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們當(dāng)敵人你們卻想攻略我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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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該死兔子不可原諒地鉆入了主上的衣襟里,只露出腦袋和一雙搭下的長耳朵,顧予甚至看到這只兔子享受地瞇了瞇一雙紅眼睛。 明明只是一只食物級別的兔子,顧予卻從兔子的眼中看出了人類的挑釁情緒。 甚至,在顧予想要對著兔子發(fā)火的時(shí)候,那兔子伸出毛茸茸的爪子,rou墊上寒光一閃,就出現(xiàn)了如貓般的利爪,然后還不忘用耳朵在楚無青的胸口撈來撈去的賣萌。 實(shí)在是世界上最卑鄙,最下賤,最陰暗,最無恥的兔子,讓人徹底刷新了對兔子這一生物的認(rèn)知。 讓人真想把它放進(jìn)油鍋里,炸熟后喂給凡間鄉(xiāng)下的野狗,不……估計(jì)野狗都會嫌棄這種兔rou。 偏偏,心中涌過萬千情緒,卻不能泄露分毫,顧予的臉上掛上得體的微笑,用一種萬分擔(dān)憂的目光詢問道:“主上,這東西是?” 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兔子渾身的毛都炸了開來,看起來更像是一團(tuán)球了。 楚無青安撫地摸了摸把自己整個身體都cao/進(jìn)了他衣襟中的兔球,隨后擰著他的脖子把他逮了出來。 在楚無青的手指觸碰上蕭衍皮膚的那一刻,蕭衍就感到渾身血液都克制不住地沸騰起來。 楚無青的手指是冰涼的,因?yàn)闅⒙緞σ庵?,更使得這冰涼透出一股漠然在上,可落在蕭衍身上,卻比烈酒更讓他沉醉,每一寸皮膚都火燒火燎起來,若非毛發(fā)乃是幻化,恐怕發(fā)根處都會變得通紅。 到楚無青的手指掐上蕭衍的脖頸時(shí)。 顧予就驚訝萬分地看到,這只兔子居然流出了兩管鼻血! 楚無青眉頭微微一皺,把兔子嫌棄地扔進(jìn)顧予的懷抱中道:“是我撿到的寵物?!?/br> 自己不過離開了一天一夜,主上就撿到了一只來路不明的兔子?顧予嫌惡地把兔子按住,不讓兔子重新回到楚無青的懷抱中,一邊飛速地道:“主上,這只兔子實(shí)在是詭異,正常的一品靈獸怎么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更不可能破除屬下的防御,尤其它到來的時(shí)機(jī)還那么湊巧。屬下懷疑,這只兔子其實(shí)是被高階修士煉制的寄魂傀儡,故意撞到主上的身邊,想要有所圖謀。” 兔子原本可以輕易掙脫顧予的束縛,但在聽到顧予的話后,所有動作不得不克制下來,故意裝作掙扎得很困難的樣子,然后把鼻血抹在了顧予的手上。 “而且,它的動作也絕對不是一只正常的兔子,正常的兔子怎么可能不用跳,反而用飛用跑,為了以防萬一,”顧予鄭重請?jiān)傅?,“主上請將這只兔子賜給屬下解剖研究,能夠讓元嬰以下修士分神寄身的傀儡陣法,一旦破解應(yīng)用,必定能讓仙靈門大軍如虎添翼?!?/br> 說到最后幾個字,顧予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那兔子竟然把顧予的手劃得血rou模糊,劃完后還嫌惡地在草地上擦了擦爪子,似乎顧予的血是什么骯臟的東西……嗯,比地還臟。 最骯臟的人修小崽,不對,他又不是真的兔子,為什么會下意識地用出人修這兩個字,這樣想著,兔子的利爪劃得更狠了,甚至不至于手心,向著手腕發(fā)展。 為什么修士不是凡人,可以割腕而死。 等楚無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shí),兔子飛快地把小爪子藏在胖乎乎的肚子下,一雙紅色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楚無青,渾身上下散發(fā)出我是弱小動物的無害氣息,看起來更不像是一只真兔子了。 “的確不像是一只正常兔子,”楚無青評價(jià)道,評價(jià)時(shí)楚無青把手按在了兔子的身上,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說出這句話時(shí)兔子的緊張,緊張到脈搏的跳動都能隔著皮膚清晰地傳遞過來,真是有趣的小東西。 雖然不知道這個修士,究竟出于什么目的來到自己身邊,但是楚無青并不想探究,因?yàn)檫@只兔子顯然對自己沒有惡意,甚至在他打突破打坐時(shí),這只兔子守護(hù)在了身邊。 而且,哪怕這兔子真的有惡意,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最重要的是,一次次拿捏住兔子最緊張?zhí)?,讓他在變?nèi)撕捅话l(fā)現(xiàn)的邊緣掙扎,不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尤其,還被當(dāng)做寵物對待,不知道被他戲弄時(shí),這只兔子的心中會不會感到恥辱,會不會感到憤恨。 但是,就算他怎樣憤恨,怎樣恥辱,都不得不裝出一只兔子的模樣,還要把他當(dāng)做主人討好,不能泄露一丁點(diǎn)情緒。 楚無青的唇角微微揚(yáng)起,兔子的緊張剎那消散,整只兔子就像戳爆的球,四肢癱開在了楚無青的手掌上,然后再次不爭氣地流出了鼻血。 楚無青把兔子掂了掂,大袖的袖口后縮,露出纖弱白潔的手腕,隱隱能見一段小臂,兔子的鼻血流得更多了。 如果不是知道它的本體,這大概會成為史上第一只因?yàn)榱鞅茄а^多死亡的兔子。 楚無青眉頭微微皺起,“怎么回事,是吃錯了什么東西,走火入魔了嗎?” 一只兔子怎么可能走火入魔,如果目光能夠做刀劍,顧予的目光大概足以把兔子反復(fù)殺死千百次了,但是對上楚無青時(shí)卻瞬間轉(zhuǎn)換成了忠誠的仰望,第一次逾越道:“主上,此物妖異實(shí)在不可留在身邊?!?/br> “無妨,”楚無青淡淡道:“這或許是一只變異的兔子,一只兔子和異獸雜交,所以才生出了這樣詭異地東西,”在兔子松了口氣后,又道:“不過,你說的的確有道理。” 顧予從未想過,自己可以說服楚無青,他要的只是楚無青意志的一絲松動,只要一絲就夠了,乘勝追擊道:“依主上的本事,如果實(shí)在喜歡,把妖物留在身邊也不是不可,什么樣的妖物能夠翻出主上的掌心,但至少應(yīng)該讓它學(xué)會寵物的規(guī)矩,”顧予微笑著道,“至少不能隨隨便便走火入魔?!?/br> 該死的走火入魔,他才不信這兔子是什么走火入魔,分明就是流鼻血了,他也好想,但是卻不能。 顧予從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對一只兔子如此嫉妒,不,這不是兔子,這是一堆連野狗都不吃的傀儡rou。 這樣想著,顧予的語氣變得更加真摯,眼神變得更加赤誠,單膝下跪道:“還請主上把這只妖寵交給我管教,三日后奉還?!?/br> 妖寵說一次或許不會相信,但任何事情強(qiáng)調(diào)上多次后,哪怕再堅(jiān)定自己的想法,也會在下一次看的時(shí)候,潛意識的出現(xiàn)謠言提及的一切,使得原本堅(jiān)定的看法出現(xiàn)動搖。 顧予眼瞼微微下垂,目光第一次柔和地看向那只仗著種族對楚無青撒嬌的心機(jī)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