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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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夏匿名,從沒暴露過身份,直到兩人交換照片之后,估計那人才知道她網絡紅人的身份。 對方號稱學成歸國,剛回s市沒多久,很可能是手段高超的慣騙,還是跨國作案。 說起來一個年收入隨隨便便都有幾千萬的董事長,還是國民初戀臉的小仙女,竟然搞網戀,對方還沒見光死,也算人類迷惑行為了。 等到大雨停了,暖光就等不及地破云而出,天邊的云層染上了淡金色,光影移動幾分,照拂著半個修長的身影。 危夏抵達咖啡館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 男人坐在空氣清爽的室外,他目光才轉過來,危夏心臟開始狂跳。 夏天的衣衫單薄,男人身上勻稱的身形線條也被勾勒得若隱若現(xiàn),他露著一些手臂,戴著一副眼鏡,明明該是斯文溫和的氣質,不知怎么的看上去a氣爆了。 傅葉予聽見動靜,抬頭見到是她,神色露出一些柔和,“怎么還在喘,是不是趕過來的?我說了不要著急,路上注意安全。” 危夏在他面前站了幾秒,以為會被他摸頭。 但傅葉予只用低沉磁性的嗓音示意她坐下,網戀少女突然有點小小的失落。 不遠處按下車窗的簡糯糯暗中觀察了許久,不得不說,被這男人看上一眼骨頭都酥了。 這種樣貌身段,就算當做小白臉養(yǎng)著那也值啊。 怪不得這次危夏都會動凡心了。 人的本質就是雙標狗。 前一秒覺得這狗男人肯定是騙錢騙色。 下一秒就是本天仙什么時候能遇到這種騙子。 危夏余光看見簡糯糯的車子開走之后,松了一口氣。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傅葉予笑了笑:“你朋友怎么不過來坐坐?” “別管她,她就是暗搓搓磕一下cp。” 傅葉予似乎沒有完全明白她這話的意思,微笑著挑了挑眉。 要說危夏也見過不少娛樂圈的男明星,一眼就看出這男人有“斯文敗類”的潛質。 當初他們“網戀”的契機,還是因為傅葉予的親弟弟傅一鐸。 傅一鐸才是注冊了那個軟件的本尊。 有一次他把危夏的交友界面給了他哥看:“我最近在關注這個妹子,怎么樣,感覺她發(fā)的日常挺有意思的,而且品味什么的和我女神很像,哥你看這張模糊的人像照片,五官看不出來,但是輪廓和我女神好像啊,我就喜歡這種類型,哥你看啊,你覺得怎么樣?” 傅葉予一看交友軟件,面不改色,只語氣覆了一層寒霜:“你不好好念書,小小年紀約什么?” 傅一鐸臉一紅,急了:“臥槽這個又不是探探陌陌,這是很正經的交友軟件好吧!” 大概是擔心弟弟學壞,趁他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傅葉予就研究了一下這個東西,結果不知怎么的,不小心按到了語音通話。 第2章 傅葉予聽見對面?zhèn)鱽砼⒄f話的聲音,直接掛了也不禮貌,溫聲解釋:“你好,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按到的?!?/br> 女孩子笑了幾聲:“沒關系的,我剛發(fā)了一條求教的信息,還以為你是有什么要說的。” 小姑娘的聲音溫軟清亮,態(tài)度也大方隨和。 傅葉予不知怎么問了下去:“什么求教?” “也沒什么,就是今年想去維也納旅行的,想問問首頁互關的朋友有沒有推薦的咖啡館?!?/br> 傅葉予略一思忖,淡聲說:“有一家叫café hawelka,開這家咖啡館的老夫婦很有故事,可以去聽一聽,松糕和咖啡也很好喝,我記得是在道荷特街6號?!?/br> 對方喜出望外:“真的嗎??謝謝呀,你去過維也納嗎?” “嗯,幾年前去過,還在念書的時候?!?/br> 傅一鐸回來的時候,就見傅葉予拿著他的手機不知在看什么,過了一會兒對他說:“你這個號給我吧?!?/br> 傅一鐸:??? 傅一鐸:我去上個廁所回來我號沒了?? 危夏認識這個跨國友人之后,兩人經常在線聊天。 一段時間過后,還交換了照片。 傅葉予給她看的這張照片,角度是從后方拍過去的,周圍環(huán)境像在什么拍賣會現(xiàn)場,他在前面的位子坐著,給人一個完美的側顏暴擊。 也不知誰抓拍的,男人正和身邊另一位穿紅色禮服的美人說話,乍看之下,戴眼鏡的模樣溫然隨和,可危夏覺得這只不過是障眼法,他的視線中有克制得清冽和危險。 最重要的一點,這張照片里的人是一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冷靜英俊,而不是特意拗出來的造型感。 危夏真覺得這男的肯定拿了網上的照片來忽悠人吧,這特么絕對就是網騙,不是的話她頭都能割下來。 她特意用軟件翻墻搜了有沒有同款照片,結果一無所獲,剛好傅葉予也帶家人回國了,主動約她見面,她就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去了。 不見還好,這什么一見佳人誤終生,以前都覺得那是仙女本仙才擁有的排場,沒想到在這個男人身上反而深刻體會到了。 危夏通過線下接觸,更覺得這男人不止長得好看,談吐思想都很有深度,所以才會不自覺地陷了進去。 傅葉予不會網上沖浪,不懂什么飯圈文化。 對危夏偶爾蹦出的詞語也是一知半解。 但這些不止沒影響兩人的交流,反而讓人覺得他很迷人。 剛才只顧著欣賞傅葉予的盛世美顏,這時才注意到他腳邊還放了一個黑色的琴盒。 傅葉予拿起來遞給她:“這是我上周出差給你買的小提琴,我知道要本人用得順手才是好琴,不好用就放著做裝飾,它挺特別的,是……” “我知道,因為是你送的嘛!” 危夏雀躍地打斷了傅葉予的話。 “你送的東西我都喜歡,我很開心?!?/br> 傅葉予愣了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那“它是我在國外淘到的古董貨也不是很貴就幾百萬”這種話也沒必要再說下去。 他順著她的話說:“嗯,你喜歡就好。” 危夏打開琴盒之后突然眼睛一亮。 這無疑是一把好琴,工匠手藝絕佳,琴弦和琴身很有年代感,很像意大利聞名的斯特拉瓦尼家族做出來的那種古董琴。 仔細看看,這把琴確實有些年歲了,還有飽經風霜的痕跡,怎么看怎么像上品,要是拿去保養(yǎng)一下,應該能發(fā)出非常動聽的聲音。 就算不是真的古董,一定也價值不菲,傅葉予送她這份禮物是花了大價錢的。 相當于別的男朋友給女朋友買包包。 傅葉予在哥哥公司打工,那撐死了一年幾百萬吧,比普通工薪階層要好一些,肯為她花心思也難得了。 雖然賺錢沒她多,但不要緊,她只是饞他的身體,呵呵。 危夏擔心看得太久不禮貌,就很自然地合上琴蓋,把服務員叫來點了一杯飲料,然后問他:“你在你二哥公司做得怎么樣了?” 傅葉予和她聊過,目前他還在親戚那邊“打工”。 傅葉予:“他公司是制藥的,斯晏制藥集團?!?/br> 危夏對制藥也不是很懂,就笑著說:“是哦我記得你說過,你哥是富二代啊。” 傅葉予也笑了笑,簡單向她說了一些公司的情況,以及他們目前在做的一些藥物開發(fā),危夏默默記住,準備回家度娘一下。 這時男人有條不紊地喊了她的名字:“危夏?!?/br> “……嗯?” “我提過我弟弟,他是你的忠實粉絲。” 其實用“腦殘粉”形容更貼切一點。 “之前也是給我看了你的照片,我才知道你是他經常掛在嘴邊的‘女神’?!?/br> 其實他們也不止這幾個月的“相識”,而是更早以前,傅葉予就經常聽到關于她的只字片語。 男人細長的眼眸微挑,手支著下巴,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他前幾天還在說,自己女神和一個偶像練習生傳緋聞了,氣得要死,你說我應該怎么回答他?” 危夏一下沒反應過來,遲疑了一下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都是那些吃瓜群眾瞎說的!” ……等等。 男朋友這么問是吃醋的意思嗎? 她還沒有什么戀愛經驗,但應該就是這么回事吧? 危夏和那個練習生拍了一套學生檔戀人感覺的青春寫真集,雙方顏值都能抗,就被很多路人看見了還覺得他們格外般配,這些cp粉還把人送上了熱搜詞條。 方巧,這男生又馬上要上選秀節(jié)目了,很多老婆粉就覺得是危夏心機婊要蹭熱度,一來一去梁子就這么結下了。 傅葉予聽她這么解釋,笑了一下,幾秒之后抬起視線,問:“這樣啊,那我可不可以告訴我弟……他的女神有對象了?” 危夏見男人這么說,抬起眼睛,然后就對上那道深邃的視線。 “就說你的對象是我?!?/br> 雖然她還沒在網上公布戀情,但傅葉予宣誓主權的做法并沒有哪里不對。 危夏腦袋“轟”的一聲,然后耳朵跟著嗡嗡作響。 突然有種真的玩不過他的感覺。 這男人也太會套路了吧。 她內心慌得一批,表面還得穩(wěn)如老狗……不對,是穩(wěn)如仙女。 原來被喜歡的人吃醋是這樣的滋味。 全世界給她換她都不要的滿足感。 還有什么能比這個時刻更讓她開心的嗎。 沒有了。 危夏點點頭,突然飆起演技:“……嗯,勉強可以吧?!?/br> “真的很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