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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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靈兒惦記著的荀天棄如今正追尋著莫名的吸引力,來到一處湖泊的邊上。 湖泊風(fēng)平浪靜,色如碧玉,清澈見底,讓人看到都忍不住想要舀起一捧飲到肚子里。 荀天棄目光一凝,手掌緊握著此前得到的“河晏”的劍鞘,靈力灌輸?shù)狡じ镏校瑫r口中念念有詞,劍鞘上鮮艷的紋路頓時亮起淡淡的紅光,如春日般溫暖。隨即,他不等劍鞘的后續(xù)變化,毫不猶豫地從湖邊一躍而下。 一只比尋常野兔還要壯上三圈的大肥兔子從灌木叢中撲出,“嗤嗤”地叫著。很明顯,它撲得太晚,“獵物”先一步進了湖里。不會游泳的它,只能在湖邊憤恨地刨地,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冒出水面的它帶著不甘“哼哼唧唧”地離去。 湖面之下仿佛是另一個世界。已經(jīng)有夜視能力的荀天棄在這渾濁的湖水之中,卻體驗了一把“睜眼瞎”的感覺——他只能看清自身附近不到半米的東西。 現(xiàn)在的荀天棄非常冷靜。 與原著之中半是被迫而幾乎毫無準(zhǔn)備地跳進湖里,他可是早早就跟梁宮商量好了對策,還用上了意外得來的助力。 而那個“意外得來的助力”正是短劍河晏,更準(zhǔn)確地說,是它的劍鞘。 # “梁前輩,晚輩換來了這把短劍,名為‘河晏’。” 用定身咒換來一把法器,荀天棄回到自己房間就立即帶著短劍進入諸天空間,打算拿給梁宮看看,以證實他的想法。 “晚輩總是覺得,此劍劍鞘上的紋路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見過?!?/br> 接過在原著中完全沒影的河晏,蒼白的手指在皮革的紋路上輕撫而過,大致辨認出來的梁宮忍不住暗自感嘆荀天棄的運氣。主角果然是主角,再怎么被作者虐待,該有的氣運還是有的,如今在他手上的短劍就是證據(jù)。 “你這運氣還不錯,能淘到這東西?!睂⒍虅Π纬觯戳艘谎?,然后插回劍鞘,心里有數(shù)的梁宮暫時沒把短劍交還荀天棄,他指著諸天樓的門匾道,“你當(dāng)然覺得眼熟了,天天看著不眼熟才是怪事!” 荀天棄聞言一愣,順著梁宮所指望向那不知看過多少遍仍覺得震撼的“諸天”二字,不由倒吸一口氣。 “不過這也怪不了你,雖然同出一種文字體系,但是畢竟不是同一個字,你能看出關(guān)聯(lián)已經(jīng)很不錯了。說來本座也有所疏漏,當(dāng)初沒有教你這個?!?/br> 荀天棄得到空間的時候只有九歲。雖然寧芙有給他啟蒙,教他識字,可是你能指望一個放到現(xiàn)代小學(xué)都沒畢業(yè)的小鬼能認識幾個字? 《大諸天總經(jīng)》是沒有實體書的,它直接烙印在荀天棄的神魂之上,隨著他的境界提升而自動解鎖,不用認字就能理解——梁宮手上那本是荀天棄后來專門給他默寫的,除了總綱,其他地方都帶有荀天棄個人的痕跡。 不過《影行訣》和《千葉》給的就是典籍了,所以當(dāng)時荀天棄一翻,頓時懵逼了,他連字都認不全!結(jié)果就是梁宮這個“隨身老爺爺”在指導(dǎo)對方修煉之前,先當(dāng)了一回人民教師。感謝血螭尊者的記憶,他沒有變成文盲從而大出洋相。 第三十三章湖中洞(下) 諸天樓門匾上的“諸”和“天”,其實是兩種不同的文字。 在荀天棄口中得知所謂的咒術(shù)還有那么多故事時,梁宮就又把《諸天魔道》翻了好幾遍,他都快把小說當(dāng)成是理論書去學(xué)習(xí)了。不僅如此,吸取教訓(xùn)的他還將自身的“知識”提出重點,做好了相關(guān)的筆記,分門別類——說真的他高考都沒這么認真過。 此前梁宮就知道“諸”和“天”不是現(xiàn)在元明大世界的通用字,而是屬于古文字。只是憑借他本人腦子里那一堆來歷不明的“常識”,他一直都看得懂所有見過的字,卻沒有古今分別的認知,所以壓根就沒留意到“諸天”二字也是有區(qū)別的。 如果將“今體字”亦即是現(xiàn)在元明大世界的通用字比作地球上的簡體字,那么“諸”和“天”都屬于“古體字”,區(qū)別在于應(yīng)該把“諸”比作篆體字,而“天”卻是甲骨文級別的。 而短劍河晏的劍鞘上的紋路,正是與“諸”相似。就好像現(xiàn)代人看見一個篆體字未必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夠認出來是何種字體。荀天棄就是這種情況,天天對著個“諸”字,自然覺得劍鞘的紋路各種眼熟。 “短劍本身就是一件法器,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梁宮給荀天棄指了指自己手中的短劍,“這劍鞘倒是有意思得很,皮是一種海獸身上的皮,上面刻著的紋路都是古字——與‘諸’字一樣的古文字?!?/br> “既然提到這個問題,本座就索性說個干凈?!绷簩m瞥了眼荀天棄,“諸天樓的‘諸’是古人族所用的文字,而‘天’則是最正統(tǒng)的神文,亦即是最原初的符文?!?/br> 荀天疑惑道:“梁前輩,這種古文字門中的前輩都不認識嗎?” 早猜到荀天棄會有這個疑問,梁宮不疾不徐地道:“尋常人有可能不知,但是像云劍門這類大門派肯定認識。” 然后他在荀天棄再次詢問之前給對方解惑道:“可是知道也沒用,這上面的字有些地方模糊了,大概是認不出來。就算認出來,水云一脈估計也是不曉得有何用處,所以才輪得到你撿了漏?!?/br> 有些歷史的門派傳承的典籍都會用上古字體,云劍門由清云祖師創(chuàng)立,她曾是堪稱世上最古老的宗門之一的造化宮門下,本身又是踩著上古的尾巴出生的人,門中不乏古字典籍。不過云劍門沒有強迫弟子學(xué)習(xí)古體字,因此有些弟子對古字體一無所知也是正常。 水云一脈的傳承幾乎全都是今體字,對古字的了解只能說是一般。如果劍鞘是落在土云峰上,可能就沒有荀天棄的份了。畢竟土云峰擅長陣法,而陣法中有符陣一支,“符”就是古字之一。 荀天棄問道:“前輩,劍鞘上的古字是有何特殊之處?” “刻在上面的應(yīng)該是一段被簡化的言咒?!敝販剡^原著的梁宮很想聳肩,“云劍門于咒術(shù)一道估計只能說個大概,至少最近幾代人都沒有出過一個研究這方面的人才。而且看得懂古字不一定懂得古音,所以就算他們能夠補全整句話,也用不了?!?/br> 至少在梁宮的“記憶中”,所謂的咒術(shù)就是這么麻煩,古咒配古音,除非有能人改動成為能使其交叉配合的。不過,似乎還真沒有可以交叉的符咒,至少他這里沒有。 梁宮摸著劍鞘看向荀天棄:“咒的傳承并非易事,單單是承載之物的選擇就能獨立開設(shè)一門學(xué)科。把這張皮做成劍鞘的人應(yīng)該是不清楚它記載著一道咒術(shù),只當(dāng)成是一件很好用的材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