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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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夏可以千金一擲布置浪漫的燭光晚餐,假如對方并沒有完全享受其中,又有什么用。 說到底,愛情和陪伴,才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傅葉予的眼眸里映著燭火的微光,打量身邊的嬌美的小妻子。 危夏微微低頭,仍掩飾不去五官里蕩著的那份水波瀲滟,只一個眼神都能勾的人渾身酥麻。 兩人吃過晚飯,傅葉予把臟盤子和碗拿到廚房,稍微收拾了一下,剩下的就交給阿姨明天來處理了。 危夏坐在沙發(fā)上吃水果,難得傅葉予也在家,兩人挑了一部最近上線的電影。 不知怎么的,看著看著就親起來,他進(jìn)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忍不了,但不想浪費這小姑娘一片心意,硬是忍到了現(xiàn)在。 男人的手又熱又急切,在腰處滑動摩挲著,半晌,眼看就要探入胸口…… “……不行。” 傅葉予怔了怔。 危夏喘著告訴他:“我不方便?!?/br> 傅葉予:“……” 男人的眼睛有些危險的神情:“那你為什么要穿……這種衣服?” “因為我就是想讓你激動啊。” 然后我就可以做個狼人狠心的拒絕你了。 傅葉予總算明白過來她的用意,卻也不動氣,手指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那你要遭殃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可能睡你,但還是得折騰你?!?/br> 危夏咬了咬牙,你給我忍住了,千萬別被色/誘! “誰要睡自己睡,誰說你一定要睡我的?” 傅葉予而她耳尖輕咬:“你要幫我?!?/br> ……你咋不上天呢? “住、住手,這種事我做不來的……” 傅葉予笑的看似松乏,實則根本沒打算放過她:“沒事,一個晚上的時間,慢慢學(xué),我教會你。” 危夏臉漲得通紅,奈何他光是接吻,都能弄得她意/亂/情/迷。 傅葉予輕聲哄著小美人:“以后來月事不要穿這么少,不是著涼不好的嗎?” 危夏四仰八叉倒在床上,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任由他發(fā)號施令。 第二天兩人洗漱完,吃過早飯就去見了危夏爸媽。 危夏手酸,嘴巴也酸,張的大點還會發(fā)出“噶幾”的聲音。 結(jié)果是他舒服了,她反而憋得難受。 ……實慘。 傅葉予還有時間能去韓慧那邊轉(zhuǎn)一圈兒,危夏去了也不在,就先回了公司。 董事長剛到辦公室坐著,“叮咚――”,微信響了。 大明星袁星宇給她發(fā)了一段視頻。 危夏點開來一看,竟然還是她高中時候的影像。 在一個吃燒烤夜宵的小棚里坐著,當(dāng)時正值盛夏,她穿著波點連衣裙,黑直發(fā)堪稱國民初戀臉。 重點來了—— 危夏喝了果酒,沒想到直接給喝醉了,一邊啃著餅一邊哭,哭的還特別走心。 危夏:??? 這個場景想想都知道特別滑稽,好在她長得美,仙女落淚的樣子總算把場面美化了,結(jié)果就成了又滑稽又養(yǎng)眼。 危夏震驚了,噼里啪啦回復(fù)。 危夏:……你還留著這種視頻?!做個人吧,你的良心不痛嗎??? 袁星宇:“我就是奇怪,這餅看上去挺好吃的,為什么你要哭的這么凄慘? 是哦,她也已經(jīng)有點忘了,當(dāng)時為什么哭的這么可憐巴巴。 危夏:對了你最近有回去看過章老師他們嗎?我就在微信上和他聊過,他們身體怎么樣? 袁星宇:上周我去看了師父,你抽空也該去看看章大師,他上次還念你呢 危夏:……呵呵好吧,下次找個機會 袁星宇:嗯我們可以一起去,這樣許久不見你也不至于太尷尬 危夏想想也是有道理,回了袁星宇一句“好的”。 下班回到家,傅葉予正在書房里坐著看商業(yè)計劃書,他是明天一大早的飛機,還能再睡一晚。 見到危夏貓貓祟祟地進(jìn)來,他笑著說:“我和我媽提了明天掃墓的事,她說這次就她一個人去,下個月等我回來再去一次?!?/br> 看得出韓慧對傅葉予很依賴,用這種手段要求兒子陪她完成這件事。 不過傅葉予本來也想去的,配合他的時間也好。 “那你媽沒說什么別的吧?” “沒有,之后幾個月你們能別見就先別見了,省得她找你麻煩?!?/br> 傅葉予大半個月里滿地圖的跑了幾個地方,輾轉(zhuǎn)奔波,休息不好壓力也大,昨晚還縱/欲享樂,這會兒才真的累了。 夜里,兩人很早熄燈休息。 危夏側(cè)著睡,看到寧靜的月色下,一盞燈火明明滅滅,傅葉予的神色總算真正地松懈下來,享受著這一刻的安逸閑適。 隔天下午,危夏正在公司開新品會,一位小姑娘火急火燎地來敲她的門。 “夏董……有位太太在門口找你,她說她姓韓?!?/br> 危夏愣了一下:“你把她接到我的辦公室坐著,我馬上過來?!?/br> “好的?!?/br> 安排好剩余的會議內(nèi)容,她趕緊回到辦公室,走過去一看,果然是韓慧,穿著湖藍(lán)色的高定套裝,優(yōu)雅地坐在沙發(fā)上喝茶。 只是…… 看上去情緒并不好,端著茶杯的手指微微抖著。 “媽,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你還在我面前裝無辜?”韓慧聲音很細(xì)很輕,但一點也不柔弱,“你說吧,為什么要在兩個兒子面前挑唆我們的關(guān)系?” 危夏還笑著:“我沒有做過這種事?!?/br> “那他們怎么會輪番來數(shù)落我的不是?我小兒子一向聽話,也從沒對我說過一句重話,現(xiàn)在為了你跟我發(fā)脾氣,還有,要不是你在我大兒子面前吹了什么風(fēng),他會連掃墓都不陪我們了……”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危夏腦子很快轉(zhuǎn)了轉(zhuǎn),就事論事:“媽,我真的沒有對傅葉予說過什么,我也不知道傅一鐸為什么對你態(tài)度不好。你可以去問他們的,我沒必要瞞你。至于傅葉予不去掃墓,是他抽不出空,我絕對沒說過半個字……” “他就回來兩天,只在我這里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其他時間都陪著你,你還要挑撥我們關(guān)系?” 危夏無語地在內(nèi)心翻白眼。 那是你兒子自己忙事業(yè),又不是她禍國妖姬! 可韓慧哆嗦著,臉色鐵青:“小一他……他說我不好,但我說你的那些有錯嗎?夏夏,阿予對你多好,你就不能多做出一點犧牲嗎?” 危夏:“阿予對我好我知道,可我對他也很好呀,必要的犧牲我會做的,但我不理解你指的犧牲是什么,要我放棄工作嗎?還是要我為傅家生孩子?媽,我也不是不要孩子,只是還沒到時候……” 她要窒息了,她真的快窒息了。 危夏的個性擺在那兒,不可能結(jié)婚就突然轉(zhuǎn)了性子。 其實在家里她和父母頂嘴也是常事,她不是任性不講道理,也不是不孝順,就是哪怕在家中遇上父母不講理,危夏也習(xí)慣作出反駁。 可在大人眼里,她就是嘴巴毒、脾氣差。 危夏生氣的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韓慧到了她的公司,看到她努力得到的一切,仍然完全不尊重她的價值地位。 實在有點膈應(yīng)。 危夏捏了捏拳頭,穩(wěn)住情緒。 韓慧卻半分面子也不想給她了:“你要事業(yè)?呵呵,你知道阿予為什么這么拼命嗎?但凡你有一點家族背景,他都不用這么辛苦,你根本一點忙也幫不上?!?/br> 不行了,真不能忍了,再忍下輕則乳腺增生,重則卵巢囊腫。 危夏:“媽,請您認(rèn)清一點,你兒子很優(yōu)秀,兩個兒子都是天之驕子,不然我也不會和他結(jié)婚,但是——不是我單方面無賴地扒拉著的傅葉予,是他說喜歡我、要我嫁給他,我不欠他什么,也不是我離開他就一無……” 危夏說到這里,發(fā)現(xiàn)韓慧揮起了手,她連忙向后撤退。 滿臉憔悴、神色衰弱的傅太太竟然要扇她巴掌。 要知道這女人手上還戴著冰冷堅硬的鉆石,這一巴掌看著也完全沒想留手,真甩到危夏臉上,那肯定得腫起來。 “……你還和我頂嘴?真是一點都不懂尊重長輩!” 韓慧說不過這個小姑娘,打也打不著,實在無計可施,她忍住眼前一陣暈眩感,手心撐著椅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知道……阿予為什么急著結(jié)婚?就是……傅家內(nèi)斗太厲害,我身體又差,他才決定結(jié)婚的,老爺子看他成家定下來了,自然會更放心把傅家交給他……” 韓慧臉色極差,要不是天氣涼快,危夏都覺得她是中暑了。 “老爺子同意……你們結(jié)婚,是阿予早就想好的?!?/br>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傻子也懂了,為什么韓慧完全不把傅葉予的話放心上,也完全對她沒有半分喜愛。 她早已認(rèn)定了危夏就是“工具人”。 傅葉予和她沒感情,她不重要。 危夏看她這樣也不是個事兒,即便再動氣,也只能淡淡說:“我看您話都說不動了,這樣萬一有什么意外,我還得負(fù)責(zé),您先回去歇著,我?guī)湍ㄖ饺酸t(yī)生。” 她打開辦公室的門,沖著外頭:“大頭,這位太太身體不適,幫我送她回去!” …… 送走了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危夏坐下來打算給傅葉予發(fā)微信。 反正韓慧已經(jīng)覺得她是在背后打小報告的壞女人了,那就索性打破罐子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