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良人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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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息怒啊……” 宮人們跪了一地,永妃還是不解氣,抬起一腳踹在鹿霄的肩膀上,永妃是將門之女,鹿霄哪里受得了她這一腳,雖不至于被踹飛出去,但也是眼見要倒在碎瓷片上。好在宋平,跪爬半步穩(wěn)穩(wěn)扶住鹿霄。 “多謝?!甭瓜鲶@魂未定,不料永妃竟然拿起另一碗燕窩朝著鹿霄的后腦便砸。 “你夠了吧?!崩钸畬嵲诳床幌氯チ?,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欺凌弱小。 眾人回頭,看大王就站在墻根地下。 “參見大王?!?/br> “都起來吧?!?/br> 宋平扶著鹿霄站起來,兩人都極狼狽,宋平捧著鹿霄滿是鮮血的手,他自己的膝蓋上也是鮮血淋漓。 李弋剛剛在樹上聽閑話,還是挺欣賞宋平的性情,眨眼間人就傷成這樣。“去請御醫(yī)。” 得了大王的令,馬上有宮人跑出去。 “你好大的架子,在自己的天音宮鬧不夠,跑到顏傾宮撒潑。” “大王……”永妃剛想解釋。 “大王息怒,是小人冒犯了永妃娘娘,求大王責(zé)罰?!甭瓜鰮尩馈Uf著要跪,昶萌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回你的天音宮去,禁足一個月?!?/br> 昶萌王看了一眼鹿霄受傷的手,一看之下心中駭然,眼見他手指纖長骨骼玲瓏,下意識抬眼看他的臉,鹿霄面罩白紗,額頭纏著紗布,只有一雙眼露在外面,僅僅一雙眼就似潑墨青山淡而深遠(yuǎn)。 李弋驚了片刻說不出話,心中只是重復(fù)在問:這真的是個男人嗎?不,這真的是個人嗎? “大王。” 李弋回頭,御醫(yī)提著藥箱跑過來。 都是皮外傷,敷些藥止住血就無礙了。 “公子,您是不是還有其他傷口?!庇t(yī)看著鹿霄前襟上的血色,很有分寸地問。 鹿霄抬手摘下面紗,露出脖頸上的紗布。原來他的面紗不是要遮臉,而是想擋頸上的傷。 紗布下是兩道齊齊的刀傷,很淺,卻都在頸脈上,看著都覺得兇險異常,傷是新傷,剛剛永妃那一腳踹在他肩膀上,牽動了未長好的皮rou,滲出血來。 “你就不能輕點嗎?”李弋看著鹿霄那靈秀的眉毛都要擠成川字了,就沒來由的煩躁。 “嘶……”鹿霄疼得直抽氣。 李弋搶過沾了藥粉的棉花,輕輕去碰鹿霄的傷口。 “嗯?!甭瓜龅偷蛺灪咭宦暰拖駛?cè)頭去躲。李弋這一下可比御醫(yī)重多了。 李弋伸手扶住鹿霄的臉,他傷在頸脈上,亂動不得。這一扶不得了,李弋覺得自己的手心里不是一個人的臉,而是一只去了皮的煮雞蛋,稍一用力就可能傷到他的肌膚。 “你別動?!?/br> “疼?!甭瓜龅恼Z氣略帶抱怨。 “是誰傷的你,下手竟如此狠辣。”李弋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用眼神示意御醫(yī)繼續(xù)。 “我自己傷的……” “你自己,方便說說嗎?瞧你柔柔弱弱的,你自己怎么下得去手?!?/br> “我想自盡,卻被人拉住了劍柄,兩次都沒成,我就一頭撞在院墻上。”鹿霄倒不隱瞞。 “好端端的,干嘛自盡?!?/br> “好端端的自然不會自盡,若有人想抓你回家意圖不軌,你也會想自盡?!痹捯殉隹?,鹿霄就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想低頭認(rèn)錯。 好在李弋手快掐住他的下巴,才沒再次牽動傷口。 “在下失言,大王息怒。” “寡人又沒生氣,你既有以死明志的風(fēng)骨,怎得見了我又誠惶誠恐起來?”昶萌王覺得他好笑。 “您是大王,又沒有強(qiáng)迫在下怎樣,在下自然誠惶誠恐畢恭畢敬?!?/br> “那寡人要強(qiáng)迫你了呢?” 鹿霄沒回答,只是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李弋哈哈大笑,他覺得眼前這個青年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即便大王也不能讓你改變心意,是嗎?” “我是鎮(zhèn)國公長孫,雖然不能像爺爺一樣馳騁疆場那么威風(fēng),但也不會丟先人的臉……”鹿霄低垂眼瞼,模樣是相當(dāng)?shù)恼T人。 “那剛剛永妃那么欺負(fù)你,你既自命高風(fēng)亮節(jié),又怎么肯撒謊為她求情?”李弋成心拿他逗趣。 “她在我這要是稱心如意了,自然萬事皆休,如若不然,她定會找我jiejie麻煩。jiejie接我躲進(jìn)宮來養(yǎng)傷,已經(jīng)很為難了,我不能再給她找麻煩,況且挨幾下打也算不得什么?!甭瓜鲂÷暤?。 李弋看著鹿霄,越發(fā)覺得他有意思。 沒多久,珍妃就回來了,看到弟弟這個樣子哭起來沒完沒了。 珍妃本想利用弟弟博得大王憐憫。沒料到弄巧成拙。李弋被珍妃哭得心煩,就先行回久安殿歇息了。 第2章 二、見之不忘 出離顏傾宮,陶瑞和南宮舍就迎了上來,這倆人是昶萌王的貼身宮女和侍衛(wèi),剛剛得了李弋的示意在門口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