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差一點(diǎn)成我姐夫的人_分節(jié)閱讀_33
連祎問:“怎么了?” 玄昭還是不動。 連祎向后一仰,想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剛把頭挪開,準(zhǔn)備推他一把時(shí),才突然發(fā)覺,自己的手居然在玄昭的衣襟里,貼著他的皮膚! “??!”連祎又是一聲叫,“我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玄昭在他抽出手后便坐起來,將衣襟合攏,道:“你真會考驗(yàn)我。” 連祎跪坐在榻上,仰頭甩給他一個(gè)拉平五官的招牌傻笑,笑完卻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臉一板,心道:不對??!早上才戴了本少爺?shù)男盼?,本少爺?shù)娜耍趺戳??這么慫做甚! 思及此,連祎嚴(yán)肅道:“王爺就當(dāng),咱倆熟悉熟悉,對,熟悉。” 玄昭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其實(shí)內(nèi)心早已開出一朵春花來,又是開心,又是渴望更多肥料。 方才,連祎閉上便睡了過去。玄昭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卻是越來越清醒,不知哪根筋搭的太完美,玄昭突然來了靈感。 趁連祎睡熟,玄昭便抓過連祎的手,扯開自己的衣襟,將手塞了進(jìn)去。 而后玄昭便看著連祎,直到他睡醒睜眼。 真是又煎熬,又有趣。 …… 臨出發(fā)前,連祎問:“吳機(jī)如何處置?” 玄昭掃了他一眼,道:“嗯?” 連祎驚道:“問一下而已啊,你不會這都要介意?” 玄昭道:“說好的不許提他?!?/br> 連祎道:“你分明說的是不許與他說話?!?/br> 玄昭對一旁的李秀成道:“綁著,等我們走遠(yuǎn),再扔到清風(fēng)派門口。” 李秀成領(lǐng)命派人。 連祎:“……” 玄昭陪連祎坐在馬車中,連祎像看奇跡一般看著他,道:“你居然不騎馬了?” 玄昭一邊脫衣裳一邊抽空深情地看了他一眼,道:“離不開你?!?/br> 連祎抱著書往后一縮,道:“有話好好說,別別別脫!你你你也別這么看我。” 玄大閻羅這是要做甚,難道終于把持不住了?不要啊,這光天化日的!還有這是什么眼神,太可怕了?。〔灰@么突飛猛進(jìn)??!連祎在心中吶喊咆哮,腦子里卻閃過了各種偷看過的小話本上的內(nèi)容。 玄昭換上一身新衣,將換下來的衣裳遞給馬車外的侍衛(wèi)。轉(zhuǎn)過身來,彈了下連祎的額頭,道:“想什么呢?” 連祎腦袋冒煙似的恍惚道:“想你。” 玄昭笑道:“人在你面前,瞎想什么?” 連祎拍拍臉,回神,道:“你換衣裳做什么?” 連祎心中長松一口氣的同時(shí)又有些失落,讓他想入非非,結(jié)果卻是個(gè)誤會! 玄昭掀開窗簾道:“你看?!?/br> 連祎只見外面侍衛(wèi)將衣裳穿在一個(gè)草人上,將草人綁在馬上,不免好奇,“這是為何?” 玄昭道:“當(dāng)靶子,這樣我就能在車上陪你,免得你太無聊。” 連祎內(nèi)心小小感動了一下,道:“那咱們下棋吧!” …… “傳說中連小公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看來,所言非虛?!毙阎灰娺^他的畫,沒想到他的棋藝也是不錯(cuò)。 連祎驕傲道:“那是,我除了書,其他三樣不說一流,但也能稱得上是高手?!?/br> 所以自家王妃,文武雙缺,卻是個(gè)藝精。玄昭心中感嘆。 玄昭卻是愛極了連祎這股不羈瀟灑的樣子。 玄昭順著連祎的姿勢,在他身后側(cè)靠在榻上,伸手摟過連祎的腰,腦袋壓在連祎的手臂上,道:“你喜歡看這種怪異奇談?” 連祎與他下完了棋只能又看起往玄昭那邊靠了靠,道:“我喜歡看兵書,還有武林高手的自傳和秘籍。這種小話本,只是在路上打發(fā)時(shí)間而已?!?/br> 玄昭好奇問:“為何不帶些你想看的?” “我那些書可都是寶貝,嘿嘿!”連祎說著說著忽然有些失落道:“而且現(xiàn)在看也沒用了,看得再多我也不可能馳騁沙場或行走江湖了?!?/br> 玄昭聞言很是心疼,但面上卻不顯,道:“不一定非要會武功才能做這些?!?/br> 連祎用頭撞撞他道:“可不會武功,上陣當(dāng)大頭兵,我爹肯定不許。不會武功,走在路上連替路人抓小偷都難?!?/br> 玄昭親親他的額頭道:“別說你爹,我更不會允許你去當(dāng)什么大頭兵。好了,不想了。” 連祎無所謂道:“像現(xiàn)在這樣除了吃喝就是玩,我覺著也挺好。” 侍衛(wèi)這時(shí)來報(bào),還有不足十里便是紫穹林。玄昭只好咽下安慰連祎的話,道:“到紫穹林夜宿?!?/br> 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連祎好奇問:“紫穹林是何地?” 玄昭道:“到了便知,在那兒給你過生辰?!?/br> 連祎聞言更是好奇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