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國師多有病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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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澄晞心中一直有些疑惑,自打姜子祿無端出現(xiàn)在杏花春雨樓,他不論吃飯睡覺還是上廁所……嗯,上廁所的時候除外……都總覺得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很不美好。 他將這事告訴了酒rou朋友姜子祿,行俠仗義的姜子祿認為,怕是那天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有什么變態(tài)聞風而動,盯上了李澄晞。 李澄晞頗為懊喪:為什么盯上他的總是變態(tài)?李儒風就不必說了,大胤朝第一變態(tài);姜子祿也不必說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而易尋煙一眼看過去,大概能給人一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的誤會,可內(nèi)里還是個暴虐狂。 能不能來個好人? 姜子祿深刻理解他的憂愁,偷偷摸摸教了他一招。 那日,他在愉快地泡澡的時候,這種詭異的感覺再度襲來。 太過分了,竟然偷看別人泡花瓣澡、玩小黃鴨,他就不覺得自己很羞恥嗎? 李澄晞憤怒之下,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窗戶上被人挖了一個小孔,他當即決定使用姜子祿的法子,把那個變態(tài)揪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他從澡盆里撈出小黃鴨,想了想,好像有點過分,于是將小黃鴨放下,換成了一朵花瓣,心中默默念動姜子祿教他的口訣,將花瓣打了出去。 花瓣化成了一道粉粉的光芒,看上去還有點點好看哎。 李澄晞情不自禁為自己鼓起掌來,外頭忽然傳來一聲呼聲,他呆了呆,瞬間石化。 為什么呼喊的是個姑娘??? 李澄晞急忙披了衣服出來,發(fā)現(xiàn)地上果真躺著一個姑娘,穿著黑漆漆的夜行衣……好了,現(xiàn)在她穿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如花似玉的腦門上,貼了一片花瓣,正是他打出去的那一片。 李澄晞顫抖著手,想把花瓣從她腦門上揭下來,卻沒有成功,那花瓣像是一道紋身一眼,已經(jīng)和她的皮膚融為一體了。 李澄晞腦補了一下,如果這個姑娘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毀容了,該是如何的場景?他記得前些年,長安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件,那個被毀容的男子得到了一大筆銀子,到現(xiàn)在仍然過得是花天酒地的生活,銀子一花光了,就說自己要去看病,事主只能再給他繼續(xù)打款子。這樁事情李澄晞私下和小二他們討論過,一致認為那男子毀容后,好吃好喝地供著,皮膚白皙細膩了許多,比沒毀容時還好看。但那畢竟是被毀容了不是……賠償也是必須的…… 這還是不甚看重容貌的男子,他面前的可是女子,就是有金山銀山也賠不起人家。 為什么全天下的倒霉事都落到了他頭上? 第19章 弱雞也能欺負人 李澄晞迅速想到兩個方案:第一,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女子給咔嚓了;第二,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女子給咔嚓了。 他著急忙慌地去找刀,發(fā)現(xiàn)他店里統(tǒng)共就只有這么一把切菜的刀子。這刀子,平日里又切rou又切菜,還兼著切果盤,已經(jīng)很不衛(wèi)生了?,F(xiàn)在再拿來抹人脖子,是不是有點太jian商了? 他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放棄用刀子的計劃,改用繩子勒好了。 他在儲物間找了良久,終于找到一大捆粗壯的麻繩,這麻繩他在長安府尹組織的“長安商戶防火防盜防土匪大型演習活動”中見過,一般土匪搶劫殺人都是用的這種東西,這么大一捆,往肩膀上一抗,一看就虎虎生威。 他拽著巨沉的繩子走了幾步,一個不留神,被拖在地上的繩頭絆倒,掙扎了半天才爬起來,認為方案二也不是很可行?,F(xiàn)在只剩下一條路——陪人家姑娘毀容損失。 李澄晞抹了抹眼角,暗自慶幸自己當時的一絲善念救了自己,還好在最后的緊要關(guān)頭,他選擇扔出去的是花瓣,而不是小黃鴨。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女子動了動,李澄晞害怕地往后退了兩步,見著那女子忽地坐起身,他的心已經(jīng)跳到了嗓子眼兒。 如果是易尋煙這樣性格的女子,他的后半生…… 想不到,那女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起身,頗為不好意思地說:“主人。” 李澄晞呆了呆,原來姜子祿的玄術(shù)這么厲害,在給人燙個紋身的同時,還能把人家的腦子也給打壞? “是我。”李澄晞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這輩子都是受人欺負,從來干不成什么壞事,忽然從天而降了這么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他的美夢還沒做完,那女子欣喜若狂地上前一把拽住他,喜滋滋道:“你同意了?那咱們回去吧!” 同意啥了啊,這美人果然腦子壞掉了。不過她的力氣好大哦。 李澄晞忘記了之前被偷窺洗澡的不快經(jīng)歷,安然將手擱在美人的肩頭,溫煦地笑道:“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就讓我給你起一個好聽的名字吧!就‘小桃’了,怎么樣?” 卻不想,“小桃”十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道:“這么土的名字,主人,你的品位堪憂啊。我叫綠桃?!?/br> …… 綠桃說完,又恢復(fù)了快樂的神情,一把拉住李澄晞,就蹭蹭往外跑。 李澄晞被她扯得簡直要飛起來了,拼命呼喊,直到跑到走廊盡頭,綠桃要帶著他跳樓的緊要關(guān)頭,姜子祿才揉著眼睛走了出來,兩人一個急剎車,沒有剎住,三個人一并從二樓的窗子跳了出去。 這種一個情愿兩個不情愿的事情,發(fā)生了之后,除了悲劇結(jié)局以外,沒有什么好講的。 姜子祿在地上癱了好些時候,才緩過來一口氣,弱弱看向躺在自己肚皮上的李澄晞和綠桃,淚目道:“你們……殉情為什么要拉上我?” 綠桃見了他,一臉嚴肅地將李澄晞往邊上拉了拉,小聲道:“這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掉眼淚,女里女氣的,主人你千萬不要跟他混在一起。” 李澄晞瀟灑不羈地握住綠桃的手,微笑道:“好的呢,我以后就要常常跟你這樣的女漢子在一起。不過,綠桃,你的力氣為什么這么大,我們兩個人都攔不住你。” 綠桃羞怯一笑,道:“我是男的啊。只是喜歡打扮成女子的模樣而已,方便潛伏。” ??? 李澄晞驀地松開手,用力捶了捶胸口——“嘔”,緊跟著,淚眼朦朧地拉起了姜子祿,擋在自己身前。 到底誰更女里女氣一點? 綠桃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把將重傷的姜子祿按回地上,一把又把躲在后頭的李澄晞拽了過來。 “你答應(yīng)做我們玲瓏高閣的主人了,為什么不跟我走?” 玲瓏高閣又是什么啊,愁死了。 李澄晞一念閃過,忽然想起玲瓏塔的事情來,悄聲問:“是不是有了玲瓏塔的人就是你們玲瓏高閣的主人?” 綠桃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這么沒有節(jié)cao的門派,他不要! 綠桃大概看出他心中所想,遺憾道:“你要是不想當我們的主人,也可以,把玲瓏塔叫出來。我們感應(yīng)到,玲瓏塔就在你身上,我盯了你好幾天,洗澡也看睡覺也看,愣是沒看出來你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