很精通,”她故作遲疑,“道長,這樣也行?” “無妨?!痹溃耪f完,手不慎一重,紙上就多了幾點墨點。 為了不打擾他,玲瓏干脆坐到了離他有點遠(yuǎn)的地方。不過屋子里就這么點地方,她坐得再遠(yuǎn),也遠(yuǎn)不到哪里去。 外面的仆役給弄來了茶爐茶杯等物。玲瓏坐在那里開了茶盒正在查驗茶葉。 元泓將手里的書信再寫一遍,只有兩人在室內(nèi),哪怕她有半點動靜,他哪怕不看,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草草將手里的事做完。元泓終于抽出空檔來看玲瓏。 玲瓏開了裝茶葉的陶罐,她將陶罐的蓋子給掀了一條縫,湊在面前聞。 “你在作甚么?” “道長不知知道我名字了么?”玲瓏蓋上蓋子,“道長叫我小名就可以了。” 元泓放在膝上的手收緊。玲瓏也不難為他,這事么,總要他心甘情愿才行,自己之前已經(jīng)逼過他一輪,要是還來,他心氣上來,就要和她倔強(qiáng)到底。那就沒意思了。 “我在聞茶香。”玲瓏也不等他回話,直接道,“這茶葉有些時候了,路途上可能是保管不當(dāng),雖然沒有受潮,但也沒甚么香味了?!?/br> “你懂這個?”元泓說著,已經(jīng)坐到她跟前。 “嗯,幼時曾經(jīng)跟著阿爺去過壽春,嘗過那里的茶,后來就喜歡上了?!绷岘囌f著,“可惜要從蕭齊那邊過來,這邊種植不好茶樹,不然我還真想試試?!?/br> 說著,玲瓏持起火夾,在爐子里添了幾塊炭。 炭火是上好的瑞炭,里頭又格外添加了別的香料,投入火中,不但沒有令人厭煩的煙霧,反而隨著炭火燃燒,還有一股雅致的馨香。 這東西過于奢靡,一般也只有皇宮和宗室們用。玲瓏家里雖然也富貴,但還沒到這個地步。 她用的炭火,沒有嗆人的煙,但是像這樣還有怡人香味的,卻沒有。 玲瓏嗅了嗅。 “好香。”她說完,仔細(xì)再嗅嗅,“不過我還是喜歡道長的味道?!?/br> “胡說八道?!痹故?,將放置在木盒里的茶杯拿出來。借著彎腰的功夫掩飾瞬間涌出的失態(tài)和窘迫。 “反正道長知道是真還是假?!绷岘嚱z毫不在意。 她看了一眼茶杯,“這些都太樸素了,回頭我送道長一些我自用的。” 看來面前的人是不太常用這些東西,雖然收拾的都很干凈,但卻都古樸的利好,簡簡單單的,半點裝飾都沒有。 “送我?”元泓玩味的看她,“你自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