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皆仇敵_分節(jié)閱讀_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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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次回到了清河城。 末行之日停止后,那護(hù)城界也沒什么用處了,無數(shù)人從清河城走出,前往不同的城池,畢竟在這邊陲小鎮(zhèn)中,若是沒了活尸的威脅,想離開這里的人多了去。 不過幾個月,整個城池的人走了大半,剩下的大多都是與世無爭的人,倒也清凈。 容不漁將容陵留給他的靈器拿了出來,化為一座院落坐落在無盡海淵的邊緣。 沒了活尸,時塵成天跟著城里的人往外面跑,美名其曰練箭術(shù),實際上就是背著弓去打獵。 容不漁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睡覺喝酒的懶惰日子,整天醉生夢死,有時候清醒了就坐在合歡樹下編夢。 他有時候一編編一堆,讓時塵拿著去長街那賣。 末行之日結(jié)束后,眾人沒了以前提心吊膽的恐懼,有時候也會有人花玉石去買夢來玩。 一日,時塵抱頭從外面跑進(jìn)來,嘴里嚷嚷著:“容叔!容叔??!你編的是什么鬼夢???!我要被人打死了!” 容不漁正坐在樹下喝酒,他不知喝了多久,眼睛都迷離了。 聽到時塵的聲音,他迷迷瞪瞪地一笑,含糊道:“噩夢啊,特別多的噩夢……好玩吧?” 時塵氣了個半死,將手中的遺夢珠全都丟在容不漁身旁,道:“噩夢誰敢買???不賣了不賣了!” 容不漁笑得停不下來,道:“他們來找你時,是不是被嚇壞了?” 時塵仔細(xì)想了想,道:“好像是,臉都白了?!?/br> 容不漁道:“好玩嗎?” 時塵順著容不漁的思維想了想,忍了半天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好玩兒!” 容不漁道:“那繼續(xù)賣。” 時塵一聽,有些無奈道:“我要是被打怎么辦?” “你就說你是我家的,沒有人敢打你?!?/br> 時塵一聽這混賬話,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再理醉醺醺的容不漁,他指了指今日打回來的野兔,道:“吃烤兔子嗎?” 容不漁已經(jīng)半躺在了草地上,手在輕輕揪著地上的草,含糊道:“不吃,難吃。” 時塵只好道:“那你好好在這里坐著,別亂跑,我給你熬湯喝。” 容不漁還是搖頭。 “果子呢?” 容不漁又搖頭:“要二七……” 時塵:“……” 時塵心道我往哪里給你找一個二七去? 從猶襄空中知曉二七沒了之后,時塵黯然傷心了許久,此時容不漁忽然一提,他眼圈又有些發(fā)紅。 時塵不敢再多留,嘀咕著拎著野兔進(jìn)了廚房。 直到日落西沉,時塵將熬好的果子粥端出來,才發(fā)現(xiàn)樹下的容不漁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不見了。 頭腦有些發(fā)昏的容不漁此時正走在熱鬧的長街上,他渾身都是酒味,迷迷瞪瞪地往前走。 眾人自從知曉他是姬奉歡的兄長后,再也沒有人敢輕視他,見到他這般醉醺醺地往外走,紛紛讓開路。 容不漁發(fā)間的引魂鈴一直響個不停,他有些怔然地順著本能往城外走去。 穿過長長的城墻地道,一股寒風(fēng)迎面撲來,寒意將容不漁激得有些清醒了。 引魂鈴依然在響,他渾渾噩噩往前走。 片刻后,才在一片昏暗中看見了一個男人長身玉立在草叢中。 因逆著夕陽,容不漁看不見他的臉,只隱隱覺得熟悉。 那男人看到他過來,突然抬步朝著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