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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退圈的消息,過了一個星期熱度也沒退下去。 他一派悠閑的坐在床上,在他身后,俞釗收起剛剛給他使用過的吹風(fēng)機,直接扔到床上,然后和他并肩坐著摟住他,把頭抵在他肩上,嗅著他脖頸間混雜著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的清香。 白喬被他的頭發(fā)扎的有點癢,微微側(cè)了側(cè)脖子,對上俞釗的目光,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俞釗眸色微暗,按住他后腦加深了這個吻,手也開始不安分。 白喬剛洗過澡,渾身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還是俞釗的襯衫,兩條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著抻在床前,對昨晚沒能達成目的的俞崽來說,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俞釗咬住他的耳垂,白喬身體一緊,立即躲開順便按住了他的手:“下午要去參加婚禮,你別胡鬧?!?/br> 俞釗委屈道:“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不是你嗎?” 他進浴室忘了拿浴袍,讓俞釗給他送進去,然后就給他送了白襯衫,只有一件白襯衫! “……” 俞釗是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jié)尾。 本來是想要大飽眼福,可現(xiàn)在眼福是飽了,某個地方已經(jīng)在叫囂了。 “蠢喬……” 俞釗抱住他喊。 白喬:“……” 這撒嬌的本事是越來越見長了! 白喬心軟的一塌糊涂,但是原則不能丟。 他揉了揉俞釗趴在自己肩上的腦袋,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前天,是不是去見了俞浩?” 俞釗微微正色:“嗯?!?/br> “說了什么?” 俞釗道:“沒什么,他想讓我救他出來?!?/br> “……”想得倒是挺美! 俞釗也這么想。 俞浩在監(jiān)獄里待了那么久,每一天都在琢磨著要怎么出來,但一直找不到什么辦法。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辦法,也是憑他自己的猜測。 他大概是從俞父俞母那里知道了俞釗和白喬同居的關(guān)系,所以自以為抓到了把柄,想用這件事搏一把,于是想辦法見到了俞釗,用他的性取向威脅他,找關(guān)系把自己弄出去。 俞釗還清楚的記著他威脅自己的時候滿臉的得意,也記得他計劃落空后臉上的憤怒。 俞釗跟他說:“你現(xiàn)在判刑的罪名只是販毒和容留他人吸毒,判了六年,但你做過的不止這些事?!?/br> 他和白喬之間,不說他們不怕兩個人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就算要曝光,沒有證據(jù)的事向來沒什么說服力。 而俞浩做的事,他曾經(jīng)利用職務(wù)之便挪用公款,現(xiàn)在那家公司已經(jīng)被祁悅交到了俞釗手里,他如果起訴,俞浩最起碼還得加判五年。 “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你永遠都出不來?!?/br>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俞釗神色淡淡,心里卻涌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本來以為擺脫了俞家,以前的事情就都可以放下,其實他放不下,他一直期望著給他壓力的人,在他面前后悔,有些事不能去做,不代表他不想。 或許他一直就是一個偏執(zhí)冷血的人,只是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人,讓他冰冷的血液回暖,讓他的世界有了色彩。 他忽然陷入沉默,白喬側(cè)頭看了看,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心里柔軟一片,他拍了拍俞釗橫在自己胸前的手:“好啦,快起開,穿好衣服準備去參加婚禮了?!?/br> 俞釗明知故問:“誰的婚禮?” 白喬道:“你舅舅啊,你是不是傻了?” “那我們的呢?” “……” 白喬沒好氣的戳了戳他的額頭:“我們大學(xué)都還沒畢業(yè),結(jié)什么婚啊!” 俞釗說:“這里18歲就能結(jié)?!?/br> “……”白喬微怔,義正言辭道:“祖國mama不會同意的?!?/br> “……” 見他毫不掩飾的失落,俞釗親了親他道:“乖啦,咱們再等等。” “那……”俞釗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白喬臉色微紅:“昨晚不是幫你了嗎?” 俞釗一本正經(jīng)的說:“不夠?!?/br> “……” 安慰好越活越幼稚的崽之后,兩個人換好了情侶西裝,動身去了婚禮舉行的教堂。 婚禮邀請的人不多,但絕對不會因此比其他人的婚禮遜色。 站在教堂的宣誓臺前,兩個身著正裝的人,深情凝視著彼此,聽著主婚人念出宣誓詞,然后鄭重的說出那句“我愿意”。 親朋好友在臺下坐著,有人流下了感動的淚水,有人響起了祝福的掌聲。 而白喬和俞釗坐在一起,在臺上念完宣誓詞的時候,俞釗也跟著湊了熱鬧:“我也愿意。” “……” 白喬愣了愣,然后笑著用手肘懟了他一下:“別鬧。” 俞釗沒理他,顧自拿了兩個人的手機,取下了掛了幾年來“換湯不換藥”手機掛鏈,從圓環(huán)的中間取下了兩枚簡單精致的戒指,拿了其中一枚,握住了白喬的手。 “你愿意嗎?” “……” 不知道為什么,白喬看著他已經(jīng)套在自己指尖上的指環(huán),莫名想到了那啥的時候,明明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俞釗卻依舊要問一句:“可以了嗎?” 結(jié)果往往是,就算他說不可以,這人也沒有停下來。 所以現(xiàn)在的答案肯定是只有一個…… 白喬捏住他的手,自己把戒指套在了左手無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