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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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辰苒唇瓣掀起,單手托著下巴,“那他沒有,你有?” 霍時衍和她對面對坐著,此刻,他微微向前傾身。 “宋辰苒?!?/br> 她看著這男人從禁欲的頸部到鎖骨處的流暢線條,一切都恰到好處。 這男人也有一個極好的皮相。 他淡漠的薄唇輕啟:“趁我還沒生氣,你最好把剛才發(fā)生的事說清楚。” …… “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危夏一臉茫然地問。 傅葉予故意裝傻:“我說去維也納是真的?!?/br> 危夏:“……誰和你說這個了!我說霍家!那個姐夫和霍時衍!” 難道這才是情人相見分外眼紅。 “嗯,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豪門’,我們傅家關(guān)系簡單明確多了,以后也不需要你時時刻刻擔(dān)驚受怕?!?/br> 危夏腦海中滑過之前的片段。 曾經(jīng)傅葉予說,為了她和家人一切都是值得的。 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所以就算豁出一條命,受了槍傷,也不過只為了達到他最終的目的。 看她沉默不語,傅葉予轉(zhuǎn)換了一個輕松的話題:“宋辰苒好像在搞什么副業(yè),不過挺神秘的,我也不太清楚,你不是加了她的微信嗎?你們可以有空多聊聊,她這個人很有趣?!?/br> “好呀好呀,我第一條消息要給她發(fā)什么好呢,媽的,要給大美人發(fā)消息好緊張哦。” 傅葉予:“你第一次給我發(fā)微信也這樣緊張?” 危夏:“那時候我們都已經(jīng)在軟件里聊過很多了,有什么好緊張的!” 傅葉予:“……” “還有……”危夏瞇著眼盯他,“‘她這個人很有趣’,你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快完結(jié)了,但還是有好幾章啦??! 新坑男女主希望你們會喜歡,目前只是寫了一點雛形和要素~ 第49章 傅葉予看破不說破。 他佯裝沒看出危夏的小心思,還正經(jīng)地就事論事:“宋辰苒這個人,其實性格很穩(wěn)重,但平時表現(xiàn)的又很逗,還要裝溫柔善良大方,就像一個洋蔥,你一片一片的剝,整個過程又辣又辛,也只有霍時衍這個冰山臉能受得了?!?/br> 宋美人已經(jīng)這么美了,沒想到骨子里還是這么一個復(fù)雜有趣的人,危夏加了幾分好感,與此同時,睨了男人一眼:“你不是也一樣沒有心么?!?/br> “我當(dāng)然沒有心,我的心,在你這里。” 傅葉予說著,將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目光鄭重:“每個人在不同階段都有壓抑深處的秘密,但我對你已經(jīng)沒有秘密了,我的心都給你了?!?/br> 危夏愣了愣,沒有撥開他的手,任由他溫暖的一點溫度,傳到她的指尖。 由于下榻的酒店已經(jīng)被傅總擅自取消,危夏晚上“只能”睡在他新置的豪宅。 傅葉予在前廳替她掛好外套,危夏匆匆回客房,把身上的魚尾裙脫下珍藏起來,順便換了一套休閑舒服的衣服。 等再次走出房間,傅葉予從廚房拿了傭人準(zhǔn)備好的水果和牛奶,給她送過來。 “謝謝啊?!?/br> 危夏不高興再出去了,回到寬敞典雅的米黃色客房,拿了一顆櫻桃塞到嘴里。 傅葉予很自然地坐在她對面的沙發(fā)上,也閑適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你剛才問我,為什么覺得宋辰苒有趣,你是不是在吃醋?” 危夏看著他,差點被櫻桃噎著,“誰吃醋了?你不要總是自我感覺太好?!?/br> 男人也不拆穿她,他摘下了眼鏡,低頭看人的時候目光柔和,眼眸清黑,順著她就說:“那吃醋有什么,我都吃過你很多醋了?!?/br> “……胡說,都是什么時候?” “第一次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不過段霖威那次也是?!?/br> 危夏愣了愣,想很久才想起來。 “你是不是在說‘地下車庫激情開車’那個緋聞?” 傅葉予聽到這個詞,還是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當(dāng)時,網(wǎng)上都在說她和段霖威在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明明在意的要死。 ……偏偏又一個字不說。 危夏差點罵人,那時候他根本不和她不溝通,光吃醋有屁用??! “所以你那時候?qū)ξ依淅涞?,因為你是‘醋王’??/br> 傅葉予點了點頭。 危夏摸到柚木床邊,慢慢坐下,翹著一條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對你說過了,以前我對感情還是很內(nèi)斂的,可能從小被父親和家庭影響,我父親離開傅家之后,也并不是就躊躇滿志?!?/br> 相反,在兩個兒子身后,他總會表達出一些郁郁寡歡。 父親會對自己的這份軟弱無能感到氣憤。 傅葉予笑了笑,“其實他也沒給我留下什么很巍峨的形象,但他始終是我父親,我也始終尊敬他?!?/br> 他也時刻提醒自己,必須在傅家拿到絕對的話語權(quán),必須年少有為。 所以常常壓抑自己的感情,喜怒哀樂也不輕易表露在外…… “危夏,還是那句話,如果對你多表達一分,也許不會到離婚的地步?!?/br> 危夏不自覺地挫著小指頭,感覺他是不是又在打感情牌。 但這種事情真的太戳人了。 父和子之間,影響甚大。 也正因如此,傅葉予在傅一鐸面前,只能又當(dāng)?shù)之?dāng)哥,還要為他留下一個遠超父親的高大背影。 她走過去,泛紅的手指輕撫他英俊的臉龐,“我不知道該不該道歉,但心里是有一點點愧疚……” 傅葉予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不用道歉,不要內(nèi)疚,是我自作自受。” 男人稍一用力,將她抱到了懷里。 幾根細碎的頭發(fā)拂到她臉頰旁,危夏覺得有些癢,她剛一抬頭就被重重地吻住。 以為不會有昨天那么沖動的感覺了,誰知,吻著吻著就又有了那種難分難舍的黏連。 她挪了挪位置,輕咳了幾聲,說:“昨晚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才和你那樣的,我只是在利用你的身體。” 傅葉予:“寶貝你可以繼續(xù)利用我的身體。” 傅葉予:“你還可以把我當(dāng)作按/摩/棒?!?/br> 危夏:“…………” 這個狗男人,傅網(wǎng)騙,大豬蹄子,是真的可以不!要!臉??! 窗外遠處的月色下,河面水波瀾瀾,映照著巴黎璀璨的夜色。 危夏全身酥/麻,忍不住小聲地喘息。 傅葉予將嘴湊到她的身邊,吐著熱氣,爾后,溫柔地勾起她的唇舌輕吮。 唇齒間細密的親吻,伴隨著指尖不時打轉(zhuǎn),來回,占滿。 四片唇瓣溫柔地摩挲,互相纏著,危夏慢慢地回手抱住他的脖子,眸子里全是水光,他每進去一截,她就不住地扭。 隨著男人肌rou的鼓動,柔軟的空虛被一陣陣地激到滿足。 從沙發(fā)一直到床上,傅葉予的后背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對她的小身板來說還真有點承受不住。 危夏模模糊糊睡到早上九點的時候,與這里有六個小時時差的s市已經(jīng)來到午后。 她強行起床,與簡糯糯打了語音電話,處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務(wù),說著說著,難免就提到傅葉予。 簡總:“老傅動作挺快的啊,沒想到這么快就又把你騙上床了?” 她嘖嘖贊嘆:“老傅全靠床上功夫挽回顏面,建議以后追妻的各位男人學(xué)習(xí)一下?!?/br> 最后還總結(jié):“活好是真的有用!” 危夏:“那個金真晟不是活更好嗎?你怎么不去試試???!” 話音剛落,就對上臉色不善的傅總,“金真晟活好不好,你怎么知道的?” 危夏:“……” 傅葉予:“我不喜歡你討論別的男人?!?/br> 夏董現(xiàn)在是真的“強勢”啊。 “給我打差評負分,最低檔小費,還夸別的男人活好……看來,這兩晚我都沒把你伺候好?!?/br> 傅葉予的語氣逐漸危險。 好像下一秒就會把她扒了煎炸烹煮一番。 危夏抖了抖,推開他,“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現(xiàn)在也要出發(fā)了。” 傅葉予留在巴黎這邊還有一個重要的能源會議,有很多事要處理,而危夏在意大利也有三天二夜的活動仍要參加。 下午,臨別之際,男人為她打開車門,旋身在她臉頰輕輕一吻,“暫且吻別,過幾天記得再給我打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