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撒嬌的一百種方式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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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多少有些準備,難得一見帝王面,若不趁機勾住帝王心,也不知猴年馬月再能承歡受寵。不然個個宮妃心高氣傲,怎會愿意放下身段如舞女一般為人助興。 花山娜果真頭一個上場,手執(zhí)烏黑長鞭,手柄墜有流蘇。她冷眸橫眉,身軟氣盛,長鞭舞動如綢帶,不過毫無一介女子之柔弱,反而英姿颯爽。 不愧是玄北曾經(jīng)最寵愛的女子。 玄北意興闌珊。 其實過去他最喜她得意嬌縱又惹是生非的性子,輕易恃寵而驕,后宮中數(shù)她來事,也她最叫人仇恨。若非玄北有點心思留她一命,早不知喪命幾許。 虞子矜起初眼也不??粗?,后頭琴棋書畫只覺無趣,便翻來覆去撥弄起玄北幾根手指來。 然而有人不愿他置身事外。 “聽聞鈴人尤擅歌舞,臣妾從未見識過,不知今夜是否有幸得以一見?” 花山娜頭一個提及鈴人,話頭直指虞子矜。 虞子矜眼一亮,扭頭對玄北道:“我能跳舞?!?/br> 見玄北不甚在意,仿佛權(quán)當(dāng)他胡鬧的神色,虞子矜雙手貼上玄北臉側(cè),扳他臉來與他對視,“你怎不理我呀?” 他老大不高興的模樣得了玄北兩下安撫,猶如撫摸小貓皮毛一般從小腦袋順著發(fā)絲撫下去。 “不跳給他們看。” 虞子矜心滿意足松了手,小聲道:“我可喜歡那個jiejie那個鞭子,跳舞給你一個人看,我也有一個鞭子好不好啊?” 難怪如此巧嘴,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玄北掃一眼花山娜配于腰間那把火紅鞭,不吭聲。 虞子矜這下怏怏不樂起來,“我今個兒還送你花呢,最好看的一朵?!?/br> 玄北板著臉道:“那梅花枝是孤折下予你,你可記得?” 這小東西,索吃要喝理直氣壯,自個兒待人一分半點好也要討回報,真是該糊涂時糊涂該伶俐時伶俐,半點不馬虎。 不過虞子矜思來想去,覺著確是那么回事,便閉口不言了。他本性三心二意不記事,目光一放在吃食上便將鞭子拋之腦后,再不討要。 兩人旁若無人自顧自交談,臺下眾人神色各異。 花山娜尤為氣憤,咬牙切齒瞪向虞子矜,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 “恰巧本宮也與meimei一般,望能親眼見一回鈴人之舞,故本宮此次特意尋來鈴人舞女,正好大家一塊兒欣賞欣賞?!?nbsp;嬰貴妃適時開口,對身旁侍女低聲道了兩句,就見侍女匆匆而去。 一個鈴人已將一場家宴攪和得亂七八糟,現(xiàn)下又要來第二個? 花山娜滿臉不悅。 無論如何,琴笛聲漸起,一名面蓋輕紗玲瓏女子緩緩而出,她身形有致,柔軟如無骨,隨樂翩翩起舞,猶如花蝶飛舞。雖不見全貌,女子蛾眉與一雙楚楚動人的眼卻顯露無疑,淺棕色打卷長發(fā)及腰,與長袖一同翻飛,手腕腳腕各系銀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清脆響不停。 一舞終了,女子站定,發(fā)絲凌亂披散,靜靜低首,氣若幽蘭。 宴上男女皆是回味良久難醒神。 “難怪鈴人一舞值千金?!?nbsp;嬰貴妃淺笑吟吟。 女子朝她看來,眼波流轉(zhuǎn)似藏星辰,“多謝貴妃娘娘褒獎?!?/br> “母妃母妃,我想看看她的容貌。” 喜樂公主拉扯嬰貴妃衣袖吵鬧著。 “規(guī)矩些。” 貴妃眼帶寵溺低頭對喜樂公主道,又問女子,“姑娘可愿一摘面紗?” 女子不語,伸手輕輕一揭,一張精巧柔美臉龐露出。 她生得清雅脫俗,雙眼柔美空靈,纖長睫毛輕輕俯下,眼尾下垂,每每抬目好似欲語還休,哀愁淺淺,惹人心疼。一點絳唇櫻紅,小巧可人。 單論容貌,竟是與虞子矜不相上下,又妙在身為女子,風(fēng)情更甚。 眾人心思百轉(zhuǎn),暗地里留意上座二人神色。 大王面無起伏,內(nèi)心真喜怒少顯于色。 而那小狐媚子不知功力高深還是當(dāng)真愚昧,誰看他,他便看誰,唇角拉出一抹笑,像個不怕事的主兒。 若是兩虎相斗,未必不能坐收漁翁之樂。 花山娜心眼活絡(luò),心下一盤算:這小狐媚子十有八九將入后宮,與其他一人獨大,倒不如再留下個鈴人,總歸她們這等人老珠黃舊嬪妃處境也不能再差。 于是她便翩翩然道:“姑娘好舞。本宮好動,常年玩弄手腳功夫,這回倒也突然看出妙趣來。若是姑娘能長留宮中指教本宮習(xí)舞,真是好極。” 言語客氣,然帝妃發(fā)話,區(qū)區(qū)常家女子何來他選? 舞女姑娘盈盈一拜,“回娘娘,可長留宮中乃冬生福分,不勝歡喜?!?/br> 這事便如此敲定。 嬰貴妃不輕不重掃一眼花山娜,偏頭道:“冬生姑娘溫柔可人,本宮也有意留她伴喜樂公主左右。不過姑娘與虞兒郎所出同族,本宮不好搶先留人,不如問問虞兒郎有何主意?若虞兒郎并無親近之意,本宮便將冬生暫且留在喜樂公主身旁?!?/br> 嬰貴妃少有邀寵爭位之舉,此番言語叫人丈二摸不著頭腦。究竟是難得中意,抑或是與花山娜搶奪? 花山娜今日確是風(fēng)光過勝了。 其中深意姑且不提。 聽聞貴妃幾日前同小狐媚子有一面之緣,如今賣他順水人情,是果真投緣?是賣大王顏面?嬪妃們一字一句琢磨,暗地思量不休。 虞子矜則不大在意同族之情。他吃飽喝足,懶洋洋問道:“什么時候可以回去?。俊?/br> 玄北見幾個女子各懷心思針鋒相對,寥寥一語深意無盡,的確乏味。何況牯夏拉與達魯非他所喜,兩見兩相厭。留下既無趣,玄北也就尋個由頭便走。 路過跪地恭送他離去的冬生時,玄北若有似無俯視她一眼,面上悄無聲息掛上一抹諷笑。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出場人物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