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上豪門老男人的孩子[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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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間,空氣中便已充斥滿了濃烈的火藥味。 周??吹眯捏@膽戰(zhàn),正猶豫著要不要當(dāng)場把喬伊陽敲昏帶走時,突然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一陣響亮的孩子哭聲,還沒等周海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瞧見祖祺匆匆忙忙走出來。 仔細(xì)一看,祖祺懷里還抱著個嗚哇大哭的小孩。 “薛玨!”祖祺慌張喊道,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把懷里哭鬧不止的孩子塞進(jìn)薛玨懷里,“你快哄哄他吧,又哭了……” 祖祺嘆口氣,看起來很是挫敗。 原本渾身散發(fā)著陰冷氣息的薛玨聽到祖祺的聲音后,立即將周身的氣場一斂,瞬間整個人都變得親切平和起來了。 “怎么了?”薛玨抱過薛千萬,聲音溫和得全然不見剛才與喬伊陽對峙時的冷漠。 祖祺無措地?fù)蠐项^,尷尬道:“可能是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他了,就把他吵醒了?!?/br> 其實(shí)不僅是碰,還輕輕捏了下薛千萬的臉蛋,只是祖祺沒好意思說。 “沒事。”薛玨單手抱著薛千萬,淺笑著揉了揉祖祺的頭發(fā),安慰道,“最近小家伙的脾氣大得很,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祖祺動了動唇,似是想摸一下薛千萬在半空中亂揮舞的手,又沒敢這么做,還是訕訕收回了手,囁嚅著:“沒事就好……” 事實(shí)證明,薛玨這個當(dāng)爸的果然很了解他兒子,他才哄了不到一分鐘,薛千萬嘹亮的大嗓門就漸漸弱了下來,直到后面沒了聲兒。 祖祺松了口氣,抬頭就對上喬伊陽一言難盡的目光。 “喬老師?”祖祺驚訝地笑了笑,“你們這么早就回來了?我聽小童說你們不是還要去會所唱歌嗎?” 喬伊陽神情僵硬,不可思議的目光在祖祺和薛玨之間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落在薛玨懷里迅速睡著的薛千萬身上。 停頓片刻,他似是一瞬間明白了什么,那張被酒精熏得微紅的俊臉上浮起幾抹難為情。 “我們臨時改變主意,就回來了?!眴桃陵栒f完這番話就沉默了,好久才在旁邊周海的推搡下艱澀開口,“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明天見?!?/br> 話音未落,喬伊陽像只兔子似的躥得沒了蹤影。 周海尬笑著朝祖祺和薛玨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轉(zhuǎn)身拔腿奔向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的喬伊陽。 “……”祖祺眼睜睜看著喬伊陽和周海兩個人的身影逃也似的消失在視線中,莫名其妙地問薛玨,“你們剛才說了什么?” “敘舊?!毖Λk言簡意賅道,接二連三被打擾好事,他臉上的溫度已然將至冰點(diǎn)。 祖祺問:“你們認(rèn)識?” 薛玨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認(rèn)識?!?/br> “???”祖祺更是詫異,“你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薛玨轉(zhuǎn)過頭,表情頗為嚴(yán)肅地看著祖祺:“就在剛才認(rèn)識的?!?/br> 祖祺:“……” 這算哪門子的認(rèn)識? 不過既然薛玨不想說,祖祺也就沒有多問。 經(jīng)過這么一場鬧劇過后,算是熄了他們想要溫存一下的心思。 再加上薛千萬醒來后需要人時刻抱著,祖祺和薛玨站在布置得格外浪漫的房間里大眼瞪小眼一陣,隨后祖祺嘆氣道:“我給前臺打電話,讓他們上來收拾房間?!?/br> 薛玨板著臉,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聲。 等到酒店的工作人員收拾完房間后,祖祺喊來小鄧子和段凱,切好蛋糕挨著送到劇組里每個人的手中。 大家又驚又喜,還以為今天是薛玨的生日,聞言祖祺笑著搖了搖頭,只說自己想吃蛋糕了,就讓薛玨買了個蛋糕過來。 一時間,大家的表情紛紛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在送完蛋糕后回去的路上,段凱讓小鄧子先走,他則把祖祺喊到一邊,皺眉問道:“今天真是薛玨的生日?” “不是……”祖祺有些無奈,簡單把他和薛玨之間的誤會講了一遍。 段凱聽完,露出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今年夏天你過生日時,薛玨送了你一塊手表,你這么快就忘記這件事了?” 經(jīng)過段凱的提醒,祖祺才后知后覺想起來,他的確在剛穿來這個世界的兩個月內(nèi)收到過薛玨的生日禮物,只是他對手表無感,就隨手放在了抽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