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洛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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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喬靈為什么在進入書院一個多月后,便可以查閱最高級別儒生的資料,這就不得不提到藏書館館長這個人物了,他居然是玉璣,也怪不得他輕輕松松就給喬靈安排了一個世家女的身份。 現(xiàn)在的喬靈還不知道給她安排身份的人,實際上是她師傅玉衡,不過是借了玉璣的名頭。 世家子弟可以在進入書院半個月后無償?shù)玫酵ㄐ凶C,但寒門子弟卻必須在進入書院一年后,通過考核方能進入藏書館。聽說這是當年世家交出部分家學,創(chuàng)辦藏書館的舉動從掌權(quán)者手中換到的優(yōu)待。 怪不得當年玉璣能拿出三十萬冊藏書。這三十萬冊怕是大多數(shù)都是從藏書館中抄錄的。 現(xiàn)在想來,上一世玉璣讓她接受的根本就是世家女的教養(yǎng),怪不得她總覺得岳麓書院的課程很簡單。 要知道元如云作為世家嫡女,對書院課程也叫苦不迭,更不用說作為庶女的劉朝雨和寒門出身的柳綠竹了。 但喬靈卻覺得還好,居然還有精力來藏書館補課。這么說起來,她好像從來都沒有去過詩詞歌賦的藏書室,不然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上輩子她讀的書的來源了。 不過玉璣作為長山軍的一員,他怎么可能坐上藏書館的館長一職,要知道書院里幾乎收集了天下三分之二的典藏,這館長之位覬覦之人怕是如過江之鯉? 喬靈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她長遠計劃,覺得她最需要的是增加隊友實力,打擊敵人的手段。 喬靈設(shè)計了好久,這才有了第三部的大綱和開頭的第一卷書稿。 這部作品的名字是《洪荒之龜靈》。 故事一開頭,女主人公顧玉珂便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身處監(jiān)牢,至于她為什么會被關(guān)起來?顧玉珂怎么也想不起任何相關(guān)的記憶,顧玉珂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她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和陌生的人,終于承認自己失憶了。 在她昏迷時照顧她的二姐,也是她的庶姐顧玉玥告訴她,她是顧家二房嫡女顧玉珂。 和她們關(guān)在一起的是顧家長房嫡女排行老大的顧玉玨和三房嫡女顧玉玦。 瀘州顧家是當?shù)赜忻暮栏?,顧老爺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和三兒子都是正妻所出,二兒子卻是庶子。在十年前顧家三子科舉入仕后,顧家在瀘州的聲望就更上一層樓了。 但一著不慎,顧家因三子卷入官場舞弊被株連三族,十歲以上男子全部被斬首,女眷下獄,結(jié)案后充入教坊。 這也是顧玉珂一醒來就出現(xiàn)在牢房的原因。雖然其他三位姑娘都對她表現(xiàn)的很親近,但顧玉珂還是沒有任何印象,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見她們,而不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妹。 也許是失憶后的后遺癥吧。 現(xiàn)在的顧玉珂面臨判案后被充入教坊的命運,教坊可不是是什么好地方。顧玉珂就算沒有記憶,但她也不是變成了傻子,怎么會不明白。 看著牢房中其他三位都一副認命了的樣子,但顧玉珂卻不甘心。 顧玉珂胡思亂想了好久,很晚才睡過去,剛睡著的顧玉珂迷迷糊糊的發(fā)現(xiàn),她好像又換了地方。 顧玉珂現(xiàn)在在一個空曠的院子里,她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睡覺前的那一身衣服,這里除了她,還有四個人。 他們彼此觀察,彼此戒備,但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表現(xiàn)出慌張,看樣子好像都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只有顧玉珂不知道。 當顧玉珂不知如何是好時,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塊大約一百寸左右的翡翠玉璧,玉璧出現(xiàn)的同時,他們每個人面前也浮現(xiàn)出一個小盒子,其他四人很熟練的收起盒子,顧玉珂便知道這是合理應(yīng)得的,等她也收好后,玉璧上面便浮現(xiàn)出很多金色的字。 顧玉珂讀過后,才知道這里是一個叫人偶界的地方,人偶界人如其名,這里的人通過人偶得到力量,保護自己。 而來到這里的五個人,都是為了得到落入人偶界的珍珠而來,誰贏得人偶大賽的冠軍,誰就能得到珍珠。而其他四人只好無功而返。 也就是說,即使失敗了也沒有生命危險了,顧玉珂小心的松了口氣。 沒想到站在她旁邊兩米的一個少年聽到她的動靜,直接嗤笑出聲,“這不會是個新手吧,既然沒有這個勇氣,你怎么敢答應(yīng)來收集珍珠,你不會真的相信失敗后就可以平安離開吧?” 顧玉珂蒙了,這個少年的話里信息量有點大,他的意思是需要被收集的珍珠不止人偶界的這一顆,而且,所謂的失敗了也可以保住性命是假的? 新手?這么說那個少年不是第一次收集珍珠了,那他是不是去過很多世界? 可收集這些珍珠有什么用?如果少年沒有說謊,他們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做這件事,那珍珠就絕對不是顧玉珂知道的那個河蚌包裹砂礫形成的珍珠了。 還有,如果他們是自愿參加這件事的,但她沒有啊,難道她失憶前也自愿選擇加入到收集珍珠的行列? 顧玉珂一行五人很快就分開了,誰也不想讓自己的競爭對手知道自己的殺手锏,更不要說合作了。 那個好心提醒顧玉珂的少年看了顧玉珂一眼,也離開了。 既然是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哪怕是賠上性命,也是顧玉珂自己的選擇。 顧玉珂雖然不是沖著珍珠來的,但在不得到珍珠就得死的前提下,她別無選擇。 人偶大賽一年舉行一次,報名截止時間就是今天,還好顧玉珂根據(jù)以前的經(jīng)驗第一時間報了名,不然就直接失敗了。 做為人偶師,首先要設(shè)計一個屬于自己的人偶。顧玉珂運氣不錯,遇上一個找搭檔參加2vs2比賽的原住民。 人偶師顧名思義就是制作人偶的人,他們用不同的材料做出不同的人偶,然后給人偶賦予靈魂,人偶將會代替他們出戰(zhàn),為他們贏得榮譽,金錢和權(quán)力。 人偶師在他測出天賦的第一個月,就可以在人偶協(xié)會領(lǐng)取一個人偶手環(huán),用來裝自己制作的人偶。 顧玉珂從玉璧那里得到的小盒子里裝的就是一個白銀蛇骨鏈,上面串著三個配飾,分別是一顆紫水晶,一顆皓石和一個黃金如意。 顧玉珂的新搭檔衛(wèi)眠特別羨慕她,因為他只有一個白銀鏈子,還不是蛇骨鏈。 原來人偶師的手環(huán)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像顧玉珂就是頂級配置,而搭檔則是標配。 至于顧玉珂手環(huán)上的配飾有什么作用,他卻不知道了,畢竟他只是有機遇恰巧見過一位非常厲害的人偶師,他的手環(huán)上也有三個配飾,不過和顧玉珂的不一樣。 顧玉珂在他的幫助下,開始做自己的第一個人偶。 制作人偶可以用任何材料,普通人剛開始學做人偶,用的都是布料和橡膠,但做出來的人偶效果很一般。 衛(wèi)眠的人偶是用自己的頭發(fā),還有一種特別的紙做的,好處是反應(yīng)靈敏,缺點是怕水。 顧玉珂想了一會兒,打算用彩泥捏人偶。她好像曾經(jīng)學過,大概這部分內(nèi)容也在她失去的記憶里,還好身體還有印象,即使顧玉珂忘了,很快也找到了手感。 兩個時辰后,顧玉珂的第一個人偶誕生了,人偶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穿著一身荷葉裙,扎著包包頭,身上披著混天綾,一手拿著乾坤圈,一手握著火尖槍,腳踩風火輪,威風極了。 人偶的外形捏好后,顧玉珂用毛筆沾著自己的鮮血,在人偶的眉心點下一個紅色的痣。 人偶和人偶師通過人偶師點在人偶身上的血液架起精神連接的橋梁,等人偶啟靈后,便可按照人偶師的指揮戰(zhàn)斗。 啟靈是很難的一關(guān),如果一個人偶啟靈失敗,那這個人偶做的再好看也沒有用。 啟靈是將一種人偶界特有的寶石放入人偶的心臟,然后用精神力溝通寶石,形成人偶的奇經(jīng)八脈。 其實到這里,人和人偶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了,如果人偶的經(jīng)脈形成的不好,那自然人偶就不能活過來了,如果人偶的經(jīng)脈完整,那自然是啟靈成功。 顧玉珂將自己的精神力通過紅痣輸入人偶的身體里,居然很順利就形成了經(jīng)脈。 人偶在顧玉珂的注視下,睜開了眼睛。 魏元生,京城人士,三年前他憑著一本《洛陽牡丹》成了是京城書社最普通的一位作者,雖然京城書社是主打武俠的,但這并不意味著不發(fā)行別的類別的,一般只要是京城人士發(fā)行作品,首選必然是京城書社,《洛陽牡丹》雖然是寫一位名妓的故事,但也在京城小紅了一把。 魏元生也因為這部作品得了整整五十兩銀子,他以為他在寫上是極有天賦的,沒想到三年后,他能拿得出手的作品還是只有一部《洛陽牡丹》。 他這三年也寫了不少作品,但幾乎都沒有引起什么動靜,除了剛開始的前兩本,書社還幫著宣傳發(fā)行,后面的幾乎連問世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魏元生一如既往的拿著京城書社發(fā)行的,雖然他的作品在昨天又一次被斃了,但他堅信,只要堅持下去,一定會成功的。 “《倩巫女》?巫女是什么?” 魏元生帶著疑問讀完了兩卷,合上書的魏元生第一次知道既使沒有武俠精彩的打斗,也沒有愛情纏綿悱惻的感情,故事也可以寫的這么驚心動魄。 是的,魏元生第一感覺就是緊張,故事的內(nèi)容很多,但字數(shù)卻只有短短三十萬字,節(jié)奏明快,寓意深刻。 讀完書的魏元生也是在最后一刻才知道倩倩就是米希爾。也對,前文從沒有一次正面描寫米希爾是個男子。 可故事結(jié)束了,他卻不知道米希爾為什么會得病,那個所謂的女神的城堡為什么變成了倩倩祖先的遺產(chǎn),還有巫女是什么?這一切這本書中都沒有解釋清楚。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魏元生做出判斷,這本倩巫女根本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個系列。 現(xiàn)在的兩卷就像是試水之作,所有精彩的內(nèi)容還沒有呈現(xiàn)。 《倩巫女》這本書寫的這么好,怕也會成為京城書社的簽約作者,現(xiàn)在京城厲害的作者越來越多,怕是他出頭的機會越來越渺茫了。 “我說你的下一部作品準備的怎么樣了?”剛進門的人是王選,他是魏元生的好朋友,本身也是京城書社的校對,他第一天上工校對的就是魏元生的《洛陽牡丹》,因這番緣分,二人便成了知己。 魏元生見王選來了,便招呼他坐下喝茶。 “我正在構(gòu)思呢,還沒有靈感?!边@是回答王選剛進門的問題。 王選知道這三年魏元生的情況,他今天來也不是來催稿的,王選臉色很難看,語氣艱澀,“我聽京城書社一位管事說,準備和你解約?!?/br> 這本不該告訴魏元生的,畢竟這只是書社內(nèi)部成員初步?jīng)Q定,但王選和魏元生關(guān)系不一般,他不想魏元生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像魏元生這般三年沒有作品的作者,也該明白會有這一天。只是他沒有想得,這一天來的這般快。 “是嗎,這樣啊!”魏元生知道自己的表情很難看,可他無法維持風度,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可怕了。 王選想安慰魏元生,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本來普通人寫個話本,不過是讀書人補貼家用的手段之一,自從文社成立后,這才成為了一門行當。 讀書入仕太難,反倒是成為作家的門檻相對低一些,魏元生從三年前就放棄了科舉,可這個時候,京城書社的放棄,對他打擊太大了,這是不給他活路了??! “其實這個《倩巫女》就寫的很好,里面的內(nèi)容很新鮮,不如你試著寫寫這種風格的?” 王選看見魏元生桌上放的,突然靈機一動,提議道。 既然京城書社還沒有公布放棄魏元生的消息,那他就可以最后再努力一把,也許就成了呢? 魏元生當然知道王選這話是什么意思,借鑒《倩巫女》這本書對新世界的設(shè)定,然后寫一本他拿手的愛情故事,雖然比不了《倩巫女》,但發(fā)行應(yīng)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