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女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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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說謊,安旖真心認(rèn)為,她的小男友,是世界上最最可愛的了。 年輕的皮膚光滑有彈性,完全不需要裝腔作勢的穿著。稍微有點青澀、土氣的行為,也因為還是個學(xué)生,所以可以理所當(dāng)然地被包容。 尤其還臨界于男孩與男人間的尷尬期,既愛逞強(qiáng)又想撒嬌,這種反覆而陰晴不定的行徑,對她而言,全都很可愛。 不過,安旖的性格大概真的很惡劣,因為她最喜歡庭閻的一點,是他的自卑感——感覺,他特別好欺。 她很喜歡欺負(fù)他。上次他們一起看電影,散場燈亮?xí)r,安旖轉(zhuǎn)頭一看,庭閻兩只眼睛居然像兔子一樣紅通通的,只因為他最喜歡的角色死了。她笑他,這有什么好哭的,不過是電影嘛。 也不曉得那些話究竟哪里惹他不開心,他一上車后就面向窗外,耍起自閉來。 安旖剛開始還試著搭了些話,他卻愛理不理的,她自討沒趣,便果斷閉嘴不說話了。她畢竟是個大人,何必要對小孩子低聲下氣的?結(jié)果,車才在紅燈前停下,小男友突然又摸過來,把她拽向自己,吻她,一路往脖子那吻去,摸索著,執(zhí)拗又兇狠地。 “唔??呀,”安旖吃痛地哼了聲,不客氣地拍他肩膀,完全沒手下留情,“別咬那里,我明天還要上班啊。” 他完全沒要理她的意思,親得益發(fā)蠻橫。這小子總是喜歡咬她,想要留下記號那樣,邊親邊咬,在頸上狠狠吸吮著,彷佛要咬破肌膚,將底下的血rou大口咽下似的。 他越用力,她的制止也就越甜,“嗚?閻?你別??” 后方的車等得不耐煩了,連閃了兩次大燈,他們才注意到信號燈已經(jīng)切換成綠燈。庭閻頓時無力地松開手,像被喝斥了的小貓,可憐兮兮地退回副駕駛位,低著頭不吭聲。 “你喔,真不聽話。”安旖刻意板起臉來,“就不能好好地把心里話說出來嗎?我討厭用猜的。” 她瞟了他一眼,庭閻的頭垂得更低了。半晌,他似乎說了些什么,聲音含糊,安旖故作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什么?” 那孩子彷佛用盡全身力氣般握緊了拳頭,“??不要,生氣?!?/br> 嘖嘖,瞧他那副沮喪又委屈的德性。和他同年紀(jì)的女孩一定會覺得很麻煩,但看在安旖眼里,卻是誘發(fā)母性本能的惹人憐愛。 該怎么說呢?就是那種,不能沒有她,沒她會死的樣子。 安旖打方向燈準(zhǔn)備回轉(zhuǎn):“今天這樣就開心了?要不要再去哪里?” 借著接連的路燈光線,她瞥見他的指關(guān)節(jié)都捏得泛白了。 “還是找間汽車旅館?”安旖笑了,她從來沒打算讓他去她家,“你查一下,挑間你喜歡的?” “不用。”尾音未落,庭閻的手便伸了過來,隔著衣服,輕易便解開她的胸罩扣子,“路邊就好?!?/br> 車停在無人的河岸停車場里,空蕩蕩的,只有他們一臺車。 安旖的身體被交錯扣住的安全帶束縛得動彈不得,雙腳跨在推到最前的椅背上。他跪在她面前,看著她,手指慢慢探進(jìn)敞開的縫隙中,輕撩著,她忍不住“啊”地呻吟起來,支離破碎:“不、不要那樣盯著??” “可以嗎?”他指節(jié)沒入其中,攪動著滲出的流淌,纏綿成絲,“妳那個——” 以前庭閻不知從哪聽說,避孕藥對女生皮膚有影響后,死活堅決不讓她吃。安旖看他強(qiáng)忍的樣子,突然很想捉弄他。 “車上有避孕套喔。”她惡劣地笑了笑:“后車廂,之前的人留的?!逼鋵嵞鞘峭碌陌槭侄Y,說什么日本超薄設(shè)計最新款,硬塞給她兩盒。 果然,瞬間感受到車?yán)锿蝗缟蛳氯サ牡蜌鈮?。她才剛要說:“騙你的~”,庭閻已經(jīng)扣住她的雙腿,重重地沈了進(jìn)去。 安旖倒抽一口氣,“你?你??” 腿間一陣飽脹的酸麻,相連著,燙得像要將她灼傷。她狼狽地按住他的肩,“等等??” “等什么?”他貼著她的耳朵,嘶啞地笑了:“就這樣懷孕,不好嗎?老師?!?/br> 那嗓音鋒利地像刀,搔刮過耳后的肌膚,她不自覺打了個冷顫,但旋即勾勒出嘴角的一抹笑,撫上庭閻的臉:“那樣的話,庭閻就是爸爸了呢。你喜歡小孩嗎?” 他靠在她肩上,悶聲道:“不喜歡?!?/br> “我倒是很喜歡呢,”安旖的語氣儼然在閑聊地輕松,可卻同時在他的頸窩留下連綿的吻,“跟你一樣的小寶寶,光想,就覺得可愛。啊,但還是你最可愛了——” 庭閻低下頭,“不準(zhǔn)說我可愛。”他含住她的唇峰,慢慢地吻,吻得極深,淺淺地逗著她。 安旖只能任人宰割地癱在座椅上,每一次的撞擊,都在她體內(nèi)狂亂地回蕩。隨著那無盡而洶涌的晃動,全身彷佛在灼熱的索求中逐漸融化,化為一灘綿延的春水,濺起更多的水花。 “啊??不,不要了??” 庭閻越發(fā)狠戾的力氣,猛地慢了下來。 憑藉河對岸的燈,他看見束帶縛著她顫抖而潰堤的rou體,嵌進(jìn)肌膚的纏繞。安旖的腿間濕漉漉地,一片潰散的泥濘,少了異物填補(bǔ)后,那早被喂大胃口的嘴,開始連連地抽搐,腆著那樣空虛的姿態(tài),蠕動著,無聲叫著還要。 他的手指,在她恥骨間游走,沾染上瑩稠的汁液,牽出無數(shù)膠著而細(xì)長的絲。 還要明知故問:“不要什么?” 逼到臨界的折磨,讓她不得不扭動著被安全帶束縛的身體,“不是,是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他循循善誘,滿懷耐心。 安旖難以啟齒地咬住下唇,那種爬滿全身,彷佛被啃噬著,無從緩解的癢,讓她焦躁不已,“想要?你??” “想要我什么,嗯?說看看——” 他吻著她的鎖骨,“求我的話?!?/br> 剎那間,安旖唐突地差點笑出聲來,他終究是那一位的兒子——居然會說出這樣一模一樣的話,他知道他的父親也曾說過嗎?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讓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求他。 安旖想起jiejie那張凹陷如骷髏的臉、空洞的眼神,她發(fā)過無數(shù)次的誓,要替jiejie報仇——但就算出賣自己的所有,她依舊無法扭轉(zhuǎn)這出悲慘的結(jié)局。 安旖喘著,她從不曉得,自己的身體,可以這么蕩,只是把話說出口,腹下便吐出一陣灼燙,像她嘴里婉轉(zhuǎn)的嗔叫,藕斷絲連,“閻??求求你,我想要你的孩子?!?/br> 她就是喜歡這樣無恥下賤地勾引他,看他發(fā)狂,看他紅了眼。 安旖知道的,庭閻一直將自己視作恩人,但如果哪天他得知真相,當(dāng)初她會成為他的家教,完全是為了打探他家的情報,他家之所以會被弄得家破人亡,也是她在背后搞鬼的話—— 她想過,或許他會親手殺了自己。 用這雙總是愛撫自己的手。 可現(xiàn)在,他捱在她身上,迷戀地摸遍了那嬌嫩的肢體,扶著下身濡濕的性器,再次將自己置入那令人瘋狂的緊密之中?!鞍察??呃,安旖??”庭閻在意亂情迷間,不停地喚著她的名字,動作越來越快,重重地挺起腰,擺動、撞擊著,伏在她身上,執(zhí)迷在載浮載沈的交歡之中。被快感支配,他閉上眼,錮著她的大腿,全身的知覺,都沉淪于她體內(nèi)深處的往返。 狹小擁擠的空間內(nèi),他們只有彼此,蜷曲著身體,緊緊抱住對方。 哪怕這一切,到最后都只會是一個謊言。 是她,讓那個內(nèi)向、羞澀的少年,一步步墮入這般骯臟的泥濘中,染上這些糟糕的性癖。是她污染了他的純真,葬送了他的人生。 他父親要是在獄中知道寶貝兒子跟她在做這種事,大概會被活活氣死吧? 真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