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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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謝淮說著,眉宇間夾雜著nongnong的戾氣,出口的聲音降至了冰點,“你要搬走?” 話出口的瞬間,謝淮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語氣似乎是沖了些,于是又忍不住抬步上前,從背后將秦婉摟在了懷里,臂膀橫在了女人的肩膀出,再次開口的語氣多了幾分討?zhàn)垼澳氵€在生氣?” 秦婉挑了挑眉,面對男人類似于撒嬌的行徑,竟也只是無動于衷站在原地,頗有些冷酷無情的味道。 “你不是知道?” 謝淮沒想到秦婉居然會回答地這么干脆,微微一愣之后,驀地又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以前,秦婉不是這么對他的,先前總是會頗有耐心地哄著,可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開始變得這般‘冷漠’,可偏偏他卻也喜歡地緊。 “這是懲罰?”男人說著,側(cè)頭微微在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啄了兩口。 秦婉眼神微閃,片刻后又‘嗯’了一聲。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謝淮說道,倒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因為他知道,但凡是女人認定的事情,其他人說得再多也不過是浪費口舌罷了。 比起不懂眼色的撒潑和質(zhì)問,是時候的退讓才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自己的偽裝早已被女人看破,但這也恰恰昭示著,當初他耍的那些手段,都是有用的。 ‘以退為進’ 依舊是這個道理。 “看你表現(xiàn)?!鼻赝裾f著,視線落在那數(shù)字不斷減少的顯示屏上,隨后表情一緊,再次冷聲道:“松手。” 然而,聽到秦婉的話,男人卻是絲毫沒有照做的意思。 電梯廂上顯示的數(shù)字還在不斷減少,而男人的唇依舊流連在了女人的脖頸處。 秦婉瞇了瞇眼睛,不明白這個當初在換衣間里被她親一口都會惱羞成怒的男人,這會兒怎么會變得如此放肆。 果然,被扒了披在身上的羊皮之后,他是徹底沒了要裝的意思。 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歸于‘1‘,就在這時,女人突然有了動作,直接掙開了男人的懷抱,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猛地拽上了男人的領(lǐng)帶,不等謝淮反應(yīng)過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嘴唇。 “?!?/br> 電梯門即將打開,男人的心頓時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這本該是他主導(dǎo)的局面,卻是又突然被女人給反攻一記,而他先前的防守被擊得潰不成軍。 就在電梯門開始出現(xiàn)縫隙的那一刻,女人又驟然松開了男人的衣領(lǐng),狠狠一推他的胸膛,使得男人猝不及防地往后退了兩步。 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開了半米,一系列動作行如流水,等到謝淮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女人早已重新轉(zhuǎn)回了身子,淡然的側(cè)臉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樣。 電梯門大開,站在門外的職員似是也沒想到會撞見秦婉,微微一愣之后便又畢恭畢敬地出聲打招呼道—— “秦副總好?!?/br> “秦副總好?!?/br> 心跳是止不住的狂亂,男人的表情緊繃,嘴角下壓,不疾不徐地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帶。而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表面之下,卻是幾近要掩飾不住的瘋狂。 秦婉沖著門口的職員淡淡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便開口道:“謝總,我就送到這里了?!?/br> 謝淮剛整理好領(lǐng)帶的手微微一頓,出聲時的聲音透著幾分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喑.啞,“辛苦秦總了?!?/br> 說完,謝淮便抬步離開了電梯間,幾步后,忍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秦婉,不過一眼就撞上了女人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睛。一時間,心緒頓時又亂了幾分。 電梯門被合上,而秦婉的那張臉也消失在了眼前,只是那眼神卻像是印在了男人的心里,久久都沒能消散。 謝淮突然發(fā)現(xiàn),他這輩子調(diào)過的所有酒,都不如秦婉萬分之一的烈。 . 秦婉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秦海正坐在謝淮剛剛坐過的沙發(fā)上。 看到來人之后,秦海表情松動了些,開口問道:“送完了?” “嗯。”秦婉淡淡地嗯了一聲,腦子里卻是回想起了在電梯間里的場景。 “你之前說在談戀愛的那個,是他吧。”秦海說著,極為平淡的語氣卻是讓秦婉微微一怔。 沒有否認的必要,片刻后,女人點頭承認了下來。 秦海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嘴角忍不住一勾,緊接著又開口道:“呵,難怪那小子,上來就拍馬屁,感情是打的這算盤?!?/br> 秦婉聽到這里,面無表情地斜睨了秦父一眼,卻是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這馬屁不是拍得挺對胃口的嗎?怎么這會兒又開始故作深沉了? “小伙子長得不錯,儀表堂堂,而且都能打到秦氏這兒來,說明也不是個普通人?!鼻睾Uf著,臉上不免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緊接著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眉頭一蹙,開口問道:“他幾歲了?” “24。” “這也太小了點。”秦海說著,先前的滿意頓時大打折扣,“比你還小一歲?!?/br> 秦婉自是知道自家父親在顧慮些什么,無非是覺得年紀小的男生心思不沉穩(wěn)罷了,畢竟男性的心理本就比女性要晚成熟些,24歲的年紀,也不過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這若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還是瘋狂勾搭小姑娘的年紀。 雖然謝淮看上去的確比同齡人要沉穩(wěn),要優(yōu)秀,但誰又能確保,他對感情也是如此? 女人的眼神一暗,卻是也沒有要開始解釋的打算。 畢竟謝淮的身份特殊,他過去的所有經(jīng)歷造就了現(xiàn)在的他,若是真要解釋些什么,牽扯地就不止那么一星半點了。 更何況,感情的事情,和外人多說也毫無意義,盡管對方是自己的‘父母’。 最主要的是,謝淮過去的那點破事,由她來說不合適。說到底她也不需要用‘博同情’的方式來讓家里人同意她和謝淮的交往,就算以后有相互了解的必要,那也該是由謝淮自己來說。 “算了,只要你不像之前那樣,隨便找個人玩玩就行。”秦海說著,像是也沒有要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的打算,“反正日子還長著呢?!?/br> 話到此,秦海的潛意識里便覺得,秦婉和那位姓謝的小子并不會長久。 首先那小子雖說能力出眾,但年齡著實小了些,在對待愛情方面難免會缺點責(zé)任感,而自家女兒是個什么性子他更是清楚,指不定就是看在那小子臉的份兒上才會和他處上的。 不管怎么樣,至少那小子比秦婉之前談的那幾個不入流的小明星要強。 “對了,你今天跟我一起回老宅。”秦海說著,一副下達指令的口氣,卻又帶著幾分些許擔憂,“你應(yīng)該知道的,前幾天你媽去醫(yī)院做了例行檢查,結(jié)果不怎么好,她平日里最疼你,你這段時間也多回家跑跑,好讓你媽開心點?!?/br> 秦婉聽到這兒,臉上的神色不免也沉重了些。 趙女士的心臟一直以來都有些小毛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私人醫(yī)院做個例行檢查,還會服用昂貴的藥物來調(diào)節(jié)。之前的檢查結(jié)果一直都是不錯的,不過可能隨著年齡漸漸增大,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卻是不怎么盡人如意。 秦婉在前兩天就接到了主治醫(yī)生的電話,聽說了這個情況。只是這頭分公司的事情迫在眉睫,于是想著在開完股東大會之后就連忙回老宅。 今日突然發(fā)生的這一幕是始料未及的,這也倒是讓她有了個契機,可以回老宅多陪陪趙女士。 “我這兩天回老宅住?!鼻赝裾f道。 秦海聽此微微一愣,緊接著面色閃過一絲欣慰,點了點頭道:“那正好,你媽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br> “至于姓謝那小子的事兒,我就先不跟她說了。你媽這人就喜歡一驚一乍,還是先調(diào)養(yǎng)身子比較重要。” “嗯,明白。” …… 傍晚下班后,地下停車場里,秦婉坐在了汽車的駕駛座上。 安靜的車廂內(nèi),女人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半晌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電話被接通,不等對方開口,秦婉便率先開門見山地問道:“謝淮是什么時候辭職的?” 對方頓了幾秒,隨后輕笑一聲,回道:“快一個月前了吧?我也記不清了。” “怎么?是被自己養(yǎng)的寵物給反咬了?” 秦婉聽到這里,眼神微瞇,開口的聲音多了幾分寒意,“祁安易,嘴欠?我和他是在處對象,你當是什么?” “是是是,玩笑而已?!敝雷约翰攘饲赝竦木€,電話那頭的祁安易連忙認錯道,話語里也多了幾分無奈,“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那小子是真的不簡單,你小心別到時候被他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現(xiàn)在的她自是明白,謝淮不是個簡單的人,他比自己想象地要危險很多,但正式因為如此,他才比之前的任何一個“男友”都要來得迷人。 沒再多說,秦婉掛掉了電話,卻是又從汽車的儲物箱里拿出了煙,點上一根后開始慢悠悠地抽著。 下午在股東大會時,謝淮帶給她的刺.激到現(xiàn)在依舊沒有消散。事實上,現(xiàn)在細數(shù),謝淮帶給她的驚訝和驚喜實在太多太多了。 她本以為,自己的人生是枯燥的,所以先前的她才會如此追求所謂的快樂,可如今想來,當初她干的那點破事所帶來的刺.激,遠不如一個‘謝淮’帶給她的要更加猛烈。 住老宅這件事,陪趙女士是主要的,克制自己是次要的。 從今天這事兒來看,她本應(yīng)該是要生氣的,畢竟謝淮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是把手伸到了秦氏。 的確就像是祁安易說的那樣,像是被裝乖的孩子反咬了一口。 可事實上,她對謝淮的容忍程度竟是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她明明知道,謝淮對她的依戀已漸漸往畸形的方向上走,她本是該矯正他的,卻又開始莫名其妙地縱容他的行為,任由他一點點地將她蠶食。 這自然是不對的,她必須要下狠心調(diào).教。 不僅是對他,更是對自己。 幾分鐘后,一根煙燃燒殆盡,而秦婉這才啟動了汽車,往老宅的方向趕去…… . 意料之中的,趙女士在知道自家女兒要在老宅呆上一段時間后,整個人頓時喜笑顏開,連忙招呼著管家說要給秦婉的房間再重新打掃一番,準備大動干戈。 秦婉有些哭笑不得,勸了好久才終于制止趙女士的行為。 一家人在餐廳用晚餐之后,秦婉又陪著自家母親說了會兒話,叮囑了一些身體方面的事宜,惹得趙女士嘴上嫌棄,眼里卻隱隱閃著淚光。 晚上九點多,趙女士因為身子弱要提早休息,秦婉這才回到臥室開始洗漱。 然而…… 那一頭,獨自在公寓里的男人卻是站在了洗手間里,面無表情地將瓶子里的藥片盡數(shù)倒進了馬桶里,隨后又風(fēng)輕云淡地按下了沖水鍵。 安靜的洗手間里頓時響起了一陣水流聲,而男人則是表情漠然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盯著那些藥片消失在了眼前,那宛若死水的眼睛也終于有了起伏…… 半個小時后,秦婉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拿起手機點開了微信,看到了謝淮發(fā)來兩條的消息,是一句話和一張空瓶的照片—— 謝淮:「圖片」 謝淮:藥吃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越迷人的越危險~ 謝淮:愛情三十六計,哪一計才能讓jiejie早點回來。 (抱歉我來遲了,跪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