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養(yǎng)成主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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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可,可他不是……”外人眼中霸氣火辣的朱雀,此時就像個擔(dān)心自己說錯話的小女孩,若是被其傾慕者看到,必定眼珠子都要掉地上。 “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僅此而已。以他的個性,拒絕了我的愛慕,并非再也做不回朋友?!鼻帻埵痔谷弧?/br> 玄武突然問道:“你們是談了什么?” 青龍垂下眼簾,輕聲道:“他不過是告訴我,他會來見我最后一面?!?/br> # “守一師兄?!?/br> “是你啊……恒天師弟?!?/br> 這里是造化宮的思過臺,高高的山峰直接霄漢,山石果露在外,因寸草不生而顯得無比光滑。此地看似空曠無人,實際上早已被開辟出一個個黏連著的獨立空間,所有被罰思過的弟子,都是待在一個小小的空間里,彼此見不了面。 守一盤腿坐在一方平滑的石塊上,視線從正在緩緩升起的太陽處轉(zhuǎn)移到身高和坐著的自己相近的小師弟身上:“你過來找我,所為何事?” 聽到問話,外觀像是個十歲男孩的恒天滿臉苦惱地摸了摸自己眉間的一點朱砂,好好的一個圓點被他這么一弄,直接變成了一灘蚊子血。 只聞他嘟著嘴訴苦道:“師兄,你不知道你被師伯罰到思過臺后,是明一師兄接手了對我們的指導(dǎo)。你也知道明一師兄為人過于嚴(yán)肅死板,一就是一,不允許有第二把聲音,咱們之前的研究不得不因此停下。明一師兄訓(xùn)斥我們,說我們做的是邪魔歪道,硬是讓我們‘協(xié)助’完成他那個項目?!?/br> 守一靜靜地聽完,反問道:“所以呢?” 恒天縮了縮腦袋,試探性地問道:“師兄,你說如果我們聯(lián)名申請,讓你早日回來繼續(xù)教導(dǎo)我們,這樣做可行嗎?” 守一似笑非笑地回道:“我本來就是因為觀念問題與師尊產(chǎn)生沖突,如今你們做出這等事情,是希望我一直待在這思過臺嗎?” 恒天悻悻地道:“所以我們這不先過來詢問一下師兄你的意見嘛……” “我造化宮雖然鼓勵創(chuàng)新,鼓勵每一名弟子去思考,鼓勵擁有新思路、新思想,但是從來都不代表,這種‘自由’沒有限制,否則我現(xiàn)在就不會落到如此境地?!笔匾挥朴频氐溃叭绻銈冋娴氖懿涣嗣饕唬梢园炎约旱囊舐?lián)名上交給執(zhí)事長老,不過不要提到我,不然絕對無法通過?!?/br> 恒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湊前兩步,問道:“師兄,你是不是對師門有些不滿?說實話,我們只知道你是因為頂撞師伯而被罰思過三十年,可是你究竟為何要頂撞師伯?聽你的意思,是師伯不能接受你的觀念?” 守一聽罷,頓了頓,然后抬起右手,將手放在恒天發(fā)上,揉散了對方的道童髻:“此事小孩子還是不知道的好,否則,我們就得當(dāng)‘鄰居’了。你的探望時間快到了,回去吧?!?/br> 恒天氣鼓鼓地“哦”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最后還是離開了思過臺。 守一目送恒天遠(yuǎn)去,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嘆息,自言自語道:“既然世間有混沌之體,有清靈之體,為何就不存在至濁之體、極陰之體?為何與混沌相對的會是清靈?為何你們不愿去思考,為何混沌之體可以自行清濁互換,而我等不能?” “事到如今,你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嗎?”一陣滄桑的老聲突然在耳邊想起,守一卻絲毫不覺得意外。 他道:“師尊,我的確不明白,弟子何錯之有?若然弟子的想法通過了實踐的檢驗,世間魔修也能隨時改道為玄修。” 老者怒言:“可你是否考慮過,玄修也可能因此更容易變?yōu)槟?!?/br> 守一毫不示弱地反駁道:“我知道長老們在研究神軀,師尊又是否考慮過,實驗失敗,大世界將永遠(yuǎn)缺失一道法則?” “……你繼續(xù)留在思過臺好好反省吧!若是三十年不過,那么就延長到三百年、三千年!你何時想通,何時方能離開此地!” …… 第一百八十五章融殘魂(六) 因為“誠心悔改”,事實上只在思過臺呆了不足二十年的守一,“出獄”以后,低調(diào)做人,踏實做事,靜悄悄地便修到天梯十重。此時,他躲在自己的洞府中,看著懸浮在身前的兩枚玉簡,不知其內(nèi)心是否和他的神色一般平靜。 在他左手邊的玉簡,記載的是一部名為《大九天玄妙生息典》的根本大法;而在在右手邊的那個,記載則是《太陰真玄典》!前者不必多言,它正是這個時代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直通天門的根本大法——《十重天門生滅法》的前身;而后者至陰至濁,從某種意義上說,比魔道功法更似“魔”! 這兩枚玉簡,并不是守一故意去尋找得來,而是主動“送上門”的。 若干年前,不知是誰,托了一無所知的凡人,給他送來這么兩枚玉簡。他不是天機者,無法掐指一算,不過以因果反推,倒是能夠做到的。不料,送他玉簡的人或非人,手尾清得十分干凈,因果線推到半路,便徹底斷了,他至今依然找不到正主。 守一在確認(rèn)玉簡沒有被投毒,不是什么詛咒,也不是什么不良產(chǎn)物后,便開始觀看一番。這一看,卻導(dǎo)致他的修行之路再也難以前行。 對守一來說,悔改是不可能悔改的,他裝作放下自己的想法,裝作不再做什么研究,但那都是明面上的。私底下,他離開造化宮,出外游歷時,就算干了“壞事”,也沒有人會知道。而在他的研究陷入瓶頸時,《太陰典》和《九天典》出現(xiàn)了。 這兩部功法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一者至清一者至濁,仿佛天生不容。但是,無論是《太陰典》還是《九天典》,修煉到最終都是指向極致轉(zhuǎn)換——至陰轉(zhuǎn)至陽,至陽轉(zhuǎn)至陰。 守一并不是個習(xí)慣性畏手畏腳的人,他自幼在造化宮長大,雖然在某些方面存在觀念之別,但是在他身上依然沾染著造化宮弟子特有而異常旺盛的求知欲。于是,他在發(fā)現(xiàn)光靠瀏覽只能得出些許皮毛后,便立即進入實踐環(huán)節(jié)。