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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的目光自然逃不過秦深的法眼,被她這么癡迷地注視,自尊心得到了滿足,雖然蘇柔沒有像別的女生那樣尖叫,但她的表情和眼神已經滿足了秦深。 或許是為了展現(xiàn)最好的自己,秦深難得起了勝負欲,開始認真打了起來,這下可苦了秦夙。 他本就打不過秦深,再加上這些年做辦公室,身體素質大不如年輕時候,哪里跟得上他的節(jié)奏,沒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的。 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秦夙一身熱汗,四仰八叉地癱倒在地,喘著粗氣說:“弟啊,哥老了,給哥留條命,哥還沒娶媳婦” 秦深鄙視地瞥了他一眼,扔下球走向蘇柔。 男人赤裸的手臂上肌rou隆起,光潔的額上掛著細密的汗珠,將額錢的碎發(fā)打濕。 一滴汗珠順著側臉滑下,路過剛硬的下頜線,劃過脖頸,最后沒入衣領。 蘇柔看呆了,被誘惑了,怔怔地看著他超自己走來,心跳越來越快,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他打完球,像個凱旋的帝王,越過激動的人群,在女孩子的尖叫和癡迷的眼神里,一步步朝她走來。 “秦深” 蘇柔雙腿發(fā)軟,突然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深挑眉彎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落下一記深吻,舌尖頂開她半開半合的唇齒,搜刮著她口中的津液。 “嗯” 蘇柔輕哼,緩緩閉上眼睛,長睫微微顫抖,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 倆人旁若無人地深吻,秦夙看了一眼嘖嘖兩聲收回視線,嘆息一聲,然后笑了。 秦深能遇到蘇柔真的很好,那個桀驁的弟弟終于變成了成熟沉穩(wěn)的男人,也有了想要守護的人。 晚上吃飯的時候,蘇柔看什么都沒胃口,但又不好不吃,便勉強吃了兩口,結果一股惡心竄了上來,蘇柔到底沒忍住,突然推開椅子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干嘔。 秦深立刻追了過去,其他人也都放下了筷子。 “我去看看吧?!?/br> 張姨作為女性,到底比秦家兩父子方便,起身跟了過去。 洗手間里,秦深正在拍蘇柔的背,濃眉緊緊蹙著,眼中的擔憂都溢了出來。 蘇柔彎腰不停地干嘔,可是除了水也吐不出什么。 一看這架勢,張姨瞬間有了猜測,臉上掛滿了笑意。 “我給小柔倒杯溫水,喝點壓一壓,別讓她一直嘔,傷胃也傷嗓子?!?/br> 說著張姨走了出去,秦家父子沒弄懂她笑什么,秦夙問了句:“張姨,小柔怎么樣?” 張姨神秘一笑,擺擺手什么都沒說,畢竟她還得跟秦深確定一下才行。 蘇柔聽到了張姨的話,盡力克制著不再干嘔,喝了張姨端來的溫水后總算好了些,沒那么難受了。 蘇柔沒胃口,秦深也擔心她,抱著她回了房,將她放在床上說道:“躺一會兒,我找醫(yī)生來看看?!?/br> 蘇柔拉住他的手搖搖頭:“沒關系,可能就是有點厭食,睡一覺就好了。” “聽話,你先睡,我叫人來看看也不麻煩?!?/br> 秦深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蘇柔只好乖巧地點頭。 秦深出了房門便看到了樓梯口的張姨,對方沖他招了招手,秦深有些疑惑,走近后被張姨神神秘秘到拉到角落里。 “張姨,有什么事兒么?” 張姨笑瞇瞇地小聲問:“小柔躺下了?” 秦深不明所以地點頭:“我正要給李醫(yī)生打電話讓他來看看?!?/br> 張姨笑意更濃,說道:“確實得找他來看看才準,你們最近同房了么?” “” 秦深還是沒太明白她的意思,話題太隱私,一時間還有些不好開口,張姨見狀拍了下他手臂,壓低聲音問:“跟我害羞什么,你和小柔最近同房了么?帶沒帶套?” 這下秦深就是再遲鈍也明白味兒了,臉上顯示有些驚詫,隨后有些忐忑。 “同房了,也沒帶套,不能這么巧吧?” 張姨直搖頭:“有時候啊,就是這么巧,你先去叫李醫(yī)生吧,讓他看看,是不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秦深心事重重地撥通了李醫(yī)生的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心里裝著事兒走到陽臺,點燃了一支煙。 如果真的懷孕了,秦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他和蘇柔才剛結婚,婚禮還沒辦,甚至兩人還沒好好溫存一下。 他不是不喜歡和蘇柔的孩子,甚至有些欣喜,只是又覺得這孩子來的時候不太對,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突然懷孕了,到時候幾個月不能zuoai,秦深怕自己會被憋瘋。 事情還不確定,抽完一支煙,秦深就回了房。 蘇柔已經睡著了,本來不困,但蓋著秦深的被子,就像被他抱在懷里一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秦深進來的時候見她睡得乖巧,放輕了腳步,緩緩走向床邊。 這女人什么時候走進他心的,秦深也不知道,最開始只是覺得她身上的香氣不討厭,甚至有些好聞。 同學聚會,她坐在自己身邊,離得有些進,那股淡香順著他鼻翼飄入,勾得他忍不住抬頭看看身邊的女人是誰。 面生,不認識,卻莫名讓他覺得很舒服。 后來在洗手間強迫她是秦深自認為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跟蘇柔接觸久了就能發(fā)現(xiàn),她這人其實有些膽小,一旦別人對她稍微疏遠,她就忍不住想后退逃離。 秦深甚至覺得,如果那天他沒有強迫蘇柔,后來沒有威脅她,她一定不會主動, 夲呅將洅Π╇㈡╇Q╇Q丶て╇ο╇Μ(去棹╇憱Ч蛧阯)蕞赽鯁噺就默默地看看他,然后如來時一般悄悄消失,不給他任何機會。 后來的步步緊逼,終于令蘇柔對他又愛又恨,那時候秦深敢肯定他是沒有多喜歡蘇柔的,只是終于找到了令他難忘的女人,不是喜歡,就是難忘,僅此而已。 后來喜歡上蘇柔也是必然的,秦深太強勢了,他桀驁不馴,蘇柔溫婉乖順,她不會和他吵架,不會惹他生氣,甚至身上有種奇特的氣場,可以令人不自覺地放松。 秦深常年執(zhí)行任務,脾氣非常暴躁,在部隊里也經常和人動手,沒少受處分,但自從重遇蘇柔后,他再沒和誰打過架,僅這一點就已經是很大的改變了。 蘇柔不是多美的女人,可偏偏秦深臉盲也不在乎這些。 蘇柔家世配不上他,秦深也無所謂,畢竟他從沒把自己當過省長兒子,他只認自己用命賺來的功績和身份。 所以,蘇柔嫁給秦深,談不上配不配,只看秦深愛不愛而已。 秦深愛了,蘇柔便是他一輩子的妻子,他會寵她愛她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