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下課鈴(微H)
她還幾乎什么快感都沒感受到呢,只感受到了初次帶來的疼痛。 夏初雨腹誹,難道網(wǎng)上說的現(xiàn)代男性大部分性能力低下是真的?但他那里長得還蠻可觀的,感覺不太像啊。 何于感覺到她略帶疑惑的眼神和不可思議的語氣,茄紅逐漸從脖頸蔓延到耳根,他略略別開和夏初雨對視的視線,靠在講臺上,不太有底氣地說,“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比單純的看片爽這么多,一下沒忍住……“ 夏初雨撲哧一聲笑了,忍著下身的疼痛慢慢從桌子上爬來,撿起落在地板上的短褲拍了拍灰穿上。她從兜里摸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走到何于面前蹲下,包裹住他腿間那條已經(jīng)疲軟的事物,想幫他清理一下。 卻沒想到這個簡單的動作又喚醒了沉睡的巨獸。 她有些愕然的看著那條重振威風(fēng)的roubang,棒頭幾乎要抵上她的鼻尖,濕潤的馬眼仿佛散發(fā)著熱氣,“你……?”她抬起頭看著何于,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唔……雨兒,幫我?!彼ひ衾锏谋且舾亓?,低沉的聲音填滿了深沉的欲望,帶上了磨砂般的質(zhì)感。他扣住夏初雨的腦袋,意圖明顯地往前帶。 “別推我啦……我自己來。”火熱的棒頭已經(jīng)蹭濕了她鼻尖,那股略腥的氣味激的她下身一收縮,又冒出一小包熱液?!拔以趺磁?,搓它嗎?”她聲音有些發(fā)顫,第一次在白天直觀地看見小何于的長相,慌得她不知道該怎么做。 “舔它?!焙斡谵糇∷X袋的手滑到了耳朵,順著她的耳廓輕輕磨蹭,那里是夏初雨的敏感點。夏初雨果然瞇上眼哼了一聲,乖乖地張開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它的頂端。 “哦……”僅僅是被舔一下就爽的不行,他不由得想要更多,捏著她耳垂的手下意識加重了力道。 “嗷!很痛啊!” 夏初雨有點生氣,他的指甲掐進(jìn)了她的耳垂,雖然耳垂的痛覺并不發(fā)達(dá),但卻因為他力氣太大依然有明顯的痛感,便報復(fù)性地咬了咬他的roubang。 隨后她就感覺到何于的手大力地捏起她的下巴,兩人視線相碰,夏初雨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憤怒,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他疼得呲牙咧嘴,“我才痛好嗎!你干嘛咬我兄弟!” “對不起嘛,我?guī)湍惆矒嵋幌隆彼忧拥睾×怂墓黝^,腥味一下子充斥口腔,她有些難耐的動了動屁股,感覺花xue又開始有頻率地收縮起來。 “好舒服……“何于微微仰起頭,喉結(jié)動了動,看起來十分享受。夏初雨趁他不注意,將手伸向自己的花xue,找到花核,一下一下地揉弄起來,嘴里的動作也不停,軟軟的舌頭毫無章法的在被擠占地不剩多少空間的口腔里努力撫慰何于的兄弟。 夏初雨很快被自己的動作弄到了高潮,酥麻的熱潮涌遍全身。她趁機(jī)用力吸了一口何于的roubang,想讓他也一起登頂。 “我的天,你是妖精嗎!“何于爽得背后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在她嘴里釋放了出來。 夏初雨乖乖吞下他的體液,整條舌頭上都是濃重的腥味,她卻不討厭。她裝作接受不了的樣子,在他釋放完后,帶著哭腔撒嬌說,“你干嘛射在我嘴巴里,好難吃?!比缓蟪斡趶堥_嘴,給他看殘留在她口腔里的白濁液體。 何于腦子里那條叫理智的弦砰一聲就斷了,夏初雨柔軟的唇瓣里面是自己剛射進(jìn)去的體液,還有一部分yin靡地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淌,白嫩的小臉上淚痕還沒干,漂亮的杏眼里呈滿水光,明顯一副被狠狠欺負(fù)過的樣子。作為一個正處于青春期性欲十分旺盛的少年,他感覺自己的兄弟又叫囂著站了起來。 他握住夏初雨的肩膀把她按在講臺上,貼著她的額頭咬牙切齒地說,“我今天得被你榨干?!?/br> 夏初雨得寸進(jìn)尺,故意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到嘴里攪了攪,然后抽出來鉆進(jìn)何于的口中,“是真的難吃啊,不信你嘗嘗嘛?!彼龔淖炖飵С龅你y絲甚至沒有斷開,隨著指尖的動作掛在兩人的唇邊。 何于盯著她,惡狠狠地吸吮她的手指,同時扯掉她才穿上的褲子,扶著欲龍就想進(jìn)入。當(dāng)欲龍快要鉆進(jìn)花xue狠攪一番的時候,頭頂上突然炸開了下課鈴。 是嬉游曲。 這間教室的喇叭音量特別大,兩個人窩在講臺,被仿佛就在耳邊演奏的弦樂團(tuán)的聲音嚇懵了,一時間都愣在原地。 回蕩在空氣中的歡快旋律喚醒了沉寂的校園,走廊里逐漸響起咚咚的跑步聲,拖動椅子的刺啦聲,還有人扯著嗓子在打鬧。夏初雨回過神,看到拉上的窗簾外隱約有人影經(jīng)過,是高一高二放學(xué)了。雖然鎖著門,但她還是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緊張的推了推何于的胸口,示意他停下。 “待會要不要來我家?”她舉起手,把手背貼在自己臉上降溫,臉上的皮膚guntang得好像剛跑完八百米,“我爸爸出差了,要過一個星期才回來。”她看著何于,發(fā)現(xiàn)他似乎也有些緊張,正喘息著克制自己的欲望。 “好。”何于低下頭埋在她頸間,他聲音喑啞,呼出的熱氣像羽毛。 后來,食髓知味的兩人自然是度過了極其銷魂的夜晚。初嘗性事的他們嘗到了甜頭,極盡所能地探索開發(fā)互相的身體,最后攤在床上,胡亂地糾纏在一起睡著了。 夏初雨是被煙味嗆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何于坐在床頭看她。他身上的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清秀白皙的臉朦朦朧朧地隱在繚繞的煙霧后面,看起來不太真實。 他動作并不熟練,時不時被煙嗆到,輕咳幾下。 “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了?”夏初雨吃驚,她從來沒見過何于抽煙,覺得他的樣子有些陌生。他完全不像是會抽煙的人,雖然偶爾有點皮,但他在學(xué)校還算是個好學(xué)生的人設(shè)。 “剛學(xué)的?!彼钢阜旁谧雷由系膸讉€塑料袋,“剛剛?cè)窍沦I了一些吃的,順便帶了一包試試。” “……事后一根煙shuangma?”夏初雨皺皺眉,從被窩里出來,爬到何于身上,經(jīng)過一覺的休整,她的身體還是酸痛得快要散架,像是一連做了百來個仰臥起坐。 他身周濃烈的煙味刺激著她的鼻腔和煙部,她難受得嗆了幾下,摸到他手里的煙,搶過來扔進(jìn)水杯里,“不準(zhǔn)吸?!?/br> 灰蒙蒙的煙霧逐漸散開,何于低頭看著夏初雨,她白凈赤裸的身體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紅痕,柔嫩的唇瓣微腫,眼里亮亮地像呈了一池水,頭發(fā)有些蓬亂地披在肩頭。 他瞇了瞇眼睛。 夏初雨湊上前去想親何于,但被何于按住了肩膀。他沒什么表情,看起來心不在焉。他張了張嘴,停頓了一會,又仿佛下定了決心, “雨兒,對不起,我們可能要分開了?!?/br> “我要出國了。我沒告訴你,高考前其實就在準(zhǔn)備了?!?/br> “我爸媽會和我一起過去,他們要去那邊工作,簽證已經(jīng)申請好了,我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國……” 他的嘴仍在張張合合地說著什么,但夏初雨的大腦已經(jīng)停止思考,她覺得自己好像低血糖了,耳膜像是被軟軟的罩子包裹起來,外界的聲音變得模糊混沌。 他在說什么,不是說要和我上同一所大學(xué)嗎?大腦里有個煩人的聲音在不斷重復(fù)地質(zhì)問,但她卻仿佛喪失了張嘴說話的能力,被什么東西堵住喉嚨,發(fā)不出聲。 夏初雨記不清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好像是自己緩慢地理解了他的話以后,開始對他拳打腳踢,拿起手邊能抓到的一切東西往他身上砸,最后把他趕出了家門,空曠的屋子里回蕩著不知道是誰的大哭。 那段時間她過得很混亂,成天將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不停地思考這兩年,他說過的話,他對自己的好,難道都是假的嗎?難道他只是想和我zuoai嗎? 但所有的思考,最終都會走向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對于何于來說,和前途相比,自己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隨時可以甩開的玩偶而已。 除了這,我到底看清過什么呢? —— 何于:憋縮了,俺就是饞你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