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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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春夏季節(jié)吧? 因為原主和孩子還穿著很薄的衣衫。 該不會他穿到這個世界后,連人物的基本設(shè)定都改了吧? 想到這里,祖祺頓時滿腹狐疑,他不禁眼神奇怪地看了薛玨一眼,隨即發(fā)現(xiàn)薛玨始終在垂眸注視著他。 略顯昏黃的光線傾灑在薛玨臉頰上和身上,他佇立于光與影之間,大半張臉沉浸在朦朧的黑影里,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和表情,只有暴露在暖光下的嘴角掀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祖祺的錯覺,薛玨的笑容好似摻雜了幾分意味深長的感覺。 像是在試探什么…… 這一刻,祖祺甚至懷疑薛玨是不是知道了他不是原主的事。 一時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深深刺激著他的腦神經(jīng)。 “我、我是真的不太記得這些事情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的生日確實是在夏天?!弊骒餍睦锊幌榈念A(yù)感越來越強(qiáng),他下意識蜷起手指揪住衣兜,眉心微蹙,故意作出一副犯難的模樣,“你也知道我和我家人關(guān)系不好,可能是我當(dāng)時一時糊涂才亂說話的吧?!?/br> 話音落下,兩個人都沉默了。 仔細(xì)想了想,連祖祺都覺得他剛才那番解釋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也許是他想多了。 祖祺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他趕緊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和猜測,努力擠出一抹有些勉強(qiáng)的笑容。 “無論如何,謝謝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弊骒鲊@著氣說。 薛玨一瞬不瞬地看著祖祺,見他身體緊繃,小心翼翼得活像是面臨大敵的兔子,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你好像很緊張?!?/br>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見此情況,祖祺也跟著笑出聲,他松開緊攥著衣服的手,若無其事走到蛋糕前:“我們這么久不見,是有一點緊張?!?/br> 說完,他看了一圈周圍的裝飾,驚奇地開口:“不過話說回來,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 薛玨如實回答:“小趙教我的?!?/br> “小趙真成你的百科全書了?!弊骒餍?。 他扭頭瞧見站在蛋糕旁邊的薛玨,忽然心下一暖,轉(zhuǎn)身上前一把抓住薛玨的衣領(lǐng),迅速在對方嘴唇上啃了一口,“辛苦了?!?/br> 只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祖祺剛想離開,卻陡然被薛玨抬手圈住腰,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被薛玨緊緊按在身前,于是兩個人的身體再次毫無縫隙的相貼,仿佛連心跳聲都同步了。 “不辛苦?!毖Λk說,“我請酒店的工作人員布置的場景?!?/br> 聞言,祖祺一愣:“……那你做了什么?” “我?”薛玨有瞬間的疑惑,“他們說我在邊上看著就行了,沒有需要我出手的地方?!?/br> 祖祺:“……” 廢話。 一看就是薛玨給了錢才讓工作人員這么做,不然別人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幫忙? 虧他剛才還那么感動又心疼,以為薛玨忙碌了兩三個小時才布置好這一切。 薛玨沒看懂祖祺的表情,低頭輕輕咬了下祖祺右邊的耳廓,他的嗓音低沉且極富有磁性,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中有股令人心醉的吸引力。 “怎么了?”薛玨很認(rèn)真地問。 “沒什么?!弊骒餍南胙Λk的直男性子算是這輩子都改不過來了,他嘟囔著左右看了看,然后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們兒子呢?” 薛玨單手鉗住祖祺的下巴,指尖稍微用力,迫使祖祺面向他:“在床上呢,早就睡著了?!?/br> 說著,薛玨的唇已經(jīng)貼上祖祺的臉頰。 他吻得毫無章法,像個初次品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薄唇在祖祺臉上胡亂游弋,最后才輕咬住祖祺的下唇,呼出的熱氣悉數(shù)噴灑在祖祺臉上。 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饒是薛玨的吻技這么差勁,祖祺還是被吻得意亂情迷,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