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對我誤很大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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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們沒被踢得像鐘寅那么遠(yuǎn)…… 梁御風(fēng)嘆為觀止:“哥哥,你果然不是正道中人?!蹦挠袑媚锛疫@么狠的? 石桐宇冷哼:“她們都是水匪,個個善泳,又不會淹死。怕什么!” 那邊江心里,鐘寅卻是xue道被封落水的,咕嚕嚕往下沉,眼看就要沒頂。鐘大娘紅了眼,也顧不上船了,自己奮力游去搭救不說,還號令手下女兵全部向那邊游,生怕弟弟有個三長兩短。 梁御風(fēng)眼尖,早看出石桐宇踢出鐘寅那一腳正踢在他背心靈臺xue上,真氣透體,先前被封xue道自然可解。只是他落水太急,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要手足麻痹感一過,即便鐘大娘來不及救援,自己也可自救,倒是沒有性命之虞。 他笑吟吟看著石桐宇,問道:“這樣處置她們定是顧不上來找我們麻煩了。只是哥哥,你會開船嗎?” 石桐宇不屑:“我為什么要自己開船?” 伴隨他話音剛落,就看見來時路上有一艘中型快船掛著順風(fēng)帆正朝這邊駛來。 “哼,船不是來了?” 岳州到江州之間水路通達(dá),船舶往來,終日不絕。石桐宇和梁御風(fēng)跳上的就是一艘商船。 這艘商船往來岳州與江州之間,運(yùn)貨為主,也不反對順路捎上幾個客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一錠大銀砸過去,哪有不愿意的。 這艘船順風(fēng)順?biāo)?,張起風(fēng)帆沿江而去,很快便把鐘氏姐弟那些人遠(yuǎn)遠(yuǎn)拋在后頭,必定是追不上了。 只不過這到底是商船,貨艙占了太多地方,導(dǎo)致客艙狹小,白日里他倆嫌氣悶,還是在甲板上呆著。聽說同船的客人還有一對男女,只不過一直留在底艙里,沒打過照面。 這時日漸西落,漫天晚霞紅得可愛,映在水中如同波心濯錦,華美燦爛無比。梁御風(fēng)正貪看這美景,忽然聽見身后腳步聲響,有人上了甲板來。 這足音入耳,梁御風(fēng)不由回頭瞧去,見是個身姿綽約的女子,頭上梳的是婦人發(fā)髻,臉蒙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想來就是那對同船客之一了。 石桐宇見他看得目不轉(zhuǎn)睛,涼涼道:“怎么?頭號惡人梁公子現(xiàn)下連女人也不肯放過了?” 他這一刀插得狠,知道梁少爺先前被鐘大娘那句yin賊罵得很郁悶。 梁御風(fēng)這時卻無事人一般笑道:“世人謗我、辱我,我且忍他、由他,再過幾年,我且看他?!?/br> 石桐宇一怔,斜眼瞥他:“你肚量有這么大?” 梁御風(fēng)大笑:“好罷。還是哥哥懂我。其實我只是喜歡死了他們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石桐宇:“……”他后悔自己為何要跟這貨搭話。 梁御風(fēng)吹了聲口哨,又去瞧那面紗女子。那女子正在欣賞江流夕照的美景,忽覺有異,扭頭看來,兩下里目光相對,只見面紗之上一雙明眸盈盈如水,極是動人。 梁御風(fēng)只覺眼前一亮,不由心中暗贊。 這位jiejie生得好一雙眼。明眸善睞,美目流盼。最難得是那一低頭的溫柔,真乃我見猶憐。 可惜,見美人而不識全貌,豈不是入寶山而空回? 他促狹之心頓起,在那女子匆匆離開甲板時,悄悄伸出一只腳,踩住她的裙角。這使力很有講究,一踩一放神不知鬼不覺。那女子不知從哪學(xué)了些粗淺的入門功夫,還想竭力穩(wěn)住下盤,怎知那股力道一出即收,她如何防得住,當(dāng)下驚呼一聲向后就倒。 梁御風(fēng)一躍而起,笑嘻嘻道:“jiejie小心了!”伸臂去扶,電光石火之間,還不忘去偷瞧她揚(yáng)起的面紗下的容貌。 這一瞧驚得他一呆,忽然耳邊響起一聲清叱:“放手!” 這聲音怒氣沖沖。他又是一愣,忽覺手上一輕,那女子已被來人搶了過去,擁在懷里。 甲板上已經(jīng)多了個人。一個錦袍的公子。 一身華服錦袍,上繡湘竹暗紋,腰懸連鞘長刀,頭上玉冠束發(fā),長身直立,氣度卓然。他擁著面紗女站在船頭,絢麗霞光披了半身,當(dāng)真是珠聯(lián)璧合,熠熠生輝。 好一對神仙眷侶。 ——只可惜,公子臉上也帶了個面具。 純銀打造的面具,工藝精巧,嚴(yán)絲合縫,便如他的衣著一樣,找不出一絲不妥帖的地方。 梁御風(fēng)呆了一呆,自言自語道:“怎么又是面具?這算什么?蒙面?zhèn)b侶?還是見不得人?” 那錦袍公子大怒,語氣不善道:“你是何人?” 梁御風(fēng)見他武功甚強(qiáng),更是興趣大增,笑吟吟道:“問別人名字之前,難道不該先報自己的嗎?” 錦袍公子更怒,手按腰間刀柄,大有出手之意。這時那女子卻輕輕扯了他衣袖一下,小聲道:“阿策?!?/br> 那公子頓時百煉鋼化為繞指柔,彎腰柔聲道:“三娘,你傷到了嗎?”其中殷勤愛憐之意,真是瞎子也瞧得出來。 三娘搖搖頭:“那位公子也是好心扶我,阿策你錯怪他了?!闭Z畢,拉著那公子又下船艙去了。經(jīng)過梁御風(fēng)身旁時,還朝他微微欠身以示謝意。 那策公子倒是不以為然,以他武功,自然瞧出梁御風(fēng)是故意戲弄,不過也沒再說什么,只一路走過始終伸臂護(hù)著三娘,呵護(hù)備至。 梁御風(fēng)瞧著他們兩人離去,伸手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石桐宇冷眼旁觀,這時才沉聲道:“怎么?懷疑此人是你那位無名大哥?” 他情急關(guān)心,看見個戴面具的就疑神疑鬼,巴不得立刻找到那個借走定魂珠的人。 梁御風(fēng)搖搖頭:“才不會。他不是這種下巴朝天之人。” 石桐宇大失所望,惱道:“那你為何故意惹事?此人功夫不弱。” 梁御風(fēng)笑嘻嘻:“惹事怕什么?好兄弟打架自然一起上,不是還有哥哥你在嗎?” 石桐宇頓時氣結(jié)。 他一心要找定魂珠,不欲多事??蛇@貨倒好,還怕事情不來找他! 這時就見梁御風(fēng)又苦惱起來:“對了,哥哥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該找位手藝好的匠師打個面具?那廝戴面具看起來好威風(fēng)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