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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沈暨陽點頭應(yīng)下,也不在這個地方多待,回家里去和徐季明商量這事,他語氣略帶興奮,畢竟如果是真的抱錯了,能及時糾正,總是好的,只是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的:“趙勤那孩子應(yīng)該就是咱們的了,他長的那么瘦,回來后可得好好給他補(bǔ)補(bǔ)。還有小慶,這孩子的心理也得多關(guān)注著些,別悶著出了問題。”這一家子全問題小孩,不cao心點不行啊。 “好?!毙旒久鞔饝?yīng),又道:“那她要多少銀子?” “五百兩。原本她想要一千兩的,還是我給她下了精神暗示才減到三百兩,然后立字據(jù)的時候,她說著說著就加上了孩子的撫養(yǎng)費,我想著她畢竟養(yǎng)了孩子這么些年,不知道孩子心中怎么想,也不好太過分,也就答應(yīng)了。” 徐季明對趙寡婦的心口子厚皺了皺眉,但是沒有多說什么,起身拿起家里的錢匣子:“咱們家沒有那么多銀子了,這么突然,你有什么其他的法子嗎?” 沈暨陽想了想,道:“我去城里一趟吧,先去季家的鋪子里借一些,到時候我再換回去。以前小季給過我一個令牌,說是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去所有他們季家的鋪子提,想來三百兩應(yīng)該是可以的。” “令牌?” “對?!鄙螋哧栒f著,手中就用異能凝聚出一個黑色的令牌出來,上面有著繁復(fù)的花紋。 徐季明拿過,白皙的手指在令牌上摩挲著,問道:“這上面的紋路會不會和真的不一樣?不會被人家掌柜的看出不對吧?” “應(yīng)該不會。”沈暨陽道:“這個和真的一模一樣?!?/br> 徐季明沉默了一瞬,冷不丁的問道:“我當(dāng)初給你繡的荷包長什么樣子?” 沈暨陽愣了愣,隨后發(fā)出爆笑,他把人一把抱住,“你剛剛該不會是在吃醋吧?季浩軒是個男人,是我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他,放心吧,我愛的一直是你?!?/br> “你小的時候不也是一直把我當(dāng)男人,而且這紋路如此麻煩,你居然還全部記下了,要知道你可不是那種能夠過目不忘的人?!毙旒久骼^續(xù)道。 就這樣,他擔(dān)心也不是沒有道理,回回提到這個叫季浩軒的人,阿陽也太信任對方了。 沈暨陽笑了許久,他那會兒不是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能生孩子的男人嘛,這長的也就差不多,這是白嫩纖細(xì)了些。最后又是指天發(fā)誓的哄人,總算把人給哄好了。他這人雖然讀書上不怎么有天賦,但是像這種生活中的東西,經(jīng)常佩戴著,還是能記得清楚的,并非是因為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既然是要去借錢,沈暨陽這回倒沒有自己回到鬼身飄著去,而是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城里逛逛。正好老三因為沈李氏這段時間的糾纏而低沉了許久,這回帶著一起去就當(dāng)散散心,熱鬧熱鬧,也躲一下沈李氏。 為了保證趙寡婦那里不受影響,他們都暫時決定不讓老三在沈李氏那里露餡,就當(dāng)內(nèi)心還在作斗爭的樣子。 到了城里,先逛了好些時候,趁著午時在包間里等上菜的時候,沈暨陽去了上次送信的那家店里。他通過暗線給將軍送信,掌柜的自然是記得他的,一見到人就熱情的過來問候:“先生可要買些什么東西?” 沈暨陽略帶羞赧的笑笑,取出令牌,把自己的來意說明了。 掌柜取過令牌端詳了片刻,就立即叫人去了五百兩銀子出來:“先生既是將軍的友人,這些銀子先生用著就好,不必歸還,將軍既給了先生這令牌,店里的東西自是都可歸先生隨意使用?!?/br> 兩人說過些話,沈暨陽也就揣著銀兩回到了酒樓。 待到回村后,沈暨陽就迫不及待的拿著銀子去了趙寡婦家,他來的這么快倒是有些出乎趙寡婦的意外:“銀子可都帶齊了?” 沈暨陽把銀子拿出:“字據(jù)?!?/br> 趙寡婦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拿出字據(jù),沈暨陽也不怕她這會兒反悔,直接收下字據(jù)把銀子給她,道:“行了,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吧?!?/br> 趙寡婦收了銀子,也就開始說了:“你的那個孩子是你自己的,沒換?!?/br> 沈暨陽沒料到,自己竟然有點松了口氣的感覺,趙勤是好,但沈慶是自家養(yǎng)了那么久的,也是他心中以為了兩輩子的兒子。不過很快他就皺眉:“那你還收我那么多銀子,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誤以為趙勤是我的孩子。”他有些生氣,當(dāng)時那話孩子可是聽到了的,現(xiàn)在這會兒他也知道趙勤正躲在屋子里偷聽。 這般反反復(fù)復(fù)的,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受得住。 趙寡婦也不把銀子退回來:“他雖然不是你的孩子,但卻與你有關(guān)聯(lián)?!?/br> 沈暨陽冷聲道:“那你應(yīng)該去找他的親生父親,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沈李氏親生的,她養(yǎng)我其實另有目的,我和沈家的關(guān)系也并不像村里人看到的那么好,你要是打這個主意,可是打錯了?!彼粫檫@么一個大哥的錯誤買單。 趙寡婦道:“我不是說沈昌鵬的事,而是你自己真正的身世。而且,這個孩子……”她眼神看向趙勤屋子的方向:“如果當(dāng)初不是發(fā)現(xiàn)他可能和你有關(guān)系,我也不一定會將他抱回來?!?/br> “至于我自己的孩子,早就死在了沈昌鵬的那碗藥下了?!?/br> 趙寡婦道:“當(dāng)初我懷孕之后,他就一直想要打掉這個孩子,但我不同意,他怕我把事情鬧大,也就一直僵持著。后來……”趙寡婦的眼眶紅了,眼中充斥著恨意,“后來他急了,便強(qiáng)行給我灌了藥,我逃了出去,躲在城外樹林很久才把孩子生下來,他生下來便是一個死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