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們當(dāng)敵人你們卻想攻略我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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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臨意的身體才剛剛接觸到亂石橫生的地面,突然一股靈泉就從石縫中涌出,不到半響竟然就形成了一個水潭,幾乎是瞬息間就把臨意經(jīng)脈干枯的身體給修補完全。 楚無青:“?。俊卑l(fā)生了什么? 哪怕看過原文,有心理準(zhǔn)備……楚無青也被這憑空冒出靈泉來的主角光環(huán)給深深震撼住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在靈泉中的臨意,看著這汩汩涌出的泉水,楚無青陷入了沉默。 臨意很快從靈泉中起來,稍稍收拾好身上的臟亂,讓儀容得體后,來到楚無青跟前道:“仙長趕路多日,還要護我周全,想必勞累,請用靈泉稍作梳洗。” 說完之后,便發(fā)現(xiàn)楚無青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審視的意味,那雙沉沉的瞳孔中有來不及掩飾的驚訝。 臨意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引起楚無青這番表情,要知道在此之前,楚無青對他是完完全全的俯視,甚至隨時可以丟棄的。 “不要叫我仙長,要叫我尊上?!背o青緩緩開口道,尊上一詞對傲氣極深的主角而言是怎樣的侮辱,他要深深地把今日的一切都烙印在尚且幼小的主角的心靈里,讓他永永遠(yuǎn)遠(yuǎn)無法忘記他弱小時曾被自己怎樣對待。 楚無青回過神來后,對臨意的審視更濃了,似乎有什么埋在腦海里的線索要破土而出,在臨意再一次喊出,“尊上請用靈泉。”后,有什么東西在他腦中炸開。 臨·前世仇人要反復(fù)虐待·意→臨·可反復(fù)蹂/躪尋寶機·意。 這才是臨意的正確使用方式。 楚無青想通過后輕輕點頭道,“你先退下吧?!倍嗳遮s路他也的確感到疲憊,靈泉可將他的精神狀態(tài)和靈力恢復(fù)到巔峰。 楚無青手輕輕一揮,常用的家具設(shè)備便出現(xiàn)在這洞府之中,有僵傀侍女立刻推平土地,再在洞頂裝上夜明珠,哪里還看得出半點之前荒蕪的模樣。 臨意退出洞府之后,外面一片荒蕪,可體內(nèi)靈氣充沛,加上之前的戰(zhàn)斗,正是需要多去體悟突破之時,可他腦海中反復(fù)縈繞的卻是楚無青的身影。 “尊上,”他喃喃道。 想到這幾日所經(jīng)歷的一幕幕,他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守在洞府外,應(yīng)該謹(jǐn)守禮儀,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朝楚無青的洞府一步步挪移著。 每前進一步,臨意被鮮血洗練的冷凝的心就忍不住砰砰跳動,明知道這樣不對,明知道會面臨怎樣的后果,違背他過去人生中的所有信念,卻如同被魔鬼誘惑一般,一步步踏出底線……最后到了楚無青的洞府門口。 洞府上掛了層層重重簾,透過簾縫,臨意又緊張又刺激地往里望去。 只見楚無青一拔發(fā)簪,長發(fā)傾斜而下,被霧氣蒸騰地飄逸搖曳,又濕潤成一縷縷貼著他的兩頰,貼著他的衣衫,蜿蜒而下。 緊接著,楚無青褪下繁復(fù)的外套,又一點點地敞開中衣,露出修長的脖頸……常年包裹在禁欲仙袍下,極少被人窺見過的雪色雙肩……漂亮得讓人想舔/吻的鎖骨……再脫一點……再脫一點就可以看見胸堂上的紅櫻了…… 臨意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楚無青向來是個極其謹(jǐn)慎之人,更何況現(xiàn)在與前世仇敵處在同一處,哪怕現(xiàn)在的仇敵弱小地可以一掌拍死,但仍然無法令他全然的安心。 畢竟,主角光環(huán)在那里,沒有誰會傻到把自己全盤暴露。 所以,從決定沐浴起,他的神識就籠罩了整個洞府,自然發(fā)現(xiàn)了臨意的靠近和偷窺。 想要知道他的弱處,研究他渾身幾處大xue嗎?楚無青心中一陣?yán)湫Γ?dāng)即抓起掛在衣架上的外袍扔出去道:“洗干凈?!?/br> 待到迅速進入到靈泉中后,楚無青難得慵懶地瞇了瞇眼,將銀盆盛滿水,一揮出了洞府,隨后把褻褲也脫下道:“一同洗了?!?/br> 修真者的衣物并不需要進行凡俗的清潔,只要過了煉氣五層,就可以學(xué)會凈體咒,使通身保持整潔,更可讓衣物一塵不染。 但楚無青,偏偏要這樣去折辱臨意。 想一想一個男人,替另一個男人洗衣物,這是怎樣的折辱啊,尤其這衣物中還包括褻衣,而且這被折辱之人還是自尊心極強的原文主角。 楚無青泡在靈泉之中,感到有陣陣歡愉之意涌出,讓他整個人都感覺心神空明起來。 臨意的手中抱著楚無青的外袍,這雪白的衣袍上不染一絲塵俗,正如尊上的人一般,上面還傳來陣陣清香,這柔軟的布料更是剛剛才從楚無青的身體上脫下。 正當(dāng)他感到情緒起伏之時,那銀盆便裝著褻褲出來了。 臨意的臉上一陣躁紅,這幅模樣落在楚無青眼中又是一番忍辱負(fù)重。 抱著衣物,臨意來到外面,一遍遍清洗外袍后,才拿起那條褻褲。 這褻褲自然也是潔白素色,只是因為緊緊包裹過楚無青的肌膚,清冽之味更濃,可以想象其主人穿戴此物時是何等樣子。 臨意的手有些顫抖,他身在公候之家,自然什么事情都見過,可作為大儒的得意弟子,名士楷模,他的私生活也是極其嚴(yán)格的,堅守著君子的一切,禁欲到令人發(fā)指。 可是那所有的道德堅守,所有的禮儀詩書到了這一刻似乎都化作了泡影,從他的血脈之中消失,只剩下那道從天而降的潔白身影,以及手中的素白私衣。 他閉上眼睛,耳垂泛紅,將褻褲一點點地放在鼻翼下,又大著膽子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曾經(jīng)包裹過楚無青私密處的位置,血脈中似有長流滾滾而過,燒得他面色更加緋紅,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卻變得黑意沉沉,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