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時間不早了,你該睡覺了。”原本他計劃跟喬然聊一聊,然后放她回宿舍,沒想到她今天醉的一塌糊涂,短時間內沒法恢復正常。 看樣子,今晚要在酒店過夜了。 “熱,熱死了?!?/br> 喬然感覺自己掉進了烤箱里,渾身都在冒汗,后背像火燒一樣。 聽她喊熱,宋珩趕緊把人扶起來,轉身去給她拿水,剛走到桌邊就聽見咚的一聲,回頭一看,喬然頂著一頭起靜電的亂發(fā)坐在床上脫衣服,原本穿在身上的針織衫這會兒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 下一秒,她掀起打底衫,刷的一下子脫了,啪的一聲扔地上,及腰的長發(fā)在空中起舞。 眨眼的功夫,她身上只剩下內衣和一件薄薄的黑色吊帶背心,原本不怎么顯眼的胸部,在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的襯托下豐滿了許多。 宋珩用力捏著礦泉水瓶,喉結輕輕滑動,眼眶微燙。 喬然沒注意到他,滿腦子都是熱熱熱,脫了兩件還覺得不夠,準備把剩下的全脫了。 見她伸手去掀背心,宋珩一個箭步沖上去,摁住她的手,把被子推到她身上,擋住胸前的好風光。 “你干嘛?我快熱死了?!?/br> 宋珩想打開窗,給她冷靜一下,也讓他冷靜一下。 “你躺好,我去開窗戶透透風?!闭f著,他隔著被子用力壓了壓喬然的手,警告她別亂來。 喬然哦了一聲,抱著胳膊躺下去。 宋珩深吸了口氣,起身去開窗,冷氣吹進來,暫時帶走了他心底的燥熱和欲望,他站在窗邊,看著那輪皎潔的月亮,想出門抽根煙。 “你把被子蓋……”他一轉頭,看見縮在被子里的喬然像只毛毛蟲一樣不安分的扭啊扭的,不由得皺起眉頭抬腿往那邊走。 還沒走到床尾,就看見被子的一側被掀喬然掀了起來,一塊團黑色的布料被扔了出來,定睛一看,是她的內衣和背心。 宋珩:“……” 脫了內衣后,喬然又朝牛仔褲下手了,閉著眼在被子里鉆啊鉆,被子滑到胸口了也一點沒察覺,奮力的瞪著腳丫子,終是把厚厚的牛仔褲和打底褲一起從被子里踢了出去。 看著從被子下面滾出來的褲子,宋珩整個人都傻了。 失去束縛的喬然,一本滿足的摟著被子,張著小嘴打了哈欠,小聲說:“關燈?!?/br> 宋珩:“……” 長這么大,他什么場面沒見過? 這種場面,他真沒見過。 他閉了閉眼,抬手揉了揉額頭,走過去把喬然露在外面的腳丫子塞進被子里,關了她頭頂的壁燈。 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宋珩眼底劃過一抹深色,他彎下腰輕輕的在喬然臉上親了一下,往上提了提被子蓋住她的肩膀,“晚安。” 做完這些,他轉身走進浴室,關上門打開了水閥,嘩啦啦的流水聲沒能掩蓋住男人粗礦的喘息聲。 一個多小時以后,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身著浴袍的宋珩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到桌邊拿起煙盒,回頭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人,輕輕放下盒子,走到窗邊合上窗子。 一夜無夢,喬然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睜開眼發(fā)現自己在完全一個陌生的地方,轉頭看見睡在隔壁床的男人,當即嚇得魂飛魄散。 “啊——!” 作者:喬然:你個禽獸! 宋珩:我什么都沒做。 讀者:你禽獸不如。 —— 看,我就知道你們會這樣想,哼! 老宋前期真的是正人君子,因為他怕把喬然嚇跑了,后期嘛,就是在禽獸和衣冠禽獸之間左右橫跳。感謝在20200309 01:02:21~20200310 02:35: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西羊駝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只西羊駝 1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一覺醒來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相隔不遠的床上還有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 宿醉的喬然第一反應是:cao, 我是不是穿了? 撐著床坐起來,純白的棉被從肩頭滑落, 胸前涼嗖嗖的,一低頭, 發(fā)現自己一絲不掛。 “啊啊啊啊啊??!” cao!真的穿越了! 正當她摁著被子腦洞大開的時候,床上的男人揉著額頭坐了起來, 松松垮垮的浴袍從肩膀滑下來, 搖搖欲墜的掛在手肘處, 瓷白的肌膚、性感的腰線、結實的肌rou…… 喬然用力咽了咽口水。 然后,男人捻起落到腰間的浴袍掛回肩部, 拉住浴袍帶子用力一拽,順手打了個活結, 轉頭看著她。 “醒了?” “……”喬然懵了, “怎么是你?” 宋珩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像兩把泛著寒光的冷箭, 直勾勾的鎖定她,“你希望是誰?張銘?” 雖然過了一夜, 但他還記得最晚被喬然錯認成張銘的事,奇恥大辱! 喬然眉頭一皺,“你神經病吧,關張銘什么事。” 還行,有救。 宋珩心里點了點頭, 掀開被子下床,趿著拖鞋往衛(wèi)生間走,“給你五分鐘把衣服穿好。” 說完,他瞥了眼還在發(fā)愣的人,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進去,咔嚓一聲把門反鎖了。 喬然捂著胸前的被子,簡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什、什么情況?你有病??!你……等等,我的衣服誰脫的!” “昨晚我和宋珩……cao!” 短暫的迷茫過后,喬然掀開胸前的被子往下看了一眼,瞬間慌了神,裹著被子跳下床,連滾帶爬的挪到椅子跟前,拿起搭在上面的衣服褲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床上,把被子頂在頭上,摸著黑穿衣服,小手止不住的顫抖。 六分鐘后,宋珩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剛把一條腿邁出來就看見喬然拿著一個能戳死人的金屬衣架站在門外,氣勢洶洶的頂著他的胸口。 “你……” “你給我解釋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想撲過來咬人的喬然,宋珩眉頭一皺,抬手撥開抵著左胸口的衣架,“昨天你喝醉了。” “還有呢!”喬然這會兒是真的想用衣架戳死他。 “沒了?!彼午竦男绷怂谎?,抬腿往外走,沒走兩步被喬然扣住了手腕。 “你站??!誰讓你……”話還沒說完,喬然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白光,下一秒就被宋珩反剪著雙手摁在了墻上,衣架咚的一聲砸在地板上,“?。√厶厶厶邸?/br> 宋珩把衣架踢到一邊,擒住她的手腕用力往里一壓,低頭咬住她的肩膀,空閑的左手輕輕扣住她的喉嚨,慢慢的收緊。 原本咋咋呼呼喊疼的喬然,瞬間安靜下來,驚恐萬分的瞪圓了眼睛,渾身僵硬的像塊木板,牙關都在打顫。 “再敢喝得爛醉耍酒瘋,我就讓你一次性喝個夠,讓你今后聽見喝酒兩個字就反胃?!?/br> 宋珩緩緩松開手,扣著她的肩膀,把喬然翻過來抵在墻上,低頭吻下去。 “唔……嚀(你)?。ù螅┭剑敚┼牛ǖ模眴倘皇钩龀阅痰膭艃喊阉馔?,宋珩低著頭,握住她的手腕往兩側一拉,講她的手釘在墻上,任憑她怎么掙扎,他都像座山一樣巍然不動。 這一刻,喬然恨上了薄荷味的牙膏。 在意識沉淪的前一秒,她閉上眼猛的合緊牙關,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彌漫開來,趁著宋珩吃痛的瞬間,用力推開他,轉身奪門而出。 踉踉蹌蹌的跑進電梯,對上旁人狐疑的眼神,心虛的低下頭,抬起手背在嘴上狠狠地擦了幾下,把嘴唇擦破皮了才停下自虐的舉動。 回宿舍路上,她生怕別人看出異常,一直埋著頭往前走,險些撞到人。 進了宿舍,見屋里空無一人,繃緊的神經松懈下來,肩膀一塌,渾身乏力的跌坐在椅子上,腦子里亂得很,奇怪的念頭像野草一樣瘋長,剪也剪不完,燒也燒不盡。 啊啊啊啊啊! 她氣的雙手抱頭,用力跌腳,在心里瘋狂的吶喊:宋珩,我要殺了你! 不知過了多久,令人窒息的焦慮感終于平息下來,她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結果一聞到那股薄荷味,就又雙叒叕想起了剛才的事,想起剛才宋珩對她做的事。 m!?。。。?/br> 因為這些事,她連一刻鐘都不想在學校多待,收拾好行李就出門叫車,導致她比提前了兩個多小時到機場。 張銘到的時候,喬然正坐在椅子上發(fā)呆,雙眼失神的盯著某個地方,看起來像是魔怔了。 “你什么時候到的?”張銘憋了幾分鐘,到底還是忍不住先開口打招呼,可喬然一點反應多沒有,呆呆的看著前方,好像壓根沒聽見他的話。 張銘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喬,你沒事吧?” “???”喬然一個激靈回了神,驚魂未定的看著他,“你什么時候到的?” “……”張銘確定她是遇到麻煩了,“剛到沒多久,你怎么了?考試沒考好?” “不、不是。”看著比過去憔悴了許多的張銘,喬然訥訥的張了張嘴,“你考的怎么樣?” “還行。高數95,英語93,其他的還沒出來?!睆堛懻f這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一點興奮和喜悅,更沒有一點點的驕傲和自豪,像個被人抽掉支撐的玩偶,在倒下的邊緣躍躍欲試。 見他如此,喬然如鯁在喉,心里像是吃來一把黃連,苦澀的味道沿著血管爬遍了全身的沒個細胞。 許是看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掙扎,張銘彎了彎唇,故作輕松的說:“干嘛,羨慕啊?” 喬然很給面子的抿唇一笑,打趣道:“羨慕你干嘛?保不齊我的績點比你還高呢?!?/br> “呵,你就吹吧,就你那個腦子,怎么可能比我高……” 談笑間,尷尬的氣氛被逐一化解,似乎又恢復到了往日的相處狀態(tài)。 如果,沒有宋珩出來作妖的話。 喬然快上飛機的時候,接到了蔣媛的電話。 “快,快去貼吧?!?/br> 喬然一頭霧水,“去貼吧干嘛?” “有個自稱是宋珩好基友的人,在貼吧爆料,說是你主動追的宋珩,說你們倆昨晚在酒店開房了,現在貼吧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