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先帝歸來、女將軍和小福妻 完結(jié)+番外、無魂無魄、拯救命運之子[快穿]、勝利的是正義——吧、瞧不起我的人都愛上我了[快穿]、重生軍嫂很彪悍、上司面前掉馬了、農(nóng)家異能妃:世子爺,不限寵、小嬌夫
秦婉下意識地忽略了男人眼中的調(diào)侃,面無表情地說道:“到時候我?guī)湍銌枂?,?yīng)該沒什么問題?!?/br> “那小孩的心思你也應(yīng)該知道的吧?” 秦婉輕笑一聲,“你也說是‘小孩’,小孩能有什么心思?” 女人的言辭頗有幾分無情,這讓祁安易不由得在心里為那位何皓軒感到一絲同情。 “要我說,你如果真沒那方面的想法,還是應(yīng)該早點說清楚,免得一直給人家妄想。” 秦婉沉默了一會兒,回想起了下午方杰向她匯報關(guān)于何皓軒行程時的場景,以及何皓軒發(fā)給她的消息,一時間開始有些懷疑自己。 ……她什么時候給人留遐想了? “我知道了?!?/br> “還有啊,你年紀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玩下去,也是時候找個人收心了。”祁安易說著,不由自主地擺出了一副大哥哥的姿態(tài)。 秦婉低垂著眼眸,抬杯抿了一口茶,嗤笑一聲道:“能讓我收心的人還沒出現(xiàn)呢?!?/br> 恍惚間,秦婉的腦子里又突然蹦出了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舉杯的手微微一停,頓時愣了神…… 她這是魔怔了? 秦婉是知道自己對那‘新來的’有點興趣,可一連好幾次記起那張臉,這也似乎太過不尋常了些。 一頓飯用完,祁安易提出要送秦婉回家,秦婉沒說話,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車。見此,祁安易也沒強求,只是囑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秦婉時刻記著祁安易的話,一路上車開得并不快。 然而,就在紅色的保時捷被第三個紅燈卡住的時候,女人終是一打轉(zhuǎn)向燈,再次踩下油門時方向一轉(zhuǎn),與公寓背道而馳的方向駛?cè)ァ?/br> 嗯,拿二十萬尋來的樂子,不找有點虧。 第3章 秦婉抵達酒吧的時候店內(nèi)的人并不多,來moon也是臨時起意,不然秦婉是絕不可能穿著一身職業(yè)服來酒吧的。 在下車前,秦婉還特地將外套給脫了,露出了內(nèi)襯的絲綢襯衫。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扣子,精致的鎖骨中央點綴著寶格麗項鏈,使得雪白的皮膚平添幾分性感。 捋了捋一頭的黑發(fā),秦婉對著后視鏡補口紅,淡雅的妝容配上她正紅的色號竟是絲毫不顯突兀,反而還多了幾分嫵媚。 直至認為自己挑不出錯處,秦婉又將平底鞋脫下,換上高跟鞋后才下了車。 在秦婉看來,高跟鞋就是女人的武器,畢竟是去捕獵的,什么樣的獵物配什么樣的裝備。 而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上心過了。 進酒吧之后,秦婉一如既往地坐在了角落邊的卡座上,點了些不含酒精的飲品,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站在吧臺處正在調(diào)酒的男人。 秦婉知道m(xù)oon的調(diào)酒師是會換班的,今日她來找人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可能會撲空。但幸好,她運氣還不賴。 女人只身一人坐在價格不菲的卡座上,曼妙的身體曲線外加一張秀雅絕俗的臉惹得店內(nèi)不少人頻頻側(cè)目,最主要的是那一股矜貴中又帶著幾分魅惑的氣質(zhì),僅僅是一眼就讓人有些挪不開眼。 常來的顧客都清楚她的身份,因此也不敢去招惹。而新來的也不蠢,看她一個人坐在那么貴的卡座上,周圍工作人員對她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態(tài),擺明了身份不一般。 秦婉雖然是為了某人而來,但似乎并不急,氣定神閑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毫不掩飾的目光就這么直直地落向吧臺處,倒是全然不顧周圍人的視線。 優(yōu)秀的獵人向來都是有耐心的,他們通常選擇藏于暗處蟄伏待機,在關(guān)鍵時候給予獵物最致命的一擊。 而恰好,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雖說今日這是第二次見面,但看著站在吧臺內(nèi)的男人,秦婉的眼中還是不免閃過一絲驚艷。 幾天沒見,他似乎是把頭發(fā)剪得短了一些,明明是極為普通的發(fā)型,但放在他身上卻總有種獨一無二的味道。 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襯衫被扎進了褲子里,外圍一件黑色的圍裙系在腰間,使得腰身越發(fā)明顯。男人的身材比例是近乎男模級別的,寬肩窄腰長腿,雖然穿地規(guī)規(guī)矩矩,但落入秦婉的眼里,卻總有種若有似無的勾.引。 秦婉的眼神微深,喝了一口冰冷的飲料,壓在了舌底,也將心中的燥.熱給壓了下去。 說實在的,男人的‘生意’不錯,光是沖著那張臉,半個小時里就有快五個人上前點酒了。但男人的性子冷,那些本是想來勾搭的女人在對方冷漠無情的態(tài)度中也都敗下陣來。 在這兒喝酒的顧客大多兜里有點小錢,雖說男人長得好看,但她們心里都存著幾分‘傲慢’,總覺得自己拉下臉的主動已經(jīng)算是夠給面子了。 稍微聰明點的,自討沒趣之后便離開了,只是無奈人群中總有那么幾個傻子,自持甚高,被人拂了臉之后還要糾纏不休。 “啪——” 玻璃破碎的聲音在酒吧里響起。 然而,酒吧面積大,這會兒又放著背景音樂,角落的這一出‘戲’似乎并不能引起多少人的關(guān)注。 雖然秦婉做的位置比較遠,但她的注意力可都放在了吧臺那兒,以至于一發(fā)生什么動靜,她便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 不知何時,站在吧臺前的女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隔著大老遠都能感受到她臉上的戾氣。 秦婉微微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飲品放下,踩著高跟鞋往吧臺的方向走去。 那位新來的性子烈,和以往在這兒工作的調(diào)酒師都不一樣。 因為每調(diào)一杯酒都是有分成的,所以大多在這兒工作的調(diào)酒師都是性軟嘴甜的類型。雖然偶爾也會遇上一些難纏的,但很多情況下都會選擇打迂回戰(zhàn)術(shù),再怎么也不會和顧客撕破臉。畢竟干的是服務(wù)行業(yè),更何況moon還是會員制酒吧,提倡的是上帝般的服務(wù),因此一旦惹了顧客的不快,辭職是大約沒跑的了。 “呵,不過是一個賣酒的,給你臉就已經(jīng)不錯了,你還在這兒給我擺什么譜兒?” 秦婉剛走近的時候,聽到的便是這樣一番帶有人格侮辱的話。 眉頭微微一蹙,看了一眼站在吧臺內(nèi)神色冷峻的男人,又掃了一眼腳邊蔓延的酒水和玻璃碎渣,頓時就摸清了事情的大概。 也對,就沖著人家這張招蜂引蝶的臉,自然是免不了吸引一些不知所謂的臭蟲。 “十萬,怎么樣?” 站在吧臺前的女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的秦婉,看著男人沉默不語的模樣,還以為是怕了,臉上的氣焰越發(fā)囂張,眼神里多了幾分洋洋得意。 “十萬買你一晚?!迸苏f著,不知道從那兒掏出來了一張卡,直接扔在了吧臺上。 毫不掩飾的優(yōu)越感,那高傲的姿態(tài)宛若天生高人一等,看著男人的視線透著幾分鄙夷以及深藏在心底的‘欲.望’。 不過是被自己心底卑劣的情緒給支配了頭腦,慘遭拒絕之后又開始惱羞成怒。 對于這種跳梁小丑般的戲碼,秦婉以前倒是從來不放在眼里的。然而這一次,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被那點七情六欲給占了上風(fēng)。 男人的神情很冷,筆直地站在那里,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面對女人帶著羞辱成分的話語,他的表情似乎沒有半點波動,就連眼神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女人獨自站在那兒嘰嘰喳喳說了許久,眼看對方還是一副置若罔聞的態(tài)度,頓時又覺得自己被打了臉,有種火辣辣的難堪。 “呵,果然是不知好歹的人,真是給臉不要臉!把你經(jīng)理叫過來!今日不讓你開口求我,我就不姓陳!” 女人話音剛落,身后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蔑的嗤笑。 “大媽,酒吧可不是菜市場,嗓門大擱這兒沒用?!?/br> 秦婉說著,挪步到了吧臺旁,下一刻,那張被甩在吧臺上的銀行卡便被一雙纖纖玉手拿了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在指尖把玩。 虛虛靠著吧臺,秦婉淡淡地掃了一眼對方,臉上的笑意不減,但眼底的諷刺卻宛若是一把刀,將那位陳女士的驕傲自大的虛勢給擊地粉碎。 不等陳女士開口,秦婉的表情頓時一冷,手中的銀行卡也被猛地甩在了女人的臉上,‘啪’地一聲,比那玻璃杯落地的聲音還要來得令人爽快。 被銀行卡甩了一巴掌的陳女士有點懵,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面色閃過一絲狠戾,就連表情都開始變得有些猙獰。女人憤憤地瞪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秦婉,怒吼道:“你瘋了?!你他媽誰?。 ?/br> 對方的聲音有些尖銳,惹得秦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背對著吧臺的秦婉并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終于從死寂中抬起了頭,漆黑的瞳孔微閃片刻,便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 眼前這位陳女士看起來似乎三十出頭,全身上下清一色的名牌,但都是經(jīng)典款,充斥著暴發(fā)戶的氣息。臉上皺紋不多,可面部肌rou看起來很僵硬,還透著一絲不自然,明顯就是打了針后還沒恢復(fù)過來。 呵,就這樣的姿色還敢肖想她的獵物? “叫經(jīng)理過來!今日要是不給你們兩個點教訓(xùn),這事兒就沒完!” 秦婉冷笑了一聲,余光瞥見了正往她們這兒趕來的酒吧經(jīng)理,隨后整個人往后靠,雙肘搭在了吧臺上,懶洋洋地說道:“喏,經(jīng)理來了?!?/br> 其實在最開始這位陳女士摔酒杯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服務(wù)人員去找經(jīng)理了,不過那個時候經(jīng)理恰好手頭上有事,等到解決完后趕來之時,事態(tài)已經(jīng)發(fā)展到有些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來人腳步不緊不慢地往吧臺的方向走去,在看清站在吧臺旁的人后,臉色驟然一緊,腳下的步伐也快了許多。 陳女士看著往自己方向趕來的經(jīng)理就像是找到了什么靠山,先前的底氣又重新拾了回來,正準備開口讓經(jīng)理將兩人都趕出去的時候,卻見那西裝革履的經(jīng)理直接略過了她,走到了秦婉的面前,畢恭畢敬地開口道:“抱歉秦大小姐,給您造成任何不便,由我代表moon向您表示最誠摯的歉意。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 ” 秦婉可沒心思聽那些長篇大論,直接出聲打斷了對方的話,指了指眼前這位一臉懵逼的‘陳女士’,開口道:“我聽說moon的會員都是嚴格篩選過的,所以她這種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什、什么?!” 陳女士瞪大了雙眼,正準備反駁卻又被站在一旁的經(jīng)理給奪了話:“十分抱歉,給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情moon絕對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話音剛落,還沒等陳女士出聲質(zhì)疑,身后卻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一左一右將她‘請’了出去,根本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經(jīng)理再三道歉之后便也跟著保鏢走了出去,而周圍人則是將這一幕盡收眼底,面面相覷之后也收回了視線,不敢再吭一聲。 外人都走光了,秦婉這才轉(zhuǎn)過身,視線直辣辣地看著全程一言不發(fā)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嫵媚的笑容,挑.逗似的開口道: “帥哥,英雄救美過后,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 只見男人的眼神微深,側(cè)頭對上了秦婉閃著微光的眼睛,半晌后,薄唇微微一掀,記憶里那般低沉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 “離我遠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談戀愛前—— 謝淮:離我遠點。 談戀愛后—— 謝淮:想靠近點。 第4章 “離我遠點?!?/br> 秦婉微微挑眉,對于男人這般‘狗咬呂洞賓’的行為倒沒有半點惱意,畢竟她也是別有所圖。 “我好歹也幫了你一把,難道不應(yīng)該說聲謝謝?”秦婉說著,微微俯身靠在了吧臺上,右手托著下巴,視線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皺眉,不過片刻就恢復(fù)了原來的漠然。 他似乎對誰都是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不管是剛剛那個囂張跋扈的‘陳小姐’,還是現(xiàn)在的她。 只見他沉默不語地從吧臺內(nèi)走了出來,不急不慢地走到了秦婉的身邊,看著滿地的碎玻璃和酒水,還有未曾融化的冰塊,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 男人彎腰伸手,剛準備半蹲下來,手腕卻突然被人牢牢地禁錮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