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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小孩兒擺明了知道我們跟蹤,所以我說這半天怎么一點發(fā)現(xiàn)也沒有,原來人家是有心溜我們呢……” 季衡和熊萌萌聽出來這是四人組的其中一個人說的話,今天出來跟蹤瑞蒙的人還真不少,那組人來了兩個,看到季衡并不當回事,“你們也是想等著他帶我們找到Sofia嗎?” 季衡沒有正面回答,“但我們現(xiàn)在跟丟了也?!?/br> 那兩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跟丟了就放棄了,兩人很快就離開了,熊萌萌見狀歪著腦袋頭疼,“那我們怎么辦,也跟丟了,現(xiàn)在回去和他們會合還是守在這里?瑞蒙應該會回來的吧,我覺得?!?/br> “誰說跟丟了?”季衡漫不經(jīng)心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心里一層淡綠色的粉末,他剛才趁著麋鹿經(jīng)過的時候撒在了幾只的蹄子上面。 熊萌萌張大了嘴:“這是什么?” “熒光粉末?!?/br> 第15章 迷路森林(5) 季衡拍拍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走吧,結(jié)果只能等晚上才知道。” 今天其他組的玩家?guī)缀醵荚诖髲d里待著,季衡他們回來的時候,有人掀眼看了看,但也僅僅是看了看,隨即就移開了目光,而當季衡他們往樓上走時,才有人肆無忌憚地盯著他們的背影看,透著幾分不懷好意。 房間里,面具先生和菲菲也是才回來,季衡問他們有什么收獲。 菲菲皺著眉頭道,“那盆花被瑞蒙帶走了,我們把其他地方都找了下,沒有找到高跟鞋,還有個發(fā)現(xiàn)就是……他房間里有個工具箱,里面……全都是刀,這可能就是兇器?” 季衡看了下面具先生,那人抱著雙臂在思考什么,見季衡看過來,補充道:“確實應該是兇器,但未必是殺害昨天那組人的兇器,我想這個副本里死亡的條件并不是一個,而瑞蒙想要殺人應該也是有限制的,我記得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前兩天只死了四個人,最后一天上午就死了六個,應該可以解釋為他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不會自己主動殺人,我們現(xiàn)在至少知道一個死亡條件就是那些鹿的眼睛?!?/br> “至于工具箱里的刀,準確來說是手術(shù)刀,根據(jù)手柄處的弧度,可以確定他是個右撇子?!泵婢呦壬?,“不好意思說多了,最后一句是出于職業(yè)習慣?!?/br> “你之前職業(yè)是警察或者相關(guān)類的行業(yè)?”季衡好奇地問道。 面具先生搖頭,“不是的哦,我是個醫(yī)生?!?/br> 這回熊萌萌興致來了,“哎喲,同行哎,雖然我是個護士,但好歹我們是一個工作環(huán)境,那你肯定聽說過我們院長……”她說著看了眼旁邊的季衡,趕緊改口道,“不是,這個不重要,我隨口說的?!?/br> 面具先生卻很認真地回答道:“聽說過,而且……很熟?!?/br> 這話讓季衡不由皺起了眉頭,因為萌萌并沒有說過自己在哪家醫(yī)院,而面具先生卻說認識。 熊萌萌同樣也有些懵逼,忽然對眼前面具先生肅然起敬,“那真是失敬失敬,您不光是同行,肯定還是同行中的佼佼者。” 這種不對勁讓季衡直接將面具先生和傅憑欄的等號后面畫出了一個問號,還是緩緩地那種,為什么,因為從季衡現(xiàn)有對傅憑欄的了解,他和面具先生是兩種性格的人,面具先生沒有不好,只是……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季衡默默地把視線挪開了,一轉(zhuǎn)頭看到窗臺上居然多了一盆盆栽幼苗,就是他們在瑞蒙的后院里看到的植物,“這是……” “哦?!泵婢呦壬樦竞獾哪抗饪慈?,“這就是我們今天的主要收獲了,有人已經(jīng)關(guān)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魔鬼了,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開始找替罪羊,很不幸,我們就是那些小羊,只不過他們都沒明白是什么罪怎么替,這就有點可悲又滑稽了?!?/br> 季衡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他的冷幽默了,“我們那邊的收獲是跟丟了,不過我在他跑的時候撒上了熒光粉,到晚上倒是能知道他去過了哪里,這么說起來,我們今天的收獲有點……小打小鬧啊。” 面具先生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我把撿來的日記本給他放回原處了,總體來說,比其他人得到的信息可多多了?!?/br> 今天趁著瑞蒙不在,幾組人都把房子四周包括瑞蒙的禁地搜了一遍,當然各有各的想法。今晚入夜的時候,季衡和面具先生要出去時,順手帶走了那盆栽。 “瑞蒙種了那么大片這個東西,其實是有什么作用的吧?” “聰明?!奔竞夂退麅蓚€人一前一后往下走,季衡被面具先生留在了身后,“這是茱萸的幼苗,能辟邪?!?/br> 出去后,面具先生低低笑了兩聲,“我以為魔鬼是百毒不侵的?!?/br> 季衡也笑:“但魔鬼的心里也住著另一個魔鬼,時刻提防著?!?/br> “所以……如果那片茱萸不見了會發(fā)生什么?” 季衡一愣,轉(zhuǎn)頭看向面具先生,“你是想……” “是的。” 兩人相視而笑,笑了兩下季衡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在沒弄清楚這個人的真正身份之前,他會因為自己跟別的男人關(guān)系過近而產(chǎn)生對不起傅憑欄的感覺,他拽拽自己藏在帽子里的頭發(fā),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誰?” 面具先生比季衡微微高出來小半個頭,看著季衡的時候微微俯視著,眼底是深沉的波光流轉(zhuǎn),“季先生你想知道的話,我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