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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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方來襲!敵方來襲! 剛才還存了滿肚子要氣死薛玨的壞點子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驚恐地睜圓眼睛,拼命揮動雙手想要坐起來。 偏偏薛玨凌空壓在祖祺上方,將他的手緊緊禁錮在床面上。 薛玨的眼神里挾著一層濃郁的寒意,他危險的瞇起眼睛,一瞬不瞬看著表情近乎惶恐的祖祺:“我三番四次警告過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縮。 充分把這句話發(fā)揮到極致的祖祺立即表現(xiàn)出一副良好的認錯態(tài)度,格外誠懇地開口:“哥,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挑戰(zhàn)你的極限,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吧?!?/br> 薛玨涼颼颼地看了一眼祖祺,旋即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晚了?!?/br> 說著薛玨突然起身,下一秒就伸手去扒祖祺那條花里胡哨的短褲。 “啊——” 祖祺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低頭就瞧見自己那圓鼓鼓光溜溜的肚子可憐兮兮暴露在空氣中,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忙不迭用雙手左右拉住已經(jīng)被薛玨退到一半的褲子,仿佛抓著代表他脆弱自尊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薛玨,你他媽就是個禽獸!”氣急敗壞的祖祺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連懷孕的人都不放過,你配做人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專心致志扒褲子的薛玨也停下的動作,他抬眸看向祖祺。 這一刻,祖祺感覺好似有兩把閃著寒光的利刃直挺挺的迎面飛來,嚇得他胸口一涼,下意識抱住自己身體。 寂靜在空氣中肆意蔓延,不知道過了多久,薛玨忽然放開他下了床,并輕飄飄地說道:“你放心,我對強jian別人不感興趣。” 祖祺喘著粗氣躺在床上,聽到這句話后明顯松了口氣,他雙手撐著床面準(zhǔn)備爬起來。 “別動?!弊哌h的薛玨冷不丁出聲。 想到剛才薛玨那冷到北極的眼神,惜命的祖·慫包·祺還真就身子猛地一僵,隨后四仰八叉繼續(xù)躺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薛玨似乎打開了衣柜,很快傳來他翻找衣服時悉悉索索的聲音,不多時他又信步閑談的走了回來,手里拿著幾件衣服,站在床邊高高在上的俯視祖祺。 “如果當(dāng)時你這么有貞cao觀念,我們也不用相互折磨到今日。”薛玨譏諷地翹了翹嘴角。 祖祺在薛玨的注視下羞得滿臉酡紅,咬著牙扯過旁邊的撕爛的衣服蓋在他挺起的肚皮上,他心里忐忑不安,警惕問道:“你要做什么?” 薛玨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等會兒你就知道了?!?/br> 守在門外的張管家和助理小趙隱約聽到房間里面?zhèn)鱽淼呐R聲,反而他們薛總一點聲音都沒有,像是被祖祺噴得毫無招架之力。 張管家兩只手背在身后,眼睛淡然望著前方,仿佛沒有聽到絲毫聲音。 倒是小趙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時不時跑到窗前一陣張望,又因為里面窗簾緊閉什么都看不見,只得垂頭喪氣的回到原位。 “張叔?!毙≮w猶豫著開口,“你不是進去送了化妝品那些東西嗎?里面什么情況啊?薛總不會出什么事吧?” 張管家云淡風(fēng)輕道:“薛總能出什么事?你需要擔(dān)心的人應(yīng)該是另一個。” 小趙詫異:“你說祖先生?” 兩人剛把話說完,身后的房門突然打開,小趙急忙轉(zhuǎn)身,看清楚眼前一幕后霎時愣住,隨即居然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笑什么笑!沒見過人化妝嗎!”此時的祖祺如同一只全身帶刺的刺猬,遇見誰都得心情不爽的扎對方一下。 祖祺做夢都沒想到薛玨居然會這么報復(fù)他,幾分鐘前薛玨推著他走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時,他震驚的捂著臉幾乎崩潰。 鏡子里那個擦了一層面粉涂成血盆大口的小丑是誰! 臥槽!薛玨這是準(zhǔn)備帶他上臺唱戲吧?! 化妝也不帶這么化的好嗎?直男就請不要碰化妝品了行不行! 哦不對,嚴格來說薛玨算是半個彎男……手殘的彎男也別拿化妝品開玩笑??!簡直把他化得像個鬼一樣。 關(guān)鍵是他這身粉紅襯衫搭配黑白運動褲又是什么玩意兒?脖子上還系了一條正紅色的領(lǐng)帶,他都以為自己是從神經(jīng)病醫(yī)院里跑出來的。 然而祖祺對薛玨如此惡劣的一系列行徑,當(dāng)真一點辦法都沒有,薛玨全程用繩子綁住了他的手腳,他沒有絲毫掙扎的機會。 直到最后,氣糊涂的祖祺干脆放棄抵抗,任由薛玨在他身上胡亂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