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敵畏紀事_分節(jié)閱讀_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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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安慰的同時又嫌棄他有些丟臉,不想去前面被人瞧見,于是找護衛(wèi)問路,從后門走了。 紀樓主聽完就覺得他們的嫌疑很大,派出去追的人也最多。 可他至今也不明白他們是怎么把阿桃弄走的,出事后院子里是亂,但門口有護衛(wèi)看守,阿桃怎么著也是一個大活人,還被點了xue,想出去只能換張下人的臉,被拉著一步步離開。 但據護衛(wèi)說,紀樓主他們過來之后,sao動基本就平息了,其他院子的下人不敢隨便往這里來,阿桃院里的下人沒得到主子的吩咐也不會隨便出去,更沒看見有人拉著一個人往外走。何況如今下人一個不少,也沒有易容的,阿桃裝作下人被帶走的可能很低。 那就是在盼蘭的屋子里被帶走的。 可他們已經把屋子翻了一遍,沒有暗道。 按照鳳楚的推測,架著“盼蘭”回屋的人嫌疑很大,他們也找出來了,是青竹和另一個小丫頭,但她們把盼蘭放在床上就立即回來了,根本沒停留,且回來后便跪著繼續(xù)哭,這一點旁邊的丫頭都能作證,所以到底是誰帶走了阿桃? 紀樓主說完,議事廳里靜了一靜。 屋里有葉幫主、于幫主等泰山北斗。 年輕的則有謝涼、鳳楚等人,沈君澤沒能和方延下棋,原因是他的父親沈莊主也在這里,他被喊來一起出主意了。 他溫和道:“找不到暗道,不如把房間里的東西都搬走再看一下?!?/br> 紀樓主道:“正在讓他們搬?!?/br> 這命令剛下不久,因為這畢竟是他家,在他眼皮底下修條暗道基本不可能,所以他先前只顧著搜人了,如今一無所獲才想著再查一遍。 護衛(wèi)一起動手,輕輕松松便能把家具搬光。 他們搬到大床的時候就停了,急忙跑來復命,說是床下的墻被人鑿開了,縫隙是貼著大床鑿的,且已有些時日,被床一遮什么都看不見。 眾人過去一看,只覺簡單明了——那個人弄死盼蘭后,便拖著紀詩桃爬到了床下,推開墻壁出去再把墻推回了原位。 而院子外便是竹林。 那墻根附近恰好有一個小斜坡,這樣貼著地爬出來,外面的人是看不見的。 他們出去后可能換上了公子的裝扮,如此看來,從后門走的兩個人果然有一個就是紀詩桃! 這雖然是盼蘭的床,但紀詩桃易容的便是她,盼蘭總不能再易容成別的下人跑去紀詩桃的屋子里躲著制住她,否則撞上臉一樣的怎么辦? 不過青竹和盼蘭是住在一起的,她把紀詩桃扶回屋里就回去也不能證明她無辜,因為她完全可以在屋里再放一個人,由那個人接手紀詩桃。 紀樓主又驚又怒,吩咐手下把青竹帶了過來。 青竹很悶,平時安安靜靜不怎么說話,也不怎么受紀詩桃的重視,只做些雜活。 她被帶過來后有些茫然,聽完紀樓主的話才嚇得變色,但她這個性子,哪怕被嚇著了也不會痛哭喊冤,只一個勁地搖頭說不是自己,見紀樓主要嚴刑逼供,終于憋出一句別的:“奴婢不會武功,制、制不住小姐的?!?/br> 紀樓主一怔,心想這倒也是。 但為以防萬一,他還是往她的脈門上探了探,發(fā)現確實沒有內力,何況她一個小姑娘要鑿開一塊墻也有些困難。 他實在急得不行,腦子里亂成一鍋粥,只好下意識看向別人。 謝涼道:“另一個幫著扶盼蘭的小丫鬟呢?” 紀樓主便吩咐人叫過來。 謝涼看著這丫頭,問道:“你們把盼蘭扶回房再離開,整個過程中青竹是一直都跟著你,還是折回去過?” 小丫頭想了想,答道:“是回去看了一下茶壺里有沒有水,再出來的。” 謝涼道:“所以最開始在紀姑娘屋里的青竹不是真的青竹,是一個會武功會口技的青竹,等折回去再出來的人才是你們熟悉的這一個?!?/br> 眾人頓時整齊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青竹。 青竹臉色發(fā)白,仍是一個勁地搖頭說不是自己。 紀樓主的臉色也發(fā)白,氣的。 他的聲音都有些抖:“說,你們把阿桃弄哪去了!” 青竹搖頭:“不是,不是我?!?/br> 紀樓主怒道:“不是你還能是阿桃自己走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