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懷春(H)
天文社的社團活動,大多以科普講座,觀看電影為主,星象實際觀測總是可遇不可求。 在臨近學期末的時候,罕見的天文現(xiàn)象“水星凌日”出現(xiàn)。 戈墨通知天文社成員于最佳觀測日的下午兩點在學校cao場集中。 高三學習雖然緊張,但是因為戈墨學習成績好,老師就不再插手他的社團活動,所以即使在上課期間,也能按時出席。 大概因為不是休息日,所以天文社很多社員都沒有出現(xiàn),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上自修課的同學到cao場集中,沈慕清也是其中之一。 每一個能和戈墨相處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小心翼翼的出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的每一處。 戈墨背著天文望遠鏡出現(xiàn)在cao場的時候,沈慕清還是一眼就從人群中將他認出。戈墨依舊還是那身打扮,萬年不變的白襯衫,整個人清爽干凈。纖瘦挺拔的身體被黑色羽絨服裹住,不顯臃腫反而襯得人更加高大。 戈墨找了一個比較好觀測的位置,就放下背包,拿出天文望遠鏡開始組裝。沈慕清從來沒有見過天文望遠鏡,好奇又認真地看著戈墨用那雙纖細卻骨節(jié)分明的手把它從一個個組件組裝成一個望遠鏡。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迷人。沈慕清看著看著就紅了臉,極不自然的揉揉臉,抿抿嘴唇,偷偷笑了。 “各位同學,我們今天觀測的是‘水星凌日’,這個不僅僅只是一個罕見的天文現(xiàn)象,更是一次難得的觀測水星的絕佳機會?!备昴鹜h鏡,又拿出一個帶膜的蓋子蓋在鏡頭最前面,淡淡的道:“在觀測的時候,千萬要記住在鏡頭前添加專們的減光鏡或減光膜等減光設(shè)備,否則就會對眼睛造成永久性傷害?!?/br> “我調(diào)節(jié)好了觀測角度,你們誰要第一個觀測?”戈墨掃了一眼圍成一個圈席地而坐同學,揚了揚下巴,居高臨下地盯著沈慕清的方向。“你,就你吧。” 沈慕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第一個,不可思議的左看看右看看,向周圍的同學確認,看到的是其他同學投來羨慕的眼光和唇語:“沈慕清快去,就是你!不要猶豫!” 沈慕清站起來,拍拍屁股上枯草,走到望遠鏡面前,瞇著一只眼睛從鏡頭看去,“誒?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沈慕清直起身疑惑的盯著那個鏡頭看了一眼,又重新俯下身從望遠鏡鏡頭向天空中望去?!斑€是什么都看不到,什么破鏡頭!戈墨也是夠了,什么都不教我怎么看?我又不是天才!”沈慕清暗自誹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站了一個人。 沈慕清嘆了口氣,又一次直起腰,后退一步,沒想到撞到一個人。 沈慕清剛想轉(zhuǎn)頭道歉,一個高大的身影就籠了上來,推著她往前踉蹌了一步。耳邊響起他的聲音:“同學們看好了,觀測前要調(diào)節(jié)這個按鈕,調(diào)節(jié)到正確的角度和距離,才能看到正式開始觀測。” 沈慕清驚得崩緊了身體,整個人僵住,絲毫不敢移動半分。 戈墨說著,伸出一支修長的手臂繞過沈慕清,調(diào)節(jié)著望遠鏡上的按鈕,又俯下身看了看鏡頭,確認了一下調(diào)節(jié)是否合適。 這個姿勢,似乎戈墨把沈慕清緊緊的圈在了懷里,距離克制又曖昧,甚至在他俯身的時候,沈慕清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尖,發(fā)絲擦過她的臉龐,她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甚至一回頭,她的唇就能擦上他的。 但是圍觀者看起來,這不過是正常的教學現(xiàn)場。 調(diào)節(jié)完以后,戈墨收回了手臂,卻依舊俯著身,嘴角上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沈慕清耳旁說:“原來沈同學也有不會的。” 他的氣息吹得沈慕清耳朵癢癢的,這樣近的距離,讓她羞紅了臉。 但是因為戈墨的話又無比生氣,剛想大怒反駁,才發(fā)現(xiàn)戈墨早已起身,那戲謔得表情早已消失,又恢復(fù)到一臉淡漠,正經(jīng)的給同學講起了關(guān)于“水星凌日”現(xiàn)象科普。 仿佛剛剛的一幕是沈慕清腦海中的臆想。 “水星凌日的發(fā)生與日食的的原理相似,由于水星和地球的繞日運行軌道不在同一個平面上,而是有一個7度的傾角。二者只有兩個交點:升交點與降交點。因此,只有水星處于軌道上的這兩個交點附近,而日水地三者又恰好排成一條直線時,在地球上可以觀察到太陽上有一個小黑斑在緩慢移動,這種現(xiàn)象稱為水星凌日?!鄙蚰角蹇粗昴荒樥?jīng)的科普,拍拍腦袋,不再多想,俯下身重新從望遠鏡鏡頭看去。 果真,太陽上有個小小的黑點在移動,小小的水星跟巨大的太陽一比,就顯得那么微小。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的沈慕清,回憶著今天與戈墨的近距離接觸,他的呼吸,他的味道,都讓她沉迷。 這一夜,16歲的少女的夢境,有了些別樣旖旎的畫面。 她如墨的長發(fā)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少年正撐著身體在她的身體正上方,溫柔地對著她笑。 濕軟的唇劃過她的額頭,纖長的眼睫,小巧高挺的鼻尖。忽地,他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用舌尖輕舔。 順著耳根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酥麻感,身體有了些奇怪的反應(yīng),內(nèi)褲包裹著的隱秘之地,似乎有些蜜液滲出。 少女對于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有些害羞,扭動著稚嫩的身軀,想掙脫他的戲弄。 可戈墨偏不讓她如愿,下半身發(fā)力將她壓得更死,右手的大掌輕松地鉗制住她的雙手,高舉至頭頂。 “嗯...哈...求求你,不要...。”沈慕清無助地睜開染滿了情欲的杏眼,眼神迷離。微微上揚的眼角,更是為其添了一抹媚色。 戈墨緩緩湊近她的耳朵,蠱惑般地開口:“放松...我可不想你吃苦?!钡统零紤械穆曇魩狭诵┌祮 ?/br> 他說話時的熱氣噴在她的耳廓上,癢得她控制不住嚶嚀出聲?!班?..癢...” 他抬起頭,看著身下動情的少女,控制不住地盯著她泛著光澤的唇瓣,眸色沉了沉。低下頭試探著將自己的唇瓣貼上她,卻未曾有更多動作。 反而是少女按捺不住地主動張開唇瓣,青澀地輕輕吮吸著戈墨的下唇,滑膩的舌尖若有似無地舔舐著他的嘴唇。 戈墨受不了這樣小雞啄米般的撩撥,立刻反客為主掌握主動權(quán)。 他張開嘴將少女的唇瓣含入口中,連帶著那條滑膩的小舌。無師自通地將舌頭伸到對方口中,勾著她的小舌打圈,吮吸著她的舌尖。被他動作刺激到舌根發(fā)麻的少女感覺到自己身下更加濕潤。 她主動弓起身體貼近他。他知道,她動情了。 戈墨不舍的離開少女的唇瓣,順著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一路向下,直接撩起她的T恤,露出少女款的胸衣,他下體昂揚地顫抖了一下。 他粗暴地將少女的胸衣往上一推,還未發(fā)育完全的乳rou跳了出來。突然接觸到冷空氣的少女打了個冷顫,頂端的粉紅瞬間挺立。 戈墨低下頭,溫柔的將頂端已經(jīng)挺立的粉紅含入口中,用力的吮吸,用牙齒輕輕地叼起摩擦。他伸出空著的那只手握住她的雪白,輕柔的,將它在自己手中變化出無數(shù)形狀。 一邊是他的舔舐,一邊是他的揉捻,少女不住地難耐地摩擦著自己的雙腿。 戈墨松開鉗制住少女的大掌,伸進棉質(zhì)內(nèi)褲,劃過稀疏的陰毛,探向更深處,手指輕輕分開少女的下體,觸手一片滑膩。 戈墨用手指沾了些滑膩的蜜液,圍繞著她的陰蒂打圈輕捻,少女覺得自己渾身癱軟,舒爽卻又覺得空虛,渴望著什么,受不了的呻吟出聲,一股晶瑩的液體涌出。 戈墨動作不停,一把扯下沈慕清的褲子,微微分開少女的yinchun,往神秘甬道里拆入一根手指,緩緩抽送。 xue內(nèi)的嫩rou相識吸盤一樣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不斷地向內(nèi)擠壓。她渴望更多,可他不能這么快,她會受不了的,擴張度還不夠。 戈墨按捺住身下快要爆炸的roubang,直到xue內(nèi)可以吞下三根手指才緩緩扯出,張嘴將手指上沾滿了的滑膩的晶瑩如數(shù)舔凈。 戈墨扯下褲子露出昂揚的下身,前端早已溢出透明液體。 他克制地用膝蓋頂開身下女孩的長腿,握住棒身,用guitou在少女的xue口不停摩擦,直到整個棒身都涂滿了少女的蜜液,才緩緩將guitou頂入,感受到令人暈眩的快感。 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因為外來物的侵略,被撕裂的痛覺襲來,下身不自覺的開始想要將入侵者排除出去。xue內(nèi)的嫩rou不斷的擠壓他的roubang,想要把它推出xue口。戈墨強忍住要射精的欲望,扶住沈慕清的腰,緩緩聳胯,將整個yinjing埋進少女的體內(nèi)。 下身嵌入在少女體內(nèi),感受到少女的顫抖,戈墨將頭埋在少女的頸間,緩緩小幅度的聳動下身。深呼吸,壓抑著快要噴涌而出的欲望。 過了一會,他發(fā)現(xiàn)少女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他的分身,xiaoxue分泌出更多蜜液,他才開始深深的搗弄起來。 他把少女分開成大M型,一下下用力地將yinjing進入到少女的最深處。 少女受不了低吟:“唔…嗯…輕,輕點…” 戈墨置若罔聞,下身的力度不減,大開大合地cao弄著身下的少女,一次次感受著那極致的緊致。 終于隨著一記強有力的頂弄,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噴灑進少女體內(nèi)。 少女也嗚咽著迎來了高潮。 第二天醒來的沈慕清,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黏膩一片,內(nèi)褲濕了大半。 她從未如此。心臟砰砰跳個不停,臉頰微紅,對自己昨晚的夢境又羞又惱。 她清楚的記得夢中那個在她身上馳騁的人的臉,戈墨。 當沈慕清把這個夢境講給徐斯曼聽得時候,徐斯曼哈哈大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沈慕清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戈墨了吧?因為喜歡,才會做關(guān)于他的夢。沈慕清!這叫少女懷春做春夢!” 嗯?喜歡他嗎?然后才會做關(guān)于他春夢嗎? 這個時候的沈慕清終于承認,自己對戈墨,是有別樣的心思的。 并不是簡單對于優(yōu)秀的人的敬佩。 開個車,吃個假rou~ 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會開車,我覺得車比劇情難寫百倍??! 不太喜歡Dirty talk,想要美美的車,我真的 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