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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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虎難下,危夏冷靜想著怎么反將雪雯這個小bitch一軍。 坐在另一端的段霖威不知為何緊張起來,幾次張嘴,眼看就要刷一下存在感—— 不等別人反應,傅葉予率先拿起一盒零食,沖著危夏很自然地說:“要不選我?” 危夏瞪他:“你瘋了嗎?” 傅葉予姿態(tài)優(yōu)雅地將一根巧克力棒塞到她嘴里,俯身過去,輕聲低喃:“不瞞你說,今年我的生日禮物,就是想被你親。” 這幾天就是他的生日。 “你以前是不是和我說過,想過談戀愛的時候,要和男朋友玩這個游戲?” 但他是高高在上的傅家少爺,過去,危夏不覺得他們會有和友人嬉笑哄鬧的機會。 當然,現在他們這些人也不算她的朋友。 趁著危夏愣怔,傅葉予也咬住另外一端。 兩人的眼神纏在一起。 危夏面紅耳赤想往后逃,卻被傅葉予一只手掌輕輕地托住后腦勺。 男人的氣息微熱,帶著事后清晨的味道,清新冷淡中又有催人情/動的香味。 他的臉龐越來越近,就只是這幾分的距離,男人的氣質分明疏離,可看她的眼神驀然溫柔。 關鍵時刻,傅葉予用手擋了一下,大家都以為他是紳士地做了假動作,紛紛起哄。 只有危夏感覺到了,唇上帶著熟悉的觸感,曾經讓她不住地沉溺。 他的唇從她的唇瓣上面擦過,將剩下的半截巧克力吃進去。 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惹人遐思。 不遠處的袁星宇見到這一幕,總覺得的哪里不太對。 ……難道這個“阿予”就是危夏隱婚的對象? ……那為什么不大方承認呢? 傅葉予小聲地說:“以前我對感情很內斂,很多時候也不懂直白表達,但其實只要多表達一分,就不會落在如今的地步。” 危夏忽然就有點想哭了。 就像這個游戲里的吻也來的太晚了。 她調整好紛亂的心緒,強裝鎮(zhèn)定,但心里憋著一股情緒沒法發(fā)泄,只能轉頭就去反殺雪雯。 雪雯輸了幾局,也被她狠狠捉弄了一番。 但危夏沒有解氣,反而心緒更亂,所以借故提前離開。 外頭天色黑沉沉的一片,袁星宇追出來,低頭看著她,隨后說:“夏夏我送你回去吧?!?/br> “師兄不用麻煩了,反正就十分鐘的路,走走就到了。” 傅葉予單手插著褲兜,走上來說:“我是她的助理,我送她回去。” 袁星宇回頭看著這個男人,心中的疑慮更深了:“你只當了她半天的助理,我是她的師兄,還是讓我……” “我說了不用。” 袁星宇:“……” 袁星宇看著那雙狹長的眼睛,浮上了顯而易見的冷漠與不耐。 傅葉予冷冷打斷了他的話頭,唇角卻向上揚起,笑意不善:“不用擔心我的人。” ……怎么就他的人了。 ……問沒問過她本人的意思。 危夏深深吸了一口氣。 袁星宇蹙眉:“你就是危夏的……老公?” 傅葉予正要回答,危夏索性打斷他,沖袁星宇說:“師兄,這里說話不方便,等有機會我慢慢和你解釋,我先回去了。” 不得不說,傅葉予最近的舉動多少對她產生了影響。 包括他來組里跟拍,還有他和雪雯的關系…… 她還是會覺得吃醋。 但這不代表什么。 危夏試著說服自己,他們手續(xù)還沒辦完呢,她對他有獨占欲也很正常。 回到房間,她關上門,換上拖鞋,然后用手機搜了搜《除去戀愛的心跳》這個節(jié)目。 袁星宇和她調換項目的事情已經被泄露了,所以熱度蹭蹭蹭地往上漲。 “夏夏,開門。” 她的思緒被門外的傅葉予打斷了。 ……他怎么又來了? “我有東西要給你?!?/br> 危夏猶豫一番,還是讓他進來了。 “這次又是什么東西?” 不會又是什么【你是我荒蕪的原野上最后的玫瑰】吧。 傅葉予將手里的兩本小冊子拿給她。 危夏瞇了瞇眼,是維也納的旅行手冊。 危夏:“……” 不知為什么,這東西別的男人拿出來很平常,可唯獨被他拿出來的感覺特別浪漫。 這點的是什么技能?? 危夏看他微微垂眸,眉宇間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疲憊。 這兩天……他應該也是趕航班過來的吧。 她稍微心軟了一點,“維也納……那一年我本來要去的,后來臨時有重要的工作,就沒去成?!?/br> 傅葉予:“我記得,所以我想約你一起旅行?!?/br> 危夏冷聲拒絕:“我行程都排滿了,沒空。” “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可以調整航班時間。” 她只好說:“有空也不和你去?!?/br> 傅葉予笑了一下,這時門外再次傳來鈴聲。 隨之而來的是低醇的男聲:“危夏,你在房間里嗎?” ……怎么段霖威也來攪局啊?? 危夏瞬間覺得,這酒店房間都變得有點擠。 兩人沉默一陣,傅葉予的臉色終于變得不太好看。 危夏撓了撓臉,對著外邊說:“不好意思,我已經洗澡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段霖威輕聲回答:“行,你安全回來就好,那我也回去了,晚安?!?/br> 危夏悄悄舒了口氣。 傅葉予眼鏡背后的一雙眸子泛著精光:“為什么要告訴他你已經洗澡了?” 危夏:“??” 危夏:“為了側面強調我不方便見他?!?/br> 傅葉予指了指腦袋:“你說話這么曖昧,會給他留下想象空間,男人都是一樣的,你說的時候,畫面已經在他腦子里產生了?!?/br> 危夏:“你們男人腦子里都是黃/色廢料和我無關,你也別在這兒和我嗶嗶了,我真要睡覺了……” 傅葉予忽地傾身,拉近兩人距離。 “嗯,所以我也是那樣想的?!?/br> 他稍一抬臂,欺身壓在危夏身上,彼此相隔不到一米,她抬眼就見男人的眸子里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四周忽然就彌漫了繾綣的氣氛。 “我已經吃了好久的醋了,危夏?!备等~予輕蹙眉頭,“再不發(fā)泄就要爆炸了。” 危夏:“你爆炸就爆炸,管我什么事?請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傅葉予氣笑了:“到底是誰挑戰(zhàn)誰的底線?” 危夏試圖揮舞手臂掙扎,最后還是被傅葉予反手抓住。 男人的氣息縈繞在她身周,危夏心臟跳動,他強大的性吸引力就是在這種時候最好用,仿佛能軟化她的一切。 她這才意識到,腹黑毒舌的傅葉予,不會滿足于和她單純的pocky kiss。 結婚之前覺得他斯文有禮,沒想到其實這男人也是屬于“享樂”的類型,就是“食/色/性也”。 傅葉予眸色沉下來,灼熱的吻貫入唇間,時而像嘗到最愛的那一種蛋糕的甜味,時而又像野獸對鮮血的渴望刻入骨髓。 太久沒有和男人發(fā)生親密行為,身體的記憶在一瞬間回潮,蓄勢已久的洪水,讓人的沖動無法遏制。 唇齒互相貼連,摻著/情/欲,身上的電流聚了散,散了聚。 危夏感覺到身體變化,面對傅葉予的寬肩窄腰,太多的有色記憶浮現腦海,以前他說的那些羞恥的情話,還有他身上沾著的汗珠,總會流到兩人結/合的地方…… 她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驚恐地蹬著腿:“好了!夠了!我不希望我們的關系變得更復雜……” 危夏拼命往后撤退,整個人都貼到了墻上。 “我是看在你也辛苦了的份上,才沒和你提去民政局辦手續(xù)的事,你別得寸進尺了!” 她隨手拿起冊子,扔了出去:“你走吧,我不可能和你去旅游的?!?/br> 傅葉予知道他的行為稍許過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