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列車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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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乘客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窗外道,“有人從這里掉了出去,死了……” 唐云司驚異的睜大眼睛,“怎么會,這里是二樓……算了,這里沒有什么不可能的?!?/br> 外面死去的人是蹲坐在地上女乘客的伙伴,也是一位女士,那女乘客哭了好一會兒,才磕磕絆絆的說起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她們兩個正站在窗戶這里說話,女乘客的同伴突然說聽到窗戶外面有聲音,疑惑之下,便打開了窗戶,低頭往下看去,誰知頭剛出去便好似被什么拉住一樣,整個人都要跌出窗外,女乘客趕緊抱住同伴,想把她拉回來,可她的力氣抵不過外面拉著的東西,最后一脫力,同伴就被拉出去了。 原先以為是二樓,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情,誰知就聽到砰地一聲,同伴的身體摔得不成樣子,完全不像是從二樓摔下去的一樣。 那女乘客一邊說,面上一邊浮上恐懼的神色,她伸出雙手,眾人不禁吸了口涼氣,只因她的雙手上布滿抓痕,看上去有些恐怖,她的同伴當(dāng)然不可能這樣,唯一做的便只有那個將她同伴給拉下去的東西了…… “不一樣的死亡方式?!蔽橄戮孟氲?,在雪地里如果不是時商左過來,想來他們就算有幸逃了出去,之中也會有人死亡。 “對、對了,我想起來我好像看到了什么。”那蹲坐在地上的女乘客站起來,看著窗外好像想起來了什么,“我看到一片衣角,藍(lán)白條的……” 畢經(jīng)理又趕來處理事故,服務(wù)員麻木的在一樓將尸體處理干凈,伍下久等人就站在走廊里,鄭姐進(jìn)去照顧蕭肖。 “我們要不去七樓看看?!边^了一會兒,唐云司說道。 七樓本身應(yīng)該就是有問題,而他們就是找問題來的,不然車票怎么到手。 進(jìn)入電梯里,時商左按下通往七樓的開關(guān),在電梯緩慢上升的過程中,方籽一直盯著上面的數(shù)字,直到到了七樓,他才松了口氣,和眾人一起出去,“我還以為在電梯里會發(fā)生點(diǎn)事呢,嚇?biāo)牢伊?。?/br> “別瞎想?!毙∫ε牧伺姆阶?,“看電視看多了吧?!?/br> “可不是,電梯可是多發(fā)事故地點(diǎn)之一啊?!狈阶岩贿呎f著一邊打量著周圍,就像鄭姐說的一樣,七樓確實(shí)有些詭異,看到的房間門所有都打開著。 七樓有些過分的安靜,伍下久走過一處房門,看向里面,里面的布置和他們房間里的一樣,應(yīng)該是酒店里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進(jìn)房門后一邊的墻壁上鑲嵌著鏡子,等人身高,伍下久站在門口,鏡子來照出來他半個身體。 就在他打算再往里面走點(diǎn)時,身后的方籽突然大叫了一聲,撲在伍下久的身上將人給拉了回來,一臉的驚魂未定。 “怎么了?”伍下久愣住,拍了拍方籽的背安慰他。 方籽將人拉出房間,“先、先出來再說?!币贿呎f一邊警惕的看向鏡子里。 伍下久也看了看,卻只在鏡子里看到兩人的身影。 “我去,怎么回事,我剛才在鏡子里看到有個男人正站在里面,拿著個斧頭對著你,差一點(diǎn)就劈下去了!”方籽拍了拍胸口,看向房間里面,但房間里安靜的很,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男人?”伍下久皺眉,他在鏡子里什么都沒有看到。 “嗯,也穿著藍(lán)白條的病號服?!狈阶训?,“怎么回事,難道這病號服批發(fā)的嗎,大家一起玩兒cosplay?” “不,不對?!蔽橄戮猛蝗幌氲搅耸裁矗爸拔覇柲莻€服務(wù)員這里有沒有發(fā)生過大火,那個服務(wù)員跟我說的是,度假酒店沒有發(fā)生大火,那……如果是建設(shè)這個酒店之前呢,這里如果是醫(yī)院或者什么理療中心,發(fā)生大火以后,建筑被毀,之后才建了這個酒店……” 所以,在這里見到的……才穿著藍(lán)白條的病號服。 路南突然說道,“小九,你之前說在你門外的那個男人精神有些不正常,會不會這里以前……其實(shí)是精神病院?” “……有這種可能。” 再看著打開的房門,眾人心中不禁有些發(fā)寒的感覺,祝蘭夢道,“那些病人都死在了大火里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祝蘭夢說完這句話以后,眾人突然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升高,身體也開始有些冒汗。 “不是錯覺?!蔽橄戮弥钢N著壁紙的墻壁一角,“看那里?!?/br> 白色花紋的壁紙漸漸變得焦黑起來,先是一個小角,緊接著就開始擴(kuò)散到整個墻壁,壁紙消失后,露出墻后斑駁的痕跡,漆黑暗沉又破舊。 伍下久突然捂著嘴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咳,我好像……咳,聞到了濃煙……”他捂著脖子好像有些呼吸不暢。 時商左一把將人抱在懷里,向著電梯走去,“先離開這里再說!” 眾人跟在身后,伍下久伏在時商左的肩膀上,捂著脖子難受的看向后面,就在進(jìn)入電梯的那一刻,他看著眾人身后的走廊里好似燃燒起來一般,整個視野仿佛都扭曲了起來,在走廊的盡頭,李醫(yī)生淡漠著神情推著老人走出,站在那里看著眾人離開。 老人的身旁還站著一道模糊的身影,一手被老人握著,看不清面容,但卻感覺是個慈祥的老太太,也正笑瞇瞇的看著伍下久。 在昏過去的最后一刻,伍下久心想,明明看不清面容,他怎么會先想到是笑瞇瞇的呢? “咳咳。”再次咳嗽著醒來時,他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鼻間有股好聞的飯香,轉(zhuǎn)頭一看,唐云司方籽路南他們都在這里,一個個的圍坐在茶幾旁,端著個碗吃著正香。 伍下久:“……” 我暈著,你們吃著,有沒有考慮一下我這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