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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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瑤山宗的人的確是如今的鬼宗宗主鐘云生,但他在成為白骨魔尊二徒弟之前,曾經(jīng)是瑤山宗的弟子! 裴恒與韓玲這對“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模范夫妻的背后,是鐘云生每日每夜揮之不去的夢魘! 當初的鐘云生,不姓鐘,不名云生,他叫荊松。荊松是裴恒與韓玲的師弟,更準確的說,他和韓玲是同一個師父門下的嫡親師姐弟。小師弟愛上了對他關(guān)懷有加的大師姐,因為不自信而將愛慕深埋心中,不敢明示。誰知,他在外游歷一趟,回來后卻得到師姐與某位天賦出眾的師兄即將結(jié)為夫妻的“噩耗”。 年少氣盛的荊松不樂意,然而天造地設、郎才女貌又彼此相愛的一對璧人,怎么會因他而放棄這段感情。暴露了自己的暗戀,荊松自然受到一些同門的取笑和冷眼,同時他也被裴恒盯上了。在又一次的外出游歷后,他被誣陷成為瑤山宗的叛徒,被逐出師門,出逃過程中九死一生。 被害得只剩下一口氣強撐著的荊松被當時還不是魔尊的白骨尊者撿到,從此,荊松已死,只有滿懷仇恨的鐘云生。 前期的情節(jié),在某個大方向上是不是很眼熟???眼熟就對了!這分明就是原著主角、水靈兒和楚況這條坑爹三角戀的“老前輩版本”! 第七十一章風波起(五) 裴恒、韓玲和鐘云生(荊松)這三個人的感情糾葛,一開始的時候讀者們都是帶著看八卦的心去看,全當是過場劇情,并未放在心上。 而當水靈兒跟楚況好上,后來背叛主角的信任,讀者大罵作者坑爹的時候,天命編織者卻說他是早有暗示,大家不應該這么激動。 大部分懵逼的讀者只好將《諸天魔道》的劇情重新擼一遍,只有少部分記性好的讀者馬上想到那條短短的、似乎與主角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支線。天知道,當時許多人都認為作者是沒事找事亂灌水。 其實那三個“老人家”只是大致上有點像主角他們?nèi)?,較真起來卻是有很大的不同。 首先,裴恒和韓玲認識在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本來就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鐘云生是個意外;而主角和楚況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其次,韓玲在得知鐘云生的情感后,委婉又明確地發(fā)了張“好人卡”,沒有玩曖昧;而水靈兒則是一直吊著主角。 最后,鐘云生之所以會成為瑤山宗的叛徒,是裴恒造的謠,他本身沒有任何問題,被逐出門派后遭到追殺,同樣是裴恒下的黑手,韓玲并不知情;而楚況事實上從未對主角動過手,主角脫離云劍門,他自己得負上一半的責任,誰讓他做事不夠小心,誰讓他太過放心水靈兒。 一直堅持本心沒有崩潰黑化的主角后來即便不明著報復云劍門和水靈兒,也決定跟老死不相往來,徹底黑化的鐘云生自然不會讓裴恒和瑤山宗好過。選擇在裴恒五千歲壽宴的現(xiàn)場打上門來,可以說是非常打臉了。 梁宮回憶著原著描述的時候,裴恒等人已經(jīng)開始跟鐘云生“敘舊”。 “是你,居然是你……”裴恒神色復雜。 認出鐘云生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模樣,裴恒固然是神色大變。但是,作為數(shù)千歲的修士、作為一宗之主,裴恒并不是為自己當初做過的黑歷史即將被揭露而感到憂慮,而是擔心瑤山宗的未來。因為無論怎么說,鐘云生都曾經(jīng)是瑤山宗的弟子,即便此人身上有著“叛徒”這一標簽,可是這一點也會被敵對勢力用來攻擊他們,說他們“教導”出一個魔道宗主,“誤人子弟”,毀壞他們的名聲。 落在下風的裴恒尚且能夠站在大局上理智地思考問題,難道鐘云生就是個失了智的反派?當然不是。 鐘云生從一個天賦刻度為五的平庸者逆襲成為天梯境八重天的頂尖強者,坐擁一宗,這才是廢材流的正確打開方式。做到這一步,他基本上跟開掛的主角一樣厲害,甚至可以說,在某些方面他比主角更像主角。 到了他這等境界,往日再深厚、再沉重的仇與恨,即便依舊無法徹底放下,依舊無法放棄報仇的念頭,也不會用這種大張旗鼓、狀似無腦的復仇模式,暗搓搓地搞一通陰謀詭計才是魔道宗主的正常水準。 所以,鐘云生此番前來尋仇的背后,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在瑤山宗內(nèi)大搞破壞、重創(chuàng)一眾修為遠不及他的“小朋友”,乃至之后扔出的秘境,全部都只是障眼法。邪魔道四大宗門難得聯(lián)手,天梯五重以上的強者幾乎傾巢而出,其目的豈會簡單? 紀元之末,元會將盡,一切都是為了生存。不僅是邪魔道,正玄道和妖族同樣在暗地里商量好了一套又一套的計劃,只是被他們都被邪魔道打了個措手不及,失了先手。 “你覺得我早就該死去了對不對?”鐘云生冷笑一下,然后重新蓋上兜帽,“可惜啊,老天爺好像希望我繼續(xù)活著?!?/br> “這……宗主,他到底是?” 瑤山宗里面不是所有人都認識鐘云生,畢竟此人被逐出門派時,大約就是百歲出頭,年輕得很。除非是數(shù)千年前就已經(jīng)在宗門之中的人,否則如今是不可能認出鬼宗宗主鐘云生那張臉屬于曾經(jīng)的瑤山宗弟子荊松。 “此人的容貌與本門多年前一位叛徒十分相似,不過此人定然不會是那個人!”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的裴恒沒有正面回應,反而一口咬定鐘云生不是荊松。 “裴恒,自欺欺人就這么有意思嗎?”鐘云生發(fā)出嗤笑的聲音,轉(zhuǎn)頭對著韓玲,“大師姐,裴恒說我不是我,那么,你覺得呢?” 被點名韓玲此時面色發(fā)白,就算是紅彤彤的胭脂也無法掩蓋她難看的臉色,只見她顫抖著雙唇問道:“師弟,你、你竟然入了魔道,你竟然是鬼宗宗主?” 鐘云生隱藏在陰影中的臉上露出一個奇特的笑容:“抱歉啊師姐,如果我昨夜沒有騙你說我只是個勉強混得過日子的玄道散修,你又怎么愿意放我進來。” 鐘云生此言一出,裴恒以及在場的瑤山宗長老紛紛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仿佛搖搖欲倒的韓玲。如此一來,鐘云生究竟是如何在不驚動山門大陣的情況下潛入瑤山宗的問題似乎得到了解答。 作為宗主兼韓玲丈夫的裴恒面露恨意:“這么說來,我瑤山宗的大陣現(xiàn)在無法動用,也是你做的手腳?” “不是哦。”鐘云生有問必答,而且十分“誠實”,“至少不完全是。山門大陣的節(jié)點有一部分是我崩掉的沒錯,不過對十方陣下手的,可不是我?!?/br> 他不懷好意地道:“你知道嗎?我也是前不久才發(fā)現(xiàn),原來瑤山宗的長老和弟子的出身,并不是個個都那么干凈。你不妨猜猜,有誰和我是站在同樣的立場的?” 裴恒聞言,臉色數(shù)變,又青又白,察覺到周圍的長老不經(jīng)意間彼此拉開距離,他不由自主地黑了一張臉:“你以為本宗會相信你的挑撥嗎?” “信與不信,只需問問你們自己的心。”鐘云生不緊不慢地從自己懷里取出個黑紫色的光球,“閑話說完了,現(xiàn)在可以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